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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小分队穿越如懿传 第71章 AI的优势与局限

作者:长生试剂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2 04:22:23

皇帝命和亲王为总管丧仪王大臣,主持慧贤皇贵妃的丧仪,礼部、工部、内务府操办,极尽哀荣。

安贝勒是唯一一个娶了福晋的皇子,这时也只有他能当穿孝阿哥,他携嫡福晋伊拉里氏穿孝,也协助着和亲王处置各项事务。

将曦月的遗体安放入明黄楠木金棺,陈设绢册绢宝,铺垫毡毛,安挂朝帘隔膜,大敛便完毕;由于皇帝的陵寝还未建完,灵柩暂时安放于阜成门外十里庄殡宫。

永珹虽然已经出嗣,履亲王依然命人给他做了一套为父母穿的“斩衰”丧服,要他穿上三日,为他截发辫,叮嘱了伺候的人,百日内不能给他剃头。又让人带他去咸福宫磕个头。

这套丧服是生麻布制作,断处外露不缉边,很容易绊住。

永珹穿上后有些不习惯,被抱进咸福宫后,在院子里摇摇摆摆地走着。

两只孔雀忽然看见永珹,顿时想起不愉快的回忆,立刻飞跑到一边。

永珹看见孔雀,不顾衣裳牵绊,撒腿追了上去。

孔雀一惊,蹿到另一边。

永珹接着追。

太监宫女怕他摔了,紧紧跟在后面。

孔雀扑腾着翅膀跳上栏杆,永珹追了两步,忽然愣在原地,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声像是噎出来的:“慧娘娘……再也不会过来拦着我了!”

长春宫中,容音叫来阿箬和白蕊姬,转达了贵妃的遗愿。

两人看着茉心和其他宫人带来的首饰和琵琶,都沉默了。

半晌,阿箬才道:“臣妾不想要。这些首饰,请皇后娘娘当成慧贤皇贵妃的随葬,或是都给她三妹吧。反正她三妹八成也不知道当年有多少嫁妆。”

白蕊姬也道:“臣妾是乐者,自有乐者的讲究。臣妾自问技艺不如慧贤皇贵妃,用了她的琵琶也弹不出当年中秋那样的曲子,不如不用。皇后娘娘若是觉得可惜,请把这几把琵琶收在咸福宫的琴德簃中吧。”

容音便让两人离开,对茉心道:“那就把这些首饰都给高家的三格格,琵琶收在琴德簃吧。”

茉心临走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皇后娘娘,主儿薨逝的消息,真的要瞒着老大人吗?虽说这是主儿的遗愿,可是,这样大的事情,瞒得住吗?”

容音有些疲惫:“是啊,无论是为着礼仪规程,还是人情世故,都不能不知会慧贤皇贵妃的家人啊。”

接着,容音去了一趟养心殿,遥遥行了一礼,又提醒皇帝,按照礼仪,皇贵妃薨逝,皇帝应当辍朝素服十日。另外咸福宫之前闹疥疮,虽然已经平息,皇上带人去过一趟,对带去宫人们还是得谨慎一些,还是让太医一一诊断,养心殿各处也撒上生石灰,让太医拟了预防的方子给众人喝下,以免有人得了病再过给皇帝。

皇帝见皇后站得远了些,态度恭谨之余似乎多了一丝冷淡,思及皇后与贵妃毕竟多年相识,心中也有些发虚;再加之曦月生前到底是告知自己嬿婉手镯不妥之事,避免了一场悲剧,他便对进忠道:“按皇后的意思办吧,让敬事房的人这十日都不要呈绿头牌了。”

他又斟酌了一下,对容音道:“还有,皇后,朕知道娴常在假传圣旨,冲撞了慧贤皇贵妃,但娴常在毕竟与朕多年情谊,小惩大诫,降她为答应,就罢了。皇后,也不要再多加惩罚了。”

容音福了一福:“但凭皇上圣心裁断。”

没想到不过几天工夫,皇帝身上就起了痘疹,或痒或疼,他本以为不是大病,不想病势甚急,又过几日,竟是大片大片地溃烂流水,疼痛难忍,人也发起低烧来,昏昏然倒在龙床。

黄太医经过仔细诊断,发现皇上同时染了两种病,一为疥疮,一为缠腰火丹。

容音前来探问,装糊涂道:“疥疮本宫知道,这缠腰火丹又是何病?”

