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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为主,装逼从不是选项 天骄聚首,好戏即将开场

作者:听谷神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08 18:41:45

踏入仙舟,舱内暖意融融,与外界的阴冷截然不同。苏婉拉着尘奕的手,细细打量他,关于禁地里的凶险,半句未提。尘啸天看他不愿多言,便知此事定不简单,也没有追问,只让仆从备上热食。

一路无话,仙舟平稳穿梭于云层,不多时便抵达尘家府邸。

刚踏入议事厅,尘清羽便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焦急:“二弟,你可算回来了!”

他转向尘啸天与苏婉,“父亲,母亲,刚才收到消息,核心八大家族的比武夺魁大会,三日后便要在琼楼台举行,其余七家的邀请函都已送到,说是要共同操办,商议下一季度的资源分配。”

尘啸天颔首:“知道了,此事以后再议。”他看向尘奕,“你先回房休整。”

尘奕应了声,抱着雪团儿转身便走。肩头的墨玄却不乐意了,小身子扭了扭,黑金色的头发扫过尘奕的脖颈,带着几分不耐烦。他凑到尘奕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总待在肩上,碍眼得很。”

尘奕脚步未停,在心中唤道:“系统。”

“在呢宿主,有何吩咐?”系统的电子音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

“有没有能让他待着,又不碍眼的东西?”

“哦~你是说尘玄啊。”系统顿了顿,“刚好有个闲置的‘纳灵戒’,内部是一方小世界,灵气充裕,正适合他待着。拿去吧您内。”

一枚古朴的黑色小戒指凭空出现在尘奕掌心。他抬手,将戒指戴在食指上面,把手举到尘玄眼前,尘玄挑眉,看了看戒指打量片刻

“自己进去,还是说你想被我丢进去”

尘墨瞬间便明白了这戒指的用处。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得意,仰着小脸看尘奕:“算你识相。”说罢,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影钻入戒指中,尘奕随即把手放下

“刚才在禁地,我与那魔君对峙时,你怎么安静了?”

系统打了个哈欠:“啊……那会儿啊,本系补了个觉。再说了,以宿主的实力,收拾那种小角色,还需要本系统出手?那不是显得我很多余?”

“你是辅助,不是打手。”尘奕语气平淡,“下次再怠工,我就举报你。”

“别别别!”系统立刻换上谄媚的语气,“宿主大人英明!小的下次一定随叫随到,绝不偷懒!您就当我那会儿是……呃,是在后台升级系统程序了!对,升级!”

尘奕没再理会它的狡辩,推开自己房门,将雪团儿放在榻上,转身走向窗边。窗外是尘家府邸的庭院,草木葱郁,一派安宁。他望着远处的天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纳灵戒,眼神平静无波。

三日后的琼楼台大会么?也好,正好趁此机会,看看其余七家的成色。

纳灵戒内,尘玄光着脚丫踩在潺潺溪流里,冰凉的溪水没过脚踝,激起细碎的水花。他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又摸了摸肚子——刚才摘的灵果太甜,竟有些渴了。

这方天地当真是奇妙,有山有水有草木,灵气浓郁得让他每一次呼吸都觉得浑身舒畅,就是太安静了些,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他撇撇嘴,索性化作小龙形态,蜷在一块被阳光晒得温热的玉石上,尾巴尖慢悠悠地晃着,心里却在嘀咕:等出去了,定要让那个家伙多找点活物放进来才好。

此时的尘奕,正安睡在自己的院落中,雪团儿趴在他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而七大家族的府邸里,关于三日后琼楼台大会的暗流,正悄然涌动,每一缕目光,都或多或少地落在了尘家二少的身上。

云岫氏的大小姐云舒,正临窗抚琴,琴音清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她指尖划过琴弦,闻言停下动作,看向身旁的侍女:

“你说,尘二少当真从北荒禁地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得到肯定答复后,她眸中闪过一抹异彩,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琴身,

“传闻他容颜绝世,修为深不可测,如今看来,果然不凡。这般人物,若能成为云岫氏的女婿,我族何愁不兴?大会之上,我定要寻个机会,与他……好好结识一番。”

墨渊家的少主墨沉,正站在家族的兵器库中,擦拭着一柄玄铁重剑。听到尘奕的消息,他动作一顿,剑身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

