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 第52章 漠安庆功宴惊变 暗河刺客露杀机

漠安城的城门楼前，欢呼声如潮。夕阳把李元霸的玄铁铠镀上一层金红，他牵着汗血宝马走在最前，马背上驮着缴获的黑风老怪的黑铁刀；尉迟恭押着被铁链锁住的巴图，巴图垂着头，白狼马被牵在一旁，昔日的凶悍荡然无存；裴元庆扛着银锤，身后士兵推着装满被劫茶叶、丝绸的马车，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沉稳的声响。

李世民快步上前，一把扶住李元霸的手臂，声音里满是欣慰：“元霸，此番辛苦你了！若不是你及时请回玄机子道长，破阵擒贼怕是要多费不少波折。”

苏凌老将军也捋着胡须点头：“李将军勇冠三军，裴将军智破毒砂阵，尉迟将军生擒巴图，玄机子道长道法高深——漠安城能保平安，全靠诸位同心协力！”

程咬金早已按捺不住，提着宣花斧凑过来，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好小子！俺就知道你准能把那黑风老怪揍趴下！快说说，你那金锤砸中他丹田的时候，是不是特解气？”

李元霸咧嘴一笑，刚要开口，玄机子道长却忽然皱起眉头，目光扫过城门口的人群：“诸位且慢欢喜，这漠安城里，似乎藏着一股隐晦的杀气。”

众人闻言一愣，苏墨立刻握紧药箱里的银针，裴元庆也抬手按住腰间的银锤，警惕地看向四周。城门口的牧民、商贩依旧热闹，孩子们围着汗血宝马叽叽喳喳，看不出半点异常。

“道长是不是多虑了？”尉迟恭皱眉道，“黑风寨和狼骑族已经被我们解决，漠北一带暂时不会有悍匪作乱了吧？”

玄机子道长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一枚罗盘，指针在盘内飞速转动，最后指向城中西边的方向：“这杀气并非来自漠北的悍匪，而是带着江湖门派的阴毒之气——你们看，罗盘的指针一直指着‘醉仙楼’的方向，那里怕是有问题。”

李世民眼神一沉：“醉仙楼是漠安城最大的酒楼，今日我们本要在那里设庆功宴。既然道长察觉异常，那我们先派人去探查一番，再做打算。”

裴元庆立刻请命：“二公子，我带几名玄甲军去醉仙楼看看，若真有刺客埋伏，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不可。”玄机子道长拦住他，“对方既然敢在庆功宴前布局，必然有所准备，贸然探查只会打草惊蛇。不如我们按原计划去醉仙楼赴宴，引蛇出洞——贫道的七星阵可护诸位周全，李将军的纯阳内力正好克制阴毒武功，只要对方出手，我们便能将其擒获，问出背后的主使。”

李世民思忖片刻，点头道：“道长说得有理。元霸，你和我、苏老将军走在中间；元庆、尉迟恭分守左右；程将军带着玄甲军在外围戒备；苏墨姑娘备好解毒药剂，以防对方用毒。我们且去醉仙楼，看看这藏在暗处的人，究竟是谁。”

众人依计而行，朝着醉仙楼走去。醉仙楼坐落在漠安城的中心大街，楼高三层，朱红的大门上挂着烫金的匾额，门口的店小二正热情地招呼客人。看到李元霸等人过来，店小二连忙迎上前，脸上堆着笑：“李将军、二公子，您们可算来了！楼上的‘风云阁’已经备好酒菜，小的这就带您们上去！”

裴元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店小二，见他眼神正常，手上没有老茧，不像是练过武功的人，便朝李世民递了个眼色。李世民微微点头，跟着店小二走上楼梯。楼梯是木制的，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响，二楼的客人看到李元霸等人，纷纷起身行礼，目光里满是敬佩。

走到三楼的风云阁门口，店小二推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雅间，正中摆着一张圆桌，桌上已经摆满了漠安城的特色菜肴——烤羊腿、手抓饭、奶茶，还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酿。雅间的窗户对着大街，能看到楼下的人来人往。

