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风流人物还看前世与今朝 第291章 乔安娜要离开

当王月生和乔安娜再次站在银塔门口，秋夜的凉风带着塞纳河的水汽和隐约的世博喧嚣。马车已在等候。乔安娜裹紧水貂披肩，回望餐厅灯火和远方那片梦幻般的光之群岛（世博园区），眼中闪烁着满足与时代参与感的光芒：“Eason，第号… 还有那些松露，那窗外的灯火… 这不仅仅是一餐，这是属于我们的‘美好年代’最鲜活的注脚。”

王月生挽起她的手臂，为她挡开一丝凉风，目光也投向璀璨的铁塔：“是的，乔安娜。银塔的味道，世博的光芒… 它们共同承诺了一个无限可能的未来。而我们将是这未来的见证者…和享有者。”

敞篷马车轻快地驶入灯火阑珊的巴黎街道，载着满身的松露余香、血鸭的满足和对时代洪流的深切感受。银塔餐厅的辉煌与世博园区的光芒在他们身后交相辉映，共同定义了这个独一无二的1900年巴黎金秋之夜。王月生知道自己在此时装了波大的，而乔安娜的令人腿软的声音也是在看到他丝毫不在乎地从怀里掏出两个信封，每个里面是1000法郎的钞票，他从其中一个里面取走了200，将剩下的1800法郎放到银盘上。所有来服务过的侍者在经理的带领下向他鞠躬致谢。当时普通餐厅一顿饭仅1-3法郎，此餐之费可抵平民几年温饱。

但王月生不在乎，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让乔安娜为自己在前世卖后世的人造珠宝和高档人造皮草时装。

之前在前世，王月生用后世的人造珠宝给人送过礼，用后世的人造皮草给官员行过贿，但一直没有把这些当做生意来做。因为他自己没有这些精力，派到各地的老营的学员也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奢卖侈品的门槛可是非常高的。单就出面经营的人来讲，地位低了，根本融不进富豪客户的圈子；地位高了，又放不下身段去亲力亲为。乔安娜的身份刚刚好，通过卖油画，能够到上流社会的边，混了个脸熟；同时自己的艺术品经纪人的身份不高不低，很能令附庸风雅的富豪和贵族接受。不管是卖后世倒腾过来的油画还是画具，利润都不低，但商品太小众。王月生今天来到如此高消费的场所，发现可能仍然不是消费的天花板，这个时代的欧美富豪的钱来得太容易。不帮他们花花，自己实在是于心不忍。而且感觉到乔安娜对自己不仅是感恩、或者经济上的依赖，而是内心有了深深的依恋。所以，他觉得找到了出面操持这份生意的合适人选。即便乔安娜是虚情假意，那自己也完全可以及时止损。

王月生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回到乔安娜家中，乔安娜似乎还未从奢华的晚宴中清醒过来，看着王月生的眼光分外的迷离，身体也像闹春的小母猫一样在王月生身上蹭来蹭去。王月生一看，怎么法国女人都这样啊，后世的伊洛蒂和前世的乔安娜此时都有些分不清彼此了。这样子可谈不了正事。很多事情都需要乔安娜自己的意见，一方面是她今后要独当一面撑起这份业务，另一方面，她也比自己更了解这个时代和这个时代的法国，毕竟人家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都算土着。

把她推到单人沙发上坐好，蹲在她面前，很正式地问“乔安娜，今天晚上吃的怎么样？”

“很好。东西很好吃，你更好吃”。

“咳咳，这个待会再说。严肃点，跟你谈生意呢！想不想以后经常去这种地方吃？”

乔安娜的眼光从迷离突然变得惊讶、锐利，然后是委屈，眼圈逐渐泛红，最后突然站起来，开始扯掉身上的衣服和头上及手腕的饰品，扯掉一件就向王月生砸一件，边砸边喊着“拿走你的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些东西才跟你上床的吗......你滚，哦，不，我走，这是你买的房子，我不要住在这里......”。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最后扑到床上痛哭起来。

王月生都懵了。这都是where and where啊。一边走上去，不知所措地试图抱住她，结果被她一把甩开，哭得更凄惨；一边赶紧在脑中复盘刚才的对话，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禁苦笑一声，但也感觉莫名其妙地生气。看着她刚才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越发地气愤，一把将最后的防线扯掉，然后在乔安娜停住哭泣、惊恐地看着他的眼神中，一件件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障碍，在乔安娜无助、认命、濒死的表情中，狠狠地 ，在敌人毫无反抗的情况下仍然 ，乔安娜的身体 ，口中喃喃道“算是我还你的人情。 完了，你就让我走吧”。

王月生抽身出来，把她的身子放了过来，在 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起来，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转眼就红成一片。乔安娜脸蒙在被子上，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知道你嫌弃我是个寡妇，你肯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你必然猜想我是为了你的钱。我不要向你证明什么，只求你让我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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