“北荒禁地都困不住他么?”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浓烈的战意,“不过,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传闻,我更想亲手试试他的斤两。至于其他……若他真有传言中那般能耐,墨渊家的少夫人之位,给他留着也无妨。”

说罢,他猛地挥剑,一道凌厉的剑气将旁边的木桩劈成两半,眼神中带着势在必得的桀骜。

清墟族的小公子清禾,性子素来温雅,此刻正坐在书房里临摹字帖。听闻尘奕归来,他笔尖一颤,在纸上晕开一个墨点。他放下笔,指尖轻轻拂过那张写了一半的字,纸上正是“尘奕”二字。“安然归来便好。”

他轻声道,眼底却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大会上,若能与他并肩一站,便是极好的。若……若能得他垂青,哪怕只是伴在身侧,清禾也……”后面的话消散在唇边,只余下耳根微微泛红。

鹤鸣堂的大小姐鹤临月,正站在丹炉前,看着炉中丹药渐渐成型。她性格飒爽,听闻尘奕的消息,只是挑了挑眉:

“有点意思,这等险境都能全身而退,倒是比那些只会吹嘘的草包强多了。”她用玉勺舀起一粒刚炼成的丹药,放在鼻尖轻嗅,“听说他长得极好看?若是真的,倒可以考虑让他来鹤鸣堂当个上门女婿,正好给我打下手。至于他愿不愿意……呵,由不得他。”

月隐氏的少主月无痕,常年戴着一张银色面具,无人见过其真容。此刻他正坐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残月,指尖把玩着一枚玉佩。

听到尘奕的名字,他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北荒归来?有点意思。”他轻轻摩挲着玉佩,“都说尘二少清冷孤傲,不知……若是将他纳入怀中,会是何等光景?月隐氏的少主夫郎之位,他若想要,我便给。”

松陵家的小姐松晚晴,性子娇蛮,此刻正对着一堆珠宝发脾气。“什么?那尘奕居然没事?”她将一支金步摇扔在桌上,“我还以为他早就死在禁地里了呢!”嘴上抱怨着,

心里却打起了别的主意,“不过,他要是真有那么厉害,倒也配得上我松陵家。等大会上,我亲自去跟他说,让他入赘松陵家,保他享尽荣华富贵,他肯定乐意!”

雾深族的小公子雾凇,性子内敛,此刻正站在族中祭坛前,看着那些跳动的烛火。听闻尘奕归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双手合十,低声祈祷:“平安便好。”他不求别的,

只盼着大会上能远远看他一眼便足够。只是,那目光落在烛火上久了,终究还是染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奢望——若能被他多看一眼,哪怕只是当作路人,也好。

这些藏在心底的心思,或炽热,或隐晦,或带着算计,或藏着羞怯,都随着三日后的琼楼台大会,悄然指向了那个尚在安睡的白衣少年。

而纳灵戒中的尘玄,早已抱着一颗灵果沉沉睡去,梦里都是无边无际的灵气和吃不完的果子,浑然不知外界的风雨,已因他的“主人”悄然汇聚。

距离琼楼台大会还有两日,尘奕正在院中喂雪团儿吃灵果,尘啸天便寻了过来。

“奕儿,三日后的大会,你准备得如何了?”尘啸天负手而立,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期待,

“此次八大家族齐聚,正是你展露锋芒的好时机,尘家的脸面,可得靠你撑起来。”

尘奕指尖捻着一颗晶莹的果子,闻言淡淡道:“我不打算参加,不是还有我哥吗,当个旁观者便好。”

他对那些所谓的资源分配毫无兴趣——系统商城早已对他开放,里面的天材地宝、功法秘籍堆积如山,别说八大家族那点份额,就是把整个仙界的资源都给他,他也未必能看上眼。修为于他而言更是永无止境的顶峰,比斗夺魁,不过是浪费时间。

尘啸天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不急不缓地开口:“你这孩子,怎么能这般懈怠?你可知此次大会的重要性?不仅关乎资源,更关乎咱们尘家在八大家族中的地位。你若不出面,那些旁门左道还当咱们尘家无人了。”

【宿主,你爹这是开启忽悠模式了啊。】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点幸灾乐祸,【听听这话术,先扣帽子,再讲大义,一套一套的。】

尘奕没理会系统,只看着尘啸天:“父亲,无需在意旁人看法。”