“诸位请坐，小的去给您们添酒！”店小二说着，转身就要下楼。

“等等。”苏墨忽然开口，“你这烤羊腿上的孜然，是从西域哪处运来的？我看这成色，倒像是‘火州’的特产，只是比寻常孜然多了一丝苦味——莫不是混了别的东西？”

店小二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常：“姑娘真是好眼力！这孜然确实是火州运来的，只是路上沾了点‘苦艾’，不影响味道，姑娘放心吃便是！”

苏墨冷笑一声，从药箱里取出一根银针，朝着烤羊腿上扎了下去。银针拔出来时，针尖瞬间变成了黑色。“苦艾？我看是‘断肠草’的粉末吧！”她厉声道，“这烤羊腿里掺了断肠草，吃下去半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你根本不是醉仙楼的店小二，说！你是谁派来的？”

店小二脸色惨白，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朝着离他最近的李世民刺去！“既然被你们识破，那就同归于尽！”

“休伤二公子！”李元霸反应最快，金锤一挥，“铛”的一声撞开短刀，锤柄顺势砸在店小二的胸口。店小二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裴元庆立刻上前，翻看店小二的尸体，从他的怀里搜出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条盘旋的毒蛇，蛇的眼睛是红色的，看起来诡异至极。“这令牌……我好像在哪见过。”裴元庆皱眉道，“去年我在长安城外，遇到过一伙劫道的刺客，他们身上也有类似的令牌，只是当时没看清上面的图案。”

玄机子道长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脸色凝重：“这是‘暗河宫’的令牌！暗河宫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邪派组织，总部在江南的‘暗河渊’，宫里的人擅长用毒和暗杀，行事狠辣，只要给钱，什么人都敢杀。十年前，贫道曾在终南山遇到过暗河宫的弟子，他们的武功带着阴寒之气，和黑风老怪的毒砂不同，是靠内力催动毒素，中者经脉会被冻僵，最终全身溃烂而死。”

“暗河宫？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程咬金不解地问道，“我们在漠安城，和江南的邪派组织无冤无仇啊！”

李世民沉吟道：“或许和我们清除毒蝎盟、黑风寨有关。毒蝎盟是漠北的邪派势力，说不定和暗河宫有勾结——我们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自然要报复。而且，漠安城是连接中原和西域的要道，暗河宫若是想控制商道，就必须除掉我们这些镇守漠安城的人。”

就在这时，雅间的窗户突然被人推开，十几枚带着毒针的飞镖朝着众人射来！李元霸挥起金锤，将飞镖全部挡开，飞镖落在地上，针尖泛着绿光，显然淬了剧毒。

“暗河宫的人果然来了！”裴元庆大喝一声，提着银锤冲出雅间，只见走廊里站着十几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刺客，每个人脸上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阴狠的眼睛。刺客们手里拿着长剑，剑身上涂着黑色的毒液，看到裴元庆出来，立刻挥剑围攻过来。

“来得好！”裴元庆银锤舞动，如梨花带雨，锤风带着纯阳内力，将刺客们的长剑震开。一名刺客趁他不备，从袖中甩出一条毒鞭，朝着他的脖子缠去。裴元庆侧身躲开，银锤一砸，毒鞭被砸断，毒液溅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木板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小洞。

雅间里，又有几名刺客破窗而入，目标直指李世民。尉迟恭手持长鞭，缠住一名刺客的长剑，用力一拉，刺客失去平衡，被苏凌老将军一剑刺穿胸口。另一名刺客朝着苏墨扑去，想要劫持她当人质，却被玄机子道长的七星剑法拦住，剑刃带着纯阳内力，刺客的手臂被划伤，伤口瞬间结冰，疼得他惨叫一声。

