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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T之穿越未世生存 迷雾中的眩晕

作者:皓月暖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9 13:42:24

清晨的枫丹被薄雾笼罩,运河上的蒸汽船拖着白色烟痕缓缓驶过。众人刚在旅馆楼下的餐厅坐下,就见皓月扶着额头,脸色比桌布还白。

“怎么了?”阿贝多放下手里的元素分析仪,“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皓月摇摇头,指尖冰凉:“头突然很晕,好像有水流在脑子里打转。”她刚想撑着桌子站起来,眼前却猛地一黑,幸好被身旁的朱志鑫及时扶住。

“别动。”纳维莱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个水晶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这是枫丹的安神水,能稳定元素紊乱引起的眩晕。”

芙宁娜跟在后面,嘴里还叼着半块三明治:“肯定是昨天在遗迹沾到了异常元素!天臂池的地脉水和梅洛彼得堡的核心有共鸣,体质敏感的人会受影响。”

皓月小口抿着安神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眩晕感确实减轻了些:“我好像能听到水流声,就在耳边。”

“是原始胎海的低语。”纳维莱特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淡的水纹印记,“你和枫丹的水脉产生了连接。”

莱欧斯利推开门走进来,手套上沾着露水:“梅洛彼得堡的元素探测器又有异动,和皓月小姐的眩晕时间吻合。”他将一份报表放在桌上,“波动频率和昨晚水晶的共振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只要那边有异动,皓月就会头晕?”丁程鑫皱眉,“这也太危险了。”

阿贝多突然翻开笔记本,指着天臂池遗迹的纹路图:“这些符号其实是古代水神设下的共鸣阵,皓月的体质能感应到阵眼的波动。”他看向纳维莱特,“阵眼在哪里?”

“在歌剧院地下的纯水精灵圣殿。”纳维莱特收起水晶瓶,“那里封存着枫丹最古老的水元素核心。”

芙宁娜突然拍桌站起来,三明治的碎屑掉了一身:“去圣殿!让本水神看看是谁在搞鬼!”她拉起皓月的手就往外走,却被对方晃了一下——皓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扶着墙才能站稳。

“别急。”马嘉祺从背包里掏出提纳里给的草药包,“这是须弥的定神草,煮水喝能缓解元素冲击。”

旅馆的厨房很快飘出草药香。贺峻霖看着锅里翻滚的绿色药汁,对皓月打趣道:“没想到你成了枫丹的‘元素警报器’,比莱欧斯利的探测器还灵敏。”

皓月刚想笑,头又一阵发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这次的感觉不一样……好像有很多水流往一个地方涌。”

纳维莱特的脸色沉了下来:“是圣殿的核心在被强行抽取能量。”他快步走向门口,“莱欧斯利,带卫队封锁歌剧院四周。”

“等等。”阿贝多叫住他,“圣殿的水元素浓度极高,皓月现在去会有危险。”他从标本箱里取出个透明的琉璃吊坠,“这是用风元素水晶做的,能过滤部分水元素冲击。”

琉璃吊坠刚戴到皓月脖子上,眩晕感果然减弱了。她摸着冰凉的吊坠,对阿贝多道:“谢谢。现在能走了吗?”

“我跟你一起。”荧握紧剑柄,“有危险我能立刻带你撤离。”

歌剧院的地下通道阴暗潮湿,墙壁上的水纹灯忽明忽暗。走在最前面的纳维莱特突然停住脚步,指尖在石壁上一按,暗门应声打开——门后的圣殿里,无数根水晶柱散发着淡蓝色的光,中央的水元素核心却在剧烈震颤,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果然是这里。”莱欧斯利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有人在核心上装了抽取装置。”

圣殿角落的阴影里,突然传出齿轮转动的声音。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操纵着机械臂,正往核心里插入金属导管。“你们来得正好。”面具人发出经过变声的沙哑嗓音,“等吸干核心能量,整个枫丹的水脉都会流向原始胎海。”

“是加布里埃尔的同伙?”宋亚轩扶着还在发晕的皓月,后背的伤口因为动作牵扯隐隐作痛。

“不。”纳维莱特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机械臂上,“这是科学院的最新机型,只有高层才能接触到。”

面具人突然按下控制器,圣殿的地面裂开数道缝隙,涌出的水元素形成漩涡,朝着众人扑来。荧立刻展开风之翼,带着皓月腾空避开,却见对方的机械臂突然转向核心——导管插入的瞬间,核心发出刺耳的爆鸣,整个圣殿开始摇晃。

“不好!”阿贝多大喊,“核心要碎了!”

皓月只觉得脖子上的琉璃吊坠烫得惊人,脑子里的水流声变成了轰鸣,眼前一黑就往下坠。好在莱欧斯利反应极快,伸手捞住她的腰往旁边一甩,刚好落在荧怀里。

“元素冲击太强,吊坠快撑不住了。”阿贝多盯着吊坠上逐渐暗淡的光芒,“必须毁掉抽取装置!”

芙宁娜突然将掌心的水球抛向机械臂:“看我的!”水球在接触机械臂的瞬间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水针,却被对方的能量护盾弹开。“可恶!”她气得跺脚,裙摆扫过旁边的水晶柱,“纳维莱特,你的冰元素呢?”

