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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归来:总裁的贴身兵王 第197章 浪漫之夜

作者:意易书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8 22:48:14

细雪如絮,在临江冬夜的霓虹光晕中翩跹起舞,落地无声。楚风牵着林薇薇的手,走出美术馆后勤区那条僻静的巷道,踏入主街旁一条梧桐掩映的人行步道。这里离繁华的商业区不远,却因雪夜和树影的遮蔽,自成一片静谧天地。

林薇薇身上披着楚风的黑色羊绒大衣,衣摆长至她小腿,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属于他的冷冽气息——那不是香水,而是某种类似雪松与金属混合的味道,干净而沉稳。她里面只穿着酒会那身黛青色丝绒长裙,肩颈裸露在零下的空气里,却奇异地不觉得冷。也许是楚风掌心传来的温度太过坚实,也许是心中那股久违的、纯粹的松弛感驱散了寒意。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并肩走着。高跟鞋踩在薄雪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与楚风沉稳的脚步声形成奇特的韵律。楚风刻意放缓了步伐,迁就着她的速度。他的手始终握着她的,力道不松不紧,既是一种引领,也是一种无声的宣告——我在这里。

街灯透过梧桐枯枝洒下昏黄的光斑,雪在光中宛如坠落的星辰。远处主街的车流声模糊成背景音,近处只有风雪拂过树梢的簌簌轻响。林薇薇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气,胸腔里积压了数月的焦灼、算计、愤怒与不甘,仿佛随着这口呼吸被缓缓吐出,在冷空气中化作白雾,又消散无踪。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什么都不想,只是走路了。”她轻声开口,声音在雪夜中显得格外清晰柔软。

楚风侧目看她。暖黄灯光下,她白皙的脸颊被冻得微微泛红,长睫上沾了细小的雪珠,眸光却清亮如洗,褪去了商界女王的那层冷硬外壳,流露出一种罕见的、近乎少女的宁静。

“上一次,”他回想道,“是去年三月的雨夜,从市政会议出来,你坚持要走回公司,说需要清醒。”

林薇薇微怔,随即笑了:“你还记得。那天和李家那份不公平的标案刚定下来,我气得头疼,觉得坐车会吐。”她摇摇头,“其实那天你也陪我走了四十分钟,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撑伞。后来回公司我就连夜重做了反击方案。”

“效率很高。”楚风评价,语气里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那份方案让李家损失了至少两个点的利润。”

“你连这个都知道?”

“‘影梭’有所有竞标案的后续财务影响分析。”楚风顿了顿,“但那天晚上,你走到后半程,脚步明显轻快了。所以我判断步行有助于你恢复状态。”

林薇薇失笑:“所以你后来每次在我压力大的时候,都会建议‘出去走走’?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的习惯。”

“部分是。”楚风承认,目光扫过前方一家已经打烊的花店橱窗,那里摆着一盆在暖灯下盛放的山茶花,红得灼眼,“行走有助于理清思绪,尤其在面临复杂决策时。战场上也一样——有时静比动更需要定力。”

他很少主动提及“战场”,那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某种沉甸甸的质感和距离感。林薇薇心口微紧,手指下意识地在他掌心蜷了蜷。楚风立刻察觉,手指微微收拢,给她一个稳定的回握。

“楚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以前……也会在这样的雪夜里走路吗?我是说,在‘隐龙’的时候。”

问题很轻,却触及了那片她一直不敢深究的、属于他的过往迷雾。她知道楚风的档案是最高机密,知道他代号“血狼”,知道他从尸山血海中走来,但具体的细节——那些寒冷的夜晚、孤独的守望、生死一线的瞬间——她一无所知。她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楚风沉默了片刻。雪花落在他黑色西装肩头,很快融成深色的水渍。他的目光投向远处夜色中朦胧的江面,声音比平时更低,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西伯利亚的雪夜,比这里冷得多。气温能降到零下四十度,风像刀子,雪不是飘,是横着扫过来,打在脸上像砂砾。”他的语气平淡,没有渲染,只是陈述,“有一次渗透任务,需要在敌后观察哨外围潜伏七十二小时。不能生火,不能大幅活动,连呼吸都要控制白雾的浓度。我和队友轮流值守,每人十二小时。轮到我休息的那段时间,其实睡不着,就躺在雪窝里,看着天。”

