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回放早已结束,屏幕暗下去,映出客厅里暖黄的灯光。东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嘴角沾了点奶油。
我伸手替他擦掉时,他突然张口想趁机咬我的指尖,说时迟, 那时快,我立马收回手,肌肉记忆的顺势捏一下熊猫脸。
“樊振东!都超级金满贯了,还那么幼稚!男人至死是少年啊果然!”我瞪他一眼,起身收拾茶几上的蛋糕盒。
“樊太太你变了!以前你会说我可爱的!”
“那是因为还没洗漱,还没到…说你可爱的剧情,哈哈哈哈”我说完拿着蛋糕盒跑开。
来分还在舔盘子,艾米则早就蜷在沙发角落睡熟了。
东跟在我身后进了厨房,从背后轻轻环住我的腰:“别收拾了,明天再弄。”
“不行,招虫子。”我挣了挣,他却抱得更紧,下巴搁在我肩窝,呼吸拂过脖颈,带着蛋糕的甜香。
“那我来弄,你快去洗澡。”他伸手拿过我手里的盒子。
我靠在门框上看他,他穿着我的灰色家居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泡沫在他手里的盘子上起起落落。
夕阳落下时没拉严的窗帘缝里,漏进点路灯的光,刚好落在他发顶,像撒了把碎金。
“樊振东,”我突然喊他,“你今天穿的‘定格巴黎’短袖,能送给我吗?网上都断货了!”
他手一顿,回头看我,眼里带着笑意:“樊太太,你低头看一眼你手指上的戒指呢,还能送我吗,那么见外,你穿我衣服的时候什么时候问过我!”
“哈哈哈哈哈哈,哎呀,这不是靠在这跟你聊聊天嘛,哈哈哈”
“那我说不行,你会不拿去穿吗,樊太太”
“那我会跟你吵一架,说你不爱我,然后拿去穿,哈哈哈哈”
“看吧,还能送我吗~在行李箱,你不介意我今天穿过没洗你现在就能穿。” 东说话时还夹着嗓子学我说话,逗得我笑的仰过去。
“不介意不介意,哈哈哈哈,我说介意你又要说我变了,哈哈哈哈,樊三岁”
“明天给你洗干净晾干。”他转回去继续洗碗,“其实还有件同款没拆封,你的码,上次安踏寄来的时候我让他们寄了你的码,想着粉色,你肯定喜欢,想着我们可以当情侣装,没想到你看上我这件了,哈哈哈。”
我心里一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那我两件都要。”
“都给你。”他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快去洗澡吧,一会又说没洗漱,还不行…”
东说完,我听出他的调侃,用力掐一下他手臂,东痛出表情包。
等东也洗完澡出来,他擦着头发走过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我洗好了。”东挑眉笑着看着我。
我一边刷手机一边看看他,我很专注,没太理他,我往旁边退了退,给他让开路。
他没动,反而伸手替我理了理睡衣边角,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腰侧,带来一阵轻颤。“头发没吹干。”他低声说,转身去拿吹风机。
坐在沙发上,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响声,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温柔得像在摆弄什么易碎品。来分趴在脚边打盹,艾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蹲在茶几上,歪着头看我们。
“明天要上班吗?”他关掉吹风机,手指还在发间停留。
“嗯,周二有个会。”我仰头看他,“你呢?明天有训练?”
“上午去球馆练会儿,下午线上跟古茗那边对接一下新品,不太忙。”他低头凑近,鼻尖快要碰到我的,“等你下班去接你?”
“好啊。”我笑着点头,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的吻渐渐加深,带着晚风的凉意和沐浴露的清爽。他伸手把我抱起来,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脚离地的瞬间,来分“嗷”了一声,像是在抗议被冷落。
卧室的窗帘拉得很严,只留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漫在地毯上,他把我放在床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手撑在我耳侧,呼吸交缠间,我能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清晰又温柔。
睡衣不知何时散开了,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背,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皮肤,留下一串战栗。“语琦,”他低声喊我的名字,声音喑哑,像被夜色浸过,“我……”
“嗯…”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月光不知从哪里钻进来,在墙上投下交叠的影子。他的吻落在眉骨、鼻尖、唇角,最后停在锁骨处,轻得像羽毛。
肌肤相贴时,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擂鼓似的,却又出奇地合拍。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掌心的汗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呼吸渐渐急促,床头灯的光晕里,尘埃在无声飞舞,像我们之间悄然滋长的、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他低头吻我时,我能尝到他唇角残留的蛋糕甜味,混着一点薄荷牙膏的清冽。“慢一点。”我轻声说,手指插进他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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