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Z国人民被折磨死后,亡魂又被困在这重叠空间里多年,最近这段时间又被那个R**官鬼用红石头操控过,精神就更加不正常了。
“唉……”秦弱水叹气:“罢了,罢了,本来还想和它们聊两句,看看它们是否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之类的,如今这种情况,还是算了吧。”
秦弱水盘膝原地坐下,然后掏出一张符篆扔到半空,接着小嘴就开始念念有词……
须臾就有淡淡的金光星星点点的散落到众鬼魂的头上……
之前还乱哄哄,吵吵嚷嚷的鬼魂们,在这刻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好一会之后,不知道是哪个鬼魂率先开的口:“谢谢你,小姑娘,谢谢你让我们得到了解脱,谢谢……”
随后就是一片感谢的声音……
“谢谢……”
“谢谢……”
……
金光落尽,众鬼魂身上的怨气也被全部驱净。
接着,秦弱水手一挥,古朴厚重的鬼门缓缓打开……
再一挥手,所有的鬼魂都被送到鬼门里去,等待投胎了。
最后一挥手,鬼门彻底关闭。
秦弱水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和手,愉悦的道:“搞定,收工,两千万到手了。”
她是开心了,地府里的鬼差们却叫苦不迭……
“天呐,我都快下班了?咋突然来了那么多亡魂,还让不让鬼活了?”
“啊啊啊……又要加班了,哪个天师那么不讲武德呀?烦死了……”
“忙不完忙不完,根本忙不完,这破班我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
长乐俱乐部一楼的大堂里。
保安冯国柱悠悠醒来,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手脚并用的往大门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拼命惊呼:“鬼,鬼,有鬼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秦弱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对他道:“别叫了,没鬼了,鬼都被我送走了。”
冯国柱听到秦弱水的声音传来,逃跑的身影一顿,缓缓扭转头看去……
果然看到秦弱水就站在不远处。
后知后觉的冯国柱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长乐俱乐部大堂,并不是那个破旧阴森的监狱。
看着灯火通明的大堂,冯国柱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我刚才不是见鬼了吗?
鬼呢?
鬼哪去了?
哦……对了,刚才秦天师貌似说鬼都被她送走了。
哇草,秦天师牛逼呀!
终于岁月静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之前真是吓死阿叔了!
冯国柱瘫坐在地,静静抚摸胸口给自己顺气……
秦弱水见冯国柱冷静下来了,这才转身去看躺在地上的仇宗恒。
“喂,醒醒,醒醒……”秦弱水用脚尖踢了踢仇宗恒的身体,见他没反应,这才纡尊降贵蹲下身往他身体里注入一丝灵力。
仇宗恒醒来,看到灯火通明的大堂,又打量了四周一眼,吃惊的问:“秦天师,我们这是?回到现实世界了吗?”
“你觉得呢?”秦弱水浅笑反问。
“那监狱呢?”仇宗恒追问。
“破了。”秦弱水笑答。
仇宗恒不愧是当大老板的人,知道自己安全之后,当即问出来最关键的问题:“那长乐俱乐部以后还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吗?”
秦弱水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我干活从来不留手尾。”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秦天师,真是太感谢了……”
仇宗恒说着,想站起身给秦弱水致谢,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脸直抽抽。
可美人当前,他还是硬挺着站了起来。
秦弱水见他这副模样,一拍脑门:嘿,忘了这货之前被女鬼咬伤了。
这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仇宗恒穿的是深紫色的上衣,血渍不明显,才导致她忽略了。
秦弱水拿出一张符,递到仇宗恒面前道:“拿回去烧了,把符灰泡水喝,休息一晚,伤口就能好了。”
仇宗恒脸上露出笑容,接过符,道:“谢谢,谢谢秦天师关心。”
“别误会,这可不是送给你的,一张符十万。”
“啊……”
正在叠符纸的仇宗恒一脸懵。
不是?
你和厉善林都已经是那样的关系了,送我张符也不行吗?
秦弱水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道:“一码归一码,亲兄弟明算账,况且……你和他……也不算很亲。十万,你要不要?不要就还给我。”
“要,要……”仇宗恒赶紧道。
开玩笑,那可是被女鬼咬了一口呀,再贵也得要呀……
……
与此同时,百合市的某栋私人别墅里。
琴雪烟和一个面容偏中性的女人正在床上酱酱酿酿……
琴雪烟樱唇微张,发出一阵阵令浮想联翩的叫唤声……
过了好一会……
两人结束了缠绵游戏。
琴雪烟就软软的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神使姐姐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脖颈,笑道:“你表现的很棒,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那秦弱水替你报仇的。”
琴雪烟闻言,翻了个身,忍着恶心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温柔一笑道:“谢谢神使姐姐。”
……
秦弱水帮仇宗恒处理完长乐俱乐部的事情后,并没有回钟逸尘家,而是去了紫竹院,厉善林的家里。
厉善林抱着秦弱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里的红酒杯和她的碰了碰,笑道:“来杯交杯酒如何?”
“喝什么交杯酒,我觉得这样更美味。”
秦弱水说着,一口饮尽杯里的红酒,然后樱唇就对上了厉善林的性感薄唇,将口里的红酒渡了一半给他。
厉善林咽下红酒,温柔如水的看着秦弱水,声音低沉又带着些许魅惑道:“小美人,你怎么可以那么美好,和你在一起总能给我带来兴奋的感觉。”
“这就兴奋了?”秦弱水那张烟视媚行的脸缓缓靠近厉善林,身体如馨如兰的味道狠狠刺激着厉善林的感官,嫩白的小手一颗颗挑开他胸前的扣子,凑近他耳边吹气如兰的道:“那如果我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