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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的金手指是精绝女王 第109章 容身之处

作者:纪言玄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7-01 23:55:28

后来老陈和小赵换了辆车,从夜晚一直开到白天,发现卡车下方的柏油路面莫名消失。

还好最后在第三天中午,他们才见到真正的公路,顺着公路来到一个县城。

下车打听后得知,他们竟无意间开到了喀什市的疏勒县。

事情发生后没多久,老陈就申请退伍,再也不愿去喀喇昆仑地区。

即便现在跑运输,也只选择戈壁滩,绝不进山。

东北司机老陈讲完故事后,周围人短暂沉默片刻……

但不到几分钟,氛围重新活跃起来。

“我说兄弟,你讲得太玄乎了,就像真的一样。”

“那是当然,老哥,我讲的都是实话,绝对保真!”

老陈笑着抿了口酒,满脸笑意地说着。

乌婵侧头低声对周蝴说:“这人有些特别,他并非本地人,看起来像是有东胡血统。”

“他可是东北来的,现在同属一个国家……”

周蝴接口道:“但你注意到没有,他提到的那些东西,很可能是在无意间发现了‘魂号’。

这种东西通常只出现在商朝的墓葬里,是诸侯下葬时用来守护陵墓、防止被盗的殉葬品。

据说需要用五百人以鲜血祭祀才能召唤出一个魂号。”

乌婵点点头:“魂号确实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只是它们惧怕火焰。

我记得武丁时代曾经风靡一时,后来却被另一种怪物取代了。”

周蝴笑着补充:“不过这么久过去,还能活动的魂号的确罕见。

他还提到那个会发光的山谷,改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乌婵也笑了:“你啊,在我旁边就是个万事通,上古秘闻张口就来,难怪是盗墓界的顶尖人物。”

这时,不远处的一名中年男子一直注视着周蝴脚边的白狐狸,突然出声问道:“两位非同寻常,请问是否有什么奇遇?能否与我分享一二?”

他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润气息。

乌婵抢先回应:“听您的口音,您应是从闽南来的?”

“正是如此,姑娘所言极是。”中年男子气质儒雅,衣衫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谦和之态。

乌婵朝周蝴使了个眼色,随即讲述自己的经历:“汉文帝年间,有一位官员因不满吕后的专权而被流放至闽南。

他生性豁达,不信怪力乱神之事。

某日登山远眺时,他发现一只狐狸被困于石缝之中,心生怜悯便将其救下。

当晚,他梦见一位美艳女子前来道谢,经交谈才知对方竟是狐仙。”

那狐妖对官员道:“我是山野间人,没什么值钱东西,不如给恩公些许小礼罢。”

官员起初不信这报恩的传闻,只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笑着应允。

他好奇这梦如何成真,更想知道所谓的“小礼”是什么。

谁知他刚答应,便从梦中醒来。

窗外月光洒落,不见有任何狐媚女子。

官员哈哈一笑,欲继续安眠,忽觉被窝中有动静,大惊失色,想起狐妖提到的“小礼”,掀开被子查看,却见几只小狐狸挤在一起,与他对视。

乌婵讲完,独自轻笑。

周蝴思索片刻,忽然意识到闽南地区,“狐”与“福”发音相近,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心想或许是南方中年男子口音误传而引人发笑。

他一边笑一边问:“老婆姐姐,取笑他人不太好……”

“自然是真的,后来那位官员还真将小狐狸养大了。

书生们不是最爱听狐妖报恩的故事吗?”乌婵随即对那中年男子说:“看见那只白狐狸,快过来,你与狐狸的故事莫非也有些关联?”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开口道:“二位果然非凡人,我今日贸然打扰,只为请教一事。”

“传言天下狐妖多出自南疆,此话当真?”

