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卡尺头青年被热菜烫得嗷嗷叫,恼羞成怒,刚一直起身,手里的酒瓶子就带着风声朝杨祺的脑门狠狠砸去!这一下要是砸实了,少说也是个开瓢。
杨祺却是不紧不慢,甚至带着点戏谑,他看似随意地侧身一躲,酒瓶子没能命中目标,却在他肩胛骨位置“嘭”地一声炸开,玻璃碎片四溅。这点疼痛对于杨祺来说,眉头都没皱一下。
几乎在躲闪的同时,他左手如电探出,一把死死揪住卡尺头的脖领子,巨大的力量将其猛地拉向自己,同时右膝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向上顶去!
“呃啊!” 卡尺头一声闷哼,小腹遭受重击,剧痛让他瞬间弯成了虾米,手里的半截酒瓶子也脱手掉落。
杨祺却没松手,揪着他脖领子的左手反而更紧,将他固定住。
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卡簧刀!“噌”地一声,刀锋弹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朝着卡尺头的大腿外侧就扎了进去!
“噗嗤!”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卡尺头大腿上立刻多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汩汩地往外冒,瞬间染红了他的裤子。
另一边,王展琦的战斗更显粗暴。
他揪住另一个青年的头发,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臂膀发力,将其脑袋狠狠地磕在厚重的实木桌面上!“咚”的一声闷响,那青年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软倒在地。
最后一个青年刚想从侧后方抡拳偷袭,王展琦看都不看,一个迅猛的后蹬腿,鞋底精准地印在对方胸口!
“嘭!”
那青年被踹得倒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另一张桌子上,桌上的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汤汁剩菜淋了他一身,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转瞬之间,四个嚣张的小青年全躺下了。
杨祺这才松开卡尺头,任由他捂着冒血的大腿瘫倒在地。
他弯下腰,左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卡尺头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眼神冰冷,语气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
“听好了,小B崽子。你嘴里那个‘损篮子’江林,是我哥。”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叫杨祺,在阿波罗上班。今天给你留点记性,要是以后感觉自己状态又良好了,随时欢迎你来跟我磕一把。我等你。”
说完,他站起身,朝着几人旁边的空地,“呸”地吐了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满脸鄙夷:“毛没长齐,就别学人瞎叽霸吹牛逼。”
卡尺头青年疼得冷汗直流,却仍咬着牙,眼神怨毒地盯着杨祺,从牙缝里挤出话:“行……杨祺……我记住你了!咱俩……肯定还得聊聊!”
“聊你妈!” 旁边的王展琦闻言,上去对着他胸口又是一脚猛蹬,“记住了能咋的?咋的,又感觉状态良好了是不是?现在就想聊?!”
卡尺头被蹬得一阵咳嗽,彻底不敢吭声了,只剩下因疼痛而粗重的喘息。
杨祺和王展琦不再看这一地狼藉,仿佛只是随手清理了几只聒噪的苍蝇。
两人把双手往裤兜里一插,晃晃悠悠地走到前台,扔下几张钞票。
“老板,结账,连打坏的东西一起算了。”
说完,也不等找零,便在一众食客惊惧的目光中,推开店门,融入了外面冰冷的夜色,深藏功与名。
半个多小时以后,市医院急诊室的灯光下,四个青年狼狈地处理着伤口。
卡尺头青年——小夫,咬着没点燃的烟嘴,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疼痛而扭曲,含糊不清地骂道:“草他妈的,这事没完!必须跟杨祺那个B养的磕一把,必须见血!”
杀马特头型的大柱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在渗血,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带血丝的唾沫:“晟合地产的人就牛逼呗?马勒戈壁的,现在就去阿波罗堵他!”
胸口还隐隐作痛的棍子也红着眼附和:“对!干死他!草他妈的,这口气咽不下去!”
脸上还挂着菜汤油渍的胶皮没说话,但眼神里的狠厉说明了一切。
就这样,四个包扎得跟木乃伊似的、自认“状态良好”的青年,怀揣着满腔的怒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杀气腾腾地直奔阿波罗慢摇吧。
此时,阿波罗慢摇吧,经理办公室。
徐祥坤倚靠在办公桌旁,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站在面前的杨祺和王展琦,语气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是提醒:“你俩啊,这次有点冲动了昂。教训一下没问题,但下手要知道轻重。还好这次没闹大,下次注意点。”
两人也知道自己有点过火,点了点头:“知道了,坤哥。”
“行了,屁大点事,别耷拉着脸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徐祥坤摆了摆手。
杨祺和王展琦没再多说,把手往裤兜里一插,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办公室。
十几分钟后,阿波罗门口。
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杨祺搂住王展琦的肩膀,挤眉弄眼:“咋样,展琦?刚才没活动开,找个地方再嗨皮一下去啊?”
王展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拳头:“拉叽霸倒吧!这段时间天天去,铁打的肾也扛不住,都快磨秃噜皮了,消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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