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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寻宝记 第14章 见义勇为(一)

作者:多情神刀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7-02 00:07:20

其他联防队员平常欺负农民工这种弱势群体还在行,现在遇到老张这种敢出手的,却不敢上前了,嘴里却都一个个不干净地骂老张。

趁他们分神的时候,几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都挣脱束缚跑了,到了这个时候,这几个联防队员也不追,把所有的关注都放到了老张身上。

这些人平常都是街面上的混子,有的甚至是刑满释放人员,让他们干联防无非就是给他们找个活干别惹事而已,实际上经常引起民愤,我平时对这些人也是烦得要命,觉得这些人心是黑的。因此我也不含糊,骂道,“你们这些死孩子,再他妈的骂人弄死你们!”

“哎呀呀!”突然,一声惊叫划破了原本紧张的气氛,“谁要弄死咱们弟兄啊!”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惊愕地四处张望,却不知这声音究竟从何而来。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在了人群之中。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他的出现就像是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场面。他的脸上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果断,让人不禁对他产生敬畏之情。

我一看穿警服的,心里有点发怵,语气软了软,又怕不说话了丢了面子,壮着胆子喊道,“我是说那些违法犯罪欺负人的人。”又有点没底气地补充道,“我可没说你。”

穿警服的人听到我语气变软,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退缩和害怕,他的职业本能让他立刻意识到我可能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于是,他的语气变得越发强硬起来,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嘲弄的意味,仿佛在嘲笑我的软弱。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现在这里就我们这些人,你不说的是我,那还能说的是谁呢?难道是他们吗?”说罢,他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些联防队员,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轻视。

就在这时,一个脸上有道疤的联防队员突然站了出来,非常有默契地应和道:“郝所长,我们可是完全按照所里的指示在执行任务啊!我们正在抓小偷呢,可这些人却不知好歹地阻拦我们,还打伤了刘龙!我看他们和那群小偷就是一伙的!”

我心想,“这也太会冤枉人了!蛇鼠一窝,遇到官匪勾结了,真他妈的触霉头。”

老张听了这些话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反问道,“刚刚他们欺负农民工,你是没看见……”

还没等老张说完,这个郝所长命令道,“哥几个,把他们抓起来,我看他们是一伙的;把刘龙送医院,医药费这个两位包了。”

这几个联防队员闻听此言,立即一起上前把我和老张摁了起来,我还想动手反抗呢,看到老张没动手,我也想我要动手肯定挨揍,也只好束手就擒。

到了派出所,这个郝所长和一个小警察逐一审问我和老张,我不知道老张怎么说的,反正我就说我们是路见不平,看到联防队员欺负民工,把人家摁到地上太丢人。

这个郝所长比较阴沉,只是听我说,这个小警察有点沉不住气,恐吓我说电力学院有两个学生被民工杀了,人家联防队员是执行公务,现在我和老张放跑了民工,要负法律责任,要坐牢枪毙。

平心而论,郝所长说的这些话其实真假参半,当时京城正处于经济转轨与社会转型的剧烈阵痛期。这座千年古都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治安形势一度严峻得令人心惊。街头巷尾,飞车党呼啸而过,专门抢夺行人金项链和手提包;火车站前,成群结队的\"票贩子\"和\"黑车司机\"明目张胆地拉客宰客;夜幕降临后,一些偏僻的胡同里时常传出打斗声,流氓团伙为争夺地盘大打出手。

当时的三里屯酒吧街虽已初具规模,却也是治安案件高发区,醉酒斗殴、敲诈勒索屡见不鲜。中关村电子市场周边,盗窃、诈骗案件频发,不少来京淘金的商户都遭遇过\"碰瓷\"讹诈。更令人忧心的是,一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开始滋生,他们通过收取\"保护费\"、控制特定行业等方式渗透基层。

