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东都因为昨晚喝啦点酒睡的比较沉,闹钟响啦几次都被我们无视按掉,我蜷在樊振东怀里睡得正香。
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炸响,他伸手摸了半天才接起,赵子豪的大嗓门隔着听筒蹦出来:“樊振东!你咋还没来上早操?教练都问第三遍了!”
我俩像被弹簧弹起来似的猛地坐直,目光同步扫向手机——九点四十!平时这个点我早该坐在办公室啃案卷了,他也该在球馆挥拍了。
我们对视的瞬间,我看着他炸开的鸡窝头笑出眼泪,他盯着我翘起来的刘海也憋不住,两人笑到互相捶肩膀。
“完蛋啦!要是今天查考勤我真的可以去死啦!”我光着脚跳下床,睡衣裤腿勾到床脚差点摔跤。东一把捞住我腰,自己却被拖鞋绊倒,膝盖“咚”地磕在床沿上。
我顾不上笑他,冲进卫生间挤牙膏,回头看见他对着镜子抓头发,活像只炸毛的金毛犬。
“快帮我递发圈!”我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喊。他举着我的粉色发圈晃了晃:“樊太太也有今天?平时不是总说做精致小女孩吗?”我瞪他一眼,发圈猛地套上脑袋,结果扯得头皮生疼。
出门时我俩像两只被追赶的兔子,我抓起通勤包往肩上一甩,他顺手把我的保温杯塞进我手里。刚进电梯,我突然拍脑门:“坏了!工作证没带!”他叹了口气,帮我按住电梯,我“哒哒哒”转身又跑回家拿,回来时额角都冒出汗了。
车上,我疯狂给同事发消息:“救救孩子吧!帮我挡住领导!就说我去厕所了!”东腾出一只手揉我头发:“别急,我给你叫了外卖,小米粥和包子,到了记得吃。”我头也不抬地敷衍:“知道啦知道啦……”
“等我去打德甲啦,你一个人在家怎么办?天天迟到。”他突然捏了捏我耳垂。我转头瞪他:“我一个人又不喝酒!闹钟响了肯定能起来!你好啰嗦啊樊振东!”话刚说完,自己先笑了——明明是他在操心,我却在凶他。
他突然伸手捏了捏我脸:“好好好,我啰嗦。但早餐必须吃,听见没?”我翻了个白眼,却偷偷往他身边靠了靠,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柠檬沐浴露的味道。
车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阳光穿过树叶洒在他侧脸上,把他眼角的笑纹都染成了金色。
到公司楼下时,外卖刚好送到。我抱着纸袋往大楼跑,听见他在身后喊:“记得吃早餐!中午也别吃太辣!”我回头冲他比了个OK手势,看见他坐在驾驶座上笑出大小眼,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电梯里,我对着镜面整理头发,突然发现发圈上还缠着他几根头发。指尖轻轻捏住那几根黑发,想起今早他帮我找发圈时的样子,嘴角又忍不住往上翘。手机震动,收到他的消息:“到工位了吗?小迷糊。”
我笑着打字:“到啦!樊啰嗦!”刚发送,又收到他的回复:“晚上还喝酒吗?樊太太。”看着屏幕,我突然觉得,就算偶尔迟到,就算被他念叨,这样的早晨也甜得像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外壳有点烫,里面全是软乎乎的暖。
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不受控地往上翘。我飞快打字“喝什么酒啊今晚,你明天的飞机,今晚得收拾行李啦,笨熊猫。”发送键刚按下去,他的回复就弹了出来,速度快得像早就守在屏幕前——“是明天晚上的飞机,明天还可以陪你一整天。”
我咬着笔杆打字,指尖在手机上跳得轻快:“陪不了一整天,我得上班。看大满贯先生今晚~表现如何~好的话我考虑牺牲明天中午午休时间送你去机场。”刚发出去就笑出眼泪,想起他每次听到“今晚表现如何”时耳尖发红的样子。
那边沉默了两分钟,正当我以为他去训练了,消息突然蹦出来:“什么表现?樊太太请细说。”
我左右张望了下,确定没人注意,迅速打字:“你要去德国那么多天!!不得…啊…那个…用干用尽再放你走啊!不然你很容易犯错误的!”
这次他回得更快,带着刻意的一本正经:“噢~樊太太指‘体能测试’?”
我差点笑出声,赶紧用文件夹挡住脸。隔壁小吴探出头来,我立刻绷住脸翻文件,却在看到他发的“小狗歪头”表情包时破功,肩膀抖得停不下来。
“好啦,不跟你说啦,我真的工作啦!你训练加油,东哥~哈哈哈。”发完这句,我故意强调“东哥”两个字,盯着屏幕等他反应。
果然,消息框里的“正在输入”闪了又闪,最后跳出一句:“好,不过你很久没叫过我东哥啦,今晚能不能叫一下?”
我转着笔偷笑,指尖在屏幕上敲出坏心眼的回复:“噢~这样吗?我今晚本来打算叫~老公的,那你不想,就算啦~哈哈哈。”发送后立刻锁屏,心跳却莫名加快,仿佛能看见他在球馆里挑眉笑的样子——说不定现在正被队友围着调侃,耳尖又红得要滴血。
下午开会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趁领导转身写板书,我偷偷摸出来看,是他发的训练照:穿着黑色运动短袖,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短袖被汗浸湿了半截,贴在身上,胸肌更加明显,镜头里却对着我比了个委屈的手势。配图文字:“东哥正在努力‘体能测试’,求樊太太晚上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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