黄太医忧心忡忡:“此二疾皆源于各经蕴毒,又受风湿,这疥疮是虫疥,乃肝经风盛,又染疥虫所致;这缠腰火丹民间又叫做蛇缠腰、蛇串疮,乃因脾肺二经湿热,肝火妄动所致;这疥疮至多瘙痒低烧,倒不危险,而这蛇缠火丹起得急,如今已经便生腰肋,若是连成一圈,便是毒气入脐,那就危险了。但因为同时有两样症候,须各自对症下药,要防药性相冲,还得缓缓而治,起码也得治上四五个月,而且不能保证缠腰火丹能彻底治愈。另外,皇后娘娘,这病是过人的,起居照顾须得格外仔细。”

容音道:“前几日纯妃给太医诊出有喜,这会儿炩妃的月份也大了,宫中如今两名孕妇,那么多孩子,可是马虎不得。”说罢便下令道:“进忠,传本宫的懿旨,这几日伺候皇上的宫人,暂时留在殿里,让太医一一去诊,一旦过了病,即刻挪出去,赏药医治。原本伺候养心殿的宫人,拨出两批日夜轮值,其他人不要再进出养心殿。六宫嫔妃,这几日不必到长春宫请安,嫔妃、阿哥、公主,也不可进养心殿。”

她深吸一口气:“还有黄太医,国不可一日无君,因此医治皇上,还得先保皇上能尽快神智清醒,现在对外先说是疥疮,等皇上醒来,再由皇上定夺。进保、璎珞、明玉,去把偏殿收拾出来,本宫自今日起住进养心殿,亲自照顾皇上。六宫事务,由慎妃、婉嫔协理。”

众人心中一凛,各自领命而去。

黄太医便说要与皇后商议照顾皇上的事宜,避开了昏睡的皇帝,忐忑不安地说:“前儿咸福宫闹疥疮,皇上去过一次就这般了,皇上要是问起……”

璎珞道:“咸福宫自发了疥疮,得病宫人经手的东西全都一把火烧了,又封宫多时,各处撒生石灰,确定没有危险了才开了宫门,先前皇后娘娘也已经让太医院将所有当日随侍皇上的宫人都诊治过一遍,并没有人过了病。退一步说,就算咸福宫不干净,除了皇上,皇后娘娘与炩妃娘娘也去过咸福宫,可只有皇上出事,传扬出去,岂不是说皇上的体质还不如炩妃娘娘一个孕妇,于皇上的颜面也有损。”

黄太医拱手:“微臣明白了。”

皇后懿旨一出,六宫嫔妃反应不一。

嬿婉又庆幸自己不必侍疾,又担心皇后娘娘无人帮助,许多事照管不来,于是向阿箬表示,如今宫中出了这么些事情,要不就不要让自己的额娘弟弟入宫陪产,以免添乱;苏绿筠自知不得宠,指望全在皇嗣上,巴不得清清静静养胎,但面上还是打发人去向皇后表示自己不能侍疾十分惭愧;阿箬忙着宫务,仪嫔、白蕊姬和其他嫔妃则照看着孩子们,轮流去探望苏绿筠和嬿婉,侍疾的事情是提也不提。

陈婉茵倒是想侍疾,只是永璜带着嫡福晋、侧福晋入宫拜见,提醒她道:“儿臣知道您不怕皇阿玛的病过人,儿臣何尝不想侍奉与皇阿玛病榻前,亲尝汤药,以尽对皇阿玛的孝道,可皇额娘的懿旨,也是以大局为重。儿臣自小便多病痛,嫡福晋、侧福晋都柔柔弱弱的,若是来拜见您时,有个什么,还给皇阿玛、皇额娘多添烦恼。婉娘娘好好与慎娘娘处置宫务,便是为皇阿玛、皇额娘分忧了。”

陈婉茵想想也是,也就不再坚持了。

意欢想着如今不能近前侍奉,去安华殿祈福也是好的。

她去了一趟安华殿,章嘉呼图克图经过三年辛苦,终于将丹珠尔翻译完毕,这几日也在安华殿中日夜祝祷,一是感谢佛祖让他完成这一项大善业,二是为皇上健康祈福。

他听见喇嘛对意欢说要将亲手画的经幡挂在院中祈福,面色不变,开口道:“所谓心诚则灵,仪轨也只是为了让人时时诚心而已,不必过于执着。舒嫔娘娘的心意已经足够诚挚,这登高危险,还是罢了吧。”

