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刚过下午三点,吴庆国办公室的实木门被轻轻推开,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响由远及近。
进来的女人身着剪裁利落的职业装,挺括的白衬衫将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黑色包臀裙下,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线条流畅,一双黑色细高跟踩出几分干练,却又在细节处藏着微妙的风情。
“吴总,查到了。”女人将一份打印好的资料递到办公桌前,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那个叫孙雨棋的,目前在东河区的晟合地产干活。而且……他前段时间涉及一起故意伤人案,现在官方还在找他。”
吴庆国手指夹着的香烟顿了顿,烟灰簌簌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他抬眼扫过资料上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嗤:“这小子胆挺肥啊,条子都在找他,还敢在外面瞎晃悠。”语气里满是不屑,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烟卷。
女人见状,默默转身走到饮水机旁,取了吴庆国常用的青花瓷杯,接了半杯温水递过去,轻声劝道:“消消气吴总,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怒。”
吴庆国接过水杯,仰头灌下一大口,杯沿碰撞牙齿的声响里满是烦躁。
他将杯子重重顿在桌上,水溅出几滴在资料上,“妈的气死我了!”粗话脱口而出,他想起上午那姑娘维护孙雨棋的模样,更是火大,“这傻妮子,还傻乎乎替别人说话!”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沉了下来。
女人犹豫了两秒,缓步走到吴庆国身后,接着轻轻一抬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今年三十出头,眼角眉梢带着熟女特有的妩媚,此刻微微侧头,发丝扫过吴庆国的脸颊,声音放得更柔:“消消气吴总,别气坏了身子。”
吴庆国的火气被这突如其来的柔软压下去几分,他伸手在女人的臀部捏了一把,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喉结动了动。
他凑到女人耳边,声音带着几分暧昧的沙哑:“你先去里面那个卧室等着,一会好好给我败败火。”
女人脸上泛起红晕,抬手在吴庆国胸口轻轻捶了一下,随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才款款起身。
她踩着高跟鞋,走向办公室内侧那扇不起眼的木门。
那是吴庆国平时休息的地方,更是无数个午后,她帮他“败火”的秘密角落。
门被轻轻带上,留下吴庆国在办公桌后,盯着孙雨棋的资料,眼神晦暗不明。
当天晚上,月色被乌云遮蔽,晟合地产工地只有几盏孤零零的照明灯,在夜风中摇曳,投下片片晃动的阴影。
两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驶入工地,停在堆满材料的空地上。
车门打开,八个穿着统一黑色运动服、动作矫健的男人鱼贯而下。
他们手中清一色握着长约半米的实心木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漠,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肃杀之气。
他们正是神户山口组派来的人。
吴庆国的公司依附于神户山口组,孙雨棋招惹了吴妍妍,等于间接捅了马蜂窝。
而江林涉足房地产,本就触动了神户山口组的利益,他们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发难,这次事件,无疑是送上门来的绝佳理由。
接到的命令简单而粗暴:砸!
八个人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散开,沉默着挥动手中的木棍,开始疯狂打砸!
临时工棚的木板被砸得碎片飞溅,刚刚支起来的脚手架被推倒,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堆放在一旁的建材也被胡乱掀翻。破坏的效率极高,寂静的工地顿时被刺耳的打砸声充斥。
唐卓龙和湛宇今晚负责守夜。
听到外面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两人几乎同时从工棚里冲了出来。
眼前狼藉的景象让唐卓龙瞬间血冲脑门,他怒吼一声:“草泥马的!干什么呢?!” 声音在夜空中炸响,充满了暴怒。
他目光一扫,顺手就抄起靠在工棚边的一把平头铁锹,木质锹柄入手沉重,带着泥土的气息。
他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抡圆了铁锹就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樱花国人猛冲过去!
那樱花国人反应极快,听到风声,立刻横起木棍格挡。
“咔嚓!”一声脆响,实木棍竟然被铁锹生生劈裂!
铁锹去势不减,狠狠拍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闷哼一声,踉跄着倒退好几步,半边身子都麻了。
唐卓龙一击得手,更是凶猛,铁锹在他手中如同阎王的帖子,左右横扫,逼得另外两个试图靠近的樱花国人连连后退,不敢硬接。
他仗着兵器长度和一股不要命的狠劲,一时间竟压制住了对方两三人。
湛宇也毫不含糊,他捡起地上一根散落的钢管,紧跟唐卓龙身后,瞅准一个机会,一钢管就砸在另一个樱花国人的小腿胫骨上!
“啊!”那人惨叫一声,抱着腿倒地。
然而,对方毕竟有八个人,而且显然受过专业训练,最初的慌乱过后,立刻展现出配合。
他们分出四人,两人一组,从左右两侧迅速包抄过来,手中的木棍如同毒蛇,专打唐卓龙和湛宇的手臂、关节等脆弱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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