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车去加油站的三英里路程相对平淡无奇。然而,我们从b市到这里已经遇到了足够多的问题,这时候也该享受一下顺利的旅程了。
当我们抵达加油站时,我们在门前排队,仍然停在或坐在我们的车辆里,等待着看是否会有东西出来攻击我们。这是一栋典型的明黄色建筑,在黑暗中似乎发着光,即使没有灯光的帮助。然而,在建筑物内,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这是因为里面有人故意堵住了他们的光线,还是因为建筑物本身是空的,但无论如何,我都知道我要去寻找答案。
我向左看去,看到所有的泵在黑暗中站岗,希望它们里面有足够的汽油让我高兴。随后,我挥了一下手,成功地将地下储存的气体罐取出,并把它们放入我的空间,没有人察觉到。我想过不必进入建筑,因为我们已经得到了我们要找的东西,但知道就在我面前几英尺的地方可能有补给,这让我想要冒险进入未知领域。
\"准备好了吗?”我问道,环顾着周围的男人。刘余增回答道:“当然”,他耸了耸肩,让我来处理这个问题,我的方法是愿意用两只脚跳入未知之中。陈子涵补充道:“反正也一样”。
两个男人从摩托车上下来,但仍然戴着头盔。走向前门,陈子涵举起手敲门。“你好?”他大喊。“我们要进来了。如果里面有人,请知道你可以打开门,或者我们可以踢开它。如果你选择第二个选项,你不会很快就能更换那件东西”。
门的另一边传来一阵短暂的窃窃私语,我们可以听到从我们站的地方传来的锁被打开的声音。刘余增带着脸上的笑容说:“好计划”。我的两个集团成员看起来像是在享受眼前的一切。事实上,如果我不知道得更清楚些,我会说他们完全在自己的领域里。
门突然打开,男孩们看到的是一把看起来像削短的霰弹枪。我无法辨认出持枪的人,因为只有枪口和枪管是可见的。然而,从门里透出的光让我相信那里还有其他人。“你想要什么?”一个非常女性化的声音要求道,但声音的主人却无处可见。
\"只是在找一些补给品,\" 刘余增带着微笑说,他看起来如此放松,你不会相信他正被枪指着。然而,我又不会排除他利用夜幕将有毒的雾气渗入建筑物的可能。准备好抓几个人质作为自己的筹码。
“我们没有”,女人突然说,她显然不愿意分享她找到的任何东西。不像我责怪她一样,我也不愿意分享我的东西。
我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随后其中一辆摩托车加大马力,驶下了道路。我没有回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那是摩托车该处理的事情。
“你做了什么?”女人要求道,同时她给霰弹枪上膛并举得更高。
“我认为这更像是你做了什么的问题”,我说着,走到我的男人和枪之间。“而且你真的以为它会起作用吗?”
\"我什么也没做”,她回答说,我不禁翻了个白眼。
\"好吧”,我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我已经受够了应付这些人。“就这样办吧,然后我会让林知道,你不知道骑自行车的那个人是谁,可以杀了他”。
“你不能杀他!”她大喊。
\"当然可以。它真的很简单”,我带着微笑说。“而且你越是把那把霰弹枪对准我和我的男人,他的死就越惨烈”。
就在这时,脑海中传来一个声音,我只能在沮丧中叹息。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成功让两个声音闭嘴,现在又冒出了第四个声音。“还是这么弱。你本应该被治愈了那份软弱。直接杀了他们,夺取你想要的东西。你反而更强。这样做对他们和世界都是一种服务”。
我没有能力去应对一个新的个性,也不想浪费精力与一个本质上是自己的声音争论。
\"好了”,门那边的女人说。我没太在意,但那些男孩一判断安全就把我带进了大楼。我还在应付新生音带来的头痛。我是说,我知道有个笑话说所有女人都有多重人格,但这已经有点荒谬了。
女人继续说:“你可以拿你看到的任何东西。”我站在声音之外,观察着面前的她。她身穿K**事制服,我不禁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有些日子会让人怀疑早上起床是否有意义。这已经持续了十年,而我们才刚过了第一年。时间似乎在无情地拖延着,每一天都像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怎么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咆哮的语气,好像我是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