当天他就让人把安华殿的法师撤换了,并训示道:“我等身为佛法传人,应当智慧具足,尊敬正法,怎么能以佛法为名指使皇上的嫔妃做这做那呢?外物和仪轨只能用于一时寄托,不是佛法本身,如果执着于此,恐怕就要像乌拉那拉氏那些人一般走火入魔了。”

养心殿这里诸事安排妥当,元一那边也安排了神工智能去替换三人,并且下达了“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尽量让**多得到休息”的指令。

于是皇帝在灼热和痛痒,时昏时醒的间隙,总是模模糊糊看到有名女子,似是累坏了,趴在床边睡着。

宫女太监虽然隐隐约约觉得皇后娘娘好像更多的时候在偷懒,但是自从安排了日夜轮值,皇后便说众人多添辛苦,月钱加了一倍还另有赏银,于是也无不赞叹皇后累得都在龙床边打盹了,还事事亲力亲为,果然贤德。

不过容音并不知道神工智能是什么,看它们能操纵身体细致妥帖地做各种事情,还能与他人对话,总觉得是其他鬼差或生魂,也有些过意不去,便提出有时也可以回去换班。

面神解释:“这是科技,呃,对,按你们的说法,是赛先生。”

结果三人更觉得这是人的生魂了。

元一便让三人偶尔也回去替换一下。

某一天夜里,容音意识回笼,忽然隐约听到外间传来一两声很小声的啜泣。

她走到殿外,看见一个小宫女站在廊下,吸溜着鼻子。

她于是让璎珞去问:“何事在此哭泣?”

那小宫女看见璎珞,唬了一跳,跪下道:“奴婢担忧皇上龙体,一时心酸,不想冲撞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恕罪。”

三人一听就知道这就是托辞,不过她这么说确实是任谁来了都不能处罚。这么快就能想出个好借口,倒是个聪明孩子。

第二天璎珞找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小宫女是上驷院一个笔帖式的女儿,从小丧母,如今她阿玛也病重,恐怕是不长久了。

容音便让太医院派人去给那宫女的阿玛看看。

包太医去了一趟回来,说这笔帖式的病乃是绝症,如今已然是药石罔效,至多减轻病痛而已。

容音叹了口气道:“能减轻病痛也是好的。”又吩咐赵一泰按赏赐的例给她家里送些钱。

包太医离开,进忠又来报,娴答应已经到养心殿门外了。

“按着皇后娘娘的懿旨,主子们本不该来,但是皇上从前便有交待,若是娴答应来,不能轻易打发走。”

容音道:“嘱咐侍卫,让娴答应候着,本宫这就回去。”

皇帝这几日慢慢好转,这会儿其实已经恢复意识了,只是在连日病痛折磨下疲惫不堪,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

他听见进忠进保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闭着眼唤了声进忠。

进忠立时进了内殿,惊喜道:“皇上您醒了!”

皇帝有气无力道:“你们说什么呢?”

进忠、进保对望一眼,进忠道:“皇上,娴答应说来探望,皇后娘娘说唯恐疥疮过人,让娴答应候着,奴才正交待进保呢。”

皇帝的脑子现在很迟钝,他吃力地想了想,才道:“这几日都是皇后在养心殿吗?”

进忠道:“是,您得的是疥疮和缠腰火丹,都是过人的,前儿纯主儿诊出喜脉,炩主儿月份又大了,皇后娘娘只怕这病传开,所以一直让其他主子娘娘先避着,亲身照顾您,现下皇后娘娘出去和太医们商量事情。”

皇帝虽然因身上瘙痒疼痛感到不耐,但还是大感安慰,便说:“那么进保,打发了娴答应回去吧。就说皇后在这呢。”

进保出去,就见如懿已经在海兰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一手拿帕子捂着鼻子。

进保暗想这些侍卫怎么又没拦住人,行礼道:“给娴答应请安。娴答应,皇后娘娘在里面了。”

如懿手帕上方的眼中精光一闪:“只有皇后娘娘在吗?”

