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 第49章 白狼南迁扰牧场 金锤合纵定漠南

漠南的初夏正是水草最丰美的时候，一望无际的草原像铺了块绿绒毯，牛羊在牧草间低头啃食，牧人的歌声顺着风飘得很远，连城墙上的玄甲军士兵都忍不住跟着哼两句。漠安城的牧马场里，新引进的几匹西域良马正在奔跑，马蹄扬起的青草香混着马奶酒的醇厚，成了漠南最鲜活的气息。

李元霸穿着一身轻便的细麻布劲装，腰间悬着玄铁佩刀，手里牵着汗血宝马，正站在牧马场的高台上。汗血宝马似乎也爱上了这初夏的草原，不时甩着火红的鬃毛，朝着远处的马群嘶鸣。程咬金扛着宣花斧，凑过来递了块烤羊腿：“将军，你看这牧场多热闹，要是天天都这样，俺宁愿天天来喂马，也不想跟那些毛贼打架！”

“你啊，就知道吃。”李元霸接过羊腿，咬了一口，“二哥刚说，浑邪部的俟斤派人来求援，说漠北的‘白狼族’越过界碑，抢了他们的三个牧场，还伤了十几个牧民。这白狼族素来凶悍，这次突然南迁，恐怕没那么简单。”

话音刚落，裴元庆骑着快马从城外奔来，他的铠甲上沾着些尘土，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将军，二公子！浑邪部的使者到了，就在议事厅等着！他说白狼族的首领‘白狼王’带着三百多骑兵，已经占了浑邪部最肥沃的‘青泉牧场’，还放话说，要是浑邪部不交出一半的牛羊，就踏平整个部落！”

李元霸和程咬金对视一眼，立刻朝着议事厅走去。议事厅里，浑邪部的使者是个年约五十的汉子，穿着破旧的皮甲，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手里紧紧攥着一根马鞭，看到李元霸进来，立刻起身行礼：“李将军！求您救救我们浑邪部！白狼王太狠了，他们的骑兵像饿狼一样，不仅抢牧场，还把我们的牧民绑在马后拖行，再这样下去，我们部落就要完了！”

李世民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你先别急，慢慢说。白狼族为什么突然南迁？他们的兵力如何？有没有说其他要求？”

使者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今年漠北大旱，牧草都枯死了，白狼族的牛羊死了一半，他们没办法，就想南迁占我们的牧场。白狼王叫巴图，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手里拿着一根狼牙棒，据说能一棒打死一头牛。他手下有三百多骑兵，都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骑射功夫比我们漠南部落的人还厉害，而且他们还带着不少从突厥残部手里买来的弩箭，我们根本打不过。”

苏凌老将军拄着长剑走进来，白色的须眉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白狼族我知道，他们世代居住在漠北的‘狼山’，以狼为图腾，擅长‘狼群战术’——骑兵分成小队，像狼一样突袭，打完就跑，很难抓住他们的主力。而且巴图早年曾在突厥军中当过将领，熟悉骑兵战术，这次南迁，恐怕不只是为了牧场，还想趁机拉拢漠南的其他小部落，壮大自己的势力。”

李元霸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管他是为了牧场还是壮大势力，敢欺负漠南的部落，我就一锤砸烂他的狼牙棒！二哥，我们现在就带玄甲军去青泉牧场，把白狼族赶出去！”

李世民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别急，浑邪部和白狼族的界碑一带地形复杂，多是丘陵和沟壑，白狼族的骑兵在那里机动性很强，我们贸然进攻，很容易被他们的狼群战术牵制。而且，我们不能只靠武力解决，还要拉拢其他漠南部落，一起对抗白狼族，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他转身对裴元庆说：“元庆，你带二十名精锐玄甲军，换上牧民的服饰，去青泉牧场附近探查，摸清白狼族的营地位置、兵力分布，还有他们的骑兵小队活动规律，记住，一定要小心，别被他们的巡逻队发现。”

