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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是帝国 第11章 维奥莱特·温德斯特(1)

作者:北雁有情归故丘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08 20:30:04

她让怀表在掌心摊开。

冰凉的怀表链从她指尖滑落。

月光正顺着鎏金表盘流淌,时针死死咬住十一点半的刻度。

她凑得很近,对着表盖内侧的镜面呵出一层朦胧的白雾。

映出的倒影里,美丽的金发被水浸得发亮,碧色瞳孔就是那凝固的琥珀,又是两汪深不见底的冰洋。

黑袍在夜风里偏向一边猎猎作响,腰间的皮质束带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凌厉如刀。

中筒靴踏过青石板,黑色的高顶礼帽刻意压得很低,帽檐下的阴影就遮住了她大半张美丽的脸,几滴雨水在下颌下泛着珍珠贝母般的光泽。

左手的黑伞斜斜撑着,伞骨上凝结的雨珠连成了一片晶莹的帘幕。

忽然,她的脚步顿住,靴跟磕进了一滩积水。

那是潮水般涌来的记忆,她伸手拂过帽檐,带着几分优雅,怀表被妥帖地收进内袋。

她继续握着伞柄向前走,积水在她脚下一遍遍炸开银花,黑袍下摆扫过潮湿的空气,细微的水雾被风带起。

庄园外的高大的橡木门看着像是嵌合在两条围墙间,一大片阴影映在地上。

细雨打湿了士兵的军帽,围墙上传来几声抱怨。

“这场雨得下到什么时候啊……从中午下到了晚上。”

两名士兵向下望去,看见一个拿着雨伞的阴暗的身影。

“嘿!下面的人,是谁?”一名士兵大吼道。

外面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月光洒在了城堡的尖顶,顺着雨水滑下。

城堡西面的墙壁上有很多长方形的窗户,绝大部分都没了光亮。

除了第三层楼的一个窗户泛着黄色的光,细细的木框架镶嵌在玻璃窗上,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个大鸟笼。

一个高高的人影就在窗边,隔着不薄不厚的窗帘,若隐若现,走来走去。

“皇子殿下现在难道要失去理智吗?”矮人管家卡德罗夫坐在一个垫着枕头的椅子上,对着窗边的一个高大的优雅的身影说道。

在两盏令人色调舒服的泛着浅黄的灯下,安德烈·米洛舍维奇·莫罗佐夫用手揉了一下窗帘,转过了身。

普拉秋斯和格里高利分别坐在旁边的两张椅子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是静静看着房间一切。

安德烈是当地一位贵族家的儿子,年轻,有着高高的鼻梁,稳重的眼神和平和的眉毛,他的嘴唇很薄,整个人又高又瘦。

此刻,他穿着套长长的黑风衣,胸前系着个玫瑰色的大蝴蝶结。

他背着身看着卡德罗夫很久,左手背过身去,一旁有一小块撒出来的焦炭,还隐隐泛着暗红色。

他的目光还是放在了坐在床上的塞里斯皇子。

“不!各位先生。”塞里斯皇子从床上滑下,在几个比他大的人面前大步走着,左手在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摇晃着,“先生们,要相信它可能,要有信心,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这种可怕的想法注定会害了你的。”

那个头顶戴着白色假发的矮人的眉毛就像尖利的牛角,一脸严肃地在卡德罗夫旁边说道。

他就是之前亲自护送塞里斯来到这个庄园的马尔科夫。

“它有可能会带来厄运。”

“我愿冒这样的风险。”马尔科夫话音刚落,塞里斯便一脸郑重地说道。

“想想我们这里其他会说话的动物吧,难道它们不比一颗土豆危险?”