他顿了顿,林薇薇屏住呼吸。

“那里的夜空,没有霓虹,没有光污染,星星多得像是整个银河砸碎了洒下来。极光偶尔会出现,绿色紫色的光幔在天上流动,很美,但也很冷——美得让人忘记呼吸,冷得让人骨头缝都结冰。”楚风收回目光,看向她,“那时会想一些事。想任务完成后能喝到的热汤,想基地里那只有点瘸腿、却总爱蹭热源的老军犬,偶尔……也会想,如果有一天能离开那种生活,走在有路灯、有店铺、有行人呵着白气匆匆回家的街上,是什么感觉。”

林薇薇喉咙发紧。她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寒冷与孤寂,也无法想象一个人如何在那种环境下依然保持绝对的清醒与战斗力。她只是更紧地握住他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穿越时空,温暖那个躺在西伯利亚雪窝里的年轻战士。

“后来呢?”她轻声问。

“后来任务完成,撤退时遇到伏击,队友伤了腿,我拖着他走了十公里雪路,直到接应点。”楚风说得轻描淡写,但林薇薇能感受到那简短话语背后的凶险与重量,“那十公里,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想着必须到达坐标点。雪很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里,又像拖着铁镣。到接应点时,我的靴子里全是血——冻伤加摩擦,后来掉了两个脚趾甲。”

他说得如此平静,林薇薇却觉得自己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泛起幻痛。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雪花落在两人之间,灯光将他棱角分明的脸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画面,那双总是深邃锐利的眼睛,此刻映着雪光,竟显得有些遥远而苍凉。

“楚风……”她声音微哑,不知该说什么。安慰显得苍白,心疼又怕触及他更深的不愿回忆。

但楚风摇了摇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他抬手,轻轻拂去她发梢积聚的雪花,动作是罕见的轻柔,“那样的经历让我更能分辨什么是值得珍惜的——比如能安心散步的雪夜,比如身边有可以信任的人,比如……”

他停下,没有说完,但目光落在她脸上,那未尽之言已如实质般在空气中流动。

林薇薇感到眼眶发热。她忽然明白,楚风今晚愿意提及这些,不仅仅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更是一种交付——将他从不轻易示人的过往碎片,小心翼翼地摊开在她面前。这是他信任的方式,笨拙、直接,却无比真诚。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她轻声说,踮起脚尖,用手拂去他肩头融化的雪水,“也谢谢你……现在走在我身边。”

楚风握住她停留在他肩头的手,低头看着她。雪花在他们之间飞舞,街灯的光晕温柔地笼罩下来。这一刻,没有倾城国际,没有林家宗家,没有“创世纪”的重压,只有两个在雪夜中彼此靠近的灵魂。

“薇薇,”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清晰,“那些过去,塑造了我,也束缚了我。我习惯了计算风险、预判威胁、随时准备应对最坏的状况。所以,当我选择留在你身边时,我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仅是保护你,更是将自己重新置于聚光灯下,置于那些我曾经逃离的、复杂的权谋与危险之中。”

他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每个字都像经过深思熟虑,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我从不后悔这个选择。不仅因为福伯的托付,也不仅因为你是林薇薇。而是因为……”他停顿,似乎在寻找最准确的表达,“因为在你身边,那些冰冷的计算和本能的风险评估之外,我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另一种‘必须守护’的东西——不是任务,不是命令,而是……”

他再次停下,眉头微蹙,仿佛被自己情感的直白所困扰。林薇薇却笑了,那笑容在雪光中明亮如破晓:“而是什么?”