乌婵闻言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凄楚,娓娓道来自己的经历。

这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姓叶,来自漳州。

其母姓柳,出身漳州名门望族。

漳州自元末明初以来,涌现了不少世家大族,如蒋、任、吴、柳等。

但叶先生家并非福州传统望族,而是祖先从汴京迁来。

汴京古城曾为七朝古都,联姻获取高位风气盛行。

叶先生的表姨便是吴尊华的妻子。

当年山西的孔家与叶家也是亲戚。

建国后,叶家担心遭遇变故,便举族迁往他处。

叶家的一位中年男子回忆道:“我出生在外地,大学是在印尼完成的。

在校期间,曾跟随李光耀等人四处奔走,也为新加坡的建立出过一份力。”

毕业后,他接管了家族生意。”那时年轻气盛,总想着要不断进步。

于是整天琢磨一些看似宏伟却实际无用的事。”当时,他在国内的同学告诉他,“动荡已经结束,百业待兴,国家鼓励侨胞回国投资兴业,学习先进技术。”他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便满怀热情地回国。

当地部门自然十分欢迎,还将祖宅归还给他。

这座宅子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据说修建时有凤凰环绕。

因此,它被称作“凤宅”。

后花园非常宽敞,有巨大的桂花树、石榴树,还有成片的桃树、玉兰树,以及假山流水、怪石嶙峋的景观。

他说:“我之前一直住在西式洋房或现代公寓里,从未体验过这种古朴风格的住所。

想到这里曾是我祖辈生活过的地方,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临行前,家中长辈叮嘱他,后院有一株近两百年历史的桂花树,早年间,家人曾在树下埋了一面战国铜镜,用于驱邪。

这镜子据说是特意挑选的,以保家族平安。

按照家里的传统,这镜子应该悬挂在中堂横梁之上。

然而,他因频繁参加各种宴请活动,竟将此事抛诸脑后。

某晚,他忽然听见后花园传来奇怪声响,便披衣起床查看。

那天晚上,月光如水,洒在地上仿佛铺了一层薄霜。

我愣在原地,眼前的景象竟与李白诗中所写无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叶先生说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抹深沉的笑意。

他停顿片刻,接着说道:月光之下,我看见一个身形纤瘦的小姑娘,手持一把大剪刀,哼着一首既优美又怪异的歌谣,在修剪月桂树的枝叶。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将树下的枝叶一一剪去,却因够不到高处而犯难。

最后,她干脆爬上了树,像只慵懒的树懒般攀附其上,试图伸手触及更高的枝丫。

可惜这孩子动作笨拙,还未触碰树枝便“哎呀”一声摔了下来,气鼓鼓地站在树下挥舞小拳头。

我不禁笑出声来,她不仅不惧怕我的存在,反而更起劲地挥舞拳头 。

她告诉我,自己是邻居,因我家许久无人居住,她不忍心见庭院荒芜,便勇敢 入内帮忙整理花草树木。

最终,这小家伙硬是逼得我为月桂、石榴以及桃树修剪了枝条,还负责给所有植物浇水后才肯罢休。

当时我并未多想,只觉得她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罢了。

后来,我便让她留宿于此,渐渐与她成了朋友。

她机灵古怪,聪慧过人,不仅精通围棋、古筝,还能吟诗作画……说到这里,叶先生笑了:“有一次,她在父亲珍藏的八大山人的画作上,为那位人物添加了几缕胡须。

因为觉得此人 身露体实在不妥,认为男子应以衣冠自重,所以特意补上胡须作为警示。

此外,她还在我的马远《独钓寒江雪》中,为老渔翁空荡荡的鱼钩添了一条大鲤鱼,说是怜惜老人寒冬钓鱼之不易,总该有些收获才对。”

偶尔,她兴致来了,便会让我拿出琵琶和古筝,亲自为我弹奏一曲。

她的琴声高昂、优雅又温柔婉转,蕴含着说不尽的绵绵情意。

那些曲子我从未听过,后来我查阅了许多曲谱,却从未找到相关记载。

她告诉我,这些都是古老的曲子,我们这些凡人难以理解。

我自然喜欢上了这个天真活泼的女孩。

但那时,我已经三十而立,娶妻生子,还继承了家族的生意,不能再像少年时那般率性而为。

我想,她应该明白这一切……

然而,她从不追问,我也从未提及。

不久后,我的妻子听闻流言蜚语,便带着孩子搬来这里住了许久。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自妻子到来后便消失了。