纳维莱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手。圣殿里的水元素突然静止,紧接着凝结成冰,顺着机械臂的纹路往上爬,瞬间冻住了控制器。面具人慌乱中想扯断冰棱,却被突然暴涨的冰刺刺穿了机械臂的关节。

“抓住他!”莱欧斯利飞身扑过去,却见对方按下腰间的传送装置,化作一道光消失在阴影里,只留下掉在地上的青铜面具。

核心的震颤渐渐平息,但表面的裂痕并未消失。纳维莱特走到核心前,掌心贴在裂痕处,银白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当他收回手时,裂痕已经被一层薄冰暂时封住。

“只能维持三天。”他转身看向脸色苍白的皓月,“核心的能量流失了三成,你的眩晕可能会更频繁。”

皓月靠在水晶柱上,琉璃吊坠已经彻底失去光泽:“刚才……我好像看到了原始胎海。”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里面有很多人影,像是被困住的灵魂。”

阿贝多突然在笔记本上画出核心的裂痕:“枫丹人是水做的,原始胎海其实是他们的灵魂归宿。”他看向纳维莱特,“如果核心碎裂,灵魂无法回归,枫丹人会逐渐失去情绪,变成没有感情的空壳。”

“就像……没有水的河流?”左航在速写本上画下核心的样子,笔尖微微发颤。

“比那更糟。”芙宁娜的声音难得低沉,“会彻底消失,连元素痕迹都留不下。”

离开圣殿时,晨曦已经透过歌剧院的彩色玻璃照进来。皓月的眩晕感虽然减轻了,但脚步依旧虚浮,被丁程鑫扶着才能往前走。

“先回旅馆休息。”纳维莱特看着她脖子上暗淡的吊坠,“我让科学院准备更强的元素过滤器。”

莱欧斯利突然从面具内侧撕下块布料:“上面有硫磺粉,和梅洛彼得堡的囚犯靴底一样。”他的目光锐利如冰,“加布里埃尔背后,还有个熟悉梅洛彼得堡和科学院的人。”

“会是院长吗?”贺峻霖想起加布里埃尔的科学院制服。

阿贝多摇头:“院长研究的是元素调和,不是能量抽取。”他突然看向皓月,“你在圣殿里看到的人影,有没有特别的特征?”

“好像……有个人戴着白手套。”皓月努力回忆着眩晕时的画面,“站在最前面,背对着我。”

莱欧斯利的手猛地攥紧:“是我认识的人。”他转身往歌剧院外走,“我去梅洛彼得堡查档案。”

回到旅馆,皓月刚躺下,头又开始晕。这次的眩晕带着刺痛,像是有冰锥在太阳穴里钻。宋亚轩赶紧煮了定神草水端过来,看着她喝下去才松了口气:“要不要请枫丹的医生来看看?”

“不用。”皓月闭着眼摇头,“纳维莱特说这是能量共鸣的正常反应,等找到解决办法就好了。”

窗外的雾已经散了,运河上的蒸汽船鸣着汽笛驶过。马嘉祺站在窗边,看着科学院的方向:“纳维莱特的冰元素能暂时封住核心,或许阿贝多能找到修复的办法。”

贺峻霖突然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拿着个金属盒子:“科学院送来了元素过滤器!”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银色的手环,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戴上试试,据说能抵消八成的元素冲击。”

皓月刚戴上手环,就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流顺着手臂蔓延全身,眩晕感瞬间消散了大半。“有用!”她惊喜地睁大眼睛,“头不晕了!”

芙宁娜跟着走进来,嘴里哼着歌剧选段:“这可是本水神亲自设计的纹路!厉害吧?”她突然凑近皓月,“不过只能治标哦,要治本,还得找到那个戴白手套的家伙。”

手环上的纹路突然闪了闪蓝光。阿贝多盯着纹路看了片刻,突然道:“这是纳维莱特的元素印记。”他翻开笔记本,“和圣殿核心的冰纹一模一样。”

众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最高审判官,早已把保护枫丹的责任,刻进了自己的元素里。

而此时的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正站在档案库的阴影里,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戴着白手套,领口别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银质徽章。他的指尖划过照片上的人脸,声音冷得像冰:“原来是你,维克托。”

档案库外的元素探测器突然发出警报,蓝色的光芒在石壁上跳动,像极了圣殿核心的震颤。莱欧斯利收起照片,转身走向深处——那里的牢房里,加布里埃尔正对着墙壁喃喃自语,说着只有水元素才能听懂的疯话。

冰牢里的真相

梅洛彼得堡的档案库阴冷潮湿,铁栅栏外的元素灯投下青灰色的光。莱欧斯利推开最深处的牢门时,加布里埃尔正蜷缩在角落,用指甲在石壁上划着水纹符号。

“维克托在哪里?”莱欧斯利的黑手套按在牢门上,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

加布里埃尔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他会回来的……等原始胎海觉醒,我们都会变回水流,再也不用受审判庭的束缚。”

“变回水流?”跟来的皓月靠在门框上,手环的蓝光随着她的呼吸闪烁,“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是彻底消失。”

加布里埃尔突然激动起来,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消失总比被水神戏耍好!你以为审判庭的裁决都是公正的?纳维莱特不过是芙宁娜的傀儡!”