“话不能这么说。”尘啸天走近几步,语气放缓,带着几分循循善诱,“再说,你就不想看看其他几家的小辈有何能耐?就当是切磋交流,对你也无坏处。”

【啧啧,开始打感情牌了。不过宿主你理他干嘛?反正啥都不缺,躺着不好吗?】

尘奕依旧不为所动,刚想开口拒绝,尘啸天话锋一转,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点神秘:“而且啊,此次大会结束,胜者有一份特殊奖励——一株三千年份的冰山雪莲,还有西域进贡的冰晶蜜、南海珍珠粉,都是做冰酪、甜品的绝佳材料。”

“……”尘奕喂果子的动作顿住了。

雪团儿似乎听懂了“冰酪”二字,仰着小脑袋,用脑袋蹭他的手心,发出急切的呼噜声。

【!!!冰山雪莲做冰酪?宿主,这玩意儿我商城里有是有,但新鲜的现摘的,那口感能一样吗?还有冰晶蜜,据说拌在灵果里能甜到心坎里去!】

系统的声音瞬间拔高,透着明显的馋意,【你爹这是抓住你的软肋了啊!高,实在是高!】

尘奕眉头微蹙,心里确实泛起一丝波动。他对修炼资源无感,却唯独对这些稀奇的吃食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雪团儿,上次给他做了次简单的灵果冰酪,小家伙就惦记到现在,若是用冰山雪莲做……

“那雪莲……”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句,“够新鲜?”

尘啸天见他松口,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绝对新鲜!刚从极北冰原采来的,还带着冰碴儿呢!而且不止雪莲,还有好几样你没见过的食材,爹都让人备好了,就等你拿了第一,咱们回家就做。”

【冲啊宿主!为了吃的!区区一个大会,还不是手到擒来?】系统在脑海里煽风点火,【再说了,拿个第一回来,让你爹高兴高兴,顺便还能堵住那些七嘴八舌的家伙,多划算。】

尘奕沉默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雪团儿的绒毛。

他确实不缺资源,也懒得与人争斗,但……冰山雪莲做的冰酪,听起来确实不错。

而且,看雪团儿那期待的小眼神,似乎也很想尝尝。

“……知道了。”他终是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情不愿,“我参加便是。”

尘啸天脸上瞬间绽开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不愧是我尘啸天的儿子!”

待尘啸天走后,尘奕低头看着雪团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吧,还是逃不过吃的诱惑。】系统调侃道,【不过说真的,那冰山雪莲冰酪,想想就流口水,到时候可得给我留一份……哦不对,我没有实体,那你替我多吃点!】

“闭嘴。”尘奕在心里回了一句,却忍不住开始琢磨,用冰山雪莲搭配冰晶蜜,再加上点碾碎的珍珠粉,口感会不会更清爽些。

罢了,就当是为了那口吃的,去走一趟吧。

距琼楼台大会只剩一日,尘家演武场上热闹非凡。

尘清羽手持长剑,身姿挺拔,剑光如练,每一招都凝聚着十足的力道,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也浑然不觉。旁系子弟与核心弟子们更是卯足了劲,有的在切磋较量,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

有的在打坐调息,试图突破瓶颈;还有的围着木桩练拳,拳头砸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木屑纷飞。整个演武场都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昂扬的气息,人人都想在明日的大会上崭露头角。

而演武场边缘的树荫下,却与这热火朝天的景象格格不入。

尘奕搬了张摇椅,半躺半靠在上面,姿态慵懒。他手里拈着一小碟水晶蜜饯,时不时捻起一颗丢进嘴里,甜丝丝的滋味在舌尖化开。雪团儿蜷在他腿上,早已睡得四仰八叉,小肚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看了眼演武场上挥汗如雨的众人,眼皮渐渐发沉,正想眯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

“出来。”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过,化作人形的尘玄便出现在他面前。小娃娃依旧是黑发红衣的模样,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在纳灵戒里养出的灵动。

“叫我干嘛?”尘玄仰着小脸,语气里还带着点不情愿——他刚才正在灵溪里抓鱼呢。

尘奕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过来坐着。”

尘玄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走过去,熟练地爬上摇椅,坐在尘奕怀里,小身子往后一靠,舒服地叹了口气。他瞥了眼演武场上的人,又看了看尘奕手里的蜜饯,不屑地哼了一声:“这些人练得再凶,明天还不是得被你打趴下?”