公安机关虽全力整治,但受限于警力不足、装备落后等因素,往往疲于应对。那个年代的北京人,出门时总会格外警惕,女性单独行走时习惯把背包反背在胸前,出租车司机夜间出车都会在座位下备根铁棍。这种全民性的防范意识,恰恰折射出那个特殊年代治安环境的严峻现实。

理解归理解,但还是不服气,毕竟郝所长根本没有站稳人民立场。因此,听他如此言语,我心中的老光棍脾气瞬间被点燃了起来。想我这几年沉迷于把玩那些老物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实际上我骨子里还是那个曾经的小霸王。如今被他这么一激,我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激起了强烈的逆反心理。

于是,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道:“行啊,哥们!你还真够有种的!咱京城爷们向来都是敢作敢当的主儿。你要是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我就是那个杀人犯,那好,不用多说,直接枪毙我,我绝对二话不说,认栽就是!但要是你没有证据就胡乱冤枉好人,那可别怪咱爷们儿不客气了,我也不是吃素的!”

小警察怒道,“我操,你他妈的还懂法啊,我日你奶奶的,丫的抽死你这个混球。”

他这样一骂,气得我恨不得跳起来,但还没等我跳起来,这个郝所长朝我就是俩大嘴巴子,这俩大嘴巴打下来,我觉得嘴里一甜,肯定流了不少血。小警察估计是新从警校毕业,看到郝所长上来就给我俩大嘴巴,都把他弄懵了。

郝所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之色,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了一个略带轻蔑的弧度。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仿佛要透过对方的外表看到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哼!”郝所长轻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就是那些整日在大街上闲逛、无所事事的丑八怪、混蛋、王八蛋!”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我俩的心上,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接着,郝所长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起来,“明明是你们放跑了犯罪嫌疑人,现在却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容忍的愤怒,似乎对这种行为已经忍无可忍。

最后,郝所长警告道:“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让人不寒而栗。

我可不是没经历过被人揍的事情,所以对于郝所长那两个嘴巴子,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一点都不害怕。不过呢,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虽然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但也不能太嚣张了,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呢,我就不再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喊冤叫屈了,而是稍微收敛了一些,只是嘴里还是不停地嘟囔着自己有多冤枉。

过了好一会儿,郝所长和那个小警察都开始失去耐心了。他们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恼怒。

郝所长皱起眉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对小警察使了个眼色。小警察心领神会,走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小警察见状,更加生气了,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领,用力一扯,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你说不说!”他怒吼道。

我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小警察见我如此顽固,气得满脸通红,他松开我的衣领,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根警棍,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声音。

“你再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他威胁道。

我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我还是强装镇定,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郝所长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说:“你这样死扛着对你没有好处,早点把事情说清楚,大家都省事。”

我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和老张都是清白的,我总不能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吧。”

郝所长和小警察对视了一眼,都显得有些无奈。他们显然拿我没办法了,只好暂时放弃了对我的逼问。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把小警察叫了出去,很短时间小警察就进来,凑在郝所长耳朵上说了几句,郝所长表情有点变化,但我分不清是不是和我有关,反正就放下一句,“你小子给我好好想想,该交代的赶紧交代就出去了。”

他出去以后,小警察显得很放松了,有点同情地对我说,“哥们儿,受委屈了啊,我知道你和你那个同伴肯定是好心人,但我刚上班不久,还要听领导的。咱们这个郝所长是外地人留在京城的,政法学院毕业,比我学历高,人家比我懂法。但他一心出成绩,所以工作方法有问题,打人肯定不对,加上他是倒插门住着丈母娘家里房子,家里不顺气,那俩嘴巴子不轻快吧!”