裴元庆领命，立刻去换衣服准备。李世民又对尉迟恭说：“尉迟恭，你去联络同罗部、仆骨部和拔野古部的俟斤，告诉他们白狼族南迁的事，让他们派骑射好手过来支援，毕竟唇亡齿寒，要是浑邪部被灭了，下一个就可能是他们的部落。”

尉迟恭点头：“二公子放心，我这就去，这些部落和我们关系一直不错，肯定会出兵支援。”

李世民最后对苏墨说：“苏墨，白狼族的骑兵可能会用箭伤人，你准备些疗伤的药膏和止血的草药，另外，准备些预防中暑的汤药，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士兵们在草原上作战，容易中暑。”

苏墨应道：“二公子放心，我这就去药棚准备，两个时辰内一定能备好。”

众人各司其职，议事厅里只剩下李世民和李元霸。李元霸走到沙盘前，指着浑邪部和白狼族的界碑位置：“二哥，青泉牧场周围都是丘陵，白狼族的骑兵可以在丘陵间穿梭，我们的玄甲军虽然装备精良，但在丘陵地带机动性不如他们，得想个办法把他们引到开阔的草原上。”

李世民拿起沙盘上的小旗子，插在青泉牧场南侧的“草原坪”：“草原坪是片开阔的草原，没有丘陵和沟壑，适合我们的玄甲军作战。裴元庆探查回来后，我们可以分三路行动：第一路，由你带着五十名玄甲军，假装去支援浑邪部，从正面吸引白狼族的注意力，把他们引到草原坪；第二路，由裴元庆带着三十名玄甲军，从青泉牧场西侧的丘陵绕过去，截断白狼族的退路；第三路，由我带着二十名玄甲军和苏凌老将军，联合同罗部、仆骨部的骑射好手，在草原坪的东侧埋伏，等白狼族进入包围圈，就发起进攻；尉迟恭则带着拔野古部的骑兵，在青泉牧场北侧埋伏，防止白狼族退回漠北。”

李元霸点头：“这个计划可行！不过，巴图的狼牙棒很厉害，我得想办法防住他的重击，不能让兄弟们受伤。”

苏凌老将军这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块厚厚的精铁盾牌，对李元霸说：“李将军，巴图的狼牙棒虽然刚猛，但重兵器的弱点是灵活度不够。你用金锤防守时，要注意观察他的挥棒轨迹，等他挥棒的瞬间，用锤柄挡住狼牙棒的侧面，就能卸去他的力道；另外，这块精铁盾牌你带上，让士兵们在前面挡住白狼族的箭雨，你再趁机进攻。”

李元霸接过盾牌，掂量了一下，沉声道：“多谢老将军指点，我记住了！等见到巴图，一定让他尝尝金锤的厉害！”

两个时辰后，裴元庆带着探查的结果回来了。他的身上沾着些草屑，袖口被划了个小口子，显然是在丘陵间穿梭时被荆棘刮到的：“将军，二公子！属下摸清了白狼族的情况！白狼族的营地在青泉牧场的中心，周围设了五个巡逻队，每个巡逻队有十人，骑着快马在丘陵间巡逻；巴图的主营帐在营地的最中间，周围有二十个亲信守护；他们的骑兵分成了六个小队，每个小队五十人，每天都会去浑邪部的牧场抢牛羊；另外，属下还听到巴图的手下说，他已经派人去联络漠南的‘处月部’，想让处月部和他们一起进攻浑邪部，处月部的人估计三天后就会到，所以我们必须在三天内解决白狼族！”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着青泉牧场布局的纸：“这是属下画的地图，白狼族的营地位置、巡逻队路线、骑兵小队的活动范围都标在上面了。另外，属下还发现，白狼族的营地附近有个‘水泉’，是他们唯一的水源，只要断了他们的水源，他们就坚持不了多久。”