进保道:“皇后娘娘不许六宫前来侍奉,以防病症传染,所以一直是一个人在里面。”

如懿淡淡道:“皇后也是够有心的。”

进保忍了忍,道:“娴答应不若先回去,以免过了病。”

如懿这才道:“那你去禀报皇后,我来过。”说着施施然转身离开。

进保方松了半口气,只听里间哗啦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甩到地上的声音。

进保一颗心又提起来,急忙小跑进去。

只见龙床前一地的碎瓷片混着香灰,空气中一阵香气氤氲。

皇帝先是问:“炩妃呢?让炩妃来!”

进忠急忙劝:“皇上,炩主儿月份大了,过了病可不得了啊!皇嗣要紧啊!”

皇帝忍了又忍,但本就因病痛而烦躁的他此刻真的忍不下去了,大骂道:“朕不管了!贱妇还敢说待朕情深义重!朕病着,她来不先关怀朕的病况,倒一心想着其他人来没来,几个人来!怎么,皇后顾全大局单独为朕侍疾,就成了媚上争宠的狐狸精不成!”

他双目赤红,忽然痛苦地捂住头,跌回床上。

进忠、进保大惊失色,进忠就要冲出去找黄太医。

瘫在床上的皇帝却忽然一脸讶异之色,随后立刻叫住进忠道:“等一等!先去把娴答应押入偏殿!”

而行至院中的如懿,远远地看到皇后从偏殿走来。

她心下微惊,不情不愿地上前行礼,道:“皇后娘娘怎么在这儿?”

容音道:“本宫还想问问娴答应怎么在这呢。本宫不是告诉嫔妃这些日子不准入养心殿吗?”

如懿正想说什么,忽然进忠快步走来,一甩拂尘,后头几人上前,将如懿与海兰双臂反剪,押入偏殿。

皇帝在心中默念几样刑罚,再次痛苦地抱住了头。

可恶!做了这么多,结果只是生出厌恶怨憎的时候痛苦减轻了一些,其他的几乎没变!如果只是这样,把嬿婉直接叫来身边效果还更好呢!

这时“皇后”进来,例行公事地关怀几句,又禀报先前做法,询问是否妥当。皇帝缓了神色,道:“皇后处置得很好,这缠腰火丹不是小症候,若是朕得了这病的消息传出去,只怕又会生变。这几日的政务,就让军机处先办理吧。”

他说着,身上又是一阵阵瘙痒传来,忍不住就想抓。

皇后道:“皇上,疥疮抓了会加重皮肤瘙痒。让臣妾为皇上抹药吧。”

宫女拿着药膏上来,皇帝见皇后用戴着白绡手套的手挑了一点,用几根手指抹匀。

又有一名宫女上前拉起皇帝的寝衣,露出下面的水疱。

皇帝感受到药膏被轻轻涂抹在痒处,那一处的痕痒略平息了些。

但全身上下都传来痒感,皇帝微微蹙眉,道:“皇后,涂快些,多涂些。”

皇后的声音恭谨而不带一丝温度:“回皇上,这药膏是臭灵丹捣制而成,臭灵丹是硫磺末、油核桃、生猪脂油、水银调和而成,这水银是大毒之物,臣妾不敢多用,只能这般一点点涂抹,皇上恕罪。”

皇帝愣了半晌才道:“皇后原不是懂药理的人,可叹这几日为照顾朕,竟也无师自通。”

皇后的回答仍是无可挑剔:“回皇上,照顾皇上龙体是臣妾应尽之责。”

皇帝叹了口气,伸手向后握住皇后戴着白绡手套的手:“皇后,你还在为了慧贤皇贵妃的事怪朕是吗。那几日,你只来提醒朕辍朝素服,之后就一直忙着慧贤皇贵妃的身后事,若不是朕这回病了,你怕是都不打算来见朕了吧。”

“慧贤皇贵妃的一些遗愿让臣妾为难,所以之前臣妾太忙了。”

皇帝语气沉沉:“朕知道皇后与慧贤皇贵妃多年感情,朕从前,也最宠爱慧贤皇贵妃。可是经过一些事,朕也惊疑,自己是不是宠了不该宠的人。或许,朕知道怎么宠她们,却不知道如何爱她们,所以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台词取自原着)

“皇上,您这样拉着臣妾的手,不但让臣妾无法为您涂药,而且还会增加臣妾患上疥疮的风险。”

皇帝只好放开手。

内殿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终于挨到涂完药,进保入内,行礼道:“皇上,皇后娘娘,舒嫔娘娘求见。”

皇帝不耐道:“皇后已经发了懿旨六宫众人不得入养心殿,怎么一个个这般没有规矩!”

