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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云雷电 漫长的坚持后,终于见到了彩虹

作者:草原蓝天野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2 02:04:35

地下室的霉味混着墨香扑面而来,梁平的手电筒光束在堆积如山的古籍间游走。羊皮卷泛黄的边角擦过他结痂的手背,檀木书柜上的铜锁映出他疲惫的面容。当指尖触到《鬼门玄音针法》古朴的封皮时,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原来又熬到了凌晨。

推开卧室门,月光将苏晚棠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倚在床头,膝上摊开的日记本扉页,夹着张泛黄的旧照片——穿白大褂的男人揽着穿芭蕾舞裙的少女,笑得肆意张扬。梁平下意识遮住手臂上新添的针孔,却见苏晚棠的目光早已落在他一瘸一拐的步态上。

“过来。”她的声音难得温柔,伸手抚过他结痂的手背。梁平顺从地蹲下,闻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苦茶香。预想中的齿痕没有落下,柔软的唇却轻轻印在最狰狞的那道伤口上,惊得他浑身一颤。

“我们的婚姻就是场笑话。”苏晚棠的呼吸扫过他的皮肤,“我不是没想过,用婚约废了你的四肢,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她指尖划过他淤青的小腿,声音突然哽咽,“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都两年多了,再有九个月,你就自由了。我不想在那之前,真的把你也拖进深渊。”

梁平抬起头,看见月光落在她睫毛上凝成的水珠。曾经那个骄纵的苏大小姐,此刻眼底盛满脆弱与挣扎。他忽然想起初见时她摔碎的水晶杯,想起她在深夜咬他时颤抖的肩膀,终于明白那些尖刺下,藏着的不过是害怕被抛弃的灵魂。

“如果我说,我不想走了呢?”他握住她冰凉的手,将脸埋进她掌心,“我的腿也好,命也好,从你把我从拳台救回来那天起,就都是你的了。”窗外的风掀起纱帘,拂过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寂静的夜里,织就一张比合约更牢固的网。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斜斜洒进雕花窗棂,在苏晚棠绯红的脸颊镀上一层柔光。她慵懒地倚在床头,指尖摩挲着丝绸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唇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梁平慌乱地扣着衬衫纽扣,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始终不敢与她对视。

\"梁平,我越界了。\"他声音沙哑,打破了一室旖旎的寂静,\"合同里确实规定我不能与你...\"话语戛然而止,昨夜失控的缠绵画面在脑海中翻涌,他想起她颤抖着环住自己脖颈时,轻声呢喃着\"别走\"。

苏晚棠转动轮椅靠近,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迎上自己的目光。晨光中,她眼底的防备尽数褪去,只剩从未有过的温柔与狡黠:\"现在知道怕了?\"她的拇指轻轻擦过他嘴角的吻痕,\"可合同里也没说,违约要付出什么代价。\"

梁平呼吸一滞,看见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是他们\"结婚\"时,她随手从首饰盒抓出戴上的,此刻却莫名显得郑重。苏晚棠突然轻笑出声,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 muffled 却清晰:\"梁平,这次换我说...我不想放你走了。\"

窗外,鸟鸣声渐起。梁平终于伸手环住她,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度,忽然觉得那些布满伤痕的岁月,那些藏在心底的白月光与愧疚,都在此刻的晨光中悄然褪色。或许命运的齿轮,早已在某个深夜的痛哭与救赎里,悄然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梁平温热的掌心覆上苏晚棠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喉结滚动着轻笑出声:“我说亲爱的妻子,你每天夜里都想这样,我哪还有精力去研究针法,怎么给你扎针治好腿?”他故意板起脸,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翡翠镯。

苏晚棠仰头看着他,指尖勾住他松开的领口,眼尾泛起潋滟的水光:“原来在梁医生心里,治好瘸子的腿比满足妻子更重要?”她话音带着几分娇嗔,嘴角却噙着得逞的笑,忽然转动轮椅拉开距离,“那从今天起,我不配合治疗了。”

梁平一愣,随即单膝跪地与她平视,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心口:“重要,都重要。”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但你先得让我把伤养好,才能用最稳的手给你施针。”说着晃了晃布满针眼的手臂,新结的痂在晨光里泛着淡红。

苏晚棠的目光突然变得柔软,伸手轻轻触碰那些伤痕,声音不自觉放轻:“疼吗?”话出口又觉得多余,这些伤哪有不疼的,不过是他从不喊疼罢了。梁平顺势将她的手按在脸颊,蹭了蹭:“给你治好腿那天,这些疼就都不算什么了。”

晨光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苏晚棠忽然觉得,或许比起重新站起来,此刻被他珍视的温度,才是自己真正渴望的救赎。她佯装不耐烦地推开他:“少贫嘴,快去换药,下午陪我去地下室再找些古籍,鬼门玄音针法还差最后一卷。”转身时,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那抹笑意。

