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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是帝国 第81章 是间谍,也是杀手(2)

作者:北雁有情归故丘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08 20:30:04

乔治扶了扶额头:“对了,我们也是来询问你调查进度的。”

“调查进度……”福洛斯喃喃自语,“请等一下。”

楚月棠看着福洛斯走进了自己母亲的房间,拿出一个黑色皮包,缓缓放在桌子上。

皮包被拉开,里面还有两条拉链,就是说有两层空间在里面,他指着其中一条拉链:“这些都是我采集的样本,这里面是我在这家人的儿子房间中采集的,这里面则是从书房里采集的。”

西蒙斯身体微微前倾,手指放在桌面:“调查结果到底如何?”

福洛斯从皮包夹层取出一本皮质笔记本,翻开,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数据和简笔画,有些地方还用红笔圈出了重点。

“根据初步分析,”他用指尖点着其中一页,“楚月明房间的样本显示异常能量波动,主要是集中在墙和衣柜附近。”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特别是窗台,我几乎可以确定那里有微量的月王能量残留。”

乔治翻着皮包,戴上白手套,用镊子夹起里面的黄色纸袋。

打开,里面是红色粉末,他对着光线观察:“这些粉末……”他皱眉,“质地比铁锈细腻,在强光下呈现晶体状反光。”

“血液样本?”西蒙斯凑近问道。

“可能就是。”福洛斯点头,从包里取出一个玻璃试管,“这是对比样本,我在同一区域采集的普通灰尘与这些红色粉末有明显差异。”他转动试管,“但这里缺乏专业仪器,无法确定具体成分。”

乔治将镊子上的粉末凑近鼻尖:“有股铁锈味,但……”他又嗅了嗅,“还混着某种树脂的气息?”

福洛斯接话:“错不了,这就是血液样本,具体是什么血液我不清楚。”

西蒙斯捏着下巴,眉头微皱:“这可不太妙,你晚上用电台联系总部时……”

“连续三个通宵。”福洛斯揉了揉太阳穴,“其实这里信号干扰强,只能断断续续传送数据。”

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电视机里传来的对白声,福洛斯突然合上笔记本,发出清脆的“啪”:“我也尽力了,目前只收集到这点东西,很棘手啊。”

福洛斯指了指楚月明的房间:“现在那个地方已经被我封起来了,最近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他压低声音:“我可能要先去分部一趟。”

现在是上午8点,福洛斯拐过青石板铺就的街角,黑风衣下摆在潮湿的空气中划出优雅的弧度,他摸了摸藏在袖口的飞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稍微安心了些。

“但愿他们能把孩子们看好。”他轻声自语。

前方巷口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破旧的草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身前摆着个缺角的粗瓷碗。

福洛斯放缓脚步,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叮”的一声落入碗中。

他准备离开时,一阵酥麻感突然从脊背窜上来,那是多年特工生涯磨砺出的危险直觉。

福洛斯缓缓转身,看见乞丐正慢慢抬头,草帽下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左眼却对他快速眨了两下。

“愿上天保佑您,老爷。”乞丐嘶哑着嗓子道谢,右手在胸前比了个奇怪的手势:拇指与小指相扣,其余三指伸直。

福洛斯瞳孔微缩,这是潜伏小组的暗号,眼前这个“乞丐”是组织安排的特工,他微微颔首。

“老人家多保重。”他说完便大步离去,心中却暗自赞叹,这伪装确实精湛,连指甲缝里的污垢都如此逼真。

马车停靠在镇北,车辕上挂着的铜铃随着马匹的喘息叮当作响,福洛斯扔给车夫两枚银元:“去火车站,快些。”

“好嘞!”车夫麻利地收起银元,“老爷是去省城办事?”

福洛斯没有回答,只是将礼帽压低了些,车轮碾过碎石路,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青瓦白墙变成开阔的田野,他算得很精准,远处,一列蒸汽火车正喷吐着浓烟驶入站台。

火车站台拥挤嘈杂,卖报童穿梭在人群中,吆喝声与蒸汽机的轰鸣混作一团,福洛斯穿过人流,黑风衣在五颜六色的衣着中格外显眼。

他买了一张头等车厢的票,指尖在票面上轻轻一搓,暗藏的化学药剂立刻让票根背面显出一行小字:“d17,靠窗”。

车厢内铺着猩红的地毯,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福洛斯在指定位置坐下,随手将皮包放在身旁,列车发出一声长鸣,缓缓启动。