“皇后”脱下手套,行了一礼:“请您休息,由臣妾去处理。”

皇帝看着皇后离去的背影,问进保道:“进保,你有没有觉得皇后有点奇怪?”

进保道:“许是皇后娘娘这几日过于劳累了。”

皇帝道:“你扶朕出去,朕去看看。”

进保拗不过他,只好为他披上海龙皮大氅,扶着他出了内殿。

意欢直挺挺跪在养心殿门外,手捧一个托盘,上面装了几个福袋。

她声音清冷:“皇后娘娘,听闻皇上的病近来好些了,臣妾想来看看皇上。”

“皇后”离她很远,语气平静:“舒嫔,皇上的病是会过人的,眼下还没大好,你还是回去再等等吧,免得受了病气。”

舒嫔定定道:“皇后娘娘好生辛劳,独自守着皇上,却忘了自己还有三个孩子需要照顾,倒不比臣妾这样无儿无女的毫无牵挂,想来侍奉皇上更为方便吧。”

“皇后”仍是坚持:“舒嫔若是染了疥疮,日后如何能侍奉皇上。”

意欢面色一冷:“皇后娘娘真是贤惠啊,独自守着皇上,臣妾等人想见一面都不能。”

她奉上托盘:“罢了,这是臣妾亲手为皇上编织的福袋,已请安华殿法师开过光,能否请皇后娘娘替嫔妾转交呢。”

“皇后”道:“可是本宫和本宫身边的人每日都离皇上很近,疥疮又是过人的,为了避免意外,我们都不能上前拿你的东西。”

这时,却见皇帝忽然一个大跨步跨过门槛,接着疾步走上前,一把将意欢手里的托盘掀翻了。

会议室的容音看见如此变故,准备去替换神工智能,元一却道:“等一等。”

皇帝刚想破口大骂,就感受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被皇后拦腰抱起。

皇帝大惊:皇后的力气有这么大吗?还是自己病中清减了?

他顾不得其他,忙喊道:“皇后快放下朕!”

皇后后退两步,才把他放下,又跪下道:“皇上恕罪。但您作为传染病病患,不该离舒嫔那么近。现在天冷,请您进内殿。”

皇帝担心皇后又把他抱起来,于是右手死死攥着皇后双手,左手指着意欢,怒道:“皇后还替这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妒妇着想!你听听她这一番阴阳怪气,分明是说皇后侍疾就是为了趁机霸着朕!从前朕患病时,皇后没让你们侍疾在侧吗?这回是因为朕的病会过人,后宫中又有孕妇孩童,所以皇后甘冒风险,独自侍疾,在你和娴答应嘴里,皇后倒成了不择手段的不堪之人了!

就算皇后真有争宠之心,那又如何!朕实实在在受了皇后几日的照顾,皇后衣不解带,连朕敷的药是什么药材所制都清清楚楚,你,舒嫔,你做几个福袋,又不能外敷又不能内服,朕看献媚争宠的是你!嘶!”

但他忘了自己仍在病中,这一下肝火大动,缠腰火丹便发了起来,一阵剧痛让他松开右手捂着侧腰跪了下来,头部也传来抽痛。

众太监宫女吓得跪了一地,进保急道:“奴才求皇上了,您还病着,可不能动气啊!皇上您就先回去歇息吧,这风地里站着,只怕要受了寒气啊!”一面给皇后使眼色。

意欢从看见皇帝出来的那一刻,就吓得呆住了:皇帝瘦削得脱了相不说,脸上布满了疹子和胡茬,因为卧床多日,头发也不似平日里齐齐整整,而是有些松散,海龙皮大氅下的明黄色丝绸寝衣皱皱巴巴,浑身散发出药膏、脓液和体味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他脸颊本就瘦得凹陷下去,眼睛都突了出来,盛怒之下,大张着嘴骂着,双眼圆瞪,更显出刻薄凶狠之态。

再加上这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斥责,意欢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这时候即使是容音本人来,恐怕也只能作出和神工智能一样的应对了:“快把皇上扶回去!把舒嫔抬进偏殿!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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