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被呵护,傻娥子终见笑
眼见自家孙孙也可能遭难,无论是名声还是**,她贾张氏都不能接受。
贾张氏退而求其次,要求傻柱多带点好吃的,说是傻柱奶奶下手打了自己,他这个孙子,就要安抚下自己受伤的身体和心灵。秦淮茹更是没好气,实在忍不住,怼了一句:你自己去和傻柱说。
气的贾张氏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法接话,秦淮茹不在管贾家人,端着洗衣服的盆儿就在院里等起何雨柱来。
一连等了好久,何雨柱也没回来,直到小当、棒梗再三来喊母亲,秦淮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家开饭。
等饭心不在焉的吃到一半,听到院里有人招呼何雨柱。她马不停蹄的冲出来,也只看到一个背影,头也不回,充耳不闻的往后院走掉。
何雨柱跨步进到聋老太太屋里,只见娄晓娥正在床边,和老太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笑眼弯弯,似乎已经从昨日的不快走了出来,饭盒已经在屋里放着。见到他进来。娄晓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柱子,对不住了,这是你的饭盒,昨天有点不舒服。”
“嗨,你别提了。昨天是我考虑不周。是我没考虑好。害你照顾奶奶还被连累了。这院里人多嘴杂,你也别往心里去,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照顾奶奶是好事,听喇喇鼓叫还不种地了呢。”
娄晓娥听到何雨柱开解,噗呲一笑:“你这上嘴唇碰下嘴唇就算完事了?没点诚意?”
“有,还真有。”说着,便掏军挎,从里头拿出两盒打包糕点,分别递给两人。
“娥子,奶奶,这是我今天给我们后厨刘岚拜的一个师傅,他们教学练手时的产物,有一盒是锦芳小吃满师傅的手艺,有一盒是刘岚的习作,你俩还有肚子吗,都尝尝,看你们能不能吃出来。”
三人于是坐下聊了起来。
介于昨晚棒梗闹得四合院皆知,何雨柱故意往外坐了坐。娄晓娥似乎有着气,还故意从床边往外坐了坐,坐在老太太与何雨柱之间。
娄晓娥装作傻大姐,连着打开自己那个饭盒,也帮老太打开饭盒,给老太太递过一块,也给自己尝了尝,然后又从老太太盒子里取了一块,也咬了一口。
老太太笑眯眯的吃着,也不说话,就这看着。
娄晓娥很认真的一手一块,实在吃不出差异,又两边各吃了一口,还是觉得没有差异:“柱子,这刘岚真有天份,一点都吃不出来,锦芳小吃我早年也常吃,就是这个味儿,刘岚学了多久了?真厉害~!”
何雨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傻娥子,这两个饭盒我随手装的,或许,虽然你是两个饭盒里拿的,但都是刘岚或者都是满师傅做的,概率都是五五开~!”
“死傻柱,你耍我~!”娄晓娥气鼓鼓的站起来,两只手抓着吃的,又不舍得放下,就伸腿踢何雨柱的凳子,屋里哈哈哈的乐起来。
老太太牙口不好,但这种难得的吃食也是稀罕的紧,一口接一口慢慢抿着吃,笑眼望着一对年轻人。
何雨柱和小娥闹了一阵子,抓住小娥的胳膊稍微用力捏了捏,让她安静下来,示意小娥回位置上坐好。
娄晓娥气鼓鼓的回来,把年糕当何雨柱用力咬着。
何雨柱笑了笑,对着老太太:“奶奶,昨晚棒梗那坏小子闹腾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太太放下年糕,想了想:
“我老婆子老了,不顶事咯。昨晚就有二大妈、马老太,今早有三大妈、一大妈还有其他三、四家的婆娘,都来找我给我说我家娥子给我洗碗被欺负咯。”
娄晓娥气鼓鼓的说:“咱院子里,还是明眼人多~!好人多!”
聋老太太用一只手,招呼何雨柱坐在床边,拍拍傻柱的肩膀:
“娥子这话,只对了一半。院里的明眼人不少,但不含你两。好人嘛,你两算,但是院里个别人,还真谈不上。
这年月,谁家都缺那口吃的。柱子,这贾家一家子,他们没少吃你的饭盒。昨个,我听说你还先给了他们家一盒饭盒。
但最后呢,他们只是看见娥子帮我洗碗,都很不得扑上来撕烂你,这能是好人吗?”说到这里,她拍了拍娄晓娥的腿。
娄晓娥一阵沉思。自结婚以来,许大茂初时也没少说过院里一些人和事。但她心底一直看不起许大茂,觉得许大茂斤斤计较、小人之心。
近一年,娄晓娥几乎全年住在院里,对院里的人和事,就有了更全面的认知,偶尔和几位大妈大婶嫂子媳妇的交流,更是了解到每个人的世界观尽皆不同。
以往自己“天下大同”的世界观也逐渐崩塌,听到聋老太太说话,也忍不住点头。
何雨柱眼见娄晓娥受教,也是乐的如同偷了鸡蛋的老鼠,嘿嘿的傻笑,惹的娄晓娥一顿卫生眼。
少顷,何雨柱回过神来,聋老太太屋里也不多待了。拿起桌上的饭盒就要告辞离开。聋老太太却说道:“你现在回家能安身吗?”
何雨柱愣了下,又笑眯眯的坐了下来,继续陪着二人说话,娄晓娥则是一脸懵,不知道这二人再说什么,满脸问号。
聋老太太就拉着娄晓娥的手,解释道:
“如果柱子现在回家,贾家人肯定又要上门又哭又闹,或是道歉或是装可怜。原谅吧,心头堵得慌,不原谅吧,又是缠着闹半天。傻柱子这时候回去,就是给自己添堵,还不如在我这在坐一会儿。”
原来有这么多弯弯绕。娄晓娥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望向何雨柱,似乎在求证。
何雨柱笑着从娄晓娥身前饭盒抓过一个奶油炸糕,点点头:
“就是奶奶说的,还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不知道传什么闲话,可能说是我对孤儿寡母不仁厚,可能又是说我爱计较。总之哭唧唧的,实在倒胃口,败兴致。”
娄晓娥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人家祖孙俩一个对眼,就能传递那么多东西,自己难道真如他们说的,是个“傻娥子”吗。
娄晓娥只觉得饭盒一重一轻,又被何雨柱偷了家,气的赶紧把自己那盒小吃盖上,又似怕何雨柱偷聋老太太那盒,把老太太那盒也盖住。
何雨柱看着忍俊不禁:“老太太,你家里不是有扑克吗,咱仨玩会吧。别人家我不敢玩,您老人家屋里,有金钟罩铁布衫,在您屋里玩,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