“住口!”莱欧斯利的声音像冰锥刺破空气,“公爵的耐心有限。”

“我见过维克托的笔记!”加布里埃尔突然压低声音,“他说纳维莱特根本不是人类,是从原始胎海里诞生的元素生命……”

话音未落,牢门外传来脚步声。纳维莱特站在阴影里,银白的发丝被灯光染成淡青色:“继续说。”他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维克托还说了什么?”

加布里埃尔瑟缩了一下,突然笑起来:“他说你一直在等‘溶解’的那一天——所有枫丹人都会化作水流,只有你会永远留在空荡荡的审判庭,守着一座没有观众的歌剧院。”

皓月的手环突然剧烈发烫,她踉跄了一下,被身旁的荧扶住。纳维莱特的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脸颊,转向加布里埃尔:“维克托在哪?”

“在能量转换塔。”加布里埃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要把梅洛彼得堡的核心和圣殿的水脉连起来,制造更大的共振。”

莱欧斯利转身就往外走,黑手套在剑柄上捏出了白痕:“我去带人封锁塔楼。”

“等等。”纳维莱特叫住他,“让卫队守住外围,我们单独去。”他看向皓月,“你的手环能感应能量流动,需要你指路。”

皓月点头时,手环的蓝光突然指向东北方向。阿贝多翻开地图:“那里是废弃的蒸汽管道区,连接着能量转换塔的底层。”

“维克托以前是管道工程师。”莱欧斯利补充道,“他最熟悉那里的结构。”

蒸汽管道区弥漫着铁锈和硫磺的气味,废弃的齿轮在气流中吱呀作响。皓月的手环越来越烫,蓝光在前方汇成一道光柱:“就在前面的控制室。”

推开锈蚀的铁门,维克托正站在控制台前,手里转动着青铜阀门。他穿着和莱欧斯利相似的深灰制服,只是领口的徽章已经发黑,黑手套的指尖沾着机油。

“来得正好。”维克托转过身,面具下的眼睛闪过狂热的光,“再转三圈阀门,梅洛彼得堡的核心就会和圣殿水脉完全同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莱欧斯利的佩剑已经出鞘,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当年你因滥用元素动力被撤职,公爵已经帮你掩盖了真相。”

“掩盖?”维克托突然扯下手套,露出手腕上道狰狞的疤痕,“这是元素过载留下的印记!纳维莱特判我终身不得接触动力核心,他根本不懂我们这些凡人的挣扎!”

纳维莱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见过你的研究笔记,关于元素安全阈值的计算很精妙。”他往前走了一步,“如果愿意停手,审判庭可以重新评估你的案子。”

“评估?”维克托突然大笑起来,“就像你评估那些被芙宁娜当成戏剧素材的被告?纳维莱特,你根本没有心——你不会痛,不会怕,更不会明白失去一切的滋味!”

他猛地将阀门转到底,控制台的仪表盘瞬间爆表,管道里传来金属撕裂的巨响。皓月的手环炸开刺眼的蓝光,她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这次的眩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水流中翻滚。

“皓月!”阿贝多赶紧扶住她,从标本箱里取出备用的元素稳定剂,“快喝下,能暂时阻断共鸣。”

稳定剂滑过喉咙时,皓月看清了控制室中央的装置——无数根水晶导管连接着墙壁里的管道,淡蓝色的能量流在其中疯狂涌动,像即将决堤的洪水。

“必须切断导管!”荧挥剑斩断一根靠近的导管,能量流溅在地上,瞬间腐蚀出个小洞,“这些能量带有腐蚀性!”

莱欧斯利的佩剑劈向阀门,却被维克托用机械臂挡住。金属碰撞的火花照亮了两人的脸,维克托的机械臂突然弹出尖刺,划破了莱欧斯利的手背——黑手套被血浸透,滴落在布满铁锈的地面上。

“莱欧斯利!”皓月下意识喊道,手环的蓝光突然凝聚成一道水箭,精准地击中机械臂的关节。

维克托惨叫一声,机械臂垂了下来。纳维莱特趁机上前,掌心的冰元素顺着导管蔓延,瞬间冻结了所有能量流。控制台的仪表盘恢复正常,管道里的轰鸣渐渐平息。

维克托瘫在地上,看着被冰封的导管,突然笑出了眼泪:“还是输了……和当年一样。”

莱欧斯利用没受伤的手按住他的肩膀,血滴在对方的制服上:“你错了,维克托。纳维莱特当年判你禁足,是因为你的研究存在致命缺陷,他不想你再受伤。”

纳维莱特蹲下身,看着维克托手腕上的疤痕:“我找到了更安全的元素转换公式,本想等你冷静下来再交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个笔记本,上面的字迹清润如玉石,“现在还来得及。”

维克托颤抖着翻开笔记本,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皓月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头不晕了,手环的蓝光柔和地包裹着她的手腕,像母亲的手。

离开管道区时,外面的阳光正好。莱欧斯利的手被包扎好,白纱布上渗出血迹,却不妨碍他和纳维莱特低声交谈。阿贝多看着远处的能量转换塔,对皓月道:“你的手环和纳维莱特的元素产生了共鸣,以后不会再头晕了。”

“真的?”皓月摸着冰凉的手环,上面的蓝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水纹,“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理解了水的情绪。”芙宁娜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个水晶瓶,“这是原始胎海的纯净水,给你当纪念。”她突然凑近,小声道,“其实纳维莱特每次审判都会失眠,他比谁都怕判错案子。”

蒸汽飞艇飞过运河时,宋亚轩趴在窗边,看着审判庭的穹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没想到最后是维克托自己哭了,比戏剧还精彩。”

“生活本来就比戏剧复杂。”马嘉祺笑着递给他块枫丹特产的水晶糖,“就像这糖,看着硬,其实很甜。”

贺峻霖突然指着下方的歌剧院:“芙宁娜的歌剧要开始了!我们还能赶上吗?”