“先生需要茶吗?”乘务员推着餐车经过。

福洛斯摇摇头,拂开袖子看了看表。

列车正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驶向东莞。

3小时43分后,东莞站台的喧嚣扑面而来时,福洛斯是第一个站起身的,站台外,城市又是另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宽阔的马路铺着平整的柏油,有轨电车叮叮当当地驶过,街边店铺的玻璃橱窗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与江云镇那一类古朴截然不同,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煤烟与机油的气息。

他在街边上了一辆车,福洛斯报出一个地址,司机立刻露出敬畏的表情:“紫荆园?那可是大人物住的地方。”

这辆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福洛斯注意到路边已经出现了霓虹灯的招牌,尽管现在是白天,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巡逻,他们的佩刀变成了挂在腰间的手枪。

“到了。”司机在一处铸铁大门前停下,门楣上“紫荆花园”三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

福洛斯付了车资,整了整衣领走向门岗,制服笔挺的门卫看清他的面容后,立刻挺直腰板敬礼:“莱文先生!欢迎回来。”

穿过精心修剪的灌木丛,福洛斯在一栋维多利亚风格的三层别墅前停下,门前两个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少女正在擦拭铜制门牌,看到他走近,两人停下了。

“他回来了。”一个女仆小声对同伴说,眼睛亮晶晶的。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听说他在外国有大生意……”另一个女仆偷瞄着福洛斯挺拔的背影,“而且长得跟画报上的电影明星似的……”

这些窃窃私语顺着风飘进福洛斯的耳朵,他嘴角微微上扬,脚步不自觉地更加轻快了些,但当他握住黄铜门把手的瞬间,所有的轻浮都收敛起来,眼睛变得锐利如鹰。

明亮宽敞的客厅里,一架三角钢琴静静立在落地窗前,福洛斯径直走向角落的书架,手指在其中一处书脊上轻轻一按。

随着机械运转的轻响,整个书架缓缓旋转,露出后面黑洞洞的楼梯,天花板上,感应灯次第亮起,照亮了向下的阶梯。

地下室的空气带着淡淡的防潮剂味道,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金属门,门牌上写着“档案室”、“装备处”等字样。

两个抱着文件的同事迎面走来,其中戴圆框眼镜的那个吹了声口哨:“哟,夜枭先生回来了?觉得怎么样?”

福洛斯笑着回敬,脚步不停。

推开标着“分析室”的房门,五个同事围成一圈,中间是个很激动的年轻人。

“赢了!”年轻人得意地亮出底牌,抬头看见福洛斯,“夜枭先生居然回来了!”

福洛斯摆摆手:“继续玩你们的。”

他穿过房间,推开最里面的那扇磨砂玻璃门。

这是一间约30平米的办公室,墙角摆着几盆绿萝,长条桌上散落着各种文件,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的可移动白板,上面密密麻麻贴满了照片和剪报,红色丝线将它们彼此连接,形成一张复杂的网络,一张港口的照片被特意圈出来,旁边标注着“月影?”的字样。

“呦,我们的大忙人回来了。”旋转皮椅转过来,露出张方脸,“进展怎么样?”

男人40岁上下,右眼戴着黑色眼罩,左手中指少了半截。

这是“独眼龙”马修·陈,情报处长。

福洛斯将皮包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进展有限,只收集到这些。”

马修用那只好眼睛扫了扫皮包,突然笑出声:“你小子知道吗?之前派去调查的‘荆棘’和‘月季’可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他站起身,从文件堆里抽出一份档案,“至少你混成养父,还带回一些东西,不错嘛。”

“昨晚组织召我回来,不只是为了听工作汇报吧?”福洛斯单刀直入。

马修的笑容收敛了,他走到白板前,指着港口照片旁新钉上的一张便签:“昨晚截获的情报,‘月影’登陆了,算时间的话……”

“那个极端组织?”福洛斯问。

马修突然叹了口气,他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质烟盒,抽出一支雪茄却没有点燃,只是放在鼻尖深深嗅了嗅。

“说真的,”他话锋一转,独眼里闪烁着促狭的光,“当养父的感觉如何?那两个小鬼没把你折腾疯?”

