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林挨了两下依旧硬挺着不肯跪下,冯晓眼中凶光一闪,不再客气,绕到江林身后,对准他的腿窝猛地就是一脚!
江林猝不及防,腿上剧痛,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直挺挺地跪在了蒋正立面前。
蒋正立看到这一幕,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用一种观赏落水狗般的眼神,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林。
旁边的蒋正鹤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轻蔑:“呵,这就是这两年势头挺猛,窜起来的那个江林?我看着……也不怎么行啊。”
蒋正立吸了一口烟,对着天花板缓缓吐出几个烟圈,姿态悠闲,然后才低下头,俯视着江林,慢悠悠地问道:“服吗?”
江林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怒火攻心,腰部发力就要强行站起来。
但身后的冯晓早有准备,一双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按在他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让江林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被迫保持着跪姿,仰头怒视着蒋正立。
“服你妈!”江林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就会用这些下三滥阴招的小人!”
此刻,江林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焦急万分。
小德和徐祥坤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到?! 他原以为只是稍晚片刻,现在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张军这时也站起身,踱步来到江林面前,伸出手,带着极大的侮辱性,一下下拍打着江林的脸颊,阴笑着问:“现在知道,让你好好想什么了吗?想明白了,就早点下去陪陪丧彪,他一个人在下面挺寂寞的。”
蒋正立故作大度地伸手制止了张军:“哎,军儿,怎么能这么吓唬江总呢?” 他话锋一转,露出贪婪的獠牙,“咱们是文明人。应该让江总先把晟合地产的股份,心甘情愿地交出来,然后嘛……再去陪丧彪也不迟,对不对?”
“哈哈哈!”
“立哥说得对!”
在场众人闻言,爆发出一阵猖狂得意的大笑。
此刻的江林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落入网中、任人宰割的可怜虫,一个即将失去一切的小丑。
蒋正立笑罢,将手中的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走到江林面前,毫无预兆地一脚狠狠踹在江林的胸口!
江林跪着的身体被踹得向后一仰,差点倒下,又被冯晓死死按住。
蒋正立还不解气,顺手抄起桌上一个厚重的空啤酒瓶,抡圆了胳膊,对着江林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砰!!”
酒瓶应声而碎,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江林只觉得头顶一阵剧痛,眼前发黑,温热的血液立刻顺着额角流淌下来,模糊了他一侧的视线。
“呦呵?头还挺硬啊。”蒋正立甩了甩手,戏谑地说道。他似乎觉得江林跪着的姿势还不够狼狈,对冯晓下令:“给他踹倒!让他趴着!”
冯晓得令,毫不留情,又是一脚重重蹬在江林的后心!
江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倒,脸朝下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另一边,躺在地上的鸡哥看到江林受辱,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钱展鹏用脚死死踩住后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咽。
蒋正立上前一步,将自己的皮鞋踩在江林的后背上,用力碾了碾,仿佛在踩一只蚂蚁。他居高临下,声音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
“江林,我告诉你,不管你服不服,你干不过我,这就是事实!哦,对了,”他像是才想起来,嘲讽道,“就你们两个人就敢来?挺有魄力啊?你那帮能打的兄弟呢?哈哈哈!”
江林脸贴着地,嘴里尝到了灰尘和血腥混合的味道,他咬着牙,嘶声骂道:“草泥马……蒋正立……你们是不是用阴招……把我的人拦在路上了?!”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否则小德他们绝不可能这么久不到。
蒋正立闻言,有些疑惑地看向张军。张军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他并没有安排人拦截。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江林心头一沉。如果不是蒋正立他们做的,那小德和徐祥坤那边,难道是出了别的意外?!
对面未完工的楼顶,安琪看着客满楼二楼那隐约的混乱景象,焦急地抓住周墨的胳膊:“他们人那么多!江林会不会出事啊?咱们真的不管管吗?”
周墨目光锐利地盯着对面,却冷静地摆了摆手,他对彭天翼说道:“天翼,你看清楚了,这次可不是我策划的。这是他自己惹上的麻烦,是蒋正立给他设的局。如果……如果江林今晚能靠自己或者运气挺过去,那你真的该重新认识他了。一个能在这种绝境下还不崩盘的人,值得你认真对待。”
彭天翼深吸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复杂的表情,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们觉得……他这次,还能挺过去吗?” 他看着对面,心里清楚,蒋正立既然布了这个局,就绝不会轻易放过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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