这时,母亲从南洋来电,称女孩是狐妖,警告我们要用战国铜镜对付她,再请高人作法驱邪。

我没有表态,只是简短回应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最终,妻子带着孩子回去了,而我依然留在这里。

三个月后的一个月圆之夜,女孩抱着一大坛酒来到后花园,邀我共饮。

她说,江南有这样一个习俗:家中若有女儿出生,在庭院里种下一棵香樟树,并在树下埋下一坛酒。

等女儿长大成人,香樟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路人见到就知道这家有位待嫁的女儿。

当女儿出嫁时,将树砍下制成三个箱子——一个装珠宝首饰,一个装丝绸布料,另一个放蚕丝被褥。

同时取出地下埋藏二十年的酒,打开泥封,设宴款待宾客,这便是“女儿红”。

女孩满满地为我们斟满两碗酒,朝我嫣然一笑:“客官,这是我家埋藏了两百多年的‘女儿红’,让我敬您一杯。”于是我们开始饮酒,越喝越多,她的脸庞泛起红晕,笑意止不住。

她说:“其实没关系……能跟你相处这么久,我已经很知足了。”她还说道:“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知道,越是美好的事物,往往越难持久。”

仿佛梁祝化蝶,又似许仙与白素贞,他们相遇的瞬间,便注定了彼此的命运。

她问我:“你爱我吗?”

我说:“对不起……”她笑了笑:“我们那里,和你们人类不同。

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

无需伪装,也不必勉强。”

她接着说:“让我为你跳支舞吧。”

说到这里,叶先生不禁泪流满面:“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氤氲着水汽的小院,那棵桂树下,那一坛女儿红。

浓郁的桂香,清冷的月色,还有月下那个轻盈灵动的女孩翩翩起舞的身影,我从未忘记。”

之后,她彻底消失了。

我遍寻全城,却无人知晓她的来历或去向。

那之后,我生了一场大病。

父母从南洋赶来,请来一位高人捉拿狐妖。

我问高人:“她是人还是妖?”

高人答道:“她是一只修炼了两百余年的狐狸精,在此地已住了同样久的时间。”

她称自己为邻居,确实没错。

我心中一阵失落,想起她提着那坛女儿红时的模样,不禁泪湿眼眶。

我又问高人:“她为何离去?”

高人回答:“江南灵秀之地,万物皆能成精。

这宅子气场特殊,她或许是为了避祸而来,如今或许是遇到了什么变故才离开。”

我追问:“她还会回来吗?”

高人摇头道:“她从小在此长大,这里的运势就是她的命脉。

一旦离开,灵力散尽,便会遭遇天劫丧命。”

高人感叹道:“她离开时一定很痛苦,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离去,连性命都不顾。”

我再问:“那她现在是生是死?去了何处?”

高人看着我,说:“应该还活着。

南疆灵气充沛,她是回故地了。”

我感谢高人后,返回南洋处理了家业,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建起一座客栈。

叶先生凝视着窗外飞舞的雪花,轻声说道:“我不知道那位高人是否 了我。”

“只要有希望,我就会在这儿等她。

我只想告诉她,断桥残雪会消融,蝴蝶终将在阳光下成双飞翔……”

说完,周围的人陷入了沉默。

东北司机老陈猛吸一口莫合烟,打破了平静:“叶老哥,你家客栈在哪?我经常跑车,得去你那儿喝两杯!”

“你放心,我一年四季都在这一带跑车,要是碰到那丫头,一定把她送回来。”

叶先生微微一笑:“多谢。”

乌婵认真听着,思索片刻后说:“有机会的话,要是我见到那只小狐狸,会告诉她你在等她。

如果见不到,你也别失望,我们已经尽力了。”

“谢谢你……”

叶先生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这没什么。

在你们眼里或许很重要,但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不过先说好,人妖有别,即便你们能在一起,如果你变卦,那她就真的无处容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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