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长春宫小分队穿越如懿传 > 第48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长春宫小分队穿越如懿传 第48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作者:长生试剂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2 04:22:23

赵九霄和车尔登扎布大快朵颐时,凌云彻手捧几枝白梅,独自一人前往翠云馆。

翠云馆在重华宫中,皇帝自登基后便少往重华宫去,而在这翠云馆中,海兰曾经陷害皇后,此地也被大部分人视为不详,除了舒嫔,少有人踏足。

凌云彻见翠云馆如此落寞,又思及嬿婉盛宠,皇帝只为了给嬿婉出气就对如懿的宫女大加责罚,不禁暗暗为如懿伤怀。

他将梅花交给海兰,说如懿可以拿来插瓶清供。

如懿亲自出来拿了梅花道谢。

月光照在雪上,是一阵惨淡的白光。两人坐在院外石阶上,静静不语。

半晌后,如懿才道:“金氏虽然已经死了,可朱砂的事情,在我心里一直不安,你若是出宫能帮我查一查这事,也是极好的。只是这事怕是有点难,或许已经死无对证,或许也会让你受牵连损了你的青云之路。”

凌云彻见她双目空洞,微微发红,似有眼泪,脑中轰地一声,道:“娘娘言重了,微臣一定竭尽全力,为娘娘办妥。”(台词引用自原剧,略有改编)

他不敢多待,临走时,海兰却叫住了他。

海兰面上肿着,目光却幽深清冷:“金氏死了,自然皇后什么事都推到她头上。可当年选秀时,皇上本来已经将玉如意从当今皇后手中拿回来交给主儿,若不是景仁宫出事,主儿早就该是嫡福晋,这如今皇后窃据后位,每每不安。

慎妃是主儿从前的宫女,可恨阿箬却生了往上爬的心思,皇后正愁没人对付主儿,也顺着她的心思把她抬举成嫔妃,也就是如今的慎妃。贵妃从前也深恨主儿,因此这三人只怕沆瀣一气。富察家与高家树大根深,可慎妃的阿玛已被贬官,望凌侍卫不要让主儿失望。”

凌云彻一凛,道:“我明白了。”

黑夜中,一只老鼠在翠云馆的墙洞中一闪而过。

第二日一早,众人照例去长春宫请安。

待出了长春宫,苏绿筠叫住了嬿婉,提出想去承乾宫坐坐。

嬿婉有些意外,不过苏绿筠毕竟是旧主,这一分面子还是要给的,当下道:“那可真是妹妹的荣幸了。”

苏绿筠进了承乾宫,嬿婉让她坐了,她打眼一瞧,只见承乾宫中处处显着贵重。

双交四椀菱花门窗上嵌着西洋的玻璃,又挡风又透亮,在殿中走两步就看到插着唐花的古董花瓶,一转身就遇见一架紫檀木嵌玉石花卉的屏风,她看边上放着一个珐琅荷花盆,本以为只是宝石打造的盆栽,细看才发现花盆中间竟然有个表盘,方知这是比盆栽还要精巧繁复的时辰钟。几瓶玻璃瓶装的西洋香水、花露排在梳妆台前,旁边是几个仿佛是玉制的小粉盒,大喇喇摆在外面,明晃晃地透着主人对这些贵重物件的漫不经心。

再看嬿婉身穿一件浅蓝绣兰花氅衣,外罩一件绿色八达晕纹镶蜜合色绣花边琵琶襟长马甲,领口处镶着白貂皮,头戴银鎏金花叶多宝簪,缀着些米珠,一侧垂下一串流苏,更是美艳中透出雍容。

纯嫔品了品茶水,是上好的武夷肉桂岩茶,自闽地进贡,极为难得。想想嬿婉这从前的婢子如今这般得意,自己这个曾经的主子如今也是要捧着她了,心下五味杂陈,只是为了永璋的将来,少不得忍了眼热心酸,让宫女捧来一个礼盒打开,里头是一只红玉赤金九环镯。

苏绿筠赔笑道:“妹妹晋封嫔位在即,姐姐先贺一番,日后正式晋封,还有贺礼相赠。”

嬿婉恭谨道:“多谢纯嫔娘娘。”

苏绿筠见嬿婉并不骄狂,略定了心,道:“炩嫔妹妹,从前有些事情,也是姐姐糊涂油蒙了心,听信庶人金氏和海兰那起小人挑唆,才让你去的花房。今日来,也是来给妹妹赔个不是。”

嬿婉站起身道:“纯嫔娘娘如此说,真是折煞妹妹了。”脑中快速思索,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联想到大阿哥回宫拜见,第二天皇帝晓谕六宫的内容,还有大阿哥和二阿哥定亲之事,她似乎明白了几分,看来大阿哥与纯嫔远亲伊拉里氏定亲的事情,皇帝并不十分满意,所谓“不能为了孩子做下糊涂事”也是敲打纯嫔。