李世民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对众人说：“时间紧迫，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裴元庆，你今晚带着人，先去解决青泉牧场外围的五个巡逻队，为我们明天的行动扫清障碍；李元霸，你去准备五十名精锐玄甲军，让他们带上连弩、精铁盾牌、药膏和汤药；尉迟恭，你让部落的骑射好手今晚就出发，在草原坪和青泉牧场北侧的埋伏点等着；苏凌老将军，你和我一起准备好联络部落的信物，以防明天和同罗部、仆骨部的人接不上头。”

众人纷纷领命，开始准备。当晚，裴元庆带着二十名玄甲军，悄悄离开了漠安城，朝着青泉牧场而去。夜色中的草原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牧草的声音，他们穿着牧民的服饰，手里拿着弯刀，很快就找到了第一个巡逻队的位置。

巡逻队骑着快马，在丘陵间穿梭，手里拿着弓箭，警惕地观察着周围。裴元庆示意士兵们散开，自己则悄悄绕到巡逻队的必经之路，等他们靠近后，突然出手，用弯刀砍断了最前面那匹马的马腿，马受惊倒地，上面的巡逻兵摔了下来。士兵们纷纷出手，很快就解决了第一个巡逻队。

接下来的四个巡逻队，裴元庆用同样的方法，花了三个时辰，全部解决了。他们把巡逻兵绑起来，藏在丘陵的山洞里，等救援结束后再回来处置——李世民特意交代，能留活口就留活口，从他们嘴里问出白狼族和处月部的联系。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李元霸就带着五十名玄甲军，骑着快马，朝着青泉牧场出发。士兵们的手里拿着精铁盾牌和连弩，背上背着药膏和汤药，每个人的眼神都坚定而锐利。

李世民带着二十名玄甲军、苏凌老将军，骑着马跟在后面。苏墨背着一个大药箱，里面装满了疗伤药膏、止血草药和预防中暑的汤药，还带了几匹备用的马，以防士兵们的马受伤。

尉迟恭则带着一百名拔野古部的骑射好手，提前一步出发，朝着青泉牧场北侧的埋伏点而去。他们穿着皮甲，手里拿着牛角弓，箭袋里装满了淬了麻药的箭矢，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水袋，确保在草原上作战时不会缺水。

经过三个时辰的疾驰，众人终于抵达了青泉牧场附近。裴元庆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指着远处的营地：“将军，二公子！白狼族的营地就在前面，他们还没发现巡逻队被我们解决了，营地里很安静，估计还在睡觉！”

李世民点了点头，对李元霸说：“三弟，你带着人从正面进攻营地，假装要救浑邪部的牧民，把巴图的骑兵引到草原坪；裴元庆，你带着人从西侧的丘陵绕过去，截断他们的退路，顺便去断了他们的水源；我和苏老将军去和同罗部、仆骨部的人汇合，在草原坪东侧埋伏，等你们把白狼族引过来，就发起进攻。”

李元霸握紧手里的金锤，翻身下马：“放心，二哥！我一定把他们引到草原坪！”

说罢，李元霸带着五十名玄甲军，朝着白狼族的营地冲过去。他们的马蹄声在草原上回荡，很快就被营地里的白狼族士兵发现了。

“有人进攻！”营地里的士兵大喊一声，立刻拿起弓箭，朝着李元霸等人射过来。

李元霸早有准备，让士兵们举起精铁盾牌，挡住箭矢，自己则挥起金锤，朝着营地的栅栏砸过去。“嘭”的一声巨响，栅栏被砸出一个大洞，士兵们趁机冲了进去。营地里的白狼族士兵纷纷拿起武器，朝着李元霸等人冲过来，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李元霸！你敢来我的营地撒野！”巴图从主营帐里冲出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狼皮甲，手里拿着一根狼牙棒，棒身上还挂着几枚狼牙，看起来凶神恶煞。他看到李元霸，怒喝一声，狼牙棒朝着李元霸的胸口砸过去。