塞里斯毫不畏惧,看着那些人的脸,那些被黄暗的光线照得几乎只剩下一半的脸。

安德烈来到塞里斯身边,说了一声:“殿下,我们应该……”

“咚咚咚”。

大红木门突然传来了敲击声。

普拉秋斯和格里高利两个人趁机望着门口。

卡德罗夫坐直了身体,安德烈顺势往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两扇大红木门从外面被推开,戴着高筒军帽的士兵走回一边去。

长裙拂过地面。

大家也终于看清,是29岁的玛尔法厨娘来了。

她手里端着个竹子编成的筐子,里面放的就是那个会说话的土豆。

“管家先生,按您吩咐,我把它带来了。”她缓缓说。

“把它拿过来,放在柜子上。”卡德罗夫说。

“好。”她匆匆把筐子放在了柜子上,转过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安德烈脸上的神情:你先走。便离开了,门又被合上。

“正好,她带来了我们讨论的东西。”马尔科夫说道:“可以把它拿过来,拿到我们眼前。”

“不用了,马尔科夫,我们还是先谈一谈吧……”卡德罗夫打断了他的话。

“总不能因为它吓到你就不让我养吧……”塞里斯皇子对他低声说道。

但是过了不到一分钟,外面就似乎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几个人的谈话突然停下来,开始一脸仔细地听着,那声音转瞬即逝。

“那个……我们说到哪里来着?”卡德罗夫略有懊恼地问。

可是他刚说完,外面又传来一声门铃,和之前一样,是来自楼下大门的,那种清脆的铃声他们不可能忘记。

普拉秋斯可以听见格里高利咽唾沫的声音,他不安,只是一直望着燃着火炭的壁炉。

“叶戈罗夫。”

管家卡德罗夫往房间里角落说了一句。

角落里坐着的瓦西里·叶戈罗夫少校便缓缓站起:“管家先生,我记得这里没有我的事情,怎么了吗?”

“你说话总是很好听,而且谁说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卡德罗夫说。

叶戈罗夫少校心里满是疑问,他摸了摸自己的皮质腰带,突然像明白了什么。

“你去开门吧。”和他想的没错,管家让他去下面开门,让他看看到底是谁在这么晚的情况下按门铃。

少校出去了,安德烈站了很久,在格里高利睡觉的床上坐下,双手微微撑着盖在上面的被子:“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

他突然看到了塞里斯皇子朝他瞟去的伶俐的眼神,他和塞里斯皇子的关系很好,他现在也是刚成年。

“我觉得还是不用这样严厉,有些话他说的没错,”安德烈说,“虽然我们不清楚那个土豆到底有没有危险,但我们可以观察……”

“真是胡闹。”卡德罗夫管家说,“出了事情你负责?这些东西是不能随便养的,你难道忘记之前你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只马蜂,你忘了吗?”

安德烈语塞,也低着头。

雨声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当红木门被第三次推开时,所有人都闻到了那股潮湿气息。

黑袍女人站在门口,伞尖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洼,礼帽压得太低,只能看见线条锋利的下颌和抿成直线的嘴唇。

“这位女士……”安德烈站起身,“您是不是走错了?”

女人突然抬起伞尖,雨水顺着伞骨飞溅,在烛光中划出几道银线,滴滴答答落下。

在一瞬间,她把礼帽的帽檐抬高了,及腰的金发融化般倾泻而下,发梢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大家都看清了她那美丽白皙的脸。

“维奥莱特·温德斯特!”卡德罗夫管家倒吸一口冷气,单片眼镜差点在脸上滑落,“你这家伙来了?”