看来纯嫔是自知受厌弃,又怕当年之事翻到自己这边,所以赶紧过来提前服个软。

当年被逐花房一事,若说嬿婉心中没有任何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如今盛宠,额娘弟弟也许久不来找自己要钱,日子正红火呢,不想为了报复给皇帝留个坏印象,让自己少了宠爱。

但既然纯嫔都来了,趁机做点文章,排除潜在威胁,似乎也不是不行。

嬿婉心思把定,笑吟吟道:“当年妹妹是宫女,姐姐是主子,妹妹自然听从您,又何来怪罪之意?就是要怪,也得怪害了妹妹的罪魁祸首啊。”

苏绿筠道:“是,是啊,都是小人挑拨!”

嬿婉道:“纯嫔娘娘,当年之事,妹妹的确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可是这起小人,唯恐天下不乱,金氏死了,不提也罢,那还有活着的,咱们,不可不防啊!”

苏绿筠惊道:“炩嫔妹妹这是何意?”

嬿婉道:“纯嫔娘娘,这皇后娘娘,自然是福泽深厚,旁人如何冲撞陷害,都能无虞;妹妹没什么家世,如今年轻,只怕子嗣的缘分也还没到,那起小人最多眼红妹妹多得些皇上宠爱,言三语四罢了,没必要害妹妹。

可姐姐,您可是抚养过大阿哥,生养了三阿哥的,他们自然把您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当年之事,只怕也是怕妹妹真从钟粹宫宫女的位置上成了嫔妃,让娘娘您多个臂膀。海兰如今被贬为宫女,五阿哥也被接去寿康宫,凭她一人自然翻不起浪,可是,若有旁人,就说不好了。”

苏绿筠有些犹豫:“这,娴妃娘娘,从前倒也没使过什么坏,那朱砂的事情,她也的确是冤枉的。海兰当她宫女,也是皇帝的意思……”

嬿婉耐下性子道:“纯嫔娘娘,山里的老虎,多半不会自己现身,往往让伥鬼帮它抓人,才好让人不起防范。”

苏绿筠一想,当日在撷芳殿,如懿确实没有反驳过海兰的话。

嬿婉见她神色似乎有松动,又加一把火:“纯嫔娘娘,其实三阿哥并非不聪明,只是尚且年幼,难免有些坐不住,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如今大阿哥在东陵办差,四阿哥已经出嗣,五阿哥病弱,又有那样一位生母,六阿哥尚在襁褓,能在皇上跟前表现的,可就剩下二阿哥、三阿哥两位阿哥,皇上面上严厉,那也是重视之故。这海兰,当初就想借着您和三阿哥的手害了二阿哥,若是再让她算计一回,三阿哥可就……”

苏绿筠立刻警醒,道:“我可不能让旁人算计了永璋!妹妹,你说我该怎么办?”

嬿婉很满意,让人拿了烤栗子来,亲自剥开一个递给苏绿筠:“纯嫔姐姐,害人的事情自然不能做,可为着防范,多知道些事情,总不会错的。姐姐对娴妃娘娘印象不错,想来从前是交好的,妹妹有心想知道些往事,可也听闻从前皇后娘娘和慎妃娘娘,与娴妃娘娘之间有些不愉快,所以不敢问两位娘娘,今日倒是想请教请教纯嫔娘娘。也好为纯嫔娘娘,斟酌参详一番。”

送走纯嫔,嬿婉沉思一阵,王蟾走进来,小声道:“主儿?”

嬿婉问道:“什么事儿?”

王蟾道:“奴才方才碰见双喜公公,他说有些事情,主儿可能会感兴趣。”

嬿婉直接问:“他要多少银子?”

王蟾道:“双喜公公说,翠云馆寒酸,咱们给他银子,他也藏不住,他欠了秦公公一笔账,咱们若是帮他还了,他会递消息过来。”

嬿婉道:“好,春蝉,澜翠,即刻去内务府,把这事办了。”

两人去了一趟,不多时,王蟾就把消息带回来了。

嬿婉一下子站起,惊道:“什么?凌云彻去了翠云馆?他们还要对慎妃娘娘下手?”

春蝉道:“主儿,这里头会不会有诈?这回给的钱不比上次,可一下子给两个这么猛的消息。再说了,凌侍卫为什么要帮娴妃娘娘做这种事情?”