李元霸看到刺客围攻李世民，怒喝一声，金锤朝着刺客们砸去。一名刺客举剑抵挡，长剑瞬间被砸断，金锤落在他的胸口，刺客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撞在墙上，没了声息。剩下的刺客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程咬金堵住门口，宣花斧一挥，将一名刺客的腿砍断，其他刺客也被随后赶来的玄甲军围住，很快就被全部制服。

“留活口！”李世民喊道，“我要知道暗河宫为什么要对付我们，他们在漠安城还有多少人！”

玄甲军立刻将两名没被打死的刺客绑起来，押到李世民面前。这两名刺客眼神凶狠，死死地盯着李世民，却一句话也不说。苏墨上前，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剂，倒在刺客的伤口上，刺客瞬间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冒出冷汗。

“这是‘透骨散’，敷在伤口上，会让人感觉骨头里有千万只虫子在爬。”苏墨冷冷地说，“你们若是不说，我还有更厉害的药剂——‘化筋水’，能让你们的筋脉慢慢融化，最后变成一滩肉泥。”

其中一名刺客咬了咬牙，刚要开口，突然脸色发黑，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另一名刺客也紧接着七窍流血，死了过去。苏墨上前检查，发现他们的牙齿里藏着剧毒，一早就做好了自尽的准备。

“可恶！”程咬金怒拍桌子，“这些暗河宫的人，真是比毒蝎盟还狠！宁死也不肯透露半点消息！”

玄机子道长叹了口气：“暗河宫的弟子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一旦被擒，就会立刻自尽，想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消息，难如登天。不过，他们既然敢在醉仙楼设伏，说明漠安城里还有他们的据点——我们得尽快找出他们的据点，不然等他们卷土重来，漠安城又要陷入危险。”

李世民点了点头，对众人说：“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分三路行动：

第一路，探查组——由元庆带着五十名玄甲军，搜查醉仙楼的后厨、地窖和阁楼，看看有没有暗河宫的密道或信物；同时询问醉仙楼的掌柜和真正的店小二，了解今天这个假店小二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其他可疑人员。

第二路，防御组——由尉迟恭带着一百名玄甲军，加强漠安城的城门、城墙和粮仓的防御，严查进出城的人员，尤其是携带黑色令牌或可疑物品的人；另外，派人去通知漠安城的各个商栈和部落，让他们提高警惕，一旦发现暗河宫的人，立刻用信号弹通知我们。

第三路，线索组——由我、元霸、苏老将军、玄机子道长和苏墨姑娘，去城门口的商栈，找那些常年往来中原和西域的商队掌柜，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暗河宫的人，或者听过关于暗河宫在漠北的消息。

程将军，你带着二十名玄甲军，在漠安城的大街小巷巡逻，接应我们三组人的行动，一旦遇到紧急情况，立刻支援。”

众人领命，立刻分头行动。裴元庆带着玄甲军搜查醉仙楼，醉仙楼的掌柜和店小二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求饶：“将军饶命！我们真不知道那个店小二是假的！他是今天早上来应聘的，说自己是从长安来的，会做中原菜，我们看他老实，就留他下来了，没想到他是刺客啊！”

裴元庆冷哼一声：“起来吧！带我去后厨和地窖看看，要是敢隐瞒什么，别怪我的银锤不客气！”

掌柜连忙起身，带着裴元庆等人去后厨。后厨里一片狼藉，灶台上还放着没做完的菜肴，角落里有一个通往地窖的楼梯。裴元庆让士兵们举着火把，跟着掌柜下到地窖。地窖里堆满了酒坛和食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裴元庆仔细检查，发现地窖的墙角有一块松动的石头，他用银锤一砸，石头掉下来，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传来微弱的脚步声。

“里面有人！”裴元庆大喝一声，带着士兵们冲进洞口。洞口里是一条狭窄的密道，密道的尽头有一扇木门，脚步声就是从木门后传来的。裴元庆一脚踹开木门，只见里面有五名暗河宫的刺客，正拿着地图商议着什么。刺客们看到裴元庆，立刻挥剑攻来，裴元庆银锤舞动，很快就将他们制服。这次他早有准备，在刺客们自尽前就打掉了他们的牙齿，终于留下了活口。