格里高利感到普拉秋斯的手指突然掐进自己胳膊,壁炉里的炭火噼啪爆响,溅出来的东西冒着火星在维奥莱特的靴子边明明灭灭。

她向前迈步,原地就剩两粒通红的炭渣。

“晚上好,先生们。”她开口了,声音就像冰层下的暗流,“希望我没有打扰到……”

塞里斯皇子突然从床边蹦起来:“你……长得很美丽。”

“先别过去!你不认识。”安德烈突然说,然后尽量压低了声音:“总而言之,不要过去……”

“你又要来干吗?还有,叶戈罗夫少校呢?”马尔科夫不悦地说道。

“你们放心,他在门外晕倒了,还有两位士兵,无声无息。”

安德烈已经走到一边,左手伸入了长衣内,暗暗握住了藏在里面的剑柄,嘴角一边微微抽动着。

维奥莱特瞟了一眼柜台上放在竹筐里的土豆,越走越快,优雅地一手拿着束起来的黑伞,走了过来。

来到他们面前,她居然俯下身,带着黑手套的手温柔地捏住了塞里斯的下巴,怀表链从她领口垂下来,在塞里斯眼前晃荡。

“聪明的孩子。”她似笑非笑,用食指擦过塞里斯的脸颊,“可惜太吵了。”

“你要干什么?”卡德罗夫管家坐在椅子上呵斥着。

安德烈的剑刃瞬间出鞘三寸,寒光映在墙面上像道隐约的闪电,他的脸极为严肃地缓缓开口:“放开殿下……否则……”

“否则?”她转向卡德罗夫,怀表不知何时又摊在了掌心,“抱歉了,半夜的空间缝隙不等人。”

“总之,我们不管你时间多么紧急,离开这里就是你最明智的选择!”马尔科夫吼道。

“是么?”

突然,就在普拉秋斯和格里高利眼前发生的,他们听到眼前这个黑袍女人突然伸出纤细的关节分明的手指,她死死掐住了塞里斯皇子的胸前立领。

手套的褶皱几乎和周围的昏黄色调融为一体。

那是极快的速度,她两手并用,塞里斯刚想喊出声,只感觉天旋地转,周围的景物在面前晃动颤抖。

她的披风在无风抖动,她的黑伞也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她左手上一把寒光刺眼的匕首。

塞里斯整个人都被她控制住。

她正弯着腰,匕首抵在了塞里斯外露的娇嫩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在她胸前,将皇子捆住,贴到自己胸前。

塞里斯颤抖地望着房间内的几个人,卡德罗夫突然站了起来。

“来呀!”她戏耍他们一样的笑,“一群懦夫……”

“你知道的,他的父皇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你们为了利益已经疯了!”马尔科夫的白假发歪到了一边。

维奥莱特在原地自顾自叹了口气,她看起来有些别的念头,因为她居然缓缓松开了束缚塞里斯的右手。

塞里斯皇子突然试图向前奔去,维奥莱特的手臂却一把搂紧,他肩膀被控制住,塞里斯的瞳孔里,看着他被一步步缓缓带到后面。

她在后退了。

普拉秋斯牙齿在发抖,他只感觉这一刻浑身都是热的。

他看见这个女人的黑袍下摆扫过小皇子的脸颊,布料上刺绣的紫色星图若隐若现。

“不可以!我不去!”塞里斯挣扎着,拼尽全力喊道,金发也乱成一团。

看着这个黑袍女人的背影缓缓朝自己这个方向退来,普拉秋斯和格里高利手指关节都揉按成了雪白色。

现场的空间几乎凝固住了,普拉秋斯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胶水一般的凝固。

他的心跳如鼓,但是时间感觉过得是那么慢,但这似乎又是个很好的机会了?

那个大门是开着的,这种危险的情况,他们或许可以跑出去……但那样可能更危险,他们正在经历头脑风暴。

维奥莱特突然捂住了小皇子的嘴,他的手套上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香气,塞里斯只觉得自己的眼皮立即开始打架,开始要缓缓下沉……

“嘘……”她凑到小皇子耳边低语,一边缓缓后退,那声音温柔地像催眠曲,也没有去看在房间里怒视她的三个人。

“勇敢的孩子。”维奥莱特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她的手轻轻在塞里斯脸上抚摸着。

即将睡着,塞里斯神志猛地清醒,他毫无征兆般对着这个女人的手指一口咬了下去!

