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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 > 第129章 凭什么?

周淑清的血泪控诉,字字句句砸在天幕之下每一个人的心头。霎时间,各朝各代,讨伐之声鼎沸。

[大明律法,竟是这般维护恶徒,欺凌孤寡?!]

[女子何辜!此等律例,与禽兽何异!简直闻所未闻!]

[孤儿寡母,本就可怜,竟还要遭受这等非人折磨!天理何在!]

[那所谓的‘理学’,简直是吃人的东西!!!]

孔夫子此刻也是愤怒不已,那双平日里睿智温和的眼眸此刻几欲喷火,死死地瞪着那瘫倒在地的族老。他脑海中回荡着那老者先前振振有词的“大明律法”,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小仙使。”孔夫子深吸一口气,转向那悠然自得的小玄猫,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可有那所谓的‘大明律’?”

小玄猫爪子一挥,一本厚重的书籍便出现在孔夫子面前。“有的夫子。”

“我还特意将有关女子的部分,给您老人家标注出来了哦。”

孔夫子点了点头接过那《大明律》,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小玄猫标注出的部分更是触目惊心。他每看一页,脸色便阴沉一分,从户婚律到刑律,有关女子的律令都无比苛刻,之前天幕之上,后人提到的元朝律令,明朝当真都一条不落的继承了下来。

《大明令·户令》“其改嫁者,夫家财产及原有妆奁,并听前夫之家为主。”

《大明律·户律》规定:“妇人夫亡无子守志者,合承夫分;若改嫁,财产并归前夫之家。”

《大明律·刑律》“犯奸条”规定:“凡和奸,杖八十;有夫者,杖九十。”

《大明律·户婚律》“出妻条”载:“若妻背夫在逃者,杖一百,从夫嫁卖;因而改嫁者,绞。”

《大明律·刑律》规定女犯需由亲属抱告代理诉讼。

看到后来,孔夫子整个面庞已是铁青。他身后的弟子们也凑过来看,无不倒吸凉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这世间竟有如此苛待女子的律法,有些律令甚至压根不考虑实际情况,女子甚至压根无法自行报官。

孔夫子看到一半,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将那《大明律》掷于地上,怒斥道:“这!这是何等律法?!那后世所谓的‘理学’,又如何敢妄称继承儒学?!那制定此等律例之人,又如何有颜面自称是读书明理之人?!”

他喘着粗气,只觉得一股郁气堵在胸口,几乎要窒息。他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此律法,丘,绝无法认同!那写出如此骇人听闻之律法之人,丘也绝不认同此人,是丘之学生!”

天幕之下,那些通过天幕也窥见了一部分律法条文的百姓们,此刻也是目瞪口呆,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痛斥。尤其是有女儿的人家。他们之前虽听李今越等人提过几句,但如今亲眼见到这些白纸黑字的条文,才真正明白那不过是冰山一角,其严苛与不公,远超想象。

孔夫子猛地站起身,双目怒视前方虚空,仿佛要穿透天幕,直视那大明朝堂:“大明的君王!既然你大明不为你的子民做主!那丘今日,便与小仙使一同,为这位姑娘,做一回主!”

说罢,孔夫子不再理会,他厉声吩咐冉求:“将那老东西口中的秽物取出来!”

而天幕的另一端,朱元璋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几近紫黑。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看着天幕上那些一条条怒斥大明律、讽刺大明朝的弹幕,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明明只是沿用了前元的律法,尊崇程朱理学以稳固统治,怎会招致孔夫子如此雷霆震怒,被历朝历代这般耻笑!如今,他大明的子民受了冤屈,竟要去求千年前的先人为她做主!这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将他大明朝的脸面,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此刻的朱元璋,恨不得立刻将李善长、宋濂等人抓到面前,狠狠地痛斥一番!

杏坛内,冉求依言上前,一把扯出了那族老口中的足衣。

那族老一能开口,便剧烈地干呕了几声,随即涕泪横流地为自己辩解:“圣人!圣人容禀啊!周氏所言,多有偏颇之处!老夫所作所为,皆是按照族规行事,是按大明律法办事啊!并非老朽一人之意啊!她儿子早夭,也与族中毫无干系!她不守妇道,被县令大人亲审定案,更是铁证如山,与我等何干啊!”

