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答下令后,攻城部队不再继续佯攻,而是真正全力猛攻。
另外,西门的胜利也大大鼓舞了军队的士气。
于此同时,南门天魔军见滁州西门失守,军心大乱。
这一增一减,改变了南门战斗的天平,朱鸣逐渐占据主动。
“周德星,你的秘密武器该上场了!”徐答喊道。
“遵命!攻城队,出击!”
周德星身后,军队推来了新送来的强化攻城锤——
这是器械营刚调来的加固升级款,攻城锤头裹着三层铁皮。
士兵推着强化攻城锤,狠狠撞向了瓮城门。
“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中,铁皮木门终于裂开一道缝隙。
胡大海趁机带先锋营猛攻城门,城门口的天魔兵逐渐抵挡不住。
“快堵缺口!”
帖木儿不花嘶吼着亲自拔刀砍翻两个后退的士兵。
可义军的攻势越来越猛,云梯上的汤荷也已攀上城楼,南门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汤荷身后的士兵踩着云梯翻上城垛,与天魔兵展开白刃战。
汤荷一刀劈断一个天魔兵的长矛,怒吼道:
“徐将军,城门已破!”
中军大营里,朱鸣正听冯国用汇报西门战况。
忽然,帐帘被掀开,器械营的士兵匆匆进来,甲胄上沾着木屑和油污:
“指挥使,备用云梯和穿甲铳已送到南门!”
“周将军说城门已破了,请求再调二十个火药包弹药增援!”
“准!”朱鸣立刻点头。
“让器械营亲自押送火药包弹药,告诉徐答,全力攻击,拿下南门瓮城!”
士兵领命转身,帐内朱鸣望向南门方向,眼中燃起锐光。
城西门内,花云已带着唐胜宗、陆仲亨往南门汇合,消灭那最后的天魔军主力。
沿途的天魔兵见义军势大,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四散奔逃。
北门方向,赵德胜见西门火光冲天,知道时机已到,对廖永安道:
“该咱们动真格的了!”
两人带着五千人冲到赵虎防区的破损城墙下,此时赵虎早已命人悄悄放下绳索。
士兵们顺着绳索攀上城垛,赵虎带着地方军在城头接应,低声道:
“天魔军的巡逻队刚过去,快跟我来!”
赵虎指着城主府方向道:
“帖木儿不花的亲卫营还在那边,咱们抄后路去包围他们!”
夕阳西斜时,南门的瓮城门终于被攻城锤撞开。
另外,其他路的部队也已经赶到,天魔军被多面夹击。
徐答、周德星、汤和、胡大海率军鱼贯而入,与天魔兵在瓮城内激战。
帖木儿不花见三面城门全部失守,自己腹面受敌,已经极度不利。
他知道大势已去,于是带着残部往城主府收缩。
朱鸣站在中军高坡上,望着滁州城三面燃起的义军旗帜,对李善长道:
“传令下去,城主府有不少残存敌军精锐,我们先围而不攻。”
“我军先肃清街巷残敌,接管滁州城、安抚好当地百姓。”
“告诉徐答、冯胜、花云,天黑前汇合于城主府外,明日一早发动总攻!”
暮色四合,滁州城的喊杀声渐渐稀疏。
取而代之的是义军安抚百姓的吆喝声、朱鸣军给汉兵流民分发粮食的欢笑声。
滁州城的色目军和天魔军基本被消灭,只有帖木儿不花少量人在城主府负隅顽抗。
不过,朱鸣已经开始加强对滁州的控制了。
周德星带着士兵在南门缺口处修补云梯;
冯胜带人在西门清点降兵;
花云在北门与赵虎核对防务,徐答则在瓮城上布置夜防。
朱鸣勒马立于城下,看着城墙上随风飘动的“朱”字帅旗,又望向城主府方向的残阳余晖——
那里,将是滁州之战的最后一战。
而此刻城中百姓亮起的点点灯火,比任何胜利的旗帜都更让她心头滚烫。
夜风吹过,带来了粮草的麦香和淡淡的火药味。
一场决定江淮命运的激战,已在义军的步步紧逼中,迎来了黎明前的决胜时刻。
夜晚,城主府。
城主府外的空地上,义军士兵已架起三十门穿甲铳,铳口对准府衙高耸的青砖围墙,
周德星正弯腰检查引信,甲胄上的火星还没熄灭,她抬头对身后士兵吼:
“火折子都备好!听我号令,齐射!”
朱鸣骑马立府衙外的高岗上,赤霄枪直指夜空。远远地观看全局。
三天激战下来,滁州城只剩下了这座被帖木儿不花据守的城主府——
里面只有三千负隅顽抗的残兵,其中两千天魔精锐是帖木儿不花最后的底气,
此刻帖木儿不花正凭仗高墙厚门和精锐死守,墙头上的黑狼旗在夜风中飘扬。
不过,这群人现在就是瓮中之鳖,三千人已经被我军四万人包围,绝无翻盘可能。
而且,这场战斗正好可以检验一下穿甲火铳的威力!
“指挥使,都准备好了!”
徐答策马奔来,对朱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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