嬿婉想了想,起身道:“王蟾,去打听打听赵九霄今日当不当值,若是当值,春蝉,你跟我去一趟坤宁宫,就说我要去敬香。”

王蟾去了,嬿婉盯着时辰钟。

这时澜翠来报:“主儿,进忠公公来了。”

嬿婉心中惊奇,这进忠公公怎么亲自来了承乾宫?当即对澜翠道:“快请进来。”

进忠入内,行云流水地行了礼:“奴才参见炩嫔娘娘。”

嬿婉道:“进忠公公怎么亲自来了?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进忠垂眸微笑道:“是奴才自己,昨儿看到娴妃出养心殿时,和凌云彻凌侍卫悄悄说着什么,两人脸上都有笑影。这事毕竟没有实证,奴才若是对皇上或皇后娘娘说了,是下了皇上的面子,又有捕风捉影之嫌,可不说,又对皇上不忠,是以奴才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来请教炩嫔娘娘,毕竟,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嬿婉对春蝉道:“去给进忠公公奉茶,记住,用那上好的银猴茶。”一面递了个眼色。

春蝉奉了茶来,进忠从托盘上端起茶碗,顺手将茶碗底部压着的一张叠成小方块的银票揣进袖口。

其实他倒不全是为着这银票,具体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但炩嫔如此上道,他也就笑纳了。

炩嫔慢悠悠道:“本宫不敢教导公公,只是本宫想着,皇上少烦心才好。只是若是真有人犯到皇上眼前,不用说什么皇上也能知道。”

进忠低头,仍然保持着微笑,道:“说来奴才是皇上登基后才伺候皇上的,并没在潜邸伺候过,只是皇上、皇后娘娘夫妻和睦,想必在重华宫时有许多美好回忆。若是您能建言皇上,按照当年大婚时的陈设,重新布置重华宫,或是让皇上常去重华宫走走,想必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会满意的。”

嬿婉也报之以微笑:“多谢公公指点。”

进忠躬身:“那,奴才告退。”

进忠离开后,春蝉狐疑道:“主儿,纯嫔娘娘不是说,她听说皇上与娴妃娘娘是青梅竹马,反而并不大喜欢皇后娘娘,当年在潜邸,皇上的确是更厚待娴妃娘娘。还有绛雪轩……”

嬿婉冷哼一声道:“年少时错把鱼目当珍珠的事情多了去了。”

春蝉暗暗后悔这话只怕勾起嬿婉对凌云彻的回忆,好在这时王蟾回来道:“主儿,赵侍卫今日当值。”

春蝉即刻问:“主儿,咱们还去坤宁宫吗?”

嬿婉道:“去。去了坤宁宫,再去永寿宫。王蟾,你附耳过来,到时候,你就这么和赵侍卫说……”

和嬿婉不同,长春宫这边,早已通过VcR确定了此事。

三人商量着如何阻止他们,元一却说:“其实,也许不一定要阻止他们。”

说着发来张截图,是一封被放上烛火的信件。

“你们看,这是桂铎通过江与彬夹在药方里递进来的一封信。你们可以看看这些计划,还有这句,‘若依计而行,或可保我儿无虞。’也许,咱们应当给原住民一些信任。”

三人研究了一下,璎珞沉吟半晌,道:“元一,你那里有没有什么法宝,比如说什么引雷符啊,之类的。”

元一:“如果你是担心他们的做法会引发灾厄年时那种旱天雷异象,我可以告诉你不用担心。灾厄出现在爱新觉罗永璜身上时,虽然凭空出现拉力,但是整体还是符合力学的,也就是说,即使在灾厄发生,这小世界的物理规律还能起作用,更不用说如今不可名状之物比之前虚弱,因此其引发的天雷也是符合物理规律的,不会具体锁定到具体某个人的。”

璎珞虽然不懂什么是物理规律,但是大概懂了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雷除了出现的时机,和普通的雷没有区别?不是那种,专门劈人的?”

元一:“是的,否则灾厄发生的时候,会有人遭到雷击的。不过为了安全,到时候还是要尽量关闭门窗,远离可能导电的金属。”

三人又商议一阵,大致敲定了应对计划。

桂铎家的家门被敲开,一个身材颀长清瘦的年轻人带着另一个敦厚的年轻人,客气地对自己唐突拜访表示歉意。

那敦厚年轻人珠隆阿认识,是从前和姐姐同在一个宫伺候的一个太监的兄弟,在家中排行老四,叫四海,今年四月时,阿玛刚能从病榻上爬起来,就开始向旧日的朋友写信,找寻他们这一家子,找到后才知道他们宫里的兄弟已经几年没有寄钱回来,再加上之前灾荒,过得更难。他们家把地都卖了,如今只靠着给人做佃农过活,几乎要活不下去了。

于是阿玛想办法帮他们赎回部分田地,不知道托了哪里的关系,将四海送到了鸡鸣驿中大盛魁的分号做了伙计。

四海道:“这不是快年关了,还欠着大人一笔债,赶紧来还上。哦,这位,是大盛魁燕掌柜的姑爷,说替燕大奶奶来拜访一番。”

那身材颀长的年轻人笑道:“在下姓陈佳,名来诚,是大盛魁燕大奶奶的夫婿,说来在下也可以算是德其布的故人。”

开门的珠隆阿请两人进来,问道:“您是恩公的朋友?”