与此同时，尉迟恭已经加强了漠安城的防御。他在四个城门都设了关卡，让玄甲军仔细检查进出城的人员，尤其是那些身穿黑色衣服、携带刀剑的人。在西城门，玄甲军拦下了一个推着马车的商贩，马车上盖着黑布，商贩神色慌张，不敢抬头看玄甲军。尉迟恭上前，掀开黑布，发现马车上装的不是货物，而是十几把涂着毒液的长剑和几十枚黑色令牌——正是暗河宫的东西！

“拿下！”尉迟恭大喝一声，玄甲军立刻将商贩绑起来。商贩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将军饶命！我只是个送货的，这些东西是暗河宫的人让我送到城东的破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尉迟恭冷笑道：“不知道？那你跟我去城门口的商栈，见了二公子，看你还敢不敢说不知道！”

另一边，李世民、李元霸等人来到城门口的商栈，找到那位之前提供黑风寨消息的王掌柜。王掌柜听说他们在查暗河宫，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二公子，李将军，说起暗河宫，我还真知道一些消息！三个月前，我带着商队去江南进货，在暗河渊附近遇到过暗河宫的人，他们拦住我们的商队，要我们交‘过路费’，说是要用来‘打通漠北的商道’。当时我觉得奇怪，暗河宫在江南，怎么会突然关心漠北的商道？现在想来，他们早就计划要控制漠北的商道，毒蝎盟和黑风寨，恐怕就是他们的棋子！”

“棋子？”李世民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毒蝎盟和黑风寨的作乱，都是暗河宫在背后指使的？”

王掌柜点头：“很有可能！我还听说，暗河宫的宫主‘血蝎老怪’，和毒蝎盟的蝎娘子是师徒关系！蝎娘子的蝎尾针之毒，就是血蝎老怪教的。而且，黑风老怪的毒砂里，掺了暗河宫的‘寒髓毒’，这种毒只有暗河宫能炼制——之前我商队里有个伙计，不小心沾到了黑风老怪的毒砂，伤口又疼又冰，和暗河宫弟子用的毒一模一样！”

玄机子道长闻言，脸色更加凝重：“血蝎老怪！此人是暗河宫的第三代宫主，武功极高，擅长‘血蝎掌’，掌力带着寒髓毒，中者三日之内会全身结冰而死。二十年前，贫道曾和他交过手，当时他的武功就已经深不可测，现在怕是更难对付了。”

苏墨也补充道：“寒髓毒比黑风老怪的毒砂更烈，普通的解毒药剂根本无法化解，需要用‘暖阳花’来炼制解药。暖阳花只在漠南的‘火焰山’有生长，而且只有在正午时分，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才能采摘，否则花朵会立刻枯萎。”

李元霸握紧金锤，沉声道：“不管是血蝎老怪，还是暗河宫，只要他们敢来犯漠安城，我就用金锤砸烂他们的脑袋！二哥，我们现在就去城东的破庙，把暗河宫的据点端了！再派人去火焰山采摘暖阳花，配制解毒药！”

李世民点头：“好！元庆那边已经在醉仙楼的密道里擒获了暗河宫的活口，尉迟恭也在西城门抓到了送货的商贩，我们现在就去汇合，一起去城东的破庙！”

众人立刻起身，朝着西城门赶去。路上，程咬金骑着马赶来，兴奋地喊道：“二公子，李将军！好消息！元庆将军在醉仙楼的密道里抓到了五个暗河宫的活口，已经问出了不少消息！暗河宫在漠安城的据点不止城东的破庙，还有城南的废弃驿站和城北的山洞！他们计划在三日后的夜里，用毒烟熏晕漠安城的士兵，然后打开城门，让暗河宫的大部队进城劫掠！”

“三日后的夜里？”李世民眼神一沉，“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必须在三日内端掉他们所有的据点，不然漠安城就危险了！”