我很感激他的的好意,所以忍着痛挤出一丝笑,说道,“不就俩嘴巴子吗,你们这个郝所长体虚,八成是肾虚我看,特没劲,跟给我挠痒痒似的。”

小警察看着我,眼中透露出一丝亲切和安慰,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焦虑和不安。他轻声说道:“别担心,我知道你也是京城土着,咱们都是自己人。刚刚上面有人来找郝所长,我猜应该是为了你们的事情。毕竟你们上面有关系,这种事情处理起来应该会很快的,你们应该很快就能出去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在告诉我不必过于担忧。

我心里暗暗咒骂着,如果这是在大清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抽死郝所长那个王八蛋!然而,现在可是社会主义社会,他是当家作主的一方,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头百姓,又有谁会替我出头呢?

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我也不敢公然反抗。我强忍着怒火,没有直接否认他的话,只是默默地吐了一口血痰,然后向他要了一杯水。接过水杯,我一饮而尽,那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流淌下去,让我浑身的不适稍微缓解了一些。

不得不说,我这点委屈算啥,我们在生活中经常可以看到,小人物受了欺负,就像掉进蛛网的飞蛾,越是挣扎越被缠得紧。开修车铺的老王头深有体会——那帮穿皮夹克的小年轻隔三差五就来\"借\"工具,临走还顺走两包烟。他去派出所,值班的片警正捧着搪瓷缸子吸溜茶水:\"没见血不算案子,您老多担待。\"这话他在菜市场管理员那儿听过,在街道办那儿也听过,连儿子学校的教导主任都这么说。

胡同西头的刘寡妇更惨。她丈夫工伤死了,厂里拖着抚恤金不给,去理论反被保安推了个跟头。她天天攥着皱巴巴的申诉材料,从劳动局跑到信访办,那些锃亮的办公桌后面的人永远在说\"再研究研究\"。有回她在市政府门口蹲到天黑,看门的保卫叼着烟笑话她:\"您这身子骨,耗得过谁啊?\"

这些委屈最终都变成了夜市上的二锅头,变成了清晨扫街的沙沙声。老孙家儿子被混混打断肋骨那次,街坊们凑钱送的医院。病床前老孙攥着诊断书,突然发现上面红章盖得还没儿子身上的淤青显眼。后来他们在医院走廊遇见个穿制服的,老孙膝盖一软差点跪下,结果人家是来查暂住证的。

最讽刺的是澡堂子里那些雾气蒸腾的夜晚。搓背的老李听多了苦水,总结出个理儿:\"咱老百姓啊,就像这澡池里的泥垢,被水冲走了谁会在意?\"雾气里有人应和,有人咳嗽,更多人是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呼啸而过的桑塔纳警车,用刺耳的警笛声提醒着人们——这世上的公道,有时候比晚高峰的44路公交车还难等。

当然了,这几年形势越来越好,我们在生活中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升。街口的监控探头亮着红灯,派出所的玻璃门擦得锃亮,穿制服的民警巡逻时连说话都带着笑模样。去年那伙收\"卫生费\"的地痞被判了刑,法院布告贴在居委会公告栏上,鲜红的印章盖得方正正。

老王头的修车铺装上了联网报警器,有回小混混来捣乱,还没等摸到扳手,巡逻车五分钟就堵在了巷子口。刘寡妇的抚恤金到底讨回来了,社保局那个戴眼镜的小姑娘还专门打电话教她怎么用手机查养老金。老孙儿子现在当了社区协管员,臂章上的国徽在阳光下亮闪闪的。

澡堂子拆了改建成社区服务中心,老李在里头当保洁员。有回他擦着\"法治宣传栏\"的玻璃,突然发现那些上访的故事变成了普法案例。现在的混混都懂法——知道打人要坐牢,敲诈够判刑。连胡同里晒太阳的老太太都学会了说\"扫码投诉\",街道办的回应速度比外卖送餐还快。

傍晚的胡同飘着饭香,智能喇叭在循环播放防诈骗提示。老张蹲在重修过的门墩上刷短视频,突然笑出声——视频里当年欺负他的那个混混,现在正穿着红马甲在社区做义工呢。路灯次第亮起来,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笔直。

不得不说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我们,应该十分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毕竟,有的时候眼前的才是最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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