尘奕嚼着蜜饯,含糊不清地应了声:“不一定。”

“怎么不一定?”尘玄不乐意了,扭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笃定,“你连魔君都能收拾,那些家族的小辈算什么?一根手指头就能戳飞。”

“话不能说太满。”尘奕捻起一颗蜜饯,递到他嘴边,“尝尝?”

尘玄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咬住,甜腻的味道让他眼睛一亮,小脸上的桀骜瞬间柔和了几分:“还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尘玄说着纳灵戒里的新鲜事,哪里的果子最甜,哪条溪里的鱼最肥;尘奕偶尔应一声,更多时候只是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他黑金色的长发。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演武场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另一重世界,只剩下摇椅轻轻晃动的吱呀声,和偶尔响起的、带着甜味的低语。

尘清羽练完一套剑法,抬眼望见树荫下的景象,动作顿了顿。看着二弟那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再看看自己汗湿的衣衫,他无奈地笑了笑——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但随即又放下心来,有二弟在,明日的大会,尘家定然不会吃亏。

他擦了擦汗,深吸一口气,提剑再次投入训练中。

而树荫下,尘玄已经抢过了那碟蜜饯,吃得不亦乐乎。尘奕则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唇角带着一丝浅浅的弧度,似是睡着了,又似是在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明日的风浪尚未到来,此刻的安逸,且先享着。

琼楼台大会当日,尘家府邸外的广场上,早已停泊好了数艘流光溢彩的飞舟。这些飞舟皆是用千年灵木打造,船身镶嵌着各色灵石,在晨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船头悬挂的尘家令牌迎风招展,气派非凡。

核心弟子与旁系子弟们早已整装待发,列队站在飞舟旁,个个精神抖擞,唯独队伍最前方的位置还空着——那是属于尘奕的地方。

“二弟怎么还没来?”尘清羽看了眼天色,微微蹙眉。时辰已近,其他家族恐怕都已在路上了。

苏婉也有些担忧:“莫不是睡过头了?”

正说着,一道身影慢悠悠地从府邸深处走来。

众人下意识望去,随即纷纷愣住。

来人正是尘奕,可他身上穿的却不是往日那身清冷的白衣,而是一件极为惹眼的正红色长袍。

那红色如烈火燃燃,衬得他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剔透,冰蓝色的瞳孔在红衣映衬下,竟透出几分妖异的美感。衣袍袖口绣着暗金色的云纹,走动间,金线流转,光华隐隐,说不出的张扬夺目。

“……二弟这是?”尘清羽惊得说不出话来。

苏婉也愣了愣,随即笑道:“这般穿着,倒也……精神。”只是这颜色,实在太扎眼了些。

尘奕跳上飞舟,走到队伍前,神色坦然,仿佛没看到众人诧异的目光。

【啧啧啧,宿主,你这一身红,是打算去琼楼台开屏吗?】系统的调侃声在脑海中响起,

【这颜色,够骚包,够勾人,估计那些家族的少爷小姐们见了,眼珠子都得黏在你身上。】

尘奕面无表情:“闭嘴。”

这时,一道黑影从他袖中钻出,化作人形的尘玄落在他肩头,小爪子扯了扯他的红衣袖子,笑得狡黠:“怎么样,我就说这颜色适合你吧?当初打赌输了,可没耍赖。”

几日前,两人躺在树荫下吃蜜饯,尘玄心血来潮打赌,说他能在纳灵戒里找到三种百年份的灵果,尘奕不信,结果尘玄不仅找到了,还多找出两种。

赌约便是——输的人要穿一天对方指定的衣服。而尘玄选的,便是这件压在尘奕衣柜最底层、从未穿过的红袍。

“聒噪。”尘奕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再说话,就把你塞回戒指里。”

尘玄不怕他,反而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本来就是你输了,还不让说?再说了,这衣服多好看,比你那身白的强多了,至少看着不那么像冰块……”

说着,他身形一晃,化作一条尺许长的小黑龙,鳞片泛着淡淡的金光,灵活地缠绕在尘奕的手腕上,龙头搭在他的手背,吐了吐信子,倒像是个精致的饰品。

尘奕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小龙,指尖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心里竟觉得……这般模样倒也不失风雅,凉凉的触感贴在皮肤上,还挺舒服。

【哟,这就从‘宠物’晋升成‘饰品’了?】系统啧啧称奇,【你们俩这关系,进展够快啊。】

尘奕懒得理会系统的碎嘴,对尘啸天道:“可以走了。”

尘啸天看着儿子这身红衣,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朗声笑道:“好!出发!”