莱欧斯利调整了飞艇的方向:“公爵的飞艇比蒸汽船快三倍。”他看了眼手腕上的伤,嘴角难得勾起一丝笑意,“正好赶上中场休息的冰淇淋。”

飞艇降落在歌剧院广场时,管风琴声正透过窗户飘出来。皓月跟着众人往里走,手腕上的手环轻轻发烫,像是在回应着什么。她回头看向审判庭的方向,纳维莱特正站在台阶上,银白的发丝被风吹起,阳光落在他身上,像给冰雕镀上了一层金边。

或许加布里埃尔说得对,他确实和人类不同。但皓月突然明白,正是这份不同,让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守护的重量——就像枫丹的水,看似柔软,却能承载一艘蒸汽飞艇,也能冻结住失控的能量流。

歌剧开场的钟声响起时,皓月摸了摸手环,突然笑了。或许这场枫丹之旅还没结束,毕竟,谁能拒绝一场有水神主演、最高审判官捧场、还有冰淇淋作伴的歌剧呢?

午夜的归期

歌剧院的水晶灯暗下时,芙宁娜的高音正刺破穹顶。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全场的掌声像涨潮的海水,连纳维莱特都难得地鼓了鼓掌。

“怎么样?本水神的演技是不是比审判时还精彩?”芙宁娜提着裙摆跑到观众席,额角还带着舞台妆的亮片。

贺峻霖正把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那个转身甩披风的动作帅呆了!就是最后哭腔有点像被踩了尾巴的纯水精灵。”

“你才被踩尾巴呢!”芙宁娜作势要用水球砸他,却在看到皓月手腕上的手环时收了手,“对了,你们打算在枫丹待多久?”

众人对视一眼,丁程鑫先开了口:“其实我们在商量,是不是该回蒙德看看了。”

“回蒙德?”宋亚轩扒着歌剧院的栏杆,看着窗外的午夜星空,“可是梅洛彼得堡的蒸汽引擎还没研究透呢。”

“以后再来嘛。”荧笑着拍他的肩,“安柏和凯亚估计早就等急了,上次发消息说风神像周围的蒲公英又长疯了。”

左航的速写本上刚画完芙宁娜的舞台造型,闻言笔尖顿了顿:“回去之前,能不能去拍张蒸汽飞艇的全景?我想画进蒙德的游记里。”

“没问题!”莱欧斯利不知何时出现在后台门口,手背上的纱布已经换成了干净的绷带,“明天上午可以安排你们参观飞艇制造厂,那里有最新款的原型机。”

纳维莱特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本烫金封面的书:“这是枫丹的元素法典注释版,或许对阿贝多先生的研究有帮助。”他将书递给阿贝多时,目光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蒙德的风很自由,值得回去看看。”

离开歌剧院时,午夜的钟声刚敲过十二下。运河上的灯火倒映在水里,像散落的星星,蒸汽飞艇的探照灯从远处划过,给夜空镀上一层银辉。

“说起来,我们来提瓦特多久了?”刘耀文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鞋跟敲出哒哒的声响,“感觉好像过了半年,又好像才刚来。”

“差不多三个月了。”马嘉祺数着手指,“从蒙德出发,去璃月看了海灯节,在须弥的雨林里迷过路,现在又到了枫丹……”

“还在稻妻帮雷电将军修过锁。”朱志鑫补充道,想起当时被雷元素劈得发麻的手指,忍不住笑了,“那次最惊险。”

皓月望着水面上晃动的灯影,突然轻声道:“其实我挺舍不得枫丹的。”她摸着手环上的水纹,“但也很想回去看看温迪,不知道他的苹果酒喝完了没有。”

“温迪那家伙,肯定又在天使的馈赠蹭酒喝。”荧无奈地摇摇头,“上次走之前跟他借的竖琴还没还呢。”

回到旅馆时,前台的钟表指向午夜一点。众人挤在最大的套房里,把行李往墙角一推,围着茶几坐成一圈。丁程鑫从背包里翻出张提瓦特地图,铺开时占了半张桌子。

“从枫丹回蒙德,走陆路要经过璃月的层岩巨渊,听说最近在修路。”他用手指划着路线,“坐飞艇的话,三天就能到风起地。”

“坐飞艇!”宋亚轩和刘耀文异口同声,眼睛亮得像桌上的台灯,“还能顺便从天上看看璃月的群山。”

阿贝多在地图上的蒙德区域画了个圈:“回去后可以去雪山看看,我的实验室里还有些标本没整理完。”他看向左航,“你不是想画雪山上的冰湖吗?这个季节正好结冰。”

左航立刻掏出速写本:“真的?那我得把颜料备足了。”

贺峻霖突然想起什么,戳了戳旁边的张真源:“你上次说蒙德的猫尾酒馆有个调酒比赛,什么时候开始来着?”