很快，众人在西城门汇合。裴元庆带着被擒的暗河宫刺客，尉迟恭押着送货的商贩，一起朝着城东的破庙赶去。城东的破庙早已荒废，庙门破败，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庙里的佛像也断了手臂，看起来阴森森的。

裴元庆带着玄甲军，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庙里空无一人，但地上有新鲜的脚印，墙角还放着几坛黑色的坛子，坛子里装着毒烟。裴元庆刚要上前检查，突然从房梁上跳下十几名暗河宫的刺客，手里拿着火把，想要点燃毒烟坛！

“不许动！”李元霸大喝一声，金锤一挥，将两名刺客手里的火把打飞。玄机子道长带着弟子们布下七星阵，将刺客们困住，裴元庆和尉迟恭趁机上前，很快就将刺客们制服。

从刺客的口中，众人又问出了更多消息：暗河宫的大部队有五百人，由血蝎老怪的大弟子“毒影”带领，已经在漠安城五十里外的“黑风坡”扎营，三日后的夜里，会准时进攻漠安城；城南的废弃驿站里，藏着暗河宫的毒烟库，里面有上百坛毒烟；城北的山洞里，关押着十几名被掳来的商队护卫，暗河宫要用他们来要挟商队交出钱财。

李世民立刻做出部署：“现在分三路行动，同时端掉暗河宫的三个据点：

第一路，破庙组——由元庆带着五十名玄甲军，留在破庙，销毁毒烟坛，看守被擒的刺客，防止暗河宫的人回来支援；

第二路，驿站组——由尉迟恭带着一百名玄甲军，去城南的废弃驿站，销毁毒烟库，擒获里面的暗河宫弟子；

第三路，山洞组——由我、元霸、苏老将军、玄机子道长和苏墨姑娘，带着一百名玄甲军，去城北的山洞，解救被掳的商队护卫，端掉暗河宫的据点；

程将军，你带着五十名玄甲军，在漠安城和三个据点之间巡逻，一旦发现暗河宫的援兵，立刻用信号弹通知我们，同时设法拖延他们的时间。”

众人立刻行动。尉迟恭带着玄甲军直奔城南的废弃驿站，驿站里的暗河宫弟子没想到唐军会来得这么快，还没来得及点燃毒烟，就被尉迟恭等人制服，毒烟库也被彻底销毁。

李世民和李元霸等人则来到城北的山洞。山洞的入口被一块巨石挡住，李元霸走上前，双手抓住巨石，大喝一声，将巨石推开。山洞里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玄甲军举着火把，跟着李世民走进山洞。

山洞里很宽敞，深处有一间石室，石室的门被铁锁锁住，里面传来微弱的求救声。李元霸挥起金锤，砸开铁锁，推开门一看，里面果然关押着十几名商队护卫，他们被铁链锁住，脸上满是伤痕，显然遭受了不少折磨。

“你们别怕，我们是漠安城的唐军，是来救你们的！”苏墨立刻上前，给护卫们解开铁链，又取出解毒药剂，喂给受伤的护卫。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毒影带着五十名暗河宫弟子赶来了！“唐军休走！敢毁我暗河宫的据点，我要让你们葬身于此！”毒影身穿黑色长袍，脸上蒙着黑布，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长剑，剑身上泛着寒芒，显然涂了寒髓毒。

“毒影！”玄机子道长怒喝一声，“你暗河宫作恶多端，残害商队护卫，妄图劫掠漠安城，今日贫道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魔头！”

毒影冷笑一声：“玄机子，二十年前你侥幸赢了我师父，今日我就让你偿命！”说着，他挥剑朝着玄机子道长刺去，剑风带着阴寒之气，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玄机子道长立刻拔出长剑，施展七星剑法，剑刃带着纯阳内力，挡住了毒影的攻击。“铛”的一声脆响，两剑相撞，毒影被震得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你的纯阳内力，竟然比二十年前更强了！”