梁平扶着酸痛的腰推开书房门,晨光里摊开的《鬼门玄音针法》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墨迹未干的批注上还沾着昨夜的汗渍。楼下传来苏晚棠慵懒的呼唤,尾音带着钩子似的:\"梁医生,该给病人'复诊'了。\"

他握着银针的手一抖,针尖在羊皮纸上戳出个小洞。自从那夜之后,苏晚棠像是变了个人——曾经雷厉风行的苏总,如今把集团事务全甩给助理,整日窝在别墅里。白天缠着他探讨针法时,总要以\"检验学习成果\"为由,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腿上;深夜更是变本加厉,丝绸睡衣散落在地毯上,月光透过纱帘,将两人的影子印在满墙的古籍上。

\"再这样下去,别说治好你的腿,我自己先成残废了。\"梁平无奈地把药碗推过去,却被苏晚棠拽着领带拉近。她仰起头,眼尾泛着春意:\"梁平,你不是说要'全方位'照顾病人?\"指尖划过他锁骨处的咬痕,突然狡黠一笑,\"不如我们研究下,运动对神经恢复有没有帮助?\"

话音未落,梁平的手机在裤兜里疯狂震动。他瞥了眼屏幕,脸色瞬间煞白——是妹妹主治医生的来电。苏晚棠察觉到他的僵硬,笑容凝固在脸上:\"怎么了?\"

\"医院...说妹妹情况不好。\"梁平喉结滚动,攥着手机的手不住颤抖。苏晚棠的轮椅猛地后退,金属轮轴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她抓起外套甩在肩上,声音冷得像冰:\"备车。\"转头看向梁平时,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还愣着干什么?你妹妹需要你。\"

梁平怔在原地,看着苏晚棠迅速将轮椅转向衣帽间,金属轮椅与地板摩擦出尖锐声响。她伸手去够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却因用力过猛扯落了整排衣物,绸缎与皮革坠地的声音里,她头也不回地说:“愣着干什么?帮我换衣服。”

他蹲下身时,苏晚棠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不,这次我要跟你一起去。”她的目光灼灼,映着窗外摇晃的树影,“我们现在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既办过婚礼拜过天地,也情感交融过,而且感情如此之好,应该让天下都知道我们的幸福。”尾音带着几分自嘲,却不容置疑。

梁平张了张嘴,想劝她留在家里,又想起她独自在深夜痛哭的模样。苏晚棠已经抓起口红补妆,镜面里她扬起嘴角,指尖却在颤抖:“怎么?怕我这个瘸子丢你的脸?”

“说什么胡话。”梁平接过她手里的口红,俯身替她描绘唇形,薄荷气息掠过她发烫的脸颊,“只是医院消毒水味重,怕你闻不惯。”

苏晚棠别过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少假惺惺。”可当梁平将她抱上轮椅时,她还是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听见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突然轻声说:“你妹妹...一定会没事的。”

晨光穿透云层,洒在并排坐进后座的两人身上。苏晚棠的手悄悄覆上梁平紧绷的手背,翡翠镯与他腕间的绷带轻轻相碰,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轻响混着引擎嗡鸣,车内沉香袅袅。司机识趣地拉上隔断帘,暗色天鹅绒将后座隔成隐秘天地。苏晚棠指尖缠绕着梁平衬衫的纽扣,翡翠镯不经意滑落在真皮座椅上,叮咚一声惊破寂静。

梁平俯身时带起的风掀起她鬓边碎发,他身上淡淡的药香与她发间的苦茶味绞缠。车窗外梧桐影斑驳掠过,车身每一次轻颤都似命运的鼓点,震得少女耳尖发烫。丝绸裙摆被揉皱的窸窣声里,苏晚棠忽然咬住他肩头,闷哼散在他颈侧,如同春夜将绽未绽的花苞。

晨光穿透半掩的车窗,在交错的指缝间流淌成金河。苏晚棠垂眸整理歪斜的珍珠项链,镜中倒影里,梁平替她别好耳后的发丝,指尖擦过泛红的耳垂时,她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与车外渐密的蝉鸣,一同碎在发烫的脸颊。

车身缓缓减速,司机通过对讲设备传来声音:“苏总,到医院了。”苏晚棠理了理微乱的发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发烫的耳垂。梁平喉结滚动,伸手去够车门把手,却被她一把拽住。

“这么快就到了?不说是得半个多点吗?”她倚在真皮座椅上,眼尾泛着未褪的春意,“已经过了将近40分钟了...”话音未落,梁平便读懂了她眼底的羞涩与倔强。

“绕着医院开几圈。”苏晚棠对着对讲设备说道,声音带着惯有的清冷,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说停的时候再停到医院门口。”