楚风看着她眼中的笑意,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些许:“而是‘可能性’。一个我能走出那片雪原,走进有光、有温度的生活的可能性。一个……未来。”

“未来”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重若千钧。

林薇薇感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股暖流从交握的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忽然想起夏诗涵今晚那句“你们平安快乐就好”,想起苏晴那声“祝你们幸福”,想起雪儿画中名为“家·光”的温暖景象——所有这些碎片,在此刻楚风笨拙而真挚的剖白中,汇聚成一种近乎圆满的确认。

她拉着他继续往前走,脚步轻快了许多。前方出现一座横跨内河的石拱桥,桥上积雪更厚,栏杆上挂着一串串小小的冰凌,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桥中央,视野豁然开朗,可以看见远处江面上夜航船的灯火,如流动的星辰。

两人在桥中央停下,倚着栏杆。河面尚未封冻,黑色的水流无声涌动,倒映着两岸的灯光和飘落的雪,破碎又重组,如梦似幻。

“楚风,”林薇薇望着流淌的河水,忽然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最终没能守住‘创世纪’,没能抗住宗家的压力,甚至可能要面对更强大的敌人——比如‘北极星’,或者母亲笔记里提到的那些‘合作伙伴’——你会怎么办?”

问题很现实,甚至有些残酷,打破了此刻的浪漫氛围。但林薇薇必须问。她不是需要甜言蜜语安慰的小女孩,她是经历过商场厮杀、深知现实重量的林薇薇。她要知道,身边这个男人的决心,究竟建立在多深的基础上。

楚风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地看着河水,侧脸线条在雪夜中如石刻般清晰冷硬。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每个字都像钉入木板的钉子:

“第一,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确保那种‘如果’不发生。‘影梭’、陈刚、秦风的情报网、我所有的经验和资源——都是为此存在。第二,如果最坏的情况真的出现,我的优先级序列不会改变:你的安全第一,雪儿和福伯等核心人员的安全第二,保护‘创世纪’核心技术不落入危险势力手中第三。在此前提下,任何损失都可以接受,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

他转过头,直视她的眼睛:“但薇薇,你需要明白,对我而言,‘失败’的定义不是失去公司或项目,而是失去守护的目标。只要你在,雪儿在,福伯在,团队的核心人员在,哪怕倾城国际不复存在,‘创世纪’项目被暂时冻结,我们依然有重建的根基和理由。而只要这些根基还在,我就不会允许所谓的‘最终失败’发生。”

他顿了顿,语气里第一次透出一种近乎霸道的笃定:“林震南以为权势和暴力能压服一切,但他不懂,有些东西是压不垮的——比如你的韧性,比如团队的凝聚力,比如……”他握住她搭在栏杆上的手,“比如我们共同的选择。”

林薇薇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楚风的回答没有不切实际的保证,没有浪漫的空话,只有冷静到近乎冷酷的风险评估和毫不动摇的行动准则。而这,恰恰是她最需要的——一个清醒的、强大的、永远不会被情绪冲昏头脑的战友和伴侣。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嘴角扬起,“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当总裁。永远理智,永远有计划,永远有备用方案。”

“我不擅长创造,”楚风摇头,“我只擅长守护和破坏。而你,薇薇,你是那个在废墟上也能建起灯塔的人。我们互补。”

“互补……”林薇薇重复这个词,心中泛起奇异的甜意。她想起过去几个月,多少次她在会议室里与人唇枪舌剑、在谈判桌上寸土必争,而楚风就沉默地站在她身后或门外,用他独有的方式清除障碍、预警危险、提供最关键的情报支持。他们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共生系统。

雪花渐渐密了。楚风察觉她打了个轻微的寒颤——丝绒长裙毕竟不御寒,大衣也只能勉强遮挡。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两层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冻得微红却笑意盈盈的脸。

“该回去了。”他说,“你会感冒。”

“再待五分钟。”林薇薇难得地任性,仰头看他,“我想把这一刻记得更清楚一点。”

楚风没有坚持。他站到她身侧,用身体为她挡住从河面吹来的风。两人静静看着雪落江河,远处教堂的钟声隐约传来,敲了十一下。

“楚风,”林薇薇忽然轻声说,“等这一切都尘埃落定——不管是以什么方式——我们离开临江一段时间吧。不去很远,就去瑞士,去阿尔卑斯山脚下那个小镇,母亲留下的线索指向的那个气象站附近。我想去看看她当年可能走过的地方,也想……和你一起看真正的雪山星空,没有任务,没有威胁,只有我们。”