福洛斯的指尖在皮包搭扣上停顿了一瞬。

“那可太难了吧……”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奇异的柔软,“我还记得昨天楚月明在我身后悄悄用弹弓打我,用的是他自制的弹弓,用我真丝领带改的。”

马修爆发出一阵大笑,手拍得桌面砰砰作响,他起身绕过办公桌,当那只布满老茧的手落在福洛斯肩上时,这个年轻人下意识绷紧了背部肌肉。

“你今年24岁。”马修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从成年那天起,你不是在等待任务,就是在执行任务的路上。”

他指了指白板上那张泛黄的剪报,那是5年前福洛斯在旅顺行动时的新闻照片,画面里那模糊的身影正从燃烧的建筑中跃出:“‘夜枭’这个代号,就是那时获得的吧?你已经经历过17次濒死体验,我们都很佩服。”

远处电报机“滴滴答答”,福洛斯轻轻吐出鼻息。

“知道为什么派你去吗?”马修突然扯开话题,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烫金封面的档案。

福洛斯瞥见扉页上烫银的“蝴蝶行动”字样,泛着冷光。

“总部那些老狐狸,包括我在内……”他敲了敲自己的眼罩,“都太习惯用刀尖思考了,而你……”

福洛斯咽了口唾沫。

“作为一个高级特工,你有时候却容易情绪外露,一些情况甚至会感情用事。”马修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

“处长,我会改正……”话音未落,马修的脸突然贴近他:“正因为这样,你骨子里还留着当人的温度。”

他愣住了。

“别辜负这份天赋。”马修回到自己的旋转皮椅上。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茶杯里的茶叶已经沉底,福洛斯沉默,看着他伸手调整了一旁灯光的角度,让光正好落在白板中央。

“说正事。”马修突然用教鞭敲了敲白板,灰尘在光柱中飞舞,教鞭尖端停在那张模糊的远摄照片上:一个披着黑袍的女人站在码头阴影处,斗篷的立领像蝙蝠翅膀般张开。

“她是塞拉菲娜·伊曼纽尔,‘月影’组织的二号人物,今年22岁。”

福洛斯凑近这张黑白灰照片:“上面写威胁评估超过他们组织领袖艾夫曼?”他挑眉。

“已经查清楚了,一年前在西欧,就是她一个人放倒了我们12个外勤。”马修从文件夹抽出一张泛黄的报纸,头条照片里哥特式尖顶正在冒烟,“当时她加入组织不到半年呢。”

教鞭移向旁边的人物关系图,塞拉菲娜名字用红线圈着,延伸出的箭头指向十几个失踪案例,最下方用潦草字迹标注着“献祭仪式?”。

“目前确认的核心成员不到10人。”马修用教鞭划过金字塔一样的组织结构图,“但被洗脑的信徒大约有6千人,教师、邮差……”教鞭突然停在某个节点,“还包括医生。”

福洛斯瞳孔骤缩,马修从档案堆里抽出一份病历模样的文件:“市郊的圣玛利亚医院上周三开始,夜间值班表出现异常轮换。”

福洛斯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像秒针走向某个临界点。

“今晚七点会有一辆救护车接走真正的护士。”马修递来一张工作证,照片处的钢印还泛着新鲜油墨的光泽,“你将成为玛丽亚·周,进修回来的外科护士。”

福洛斯接过证件。

“医院平面图在地下三层保险柜。”马修压低声音,“重点检查这两个区域……”他在便签纸上画了个简图,“停尸房有暗门,三楼西侧手术室的通风系统最近貌似也被改造过,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为什么。”

福洛斯将便签折好塞进怀表夹层,“啪”地合上表盖:“难道那些信徒伪装成了医生和护士,而真正的医生和护士……”

马修说:“说的没错,真正的医生和护士可能是被关起来了,也可能……”他用手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记住,‘蝴蝶行动’的核心是那两个孩子。”马修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独眼里闪过一丝福洛斯从未见过的忧虑,“他们的血统纯度超乎想象……洛林在下一步大棋!”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一个年轻文员探头进来:“处长,西贡急电。”

“七点整,医院后门。”马修恢复公事公办的口吻,将雪茄扔进垃圾桶,“救护车司机是‘裁缝’伪装的,潜入之后,你可以动用武力,但最好不要被发现,如果上了报纸,对你我乃至整个组织都是不利的。”

福洛斯起身整理风衣领子,转身的瞬间,他瞥见马修独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夜枭明白。”他转身离去。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福洛斯在楼梯前停下,从内袋取出一张折叠的纸,他缓缓展开,这是一张画,而且这种纸还是他带过去的。

画上是戴礼帽的“父亲”牵着两个火柴人,天空用蜡笔涂满了歪歪扭扭的星星。

他将画重新折好,放回贴近心口的位置,走上楼梯,银色的金属门前,他看着自己的脸:现在,他既是令‘月影’闻风丧胆的‘夜枭’,也是某个可以为孩子准备生日惊喜的家长。

重新出了这栋别墅,门口已经看不见那两个打扫的女仆。

一只黑猫从垃圾桶后窜出,它碧绿的眼睛与福洛斯对视,他在大门前整了整领带,迈步走进喧嚣的人潮,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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