车子重新启动,窗外的景色再次流动起来。梁平看着身旁局促整理裙摆的苏晚棠,她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泛红的脸颊像沾了晨露的芍药。他不禁莞尔,伸手轻轻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不用紧张。”

“谁紧张了?”苏晚棠别过头,却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只是...只是不想这么狼狈地见你家人。”

车轮碾过柏油路的声响有节奏地传来,车内的空气渐渐恢复平静,却又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温柔与缱绻。梁平握住她冰凉的手,暗暗发誓,无论妹妹的情况如何,他都要守护好生命中这两个最重要的人。

苏晚棠指尖捏着领口处撕裂的蕾丝,粉颊烧得滚烫,翡翠镯随着动作在腕间轻晃:“还不是都怪你,刚才不管不顾的把我的妆容全弄乱了。”她睨着梁平衬衫上歪斜的纽扣,还有自己裙摆上几道可疑的褶皱,“你看现在还得换衣裳,衣服也被撕破了。”

梁平喉结滚动,伸手想替她整理发间歪斜的珍珠簪子,却被她偏头躲开。车窗外掠过的路灯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得那双含嗔带羞的眸子愈发潋滟。“我让人送套新的来。”他嗓音发哑,指腹擦过她耳后尚未消退的红痕,“不过...确实是我的错。”

苏晚棠别过脸咬住下唇,瞥见后座散落的丝绸碎片,想起方才车身摇晃时纠缠的体温,心跳又快了几分。她抓起手包抽出小镜子,对着镜面补口红的动作却总失了平日的利落,艳丽的朱砂红不小心晕染到唇角。梁平忽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别动。”

不等她反应,他已用拇指轻轻拭去那抹艳色,指腹残留的温度烫得她睫毛轻颤。“再闹,妹妹该等急了。”梁平低声笑道,却在触到她小鹿般慌乱的眼神时,喉头发紧地别开了头。车外夜色渐深,第三次绕回医院时,后车厢终于传来助理焦急的叩门声——带着两套熨烫妥帖的正装,和苏晚棠藏在暗格里的备用首饰盒。

苏晚棠对着车内后视镜反复调整珍珠耳钉的角度,指尖在颈间的碎钻项链上摩挲片刻,忽将搭在膝头的羊绒披肩又紧了紧。梁平握着门把手欲言又止,她却已恢复了往日冷艳的神色:“我在这里等医生一会儿,你先进去看妹妹。”她瞥向他衬衫上重新系好却仍显歪斜的领带,“等下打电话你再把我抱上轮椅,我们再一起进去。”

梁平喉头滚动,想说什么却被她轻轻摇头打断。车外夜风卷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息渗进缝隙,苏晚棠望着他快步走向住院楼的背影,攥紧手包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泛红的眼角和微微发颤的唇色,突然自嘲地轻笑——原来在见他最重要的人之前,自己竟也会这般患得患失。

手机在腿上震动时,苏晚棠深吸一口气,指尖抚过裙摆的褶皱。车门打开的瞬间,梁平带着暖意的怀抱裹着病房特有的气息将她拢住,她顺势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低语:“你妹妹...情况如何?”感受到他微微僵硬的身躯,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在落地坐上轮椅的刹那,挺直脊背扬起下巴,翡翠镯撞出清脆声响,宛如她此刻故作镇定的决心。

病房门推开时,梁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妹妹半倚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上泛着久违的红晕,床头的输液架上空空如也。看到他呆立在门口,妹妹笑着朝他招手,腕间的输液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哥哥你这次来,我是要告诉你个惊喜,我的病有救了!”

梁平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握住妹妹冰凉的手:“真的?医生怎么说?”

“我的病情开始好转啦!”妹妹调皮地眨眨眼,忽然瞥向门外,压低声音道,“也许是最近看到你的笑脸多了,我的心情也好了。结婚以后我发现你变得更加自信了,就不再那么累了。”她的指尖轻轻戳了戳梁平的掌心,“所以啊,我的快乐杀死了好多不愉快的细胞!”

梁平喉咙发紧,正想追问,却听见妹妹狡黠的笑声:“骗到你了吧?其实是新药临床试验起效果了。不过……”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去,“为什么我总说病情恶化?因为每次我不说恶化,你总是来不到我的身边。”

病房陷入寂静,只有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梁平感觉眼眶发烫,妹妹却突然指着门口惊呼:“嫂子!”

苏晚棠坐在轮椅上,由护工缓缓推进病房。她精心盘起的长发垂落几缕碎发,淡粉色的披肩盖住膝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怎么把我家梁平弄哭了?”她转动轮椅靠近病床,从手包里取出精致的小盒子,“听说有乖孩子病好了,这是奖励。”

妹妹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是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她抬起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哥哥,我现在才懂,你不是变得自信了,是有了想保护的人,才变得更强大了。”窗外的月光悄然爬上窗台,映着三人相视而笑的模样,将病房里的暖意酿成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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