“住口!”孔夫子厉声打断,他指向那族老,气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有了钱县令和陈元浩这两个前车之鉴,孔夫子心中早已认定,小玄猫抓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深知,只要他开口,小玄猫定能拿出如山铁证。但出于为人师表的操守,他仍要问个明白:“好!你既然说周氏之子是染病早夭,那你且告诉丘,那孩子身上的诸多伤痕,又是从何而来?!”

那族老眼神闪烁,正欲开口狡辩,小玄猫却迈着优雅的猫步,跳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夫子,您又何必与这老东西多费唇舌?这老东西当初串通那钱县令,陷害周氏母女之时,可是连半分真凭实据都未曾拿出,便敢将人定罪。”

说着,小玄猫歪了歪小脑袋,碧绿的猫眼看向那族老,笑容玩味:“老头儿,还想狡辩呢?需不需要本喵将你派人去给钱大人送银子,商议如何诬陷周氏母女的影像,放出来给全天下的人都瞧瞧啊?嗯?”

那族老闻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孔夫子见状,便已了然,此人不过又是一个死到临头,依旧嘴硬心存侥幸之辈!他心中怒火更炽,但仍想问出周淑清之子死亡的真相:“说!周氏之子,究竟是如何死的?!”

可那族老此刻却猛地闭紧了嘴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心中清楚,自己今日已然在劫难逃,被天下人唾骂已是定局。但若是将全族上下合谋害死周氏幼子的真相说出,那整个宗族都要因此万劫不复!他不能说!

小玄猫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也不着急。它小爪子一挥,只听“哐当”几声,四根粗壮的刑杖,四桶浓盐水,以及两条长凳,便突兀地出现在杏坛中央。

孔夫子与众弟子见状,皆是一愣。

小玄猫好整以暇地舔了舔爪子,对孔夫子说道:“夫子,劳烦您挑出四位身强力壮的弟子来。”

随后,它又将目光转向那噤若寒蝉的族老,以及远处仍在遭受无形酷刑,惨叫声被屏蔽的钱县令,笑容越发恶劣:“哎呀,不承认,不想说,都不要紧嘛。你们不是最喜欢用刑讯逼供,逼着人家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吗?好呀,本喵现在就当你们什么都没做过,好不好呀?”

它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体贴”:“既然周淑清一个弱女子,能在尔等的酷刑之下酷刑之下坚守清白。想必你们两位,也一定能扛得住的,对吧?”

闻言,那族老顿时遍体生寒,他清晰地回想起那日周淑清母女在公堂之上,衣衫破碎,血肉模糊,受尽屈辱与痛苦的场景。他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受得住那样的酷刑!而远处的钱县令,本就在无形的酷刑中痛不欲生,如今听闻还要刑上加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徒劳地频频摇头,示意拒绝。

那族老眼见两名孔门弟子已然朝着自己走来,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转向周淑清,声音凄厉地哀求道:“淑清!淑清啊!是族老错了!是族老鬼迷心窍啊!求你看在咱们同宗同族的份上,饶了族老这一次吧!淑清啊!”

“族老这把年纪了,可真的受不住那等酷刑啊!你也要为咱们族里的脸面,为族人考虑考虑啊!淑清啊!听族老一句劝吧!”

周淑清闻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与不加掩饰的厌恶。饶了他?他害死自己孩儿,逼死自己女儿,毁了自己一生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她们母子?她恨不得亲手将这老畜生千刀万剐,又怎会为他求情!

那族老见周淑清油盐不进,眼看自己就要被弟子们解开绳索,按在那冰冷的长凳上,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他脸上的哀求之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绝望而生的疯狂与怨毒。

“周淑清!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妇!你克死丈夫,害死儿子,如今还要攀诬宗长,你这是大逆不道!要遭天谴的!我们按族规处置你,按大明律法惩戒你,有何不对?!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

其言语之恶毒,用心之歹毒,让天幕之下所有听到的人都出离了愤怒,恨不得冲进去撕烂他那张臭嘴!

[这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真是恬不知耻!颠倒黑白!]