那人微笑道:“那倒也算不上,岳父是卖兽药的,和绿营来往多,又因他和大奶奶相看过,跟着见过几回罢了。”

珠隆阿哦了一声,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带两人到门口,小声道:“不是小弟失礼赶客,只是小弟的阿玛是久病之人,这两天也只是略好了些, 难免精力不济,还望两位体谅。”

来诚颔首:“在下明白。”

入内互相见礼,报了姓名,送了见面礼,谦让入座,互相问了近况。

四海说全赖大人的恩德,如今家中有田有地,他在鸡鸣驿也颇有进项,家里光景可是富裕起来了。接着便取出一锭银子,结清欠款,取回借据。

接着来诚道:“在下这回来,一来是认识认识您,二来,大奶奶也有些不明之处,让在下请教您。”

桂铎道:“那请来公子入书房一谈。”

进了书房,来诚关上门窗,检视一番,才压低声音道:“桂铎大人帮四海家,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慎妃娘娘昔日同侪的兄弟吗?”

四海一家连自己哥哥都死了都不知道,这燕家的姑爷却能直接口称“慎妃”,看来这对夫妇倒是打探到不少消息。

桂铎也同样低声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来诚轻笑一声:“请恕在下直言,这四海的哥哥从前每月按时给家里钱,中间断了那么久,又音讯全无,很难不让人有不好的猜想,而您也是从断了钱两年后才找到的这家人,说明慎妃娘娘对这两名太监也是讳莫如深。您这不像接济,毕竟若是要接济,早就可以接济了;可您也不像封口,毕竟没有人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封口。桂铎大人,是想学姜尚吗?”

桂铎道:“放心,那孩子不会带累贵号。你们要是实在担心,把他荐到别处去,有他一口饭吃就是了。”

来诚啜了口茶:“商号之中南来北往者众,消息也多,桂铎大人是什么人物,在下也是有所耳闻的。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来诚回到下榻的客店上房,已是晚上。刚一进门就看到榻上的茜色帐帷后,坐着一个影影绰绰的人。

那人问:“消息打探得怎么样了?”是个略有些尖的女声。

来诚坐到榻边一个矮凳上,道:“桂铎大人说不会牵连到咱们。”

那人接着问道:“那你觉得他可信吗?”

来诚道:“可信。但是,进出时我也确实见到有一个尴尬人,在巷口的茶馆里偷看我们。”

那人漫不经心道:“你说可信,那就行了。那家茶馆,我已经打发人去了,那人一早就在,最便宜的茶水点了一壶,一直坐到下午,便不是盯着你,而是盯着人家的门口。只点最便宜的茶水还要久坐,是个不晓事的,能被瞧出来,就是说这个人不够老练,不足以成事。既然桂铎大人有他的成算,此事倒是可以搁下了。明日要去大堂兄府上拜访,那些礼品都清点过了吧。”

来诚笑道:“还是燕霞最周到了。这礼是按着你的吩咐,除了往年的药材、毛皮,还给茂倩格格带了一副蒙古象棋,一把小木剑,格格会喜欢的。”

燕霞,燕霞,他十几年来无数次想宣之于口却碍于身份而不敢说出的名字,在他成为她的夫婿后,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叫出口来。

燕霞与德其布相看时,他几乎以为他这一生都只能叫她姑奶奶,还要叫旁人姑爷。毕竟,老掌柜和燕霞都存着靠上富察氏的心思,而德其布又颇受傅恒信重。

且德其布年轻力壮,勇武过人,又没什么心思,燕霞这样的聪明人,身边有一个心思简单些的,她自己也能轻松些。

何况他不用猜都知道德其布对燕霞一定也有好感——德其布既不是个瞎子,又不是个傻子,也不是断袖之癖,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燕霞呢?

眼看燕霞差点真要等德其布丧期满,他满心痛苦,好在海兰察这孩子突然到来。

燕大掌柜和燕霞并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对燕霞而言就是变数——即使德其布无意,若是傅恒存了侵吞燕大掌柜名下财产的心思,将来一定要这孩子成为他们的义子,再借着这傀儡刮地皮吃绝户,以富察氏的权势,还是很容易不准痕迹地做到的。

想依附大树,不意味着想被大树反过来吸干养料。燕大掌柜和燕霞父女经营多年,才有了这偌大家业,不能忍受多一丝风险。而这时,他这个自小被收养,知根知底,又能把生意打理妥帖的人,才终于有了被看到的机会。

他胡乱想着,帐帷后传出一声轻笑,伸出一只包着银红色暗花寝衣袖子的手,挑起他下颚,逗引得他坐到床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