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东的吻带着花的甜香,东的手指轻轻抚过我耳后的花瓣,久久不愿松开。
我们继续沿着小径漫步,石板路在脚下蜿蜒,树影婆娑间,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以后退休了,我们就买个带院子的房子吧。”东突然开口,声音里满是憧憬,“种满你喜欢的花,再挖个小池塘养鱼,养只橘猫,再养只狗,像现在这样。每天早上被鸟鸣叫醒,晚上就坐在院子里看星星。”他描绘的画面如此美好,仿佛已经触手可及。“最重要的是,有我们。”东温柔笑着。
我仰头看他,路灯将他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忍不住调侃道:“哟,大满贯先生,想得倒美!那你可要好好打球多赚钱,才能在上海买得起带院子的房子呀!哈哈哈!”说着,困意突然袭来,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眶都泛起了泪花。
东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啦,我们的灰姑娘该回家睡觉了。”
他揽过我的肩,带着我往公园出口走去。夜风轻轻吹过,吹散了些许倦意,却吹不散心底的甜蜜。
打上车回到家,洗漱完爬上床时,困意已经将我层层包围。东掀开被子在我身边躺下,伸手关掉床头灯,轻声问:“明天什么安排?”
我困的不行,迷迷糊糊地嘟囔:“明天的安排……就是睡到自然醒……”
“好。”东笑着应了一声,刚要躺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黑暗中凑近他:“还没goodnight kiss呢!”话音未落,东已经翻身将我拥入怀中,温热的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带着安心的温度。
“晚安,我的小姑娘。”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缩进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渐渐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习惯性地翻身,却扑了个空,指尖只触到微凉的床单。
困意未散,我闭着眼睛就扯开嗓子喊:“咚咚咚!咚咚咚!你在哪里——咚咚咚!”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回荡。
急促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东很快出现在床边,床垫随着他的重量微微下陷。我凭着直觉翻身抱住他的腰,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撅着嘴嘟囔:“怎么不在床上……”
头顶传来低沉的轻笑,带着刚起床时特有的沙哑:“人家起床第一件事是睁眼,你起床第一件事是喊我。”他的手指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尖,温热的气息拂过额发。
我勉强撑开一只眼睛,睫毛扑闪着看向他,露出得逞的笑:“是的!以后别人采访问你,你老婆起床第一件事是什么,你就说是喊咚咚咚!哈哈哈!”说到最后,自己先笑得眯起了眼。
东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却盛满了宠溺,轻轻敲了敲我的额头:“快起床吃早餐。”
我松开手,又软绵绵瘫回床上,耍赖似的把被子裹住脑袋:“我现在是睡美人,要东东大王亲吻我,我才能醒!”话音刚落,被子就被轻轻掀开一角,东俯身落下一个浅浅的吻,蜻蜓点水般擦过我的唇角。
我哪肯这么轻易放过他,双臂突然搂住他的脖颈,翻身将他拽倒在床上。绵长而炽热的吻瞬间将他吞没,舌尖缠着他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他,东的眼底翻涌着又爱又无奈的笑意,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小坏蛋……”
东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赖床的我,伸手轻轻戳了戳我的脸颊:“再不起床早餐要冷掉啦。”
我眯着眼,一把将他拉进被窝,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娇嗔:“吃什么早餐啊,不重要,我要吃你。”
他被我这话闹得耳尖发红,却还是认真道:“今天早餐是我做的。”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眼睛却亮得像发现宝藏,“那我必须尝尝大满贯先生的手艺!”说完光着脚下床,趿拉着拖鞋冲进卫生间,洗漱的动作比往常快了一倍。
等我跑到餐桌前,却对着眼前两碟金灿灿的煎蛋愣住了。盘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煎蛋足有十个,金黄的蛋边微微卷起,油亮的表面还泛着光,是煎的很漂亮…但…只有煎蛋……
我来回看看煎蛋,又看看耳朵泛红的东,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这是…家里的蛋要过期啦?”
东挠了挠后脑勺,平时在赛场上意气风发的模样全然不见,只剩满脸局促:“我妈…之前来,她只教了我煎蛋…”
我咬着嘴唇,一本正经地评价:“噢~你要不说是奥运冠军煎的蛋,这…煎蛋界的天花板啊!”话没说完,我俩同时笑出声来,东笑得弯下腰,我笑出了眼泪,手指着煎蛋直喘气。
笑够了,东有点忐忑地问:“是不是太单调了?”
我眨眨眼,从橱柜里翻出酱油、辣椒酱和番茄酱,在每个煎蛋上挤出不同的图案,得意地举起筷子:“不会啊,你看,原味、酱香、麻辣、酸甜,米其林都没咱这配置!我要忍不住开动啦!”说着夹起裹满酱料的煎蛋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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