“且慢!”就在此时,孔夫子突然开口了。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孔夫子。

孔夫子目光冷冷地扫过那族老和钱县令:“将他们二人身上的官袍、儒衫,尽数剥下!既然他们如此惯用以剥衣之刑羞辱女子,那他们今日,也当受此同样的待遇!”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小玄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随即又摇了摇小脑袋,用一种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说道:“夫子还是太过仁慈了。仅仅是剥去他们的外衣,又如何能让他们感受到羞耻呢?”

“依本喵看,不如将他们的裤子也一并脱了,给他们留条亵裤蔽体,这便算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也省得污了这天幕之下,诸位看客的眼睛,您说对吧?”

孔夫子听了小玄猫的话,微微一怔,随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便按小仙使说的办。”

“不——!不可啊!圣人!小仙使!万万不可啊!!!”

那族老一听这话,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他这把年纪,若是只被剥去上身衣物,虽然难堪,但尚能勉强接受。

可若是连裤子都被扒了,只剩一条亵裤当着天下人的面受刑,那他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吼:“不可!老夫是读书人,如何能受此等羞辱!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可他的挣扎在孔门弟子面前,又是何其的徒劳。

天幕的另一端,大明皇宫之中。

朱元璋看着杏坛内发生的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一方面,看到钱县令和那族老即将受到严惩,他心中也暗自出了一口恶气,毕竟这两个狗东西,着实给他大明朝丢尽了脸面。

可另一方面,孔夫子和小玄猫越是这般大张旗鼓地“清理门户”,就越是显得大明的无能。今日他大明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到历朝历代面前去了,这让他心中憋闷至极,烦躁不已。

然而,就在他心情复杂之际,却听见天幕之上,那小玄猫用一种十分欢快的语气说道:“哦,对了,诸位,为了庆祝恶有恶报,大快人心,本喵决定此次的杖刑,本喵会同步给所有参与制定这套《大明律》之人,以及所有拿程朱理学压迫、陷害过无辜女子之人,以及……元、明、清三代,所有的皇帝哦!”

“啊~对了,可要记得准备好伤药呢~要死受了一套刑就死了,本喵可不负责呢~”

小玄猫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愉悦:“好了~大家要好好享受这份‘福利’哦~好吗?”

“轰——!”

此言一出,朱元璋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他双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天幕,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

他也要承受那杖刑之苦?!

他朱元璋,好歹也投喂过这小玄猫,关系不说多好吧,也算是有些“交情”吧?

这小仙使怎么能如此对他?!

况且,他当初采纳李善长等人的建议,沿用前元律法,尊崇程朱理学,本意是为了稳固大明江山,是为了天下安定,他从未想过要用这些东西去刻意残害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这刑罚,为何要落到他的头上?!

朱元璋越想越气,当即对着天幕怒声质问道:“凭什么?!”

杏坛之内,小玄猫似乎也听到了朱元璋以及元明清诸多帝王同样的质问。

它不屑地撇了撇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凭什么?”

“就凭你们特喵的是皇帝!这个理由,够不够?!”

朱元璋被这句顶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拳死死攥紧,是啊,他是皇帝,所以,这天下的一切,好的坏的,他都得担着!可这担法,未免也太……

而此刻,孔夫子在听到小玄猫的话后,也已然明白,定是那些后世的君王心中不服,有所怨言。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望向虚空,声音带着雷霆之怒,厉声斥道:“凭什么?!”

“那你们定下如此苛待女子,压迫女子,羞辱女子的律法,又是凭的什么?!”

“你们强行将女子父母给自家女儿傍身的嫁妆,划归夫家所有,任由其被侵吞,又是凭的什么?!”

“你们纵容宗族坐大,与那‘律法’勾结,一同欺压孤儿寡母,强夺其家产,使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是凭的什么?!”

“尔等身为君王,食民之禄,享民之奉,可曾尽过半分君父之责?!可曾真正将天下女子,视为尔等的子民?!如今,尔等又有何颜面,在此问出‘凭什么’这三个字?!”

孔夫子越说越是激愤,声音响彻整个杏坛,也回荡在天幕内外每一个人的耳边!

“无须多言!”

“行刑!”

随着孔夫子一声令下,两名孔门弟子不再犹豫,直接将那仍在徒劳挣扎的族老和早已吓瘫的钱县令按在了长凳之上,另外两名弟子则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刑杖!

“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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