随着他一声令下,仙舟缓缓驶行。尘家作为八大家族中排行第二的古老势力,此次出行的阵仗极大,除了主飞舟外,还有六艘副舟随行,每艘舟上都配备了精锐护卫与家族长老,飞舟起航时,灵气涌动,符文闪耀,数百道身影腾空而起,浩浩荡荡地朝着琼楼台的方向飞去。

主飞舟内,装饰奢华却不艳俗,水晶屏风将船舱隔出数个雅间。尘奕靠窗而坐,手腕上的小黑龙已盘成一团,眯着眼假寐。

尘清羽走进来,看着弟弟手腕上的小龙,好奇道:“二弟,这便是你从北荒带回来的‘宠物’?倒是奇特。”

“嗯。”尘奕应了声,拿起桌上的灵果,递给手腕上的小龙。

小黑龙立刻睁开眼,张口咬住果子,小幅度地咀嚼起来。

“它叫尘玄。”尘奕补充了一句。

“尘玄?”尘清羽笑了笑,“倒是个好名字。”他看了眼尘奕的红衣,终究没忍住,“二弟,你今日穿成这样,就不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尘玄抢在尘奕前开口,声音奶气却带着傲气:“有他在,谁敢找麻烦?”

尘奕瞥了它一眼:“吃你的。”

他转向尘清羽,语气平淡:“无妨。”

反正穿都穿了,引来什么目光,与他何干?

飞舟速度极快,不多时,前方云雾中便隐约可见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巨大楼台。那楼台通体由白玉砌成,琼楼玉宇,仙气缭绕,正是此次大会的举办地——琼楼台。

其他家族的飞舟也已陆续抵达,围绕着琼楼台停泊,各色旗帜飘扬,灵力波动交织,场面蔚为壮观。

尘家的飞舟缓缓停在指定位置,舱门打开,尘啸天率先走出,身后跟着尘清羽与一身红衣的尘奕。

舱门开启的瞬间,晨光恰好落在尘奕身上。

那身正红长袍如被朝阳点燃,流动的金线在衣摆翻飞间织就璀璨流光,衬得他肌肤胜雪,冰蓝色眼眸抬眸时,像淬了碎冰的火焰,冷冽又灼人。

他缓步踏出仙舟,衣袂轻扬,连带着手腕上盘着的那条小黑龙都成了绝妙的点缀——黑金鳞片与红衣相映,竟生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是尘家二少!”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琼楼台外等候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那些来围观的小家族子弟、散修乃至各势力的侍从,目光“唰”地一下全黏了过来,起初是死寂般的惊艳,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骚动。

“天呐!他今天穿的是红衣服!”

“比传闻中好看一万倍!这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看过来了!好像看了我一眼!”

“啊啊啊我不行了——”

尖叫声、抽泣声、抑制不住的议论声浪涛般涌来,前排几个小家族的少女甚至激动得晕了过去,被旁边的人慌忙扶住。那阵仗,哪里像是古老家族的比武大会,分明成了一场失控的粉丝见面会。

尘奕脚步未停,神色淡然得仿佛脚下踩的不是喧嚣的人群,而是寂静的庭院。

【啧啧啧,宿主,你这出场效果,比当红的仙门爱豆还炸裂。】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看看这些人的反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确定你穿的是比武的衣服,不是来开演唱会的?】

尘奕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回了句:“再吵,把你音量调静音。”

【别啊宿主!我错了还不行吗?】系统立刻服软,却还是忍不住补了句,【不过说真的,你这模样,再配上这身红,那些七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们,怕是今天都无心比武了,眼里估计只剩你了。】

尘奕没再理会,径直朝着琼楼台入口走去。身后的喧嚣依旧,那些炽热的、痴迷的、惊艳的目光像实质般追随着他的背影,而他自始至终,连眉峰都未曾动过一下。

于他而言,这些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罢了。

当那抹鲜红身影出现在船头时,周围瞬间安静了几分,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有惊艳,有诧异,有探究……

尘奕神色自若,手腕上的小黑龙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悄悄抬起头,金色的竖瞳扫过四周,带着几分警惕与倨傲。