李元霸早有准备，金锤一横，挡住了狼牙棒。“铛”的一声巨响，金锤和狼牙棒碰撞，一股气浪扩散开来，周围的士兵都被震得后退了两步。巴图只觉得手臂发麻，心里暗暗震惊——他没想到，李元霸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就这点本事，也敢叫白狼王？”李元霸冷笑一声，金锤朝着巴图的狼牙棒砸过去。巴图不敢硬接，侧身避开，狼牙棒朝着李元霸的腿砸过去。李元霸纵身跃起，金锤朝着巴图的后背砸过去，巴图急忙转身，用狼牙棒挡住，却被金锤的力道震得后退了好几步。

“撤到草原坪！”巴图知道在营地内作战不利于骑兵发挥，大喊一声，带着手下的骑兵朝着草原坪的方向撤退。李元霸见状，立刻带着士兵们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巴图！别跑！有种跟爷爷打一架！”

就在李元霸追击白狼族骑兵的时候，裴元庆带着三十名玄甲军，已经绕到了青泉牧场西侧的丘陵。他们顺着丘陵间的小路，很快就找到了白狼族的水源——一个不大的水泉，周围有十个士兵看守。

裴元庆示意士兵们散开，自己则悄悄绕到看守士兵的身后，突然出手，用弯刀砍倒了两个士兵。其他士兵见状，纷纷拿起弓箭，朝着裴元庆射过来。裴元庆挥起弯刀，挡住箭矢，士兵们也纷纷出手，很快就解决了看守的士兵。

裴元庆让人用石头把水泉堵住，然后带着人朝着草原坪的方向赶去，准备和李元霸汇合。

草原坪上，巴图带着骑兵停下，转过身，朝着李元霸喊道：“李元霸！别追了！这里是开阔草原，我的骑兵正好可以发挥，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白狼族的狼群战术！”

说罢，巴图将狼牙棒一挥，三百多名骑兵分成六个小队，像狼一样朝着李元霸的玄甲军冲过来。每个小队都从不同的方向进攻，时而分散，时而聚拢，让玄甲军的士兵们防不胜防。

“举盾！”李元霸大喊一声，士兵们纷纷举起精铁盾牌，组成一个盾阵。白狼族的骑兵射出的箭矢撞在盾牌上，纷纷弹开，无法伤到士兵们。

就在这时，草原坪东侧突然传来一阵箭声——李世民带着同罗部、仆骨部的骑射好手冲了过来，他们的箭矢像雨点般落在白狼族的骑兵中，中箭的骑兵纷纷从马背上摔下来，骑兵小队的阵型瞬间乱了。

“是埋伏！”巴图大喊一声，想要带着骑兵撤退，却发现西侧的丘陵方向也冲过来一队人马——裴元庆带着人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巴图！你跑不掉了！”李元霸挥起金锤，朝着巴图冲过去。巴图知道大势已去，却还是不甘心，狼牙棒朝着李元霸的胸口砸过去。李元霸侧身避开，金锤朝着巴图的手腕砸过去，巴图的狼牙棒掉在地上，他想翻身下马逃跑，却被李元霸一把抓住后衣领，金锤抵在他的后背：“别动！再动我就一锤砸死你！”

巴图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动。士兵们冲过来，用铁链将他绑得严严实实。

失去首领的白狼族骑兵，瞬间没了斗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裴元庆也带着人从西侧冲过来，和李元霸汇合。看到李元霸抓住了巴图，他笑着说：“将军，白狼族的骑兵都投降了，我们还抓住了他们派去处月部搬救兵的人，处月部的人不会来了！”

李元霸点了点头，对士兵们说：“把投降的白狼族骑兵都绑起来，带回漠安城处置；另外，去营地里看看有没有被关押的浑邪部牧民，把他们救出来，送回浑邪部。”

就在这时，青泉牧场北侧传来一阵马蹄声——尉迟恭带着拔野古部的骑射好手冲了进来，他们抓住了几个想逃回漠北的白狼族骑兵，笑着说：“将军，二公子！我们抓住了几个想逃跑的，一个都没让他们跑掉！”

李世民带着同罗部、仆骨部的俟斤也走了过来，浑邪部的俟斤看到巴图被擒，激动地说：“二公子，李将军！多谢你们救了我们浑邪部！以后，我们浑邪部愿意永远归顺大唐，跟着你们守护漠南！”