“下个月月初。”张真源拿出手机翻了翻日历,“来得及赶回去当观众,听说冠军能调‘蒲公英日落’,用的是风神像旁边的特产蒲公英。”

“说到新朋友……”皓月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我们还没去过至冬呢,听说那里的冰钓很有意思,还有会说话的机器熊。”

“至冬太远了,”荧笑着摇头,“而且最近冰皇的执行官们好像在忙什么大事,暂时不太适合去拜访。”她指着稻妻的位置,“倒是可以下次去看看珊瑚宫,五郎将军说那里的海祗岛夏天开满了紫色的花。”

莱欧斯利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金属盒子:“刚才在歌剧院忘了给你们。”他打开盒子,里面是八枚梅洛彼得堡的银质徽章,“算是通行证,以后再来枫丹,随时可以进梅洛彼得堡参观。”

“谢谢莱欧斯利!”朱志鑫拿起徽章别在背包上,“我肯定会再来的,还想看看那个会自己旋转的元素引擎。”

纳维莱特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个纸袋:“这是枫丹的特产,杏仁豆腐味的冰淇淋,用保温盒装着,明天路上可以吃。”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上的蒙德区域,“风起地的橡树最近应该结果了,很适合做果酱。”

“纳维莱特也去过蒙德?”皓月有些惊讶。

“很多年前,”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去参加过风花节,温迪先生的诗……很特别。”

芙宁娜是最后来的,怀里抱着堆歌剧海报:“这些给你们当纪念!上面有我的签名哦!”她突然凑近皓月,压低声音,“其实纳维莱特那次去风花节,偷偷给风神像献了朵冰做的花,结果被太阳晒化了,他郁闷了好几天。”

纳维莱特的耳尖微微泛红,轻咳一声:“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飞艇明天上午九点出发。”

送走他们后,房间里安静下来。窗外的运河传来夜航船的汽笛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突然有点舍不得。”宋亚轩摸着背包上的徽章,“感觉枫丹的人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其实都很温柔。”

“是啊,”马嘉祺把冰淇淋放进冰箱,“纳维莱特看起来那么严肃,居然会记得风起地的橡树结果子。”

贺峻霖已经开始收拾行李,把歌剧海报小心地卷起来:“不过想想蒙德的朋友们,还是很期待回去的。迪卢克老爷的酒庄应该又酿了新酒,上次答应带枫丹的水晶糖给他尝尝。”

皓月靠在窗边,看着远处审判庭的穹顶在月光下泛着银辉。手环上的水纹轻轻闪烁,像是在和枫丹的水脉告别。她想起纳维莱特说的话,想起芙宁娜的笑,想起莱欧斯利流血的手背,突然觉得,提瓦特的每一片土地,都藏着温柔的秘密。

“明天出发前,去买些枫丹的点心吧。”她转身对众人说,“带回去给芭芭拉和可莉尝尝。”

“好啊!”刘耀文立刻响应,“我记得旅馆楼下的甜品店有卖星星形状的饼干,可莉肯定喜欢。”

收拾完行李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大家互相道了晚安,回各自的房间休息。皓月躺在床上,手环的蓝光渐渐暗下去,像沉入水底的星星。

她想起刚到提瓦特时的样子,对着会说话的派蒙一脸茫然,对着会飞的风之翼手足无措。而现在,她的背包里装满了来自各国的纪念品,心里装着新认识的朋友,连手腕上都戴着枫丹的元素手环。

“晚安,枫丹。”她轻声说,“我们还会回来的。”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枕头上,像一层薄薄的水。午夜的钟声仿佛还在回响,而新的旅程,已经在晨光里等待着他们了。

晨光里的约定

清晨的枫丹被一层薄雾裹着,运河上的蒸汽船还没出港,旅馆楼下的甜品店已经飘出黄油香气。刘耀文揉着眼睛推开门时,正撞见纳维莱特站在柜台前,手里提着个纸袋子。

“早啊审判官大人!”他凑过去看,袋子里装着星星形状的饼干,糖霜在晨光里闪着细光,“这是给可莉的?”

纳维莱特点头,指尖在玻璃柜上轻轻点了点:“再要两盒杏仁豆腐酥,蒙德的芭芭拉小姐应该会喜欢。”他转头看向刘耀文,“你们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差不多了!”刘耀文抓了块刚出炉的蝴蝶酥塞进嘴里,“贺儿还在跟前台借打包盒,说要把芙宁娜的海报卷成圆筒带走。”

这时,莱欧斯利的飞艇已经降落在旅馆后的空地上。银灰色的艇身像条游鱼,尾翼的元素引擎正发出轻微的嗡鸣。丁程鑫背着包走出来,看见莱欧斯利正检查舱门,手背上的绷带换了新的。

“公爵阁下不用去梅洛彼得堡吗?”他把装着标本箱的背包放上飞艇,“我们自己上去就行。”

“今天请了半天假。”莱欧斯利的黑手套拍了拍引擎外壳,“总得送送能阻止元素风暴的客人。”他突然笑了笑,“何况纳维莱特说,蒙德的果酒比枫丹的烈,下次去得尝尝。”

芙宁娜是踩着点来的,裙摆上还沾着露水,手里抱着个巨大的水晶瓶:“这是枫丹的纯水精灵眼泪做的香水!给皓月的!喷了能和水元素打招呼哦!”