维奥莱特哪里料得到?吃痛松手的刹那,小皇子从她臂弯里窜到一边去,她伸手在旁边一抓,但什么也没抓到。

“殿下,你做的很棒!”安德烈说出了在原地的最后一句话,长衣被猛地拂开,整把银光闪闪的长剑在一瞬间被抽了出来。

他的腿突然向前猛冲,飞行一般地快。

他连跑几步,整个身子跃了起来,黑色的长衣摆动着,他右手握紧了剑柄,在空中朝着维奥莱特:“去死吧!”

“跑!”

普拉秋斯拉起格里高利的手,塞里斯已经冲到了门口,他们此刻的双腿前所未有地有力,不知道是幻听还是什么,甚至耳边传来了风的呼呼声。

维奥莱特在原地紧握着匕首,突然整个身子都向下向前低去,那锋利的剑刃几乎是擦着她头顶的礼帽而过的。

安德烈落了地,摩擦着在地面带起一阵风,“咚咚咚”的是他靴子踏地的声音。

他以最快的速度持着剑,反过来刺向她的后背,怒吼了声:“呀!”

普拉秋斯刚刚冲出红木门,来不及看到两旁倒在地上的士兵,塞里斯闪着惊恐的目光,在他的前面。

几乎是一阵阴影裹着风在他上空翻滚而起,他拼命将格里高利推向一旁,顺势抬头往上看。

是优雅美丽的身体,他看清了安德烈那充满杀气的俊俏的脸庞,看到了他无法形容的眼神。

而他正在他的上空灵活弄了个后空翻,在他面前稳稳落地。

普拉秋斯背过头去,咬着牙齿,身体几乎是扑着到一边,地板些许光滑,他险些滑倒在地。

身后又传来了声清脆的响鸣,那居然是维奥莱特用她那把比安德烈短得多的匕首稳稳接住了落下来的剑刃。

普拉秋斯不敢回头看那两样东西碰撞时是否产生了火花,他恍恍惚惚看到了格里高利和塞里斯在走廊内奔跑的身影,想要喊,但喊不出……

维奥莱特身轻如燕,束腰的皮带也被她解开,几乎和披风融合一起,她就像一只夜风化身成的大黑蛾了,衣服像翅膀般展开,突然来到了安德烈的身体左侧,挥着匕首,直直刺向他的腰间。

安德烈迅速一闪,躲过这一击,他胸口玫瑰色的蝴蝶结被侧面来的风整歪了,顺势,他双手握住了剑柄,银剑发亮,对着侧身的维奥莱特电击般地横劈竖砍,原地到处是刮着风的“呼呼”声。

普拉秋斯喘着气,突然,他只感觉脚下一滑,双腿发软,瘫在地上爬行了,身后那喘息声和刀剑的噼啪声让他愈发无助恐惧,他感觉此时自己就像一只蜗牛一样,只能在地上滑了……

双腿感觉使不上力,他就拼命用着双手,一下下往前拼命挪。

他大胆回过头看了一眼,看到维奥莱特背靠着布满花纹的墙壁。

安德烈侧着脸,那把银色的长剑死死摁住了她,她用匕首挡住了。

两人都在原地使力。

她将身子灵活运用到了极致,安德烈一用力,只看到长剑抵在墙壁上,突然发现她就在身下。

那如同弯钩的匕首就要划到他的腿了,他紧急一跳,又躲过了这一挥。

他咒骂了一声:“卑鄙、无耻、下流的!”迅速向门的方向又来了一个后空翻,在原地举着长剑,对准了她的脸。

维奥莱特用手扶了一下礼帽,却一脸略有慌张地看向四周,看到了在左侧走廊的不远,那塞里斯奔跑的身影。

那些四面八方的警报铃声多么刺耳,警报绳被房间内的马尔科夫摇响了。

普拉秋斯在地面爬着,长叹了口气,还是使不上力,他看到格里高利顺势冲进了一个走廊的房间内。

“现在我可没时间跟你纠缠!”她冲着安德烈低吼了声,便向着左边侧身,朝着那塞里斯的方向冲刺而去,健步如飞。

普拉秋斯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了宽大的黑袍和披风在冲向自己,他心里暗叫道:不好!便捂住了头,完全趴在原地。

