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中心的广场上,晨光刚把青砖地晒得暖透,广场内已是人山人海。
百姓们扶老携幼,有的挎着半旧的竹篮,有的抱着熟睡的孩子,挤在广场边缘;
广场中央,朱鸣军的兵士们列着整齐的方阵,青灰色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朱”字大旗与“守土”旗在风里猎猎作响,将广场围成一片肃穆又沸腾的天地。
当朱鸣身披亮银铠甲,踩着石阶登上高台时,原本喧闹的广场瞬间安静——
百姓们仰着头,眼中有期待,有忐忑,还有藏了多年的憋屈,
而兵士们则齐齐拱手,声震四野:
“朱元帅威武!”
朱鸣抬手压了压,广场彻底静下来,只有风卷旗帜的声响。
朱鸣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影,声音透过亲兵们的传声哨,清晰传到每一个角落:
“乡亲们,兄弟姐妹们!
今日聚在此地,我只为说五件事——件件都与咱们汉家百姓的日子有关!”
“第一件,义军的目标!”朱鸣的声音陡然提高,
“天魔军占我汉家江山,杀我同胞,抢我粮草,这些年你们受的苦,我都知道!
从今日起,咱义军只做三件事:除暴安良,扫灭天魔暴政,恢复汉家河山!
凡天魔军占据之地,咱们必一一收复,让百姓再不受异族欺压!”
话音未落,广场西侧便爆发出掌声——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汉,激动得直抹眼泪,高声喊:
“好!早该如此!”
百姓们跟着欢呼,有的挥着粗布帕子,有的踮着脚往台上望,眼中的忐忑渐渐化成光亮。
“第二件,义军的规矩!”朱鸣扫过台下,语气郑重。
“义军兵士,若有敢抢百姓一针一线、踩坏百姓一亩庄稼的,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另外天魔军设的苛捐杂税——什么‘人头税’‘城门钱’‘盐铁重赋’,今日起全部废除!
那些动不动就打杀百姓的严刑峻法,也一律作废!
往后在金陵,有咱义军在,就保你们能安稳过日子!”
人群里,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悄悄把藏在怀里的铜板揣回兜里——
往日过城门,天魔军总要抢她的东西和财物。
如今听到了这话,她终于松了口气,对着身旁的汉子点头:
“这下好了,能安心出门了。”
“第三件,清算恶人!”
朱鸣的语气冷了下来,抬手朝广场东侧挥了挥。
“带上来!”
很快,兵士们押着上千名五花大绑的天魔官僚,从东侧通道走来——
有肥头大耳的天魔御史大夫,穿着皱巴巴的官服;
有面色惨白的达鲁花赤,脚镣拖在地上哗哗作响;
还有曾耀武扬威的天魔平章、参政,此刻全都垂头丧气。
百姓们一眼就认出天魔的爪牙,人群瞬间炸开:
“是他!去年吞了赈灾粮的!”“那个矮胖子,抢了我家闺女!”
朱鸣走到高台边缘,指着最前面的一个官僚,声音如冰:
“此人是天魔军的江南平章。
去年溧水水灾,他把朝廷拨的十万石赈灾粮全运去自家粮仓,导致三千多百姓饿死!
还有他身边的达鲁花赤,为了建私宅,拆了二十户百姓的房子,不从的就活活打死,埋在宅院里!”
百姓们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个穿短打的青年攥着拳头往前挤,嘶吼:
“杀了他们!我爹就是被他逼死的!”
朱鸣抬手示意兵士上前,沉声道:
“这些人欠的血债,今日当着军民的面,为大家一一清算!”
“先给我狠狠的打!让他们尝尝百姓当年受的苦!”
两名兵士立刻上前,挥起马鞭朝着那平章与达鲁花赤抽去——
“啪!啪!”
马鞭抽在皮肉上的声响,伴着恶人的惨叫,在广场上回荡。
百姓们跟着喊:
“打!再重点!”“让他也知道疼!”
有的老人甚至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朝着恶人砸去,眼里满是恨。
鞭子抽了二十下,两个恶人已浑身是血,瘫在地上哼哼。
其他官僚吓得直哆嗦,有的甚至尿了裤子。
接下来士兵对每一个作恶多端的人,都进行了鞭打。
……
“打得差不多了!”
朱鸣示意兵士停手,她的目光扫过台下。
“这些人恶行累累,鞭打只是轻罚——今日,血债血偿!”
朱鸣抬手下令:“斩!”
早已列队待命的刀斧手,立刻上前将恶人们按在事先备好的刑台上。
刀光闪过,“噗嗤”声接连响起,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
鲜血溅在青砖上,百姓们却没有丝毫感到害怕——
广场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有的百姓拍着手跳起来,有的抹着眼泪喊“痛快”,还有人朝着刀斧手作揖:
“谢谢义军!替咱们报仇了!”
兵士们迅速上前,用草席裹起尸体与头颅,拖到广场外处理,又用沙土掩盖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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