皓月刚接过瓶子,就听见瓶里传来细碎的叮咚声,像小水滴在唱歌。阿贝多凑近看了看:“里面封存着纯水精灵的情绪碎片,很珍贵。”

“那当然!”芙宁娜挺胸抬头,“本水神的礼物,能普通吗?”她突然压低声音,“偷偷告诉你们,纳维莱特为了给你们准备饯别礼,昨天在图书馆查了三个小时蒙德特产。”

纳维莱特正好提着点心走过来,耳尖微红:“该出发了。”他把点心递给马嘉祺,“路上的茶点,热一下更好吃。”

飞艇升空时,薄雾正好散开。枫丹的屋顶在阳光下像撒了把碎水晶,运河蜿蜒着流向远方,审判庭的穹顶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个亮晶晶的点。

宋亚轩趴在舷窗边,看着歌剧院的尖顶消失在云层里:“突然想起刚到枫丹那天,芙宁娜在审判庭上跳来跳去的样子,好像只快乐的水鸟。”

“她昨天在后台偷偷哭了。”贺峻霖翻着相机里的照片,里面有张芙宁娜背对着观众擦眼睛的侧影,“说是舍不得我们这些‘最有趣的陪审员’。”

莱欧斯利正在驾驶舱调整航线,听见这话回头道:“她每次送走朋友都这样,转头就会去甜品店吃三盒冰淇淋。”他指了指仪表盘上的地图,“前面要经过璃月的荻花洲,那里的仙鹤早上会成群飞过去。”

果然,没过多久,舷窗外就出现了成片的白色身影。左航赶紧掏出速写本,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鹤的翅膀弧度好奇特,比枫丹的海鸥有力多了。”

阿贝多正对着窗外的气流做记录,闻言抬头:“璃月的仙鸟和元素力结合得更紧密,你看它们飞过的轨迹,其实是风元素的流动路线。”

皓月的手环突然亮了亮,指向下方的水域:“那里有纯水精灵!”她指着水面上泛起的涟漪,“它们在跟着飞艇飞呢。”

荧笑着挥手:“是在送别呢。枫丹的纯水精灵很念旧。”

中午在飞艇上吃午餐时,马嘉祺把纳维莱特给的杏仁豆腐酥分给大家:“比璃月的杏仁豆腐多了层酥皮,像在吃会掉渣的云朵。”

“公爵阁下居然会做三明治!”刘耀文举着夹着火腿蛋的三明治,“他说这是梅洛彼得堡的囚犯食谱改良版,好吃到能让人忘记越狱。”

莱欧斯利靠在舱壁上,擦着佩剑:“当年在梅洛彼得堡待过三个月,学了手做饭的本事。”他突然看向丁程鑫,“你们在蒙德,是不是经常围着篝火做饭?”

“是啊,”丁程鑫点头,“尤其是在野外冒险的时候,荧的烤堇瓜特别香,就是总烤焦。”

“下次去蒙德,得学学。”莱欧斯利的嘴角弯了弯,“听说温迪先生很会用风元素控火,烤出来的苹果派不会糊。”

下午的阳光透过舷窗,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朱志鑫把从枫丹买的元素图鉴摊开,上面有纳维莱特手写的注释:“你看这里,他说蒙德的风元素和枫丹的水元素结合,能种出会唱歌的花。”

“真的假的?”张真源凑过去看,“回去试试!在风起地的橡树下种一棵,说不定能听见风神像的故事。”

皓月看着手环上柔和的蓝光,突然想起纳维莱特在旅馆说的话。她戳了戳旁边的荧:“你说,纳维莱特是不是真的偷偷给风神像献过冰花?”

荧忍不住笑:“很有可能。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比谁都细心。上次在审判庭,他注意到宋亚轩后背有伤,特意让医疗官多准备了份药膏。”

宋亚轩正好听见,摸着后背笑:“那药膏确实好用,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回去得给阿贝多哥的实验室送点须弥的草药,答谢他帮忙调药。”

傍晚时分,飞艇开始下降。远处的蒙德城在夕阳里像块融化的蜜糖,风车慢悠悠地转着,风起地的橡树顶比记忆中更高了。

“看!是派蒙!”贺峻霖指着地面上那个漂浮的小身影,她正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回家”。

飞艇停在风起地的空地上时,派蒙嗖地一下飞了上来,怀里抱着堆蒲公英:“你们可算回来了!温迪在天使的馈赠等你们,说要请喝新酿的苹果酒!”

“还有还有,”她指着远处跑来的人影,“安柏和凯亚也来了!”

安柏的棕红发在夕阳里特别显眼,她向着众人挥手:“听说你们带了枫丹的特产?快给我看看!”