这个提议很突然,却在她心中酝酿已久。那不仅是探寻母亲过往的旅程,更是对未来的一个期许——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与斗争无关的时空。

楚风侧目看她,在她眼中看到了罕见的憧憬与柔软。他点了点头:“好。等安全了,我带你去。那里确实有很美的星空,而且,”他难得地开了个近乎玩笑的玩笑,“至少比西伯利亚暖和。”

林薇薇笑出声,那笑声清脆如冰凌碰撞,在雪夜中传得很远。她主动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隔着两层衣料,能听到他稳健有力的心跳。楚风身体微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肩膀。

这个拥抱不带**,只有温暖与信赖。雪花落在他们相拥的身影上,远处城市的灯火如永不熄灭的星河。

不知过了多久,林薇薇才轻声说:“走吧。福伯该担心了。”

楚风松开她,却仍握着她的手。两人转身,沿着来路往回走。雪地上留下两行清晰的脚印,一深一浅,紧密相依。

回程的路上,林薇薇的话多了起来。她谈起“创世纪”艺术衍生项目的进展,谈起与苏氏基金合作的可能性,谈起夏诗涵计划在卢浮宫策展的雄心,甚至谈起林雪儿最近的一幅新作——一幅描绘西山雪谷的油画,角落里有两个模糊的登山者背影。

“雪儿那孩子,观察力太敏锐了。”林薇薇摇头轻笑,“她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破。那幅画是她的方式,告诉我她长大了,能面对一些事情了。”

“她很坚强,像你。”楚风评价,“但毕竟还年轻。西山那次试探后,对方短期内应该不会再动她——打草惊蛇了。但长期来看,她的确需要更多的自保能力。我让陈刚物色了一位可靠的女性教官,可以以‘艺术采风安全指导’的名义,教她一些基础的反跟踪和应急技巧。”

林薇薇感激地看他一眼:“你想得总是很周全。”

“职责所在。”楚风顿了顿,“也是因为……她是你的妹妹。”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两人都懂。林薇薇心头暖意更甚,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勾了勾。

他们走回美术馆附近时,酒会早已散场,停车场空了大半。楚风的车还停在原处,车身覆着一层薄雪。他替林薇薇拉开车门,手掌护在她头顶——一个细微却体贴的动作。

车内暖气扑面而来。林薇薇脱下大衣和西装外套,叠放在后座。楚风启动车子,却没有立刻驶出,而是先调整了空调风向,确保不会直吹她。

“回公寓还是‘蜂巢’?”他问。

林薇薇想了想:“公寓吧。我想看看雪儿那幅画——真正的画,不是照片。”

车子平稳滑入夜色。雪势渐小,细碎的雪花在车前灯的光柱中飞舞,如同被召唤的精灵。林薇薇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忽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彻底的放松。也许是因为今晚苏晴的祝福,也许是因为诗涵默契的成全,也许只是因为身边这个人的存在,让她确信自己不是孤军奋战。

她侧头看楚风开车的侧脸。专注,沉稳,下颌线微微绷紧——那是他随时保持警觉的下意识反应。即使在这样看似平静的归途,他也没有完全放松。林薇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混合着心疼、感激,以及某种日益清晰的、无法忽视的眷恋。

她想起圣诞夜那支舞,想起他向她伸出手时眼中不容错辨的专注;想起星空厅里他平静的“我在这里”;想起刚才雪夜中他笨拙却真挚的剖白;想起无数个日夜他沉默的守护——像空气一样自然,却又像磐石一样不可动摇。

有些答案,其实早已在心中清晰如镜。

只是还需要一个时机,让它浮出水面,被郑重地说出口。

车子驶入公寓地下车库。电梯上升时,林薇薇看着镜面中并肩而立的两人身影——她肩头披着他的大衣,他手中拿着她的晚宴手包,自然而和谐,仿佛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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