他只感觉有轻飘飘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拂过自己的背,两秒后,又是同样的感觉。

他在原地颤抖着,抬头往后看,只看到了卡德罗夫和马尔科夫从红木门内走了出来,在门口摇着那几个躺在地上的士兵。

塞里斯皇子跑在最前面,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在空荡荡的走廊内是清脆的跑步声响。

他回过头,看到那个黑袍女人正急速冲向自己。

他猛地停下,因为面前已经到头了,不能再跑,他呼了一口气,看到自己左侧正是楼梯。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太激动,维奥莱特的匕首掉在了路上。

她根本来不及去捡,只是双手握拳,尽全力奔跑着。

塞里斯皇子正要跑向楼梯,被她从身后一把穿过了手臂。

两人撞到墙上,塞里斯被锁住了,头晕眼花。

急奔过来的安德烈对准她的头挥起长剑。

她连忙将手松开,塞里斯倒在了地上。

维奥莱特蹲下,长剑劈在了墙壁上,留下一道雪白的痕,安德烈顺势用腿上的鞋一把踩住墙下,身子停住了。

维奥莱特却从她长长的袖子中抽出了另一把匕首,向上刺向了安德烈的手。

强烈的刺痛从安德烈的右手传来,鲜血喷涌而出,长剑就突然掉在了地上。

他惊恐地向下看去,只看到整双手已经被快速染红。

“闪开啊!”一声明显是少年的声音传来,安德烈顾不得那么多,忍痛退到一边。

维奥莱特往走廊方向一看,是个拿着什么东西的人。

格里高利从刚才那个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大花瓶,现在他双手持着,很快跑到她面前不到十米的距离,就突然向前一抛,整个人都滑倒在地。

维奥莱特爬向一边,才没有被这个大花瓶砸中,那一瞬间粉碎的破片飞向她。

她发现自己的手也被划伤了,有些无力,匕首掉了。

她突然站了起来,不管退在旁边的安德烈和摔倒在地的格里高利,只是神情复杂地盯了眼在地上缓缓挣扎的塞里斯,突然就给抱了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别伤害他!”她回头一望,看到的是普拉秋斯的坚定的眼神,这居然让她微微发毛,他整个人都扑了过来,扑在了她身上。

但她靠着墙,没有被这冲击扑倒,并且顽强地朝楼梯那边过去。

格里高利顾不得疼痛,也爬起来冲过去,普拉秋斯死死扯住了她的披风和袍子,任凭她一脚踹在他腹部上。

格里高利也用尽全身力气跳起,冲扑过来。

她终于靠不住,在高高的楼梯口刚好被扑倒了,几个人惊恐的眼神中,宽大的披风裹着他们几个一路向下滑去,颠簸、眩晕和痛感四面八方传来。

普拉秋斯感觉自己眼睛看到的前所未有地清晰,他看清楚了,维奥莱特的掌心在微微泛紫,另一只手依然死死抓住塞里斯的胸口。

冰凉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再次出现了一种风吹耳边的“呼呼”声。

他瞳孔一缩,只见到在她掌心,几乎是紫色的长虹穿空而过,直直射向了洁白的墙。

在上面,居然慢慢扭动塌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黑……

直到快速变成一个不小的黑色的洞。

“空间缝隙!”他听到了维奥莱特喊的这一句话。

安德烈忍痛捂住手心,冲到楼梯口……

但他所看到的,不过是下面一片空白的楼梯,以及,微微的冷风……几个士兵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但他却找不到最重要的东西。

“皇子殿下……殿下……”他的心里只有这句话,看着眼前士兵冲上来问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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