凯亚跟在后面,手里转着他的神之眼:“莱欧斯利公爵和纳维莱特审判官没来吗?本来还想请他们尝尝蒙德的酒。”

莱欧斯利站在飞艇门口,黑手套摘下,露出手背上淡粉色的疤痕:“下次吧。梅洛彼得堡还有事,得先回枫丹。”他看向纳维莱特,“你呢?不留下喝杯酒?”

纳维莱特望着风起地的橡树,银白的发丝被风吹起:“不了。”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派蒙,“麻烦交给温迪先生,这是枫丹的水晶糖,配苹果酒正好。”

芙宁娜突然从飞艇里跳出来,手里还拿着她的歌剧海报:“等等我!我要在蒙德的风神像前唱段枫丹的歌剧!”

众人笑着看着她跑向风神像,派蒙跟在后面叽叽喳喳问个不停。莱欧斯利和纳维莱特要走时,皓月突然想起什么,摘下手腕上的手环:“这个……”

“留着吧。”纳维莱特按住她的手,“戴着它,在蒙德也能听见枫丹的水流声。”他的目光扫过众人,“随时欢迎来枫丹,审判庭的陪审员席位永远给你们留着。”

飞艇再次升空时,芙宁娜正站在风神像前放声高歌,安柏和凯亚在旁边鼓掌。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和远处的风车、近处的蒲公英,构成了一幅温柔的画。

“回旅馆吧。”丁程鑫拍了拍大家的肩,“明天带枫丹的点心去见琴团长和芭芭拉,后天去雪山找阿贝多的实验室,大后天……”

“大后天去天使的馈赠!”刘耀文抢着说,“温迪推荐迪卢克姥爷做的苹果酒,可得好好尝尝。”

走在回蒙德城的路上,晚风带着蒲公英的种子飘过。皓月摸着手腕上的手环,它的蓝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白色,像融进了蒙德的风里。

她想起在枫丹的日子,审判庭的水晶灯,梅洛彼得堡的蒸汽管道,歌剧院的咏叹调,还有那些看似冰冷实则温暖的人。突然觉得,所谓旅行,或许就是把他乡变成故乡,把新朋友变成旧相识。

“对了,”她突然停下脚步,对大家说,“提瓦特的地图上,至冬的位置还空着呢。”

宋亚轩眼睛一亮:“那下次就去至冬?听说那里的雪能堆出会动的雪人!”

“好啊。”荧笑着点头,“不过出发前,得先把枫丹的故事讲给蒙德的朋友们听——毕竟,我们在那里,可是当过陪审员的人呢。”

晚风穿过橡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在应和这个约定。远处的蒙德城亮起了灯,温暖的光透过窗户,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像极了枫丹审判庭穹顶的水晶灯,亮闪闪的,满是希望。

雪山前的约定

送走纳维莱特和莱欧斯利的飞艇,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沉了下去。派蒙揉着肚子在前面飘:“跑了一天肚子都饿扁了,凯亚说猫尾酒馆今晚有炸鱼薯条,去不去?”

“不了吧。”丁程鑫看着大家风尘仆仆的样子,“一路从枫丹飞回来,先回旅馆休整下,明天再聚也不迟。”他转头问荧,“你和派蒙住哪?还是回歌德大酒店?”

“嗯,房间一直留着。”荧接过马嘉祺递来的枫丹点心盒,“正好把这些分给前台的小姐姐,上次麻烦她不少事。”

众人结伴往蒙德城走,晚风卷着蒲公英种子擦过脸颊。宋亚轩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突然想起什么:“阿贝多哥呢?刚才在风起地没看见他。”

“他提前去雪山了。”贺峻霖翻着手机消息,“中午发消息说实验室的温控装置有点问题,得去调试,让我们明天过去找他。”

张真源抬头望了眼远处的龙脊雪山,山顶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季节去雪山,得多带点厚衣服吧?枫丹虽然也有雪,但听说蒙德的雪山更冷。”

“放心,我带了须弥的御寒毯。”马嘉祺拍了拍背包,“提纳里说这毯子掺了火元素纤维,能自动发热,上次在赤土沙漠救过大命。”

皓月摸着手腕上的手环,蓝光在夜色里格外柔和:“阿贝多哥说雪山有特殊的冰元素结晶,和枫丹的水元素反应很有趣,正好去看看。”

回到歌德大酒店时,前台的莉莉安眼睛一亮:“荧小姐!你们可回来了!”她接过芙宁娜的歌剧海报,小心翼翼地贴在前台墙上,“这几天好多冒险家来问你们的消息,说在枫丹看到你们和水神一起出庭呢。”

“都是些误会。”刘耀文笑着挠头,“我们就是去旁听了下,没想到被拉去当陪审员了。”

分到房间后,大家默契地没再聚,各自回房洗漱休整。皓月推开窗户,蒙德的夜景比枫丹热闹些,酒馆的歌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风车转动的吱呀声。

她刚换下旅行装,门铃就响了。开门见是左航,手里捧着速写本:“能帮我看看这张画吗?在枫丹审判庭画的,总觉得纳维莱特的眼神没抓准。”

画纸上的最高审判官坐在高椅上,银白的发丝垂落,笔尖勾勒的眼神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皓月指着画中人物的指尖:“你看这里,他敲扶手的时候,指尖其实是微微弯曲的,不是伸直的——我在庭上观察过,他思考的时候总这样。”

左航恍然大悟,立刻掏出铅笔修改:“难怪觉得别扭,细节没到位。明天去雪山,得把这细节补上,阿贝多哥说画画最重要的就是观察。”

两人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苏新皓的喊声:“朱志鑫!你把我的厚袜子放哪了?明天去雪山穿的!”