李世民笑着说：“俟斤客气了，守护漠南的部落是我们的责任。以后，我们会在浑邪部和白狼族的界碑一带建立一个‘联防营’，派玄甲军和各部落的骑射好手一起驻守，防止白狼族再南迁。”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满是笑容。苏墨则背着药箱，给受伤的士兵和牧民换药。受伤的人涂上药膏后，很快就恢复了力气，纷纷说：“苏先生的药膏真厉害，涂上去后，伤口很快就不疼了！”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带着被擒的巴图和白狼族骑兵，以及被救的浑邪部牧民，回到了漠安城。漠安城的百姓们早就等在城门口，看到他们平安回来，纷纷欢呼起来。浑邪部的俟斤走到李世民和李元霸面前，双手捧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弯刀，激动地说：“二公子，李将军，这是我们浑邪部的传家宝，送给你们，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李世民笑着说：“俟斤的心意我们领了，但这把弯刀是浑邪部的传家宝，我们不能要。只要各部落团结一心，守护好漠南，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感谢。”

被救的牧民们也走到两人面前，跪下磕头：“多谢二公子，李将军救了我们！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放牧，为漠安城提供更多的牛羊和马奶酒！”

李世民和李元霸连忙扶起他们，说：“兄弟们快起来，保护你们是我们的责任，不用谢。”

接下来的几天，漠安城又恢复了热闹。巴图和他的亲信被押往长安，交给朝廷处置；投降的白狼族骑兵，经过教育后，有的留在了漠安城，跟着牧民学习放牧，有的则回到了漠北，发誓再也不南迁劫掠；处月部听说白狼族被剿灭，也主动派使者来漠安城，表示愿意归顺大唐，不再和任何反唐势力勾结。

长安的圣旨很快就到了——李世民因平定白狼族、巩固漠南部落团结有功，加封“尚书令”，继续统筹漠南的军政事务；李元霸因战功赫赫，加封“辅国大将军”，统领漠南的所有军队；苏凌老将军、尉迟恭、裴元庆、程咬金等人也各有封赏；漠南的各个部落，也得到了朝廷赏赐的绸缎、茶叶和种子。

这一天，李元霸正在浑邪部和白狼族界碑的联防营里，看着玄甲军和部落的骑射好手一起训练。李世民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三弟，你看，这是朝廷派工匠绘制的漠南联防图，朝廷打算在漠南和漠北的界碑一带，建立十个联防营，每个联防营派五十名玄甲军和五十名各部落的骑射好手驻守，形成一条坚固的防线，防止漠北的部落南迁劫掠；另外，朝廷还打算在青泉牧场附近建立一个‘互市点’，让漠南和漠北的部落可以在这里公平交易，不用再靠劫掠为生。”

李元霸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笑着说：“太好了！这样一来，漠南和漠北的部落就能和平相处，再也不会有战争了！”

李世民点头，望着远处的草原：“没错。以后，我们还要在漠南建立更多的学校，让牧民的孩子能读书识字；建立更多的医馆，让苏墨能更好地为牧民治病；建立更多的作坊，让工匠们打造更好的农具和马具，帮助牧民提高生活水平。总有一天，漠南会成为大唐最繁荣、最安稳的边疆。”

李元霸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漠安城的英雄们，会继续守护这片草原，守护这里的部落，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让安稳和繁荣，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

初夏的风里，牧草长得越来越高，牧人的歌声在草原上回荡，联防营里的训练声、马嘶声、笑声交织在一起，成了漠南最动人的旋律。这是漠南的初夏，是胜利的初夏，是和平的初夏，更是属于所有守护这片土地的英雄们的初夏。

几天后，一支来自漠北的友好部落使者团抵达了漠安城，他们带来了漠北的皮毛和药材，还带来了漠北部落首领的书信——他们听说了大唐平定白狼族、建立联防营和互市点的事，希望能和大唐建立友好关系，通过互市点进行公平交易，不再发动战争。李世民热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