系统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这下,你可是彻底成焦点了。】

尘奕没理它,只随着众人,一步步朝着琼楼台走去。

琼华殿前的广场上,各大家族的人渐渐聚齐。云岫氏的族长是个面容清癯的老者,目光落在尘奕身上时带着明显的拉拢之意,扬声道:

“尘家小友,此次大会若需相助,云岫氏库房里的‘避水珠’可随意取用,当年你父亲欠我的情,算在你头上便是。”

墨渊家的家主一袭黑袍,周身气息沉凝,语气却带着几分温和:“尘奕,听说你在极北冰原得了块‘玄冰玉’?墨渊家的‘离火鼎’能将其炼化,若信得过,我让人送过来?”

清墟族的长老则抚着长须,慢悠悠道:“我族禁地的‘洗灵泉’,可涤荡灵力杂质,小友若愿去泡上三日,保管修为再进一层——当然,若是能换你从冰原带回来的那株‘雪线草’,便再好不过。”

鹤鸣堂、月隐氏、松陵家、雾深族的族长也纷纷开口,或明或暗地抛出橄榄枝,言语间都有意无意地偏向尘奕,显然是想借此机会结好这位尘家最神秘的小公子。

可尘奕像是没听见一般,径直走到广场角落,从储物袋里摸出张折叠躺椅,“咔哒”一声撑开,径直躺下。他穿的月白锦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线条利落的脚踝,阳光透过云层落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明明是随性的姿态,却比精心打扮的世家子弟更惹眼——慵懒中带着股漫不经心的贵气,竟比周遭刻意展露的华服珠宝更勾人。

“这……”云岫氏族长愣了愣,没想到会被这般无视。

墨渊家主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失笑——果然和他父亲一个性子,油盐不进。

此时,尘家父亲正被几位老友围着说话,尘清羽站在一旁,见弟弟又这般“失礼”,无奈地摇摇头,却也没去管。他太清楚,这位弟弟看似不问世事,实则心里跟明镜似的,不想搭理的人,再怎么示好也没用。

万宝楼的楼主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见状凑到圣丹阁阁主耳边:“这尘家小公子,修为深不可测也就罢了,这心性倒是比老一辈还沉得住气。”

圣丹阁阁主抚着胡须,目光落在尘奕身上:“你没发现?他躺的位置,恰好能将广场动静尽收眼底,却又离所有人都远。这不是失礼,是根本没把咱们这些‘热闹’放在眼里。”

血脉圣地的使者是个红衣女子,看着那抹月白身影,忽然笑道:“听说他从不出门应酬,今日肯来,怕是只为了……”她话没说完,却见尘奕翻了个身,似乎被吵到,眉头微蹙,随手拉过旁边一棵垂柳的枝条搭在脸上,挡住了阳光。

那动作自然又随性,偏生落在众人眼里,竟比任何刻意的姿态都更让人移不开眼。广场上的议论声莫名小了些,连向来爱咋呼的雾深族子弟都放轻了说话声——生怕扰了这位的好觉。

尘清羽看着这幕,忽然觉得,或许弟弟不是不问世事,只是他的世界里,本就没装下这些繁杂罢了。

街角的风忽然停了,原本散落各处的身影纷纷聚拢,空气中弥漫着不同灵力碰撞的微响。

云岫氏的嫡女云舒提着裙摆走来,鬓边别着支玉簪,正是去年在琼华宴上让无数修士失态的“碎月簪”。她看向尘奕,眼底带着浅笑:“听说你也来了,就知道这次大会不一般。”

墨渊家的少主墨沉一袭玄衣,腰间玉佩与尘奕的灵力相触时发出清鸣,他抬手作揖,语气沉稳:“奉父亲之命前来,没想到会在此遇你。”

月隐氏的双胞胎姐妹花并肩而立,银纱遮面,露在外面的眼睛像浸了月光,轻轻弯起:“早就说过,这次大会藏着玄机,你看,来的可不止我们。”

尘奕靠上等的躺椅上,看着陆续现身的各家族天骄——鹤鸣堂的少堂主抱着剑,剑穗上的铃铛随步伐轻响;清墟族的小公子摇着折扇,扇面上画的正是今日的会场;就连最神秘的影阁,也派来了人,黑袍下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往尘奕这边飘。

“看来是真热闹了。”尘奕指尖转着枚铜钱,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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