“在你枕头底下!”朱志鑫的声音闷闷的,“刚才帮你收拾行李时看见的,说了多少遍东西别乱扔。”

皓月和左航对视一笑,左航合上速写本:“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八点在楼下集合?”

“嗯,记得叫上大家。”皓月关门前,看见贺峻霖抱着个大箱子从楼梯上来,箱子上贴着“枫丹特产”的标签。

“这是给芭芭拉的礼物。”贺峻霖压低声音,“枫丹的纯水精灵香薰,据说能安神,她总熬夜给病人配药,正好用得上。”

第二天一早,旅馆餐厅飘着热牛奶的香气。宋亚轩正往面包上抹枫丹的蜂蜜,抬头看见荧和派蒙走进来,手里拿着件厚厚的羽绒服:“给,阿贝多让人送来的,说雪山早上温度能到零下。”

“谢啦。”皓月接过羽绒服,摸着手腕上的手环,“奇怪,手环好像有点发烫。”

“是不是和雪山的冰元素有反应?”阿贝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白大褂,袖口沾着点冰晶,“昨晚调试装置时,雪山的冰脉有点异动,你们的手环能感应到?”

众人惊讶地回头:“阿贝多先生?你不是在雪山吗?”

“凌晨调试完就回来了,想给你们个惊喜。”阿贝多拉开椅子坐下,给每人倒了杯热可可,“雪山的冰元素结晶确实特殊,能记录过往的声音,上次在山顶听到过千年前的风吟。”

“真的假的?”刘耀文眼睛一亮,“那能听到我们在枫丹法庭上说的话吗?”

“理论上可以,只要元素波动吻合。”阿贝多拿出个小巧的结晶样本,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枫丹的水元素和雪山的冰元素本质相通,都是‘记忆的载体’,你的手环刚好能充当媒介。”

丁程鑫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那吃完早饭就出发?早点去早点回,别赶上下雪。”

“等下!”贺峻霖突然想起什么,“昨天买的枫丹点心,得给可莉留一盒,她最爱吃甜的。”他转身跑回房间,很快拿着个粉色盒子出来,“找凯亚帮忙送过去了,他说可莉正在骑士团院子里炸鱼,看到这个肯定高兴。”

往雪山走的路上,晨光刚漫过望风山地。阿贝多指着远处的冰湖:“今天先去那里,湖底有天然的冰元素法阵,能放大结晶的感应能力。”

朱志鑫裹紧马嘉祺给的御寒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比梅洛彼得堡的地下监狱还冷……莱欧斯利到底是怎么做到在那里面只穿制服的?”

“大概是习惯了。”皓月看着手环上跳动的蓝光,“你看,冰元素在回应手环的水元素,像在打招呼。”

走到半山腰时,阿贝多突然停下脚步,从背包里拿出地质锤:“这里的岩石层有异常,敲一块样本回去。”他敲下一块带着冰纹的岩石,递给左航,“画下来吗?这纹路和枫丹圣殿的水晶柱很像。”

左航立刻翻开速写本,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真的!就是更密集些,像被压缩过的水纹。”

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阿贝多的实验室。推门进去,温暖的空气混着药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宋亚轩搓着冻红的手,指着墙角的温控装置:“就是这个出问题了?”

“嗯,温度传感器失灵了。”阿贝多打开装置外壳,“昨晚修好了,不过得观察一晚,你们今晚就在实验室的休息室住下吧,比下山方便。”

休息室里有几张上下铺,墙上挂着雪山的地图,标注着各种元素结晶的分布点。刘耀文往床上一躺,瞬间陷了进去:“这床比枫丹旅馆的软多了!”

“别躺了,”贺峻霖扔过去个枕头,“阿贝多说傍晚有极光,山顶看得最清楚,去不去?”

“去!当然去!”朱志鑫眼睛一亮,“在枫丹从没见过极光,听说能许愿?”

傍晚时分,众人裹着厚衣服往山顶爬。夕阳把积雪染成金红色,远处的蒙德城像块小小的积木。阿贝多指着天边渐显的绿光:“来了。”

极光如绸缎般铺开,在夜空里缓缓流动。皓月看着手环的蓝光与极光交织,突然觉得提瓦特的元素真是神奇,无论在枫丹还是蒙德,总能以奇妙的方式相连。

“许个愿吧。”荧轻声说,“听说雪山的极光很灵。”

没人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极光流淌。直到夜色渐深,寒意渐浓,才结伴回实验室。

躺在床上时,皓月听着隔壁床宋亚轩和左航小声讨论明天的行程,远处传来风雪掠过实验室屋顶的声音。她摸着手环上柔和的光,突然很期待明天——无论是冰元素结晶的秘密,还是和新朋友们的冒险,都像这雪山的极光一样,充满了温柔的未知。

很快,休息室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窗外的极光还在闪烁,像给疲惫的旅人,盖上了一层会发光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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