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杆漓泉枪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凌厉的杀意,破风而来,直直地朝着风文林的后心迅猛刺去。
那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令人胆寒。
风文林拼尽全力侧身躲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反应速度堪称极致。
但那漓泉枪的速度实在太快,角度又太过刁钻,尽管他勉强躲开了要害部位,却终究未能完全避开这致命一击。
锋利的枪尖还是无情地刺穿了他的左臂,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保护将军!”
眼见风文林受伤,天鸿帝国的士兵们顿时红了眼,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
他们如同潮水般,不顾一切地朝着风文林涌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那股气势仿佛要将一切敢于伤害将军的敌人都碾为齑粉。
每个人都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想用自己的身躯为风文林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而在战场的另一个方向,岳飞率领的背巍军如同神兵天降,准时到位。
他们与吕布的血狼卫形成钳形之势,对面前的天鸿帝国边军展开了凶猛夹击。
不得不说,这些天鸿帝国的边军确实堪称精锐之师。
即便在主将受伤,又遭两面夹击的极端困境下,他们竟没有丝毫慌乱,更未在第一时间崩溃。
战场上本就是生死之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为求胜利,哪有那么多道义可讲。
吕布和岳飞自然深谙此道,两人都想着趁风文林受伤的绝佳时机,一举取其性命。
只见吕布和岳飞一左一右,如两头凶猛的猎豹,毫不犹豫地朝着风文林冲杀过去。
然而,前进的道路却被天鸿帝国边军堵得水泄不通。
这些边军虽然铠甲略显陈旧,带着征战多年的沧桑痕迹,但那股子勇武之气丝毫不减当年。
在这拥挤不堪、人挤人的战场上,即便强如吕布,也着实有些寸步难行,
好几次都险些被敌方的兵器扎伤,大腿处甚至已经被划出了几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渗透了裤腿。
“吕将军,先别追了!等大部队上来再做打算吧!”
岳飞眼见吕布杀红了眼,丝毫没有放弃追击的意思,心急如焚,赶忙开口阻拦。
吕布满心的不甘,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他也清楚,此时最佳的杀敌时机已然错过。
无奈之下,他只能狠狠地砍死了几个近身的天鸿士兵,以泄心头之愤。
随后,他咬咬牙,转身开始配合手下士兵,全力剿灭眼前的天鸿边军。
另一边,冯麟狼狈不堪地退回了城墙上,与他手下的各路大将汇合。
“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部队?这骨头可真硬啊!”
当下,一位与冯麟关系颇为要好的将领忍不住开口,焦急地询问起情况。
“这是那个华国的军队!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用了什么诡异手段,竟然成功突袭了关城。
如此坚固的雄关,居然连半个小时都没守住就沦陷了!而且他们的先锋大将实力极强,与风将军竟然能战得不分上下。”
冯麟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地说道。
下面的几位将领听闻,神色皆是一紧。他们深知风文林的厉害,那可是天鸿帝国不可多得的先锋大将。
他们几个虽然也颇具实力,但与风文林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就在几人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他们口中的风大将军竟被士兵们搀扶着走了进来。
“文林,你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冯麟虽然心中满是惊讶,但作为主帅,他深知任何时候都不能自乱阵脚,强自镇定地问道。
“伤到左手了,情况不太乐观。对面像吕布那么厉害的高手有两个,我一时疏忽大意,被他们偷袭得手。
多亏了属下们拼死相救,才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风文林一脸疲惫,略带愧疚地说道。
冯麟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个吕布已然让人头疼不已,要知道在战场上,虽说个人武力并非决定性因素,
但倘若敌方有一把如吕布这般无人能挡的“尖刀”,那无疑是个极为棘手的大麻烦。
“命令大军加速进城!务必将对方赶出关城!否则,日后我们再想进入并州,代价可就太大了!”
冯麟略一思索,当机立断,下达了这道死命令。
从方才与华**队短兵相接的情形便能看出,华国绝不像以往那些一碰就垮的软弱势力,
他们绝非不堪一击的软柿子。
即便此刻华国占据了通山关这座重要关城,天鸿帝国想要在并州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随心所欲地进出,恐怕也绝非易事。
而且,当下最为关键的,是必须弄清楚华国究竟是凭借何种手段,能够如此迅速地突破城墙。
这其中的缘由若不查明,日后必定会成为天鸿帝国的心腹大患。
“立刻派人去打听,看看究竟有谁知晓对面华国为何能如此迅速地突破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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