“废话少说！”李元霸不耐烦地喊道，金锤一挥，朝着毒影砸去。毒影连忙侧身躲开，金锤砸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暗河宫的弟子们见状，纷纷挥剑围攻过来，玄甲军立刻举着盾牌，和弟子们战在一起。

苏凌老将军手持长剑，朝着一名暗河宫弟子刺去，剑刃刺穿了弟子的胸口，弟子的伤口瞬间结冰，倒在地上。“寒髓毒果然厉害！”苏凌老将军皱眉道，“大家小心，别被他们的剑划伤！”

李世民也拔出长剑，和几名暗河宫弟子交手。他的剑法沉稳，每一剑都直指弟子们的要害，很快就解决了三名弟子。苏墨则在一旁，用银针救治受伤的玄甲军，只要有士兵被毒剑划伤，她就立刻用银针封住士兵的经脉，防止毒素扩散。

毒影和玄机子道长打得难解难分，七星剑法的纯阳内力克制着寒髓毒，毒影渐渐落了下风。他见状，从袖中甩出一把毒针，朝着玄机子道长射去。玄机子道长侧身躲开，毒针却朝着身后的苏墨射去！

“小心！”李元霸眼疾手快，金锤一挥，将毒针挡开。就在这一瞬间，毒影突然朝着李世民扑去，想要劫持李世民当人质！

“二公子小心！”裴元庆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他带着几名玄甲军从山洞外冲进来，银锤一挥，朝着毒影砸去。毒影没想到裴元庆会赶来支援，慌忙后退，却被李元霸的金锤砸中了肩膀，“咔嚓”一声，肩膀骨碎裂。

“啊！”毒影惨叫一声，转身想要逃跑，却被玄机子道长的七星剑法拦住，剑刃刺穿了他的丹田。毒影倒在地上，体内的寒髓毒反噬自身，浑身结冰，很快就没了气息。

剩下的暗河宫弟子见首领已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李世民让人将投降的弟子绑起来，押回漠安城关押，又让玄甲军带着被解救的商队护卫，跟着他们一起返回漠安城。

回到漠安城时，天色已经黑了。尉迟恭和程咬金也已经完成了任务，正在城门口等候。众人汇合后，李世民让人将所有被擒的暗河宫弟子集中关押，又让苏墨和玄机子道长一起，用从火焰山采摘的暖阳花，配制化解寒髓毒的解药。

第二天一早，李世民召集众人，在漠安城的议事厅商议后续的计划。“暗河宫的三个据点已经被我们端掉，毒影也被我们斩杀，但血蝎老怪还在黑风坡，他的五百人大部队还在，三日后的夜里，他们很可能会按照原计划进攻漠安城。”李世民沉声道，“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血蝎老怪的进攻。”

玄机子道长点头道：“血蝎老怪的血蝎掌比毒影的剑法更厉害，而且他的寒髓毒已经练到了第九重，中者瞬间就会全身结冰。贫道的七星阵虽然能困住他，但要打败他，还需要李将军的纯阳内力相助——李将军的金锤带着纯阳内力，是血蝎老怪的克星。”

李元霸握紧金锤，大声道：“二哥放心！只要血蝎老怪敢来，我就用金锤砸烂他的脑袋，让他知道我李元霸的厉害！”

裴元庆也请命道：“二公子，我愿意带着玄甲军，在黑风坡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用火箭和连弩，先消耗血蝎老怪的兵力，再和他正面交锋！”

尉迟恭和程咬金也纷纷请命，想要上阵杀敌。李世民看着众人，点了点头：“好！既然大家都有信心，我们就制定详细的计划，务必在三日后的夜里，彻底击溃暗河宫的大部队，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犯漠安城！”

议事厅里，众人开始讨论具体的战术，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的眼神里满是坚定——漠安城的安危，就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他们定要拼尽全力，守护好这座连接中原和西域的重镇，守护好城里的百姓和商队。而一场更大的战斗，即将在三日后的夜里，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