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 第166章 庆功惊变破毒谋

皇宫的庆功宴设在紫宸殿，鎏金宫灯从殿梁垂落，暖黄光芒将白玉地面映得如碎金般闪烁。殿外飘着细雪，落在朱红宫墙上，却丝毫挡不住殿内的暖意——李渊坐在龙椅上，面前的青铜酒樽盛满琥珀色的御酒，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案上的珍馐佳肴冒着热气，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一派喜庆祥和。

李元霸身着玄色织金劲装，腰间悬着双锤（殿内不许带重兵刃，只许挂锤鞘），站在殿中偏左的位置。他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扫过百官，很快便落在了魏征和冯立身上——这两人虽也举杯作贺，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阴鸷，手指在袖中微微颤动，似在按捺着什么。

“元霸，此次你平定突厥、生擒颉利，又毁了幽冥鼎、斩了幽罗魁，护我大唐百姓周全，实乃我大唐的栋梁！”李渊举起酒樽，声音洪亮，“朕敬你一杯，愿我儿日后再立奇功，护我大唐江山永固！”

“儿臣谢父皇！”李元霸双手举杯，一饮而尽。御酒醇厚绵长，入喉却带着一丝极淡的苦涩——他自幼在军营中饮酒，对酒水的味道极为敏感，这丝苦涩绝非御酒该有的滋味。他不动声色地将酒樽放下，指尖悄悄沾了一点残酒，放在鼻尖轻嗅——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钻入鼻腔，是“牵机毒”的味道！这种毒无色无味，只在入口时留一丝苦涩，半个时辰后便会发作，中毒者全身抽搐，骨骼寸断而亡，极为阴毒。

李元霸心中一凛，目光扫过殿内的酒樽——所有官员的酒樽都是一模一样的青铜樽，显然是事先备好的。他悄悄用余光示意站在不远处的罗倩儿，罗倩儿心领神会，指尖沾了点自己案上的酒，又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针，插入酒中——不过片刻，银针便泛出乌黑。

罗倩儿脸色微变，刚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禁军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跪在地上，声音发颤：“陛下！不好了！宫门处发现十几具黑衣人的尸体，都是幽冥教的打扮，他们……他们身上还藏着炸药，像是要炸宫门！”

“什么？”李渊惊得猛地站起，龙椅扶手被他攥得发白，“幽冥教的人竟敢闯皇宫？禁军统领呢？为何不拦住他们！”

“统领……统领正在宫门处清点尸体，让小的先来报信，说……说怕还有残余的黑衣人混进殿内！”士兵话音未落，殿外突然响起一阵“咻咻”声，十几支淬着绿光的毒箭穿透窗纸，直取李渊的龙椅！

“父皇小心！”李元霸反应最快，猛地扑上前，将李渊护在身后，同时拔出腰间的锤鞘，“铛铛铛”几声，毒箭尽数被挡开，箭头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黑渍——显然淬了剧毒。

殿内顿时乱作一团，官员们纷纷起身躲避，尖叫声、桌椅碰撞声混杂在一起。魏征和冯立趁机悄悄后退，手摸向袖中的短刀，眼神死死盯着李元霸的后背——他们要趁乱刺杀李渊，再嫁祸给李元霸！

“谁敢动！”周武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出鞘，挡在李渊和李元霸身前。他左臂的伤还未痊愈，却依旧挺直脊背，刀锋指向魏征和冯立：“魏大人、冯大人，此时陛下遇袭，你们不护驾，反而往后退，是想趁机作乱吗？”

魏征脸色骤变，强装镇定道：“周将军说笑了，本官只是怕误伤陛下，才往后退了几步。倒是你，区区一个将军，也敢对本官指手画脚？”

“有没有作乱，你心里清楚！”罗倩儿手持青锋剑，绕到魏征身后，剑尖抵住他的后腰，“刚才酒里的牵机毒，是你让人下的吧？还有宫门的黑衣人，也是你安排的，想趁乱刺杀陛下，嫁祸给殿下，对吧？”

魏征被剑尖抵住，浑身僵硬，却依旧嘴硬：“你……你血口喷人！酒里怎么会有毒？定是你想陷害本官！”

“是不是陷害，查一查便知！”李元霸扶着李渊坐回龙椅，转身看向殿内的宦官，“传朕的命令，立刻封锁紫宸殿，不许任何人进出！让太医院的人来，查验殿内所有的酒食，看看是不是都下了毒！”

宦官们哪敢怠慢，连忙点头应道，转身就要去传旨。可刚走到殿门口，就见一名宦官突然拔出短刀，朝着李渊的方向扑来——这宦官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眼神却泛着绿光，显然是幽冥教的人假扮的！

“小心！”罗倩儿青锋剑一扬，剑光如流星般划过，直取假宦官的咽喉。假宦官反应极快，侧身躲过，短刀直刺罗倩儿的胸口。罗倩儿不慌不忙，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燕般跃起，避开短刀的同时，剑刃横扫，“咔嚓”一声，假宦官的手臂被砍断，短刀掉落在地上。

假宦官惨叫一声，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猛地摔在地上——黑色毒雾瞬间弥漫开来，闻之欲呕。“是腐心毒！”罗倩儿脸色骤变，连忙从怀中掏出几枚清神丹，分给身边的官员，“快吃下去，能暂时抵挡毒雾！”

李元霸见状，怒火中烧。他大步上前，双锤鞘挥舞，将毒雾打散，同时朝着假宦官走去：“说！是谁派你来的？幽冥教的教主到底是谁？”

假宦官却只是冷笑，突然张开嘴，喷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又是“瞬魂毒”，一触即死。

就在这时，太医院的人匆匆赶来，带着银针和解毒药。他们先是查验了殿内的酒食，发现所有的御酒和几道菜都被下了牵机毒，尤其是李渊面前的那樽酒，毒性最强。

“陛下，酒食里确实下了牵机毒，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太医院院正跪在地上，声音发颤，“臣已带来了解毒药，可给各位大人服用。”

李渊看着桌上泛着乌黑的银针，气得浑身发抖：“好一个魏征！好一个幽冥教！竟敢在皇宫的庆功宴上下毒，还想刺杀朕，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魏征、冯立打入天牢，严刑审问，定要查出他们背后的主使！”

“陛下饶命！臣是被冤枉的！”魏征和冯立连忙跪地求饶，却被禁军士兵架了起来，拖出殿外。他们的惨叫声渐渐远去，殿内的官员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上前向李渊请安，称赞李元霸的机智和勇敢。

李渊看着李元霸，眼中满是欣慰：“元霸，今日若不是你，朕和百官恐怕都要遭了他们的毒手。你不仅勇猛过人，还心思缜密，真是我大唐的福气！”

“父皇过奖了，护驾是儿臣的职责。”李元霸拱手道，“不过儿臣觉得，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幽冥教的人能假扮宦官混进皇宫，还能在酒食里下毒，说明宫内一定有他们的内应。而且刚才那假宦官提到了教主，想来这一切都是教主在幕后操纵，我们必须尽快查清教主的身份，否则后患无穷。”

李渊点头：“你说得对。朕命你为‘兵马大元帅’，统领长安所有的禁军和玄甲精骑，彻查宫内的内应，同时追查幽冥教教主的下落。若有违抗者，先斩后奏！”

“儿臣遵旨！”李元霸跪地领旨，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此次不仅要护大唐百姓，还要清君侧、除奸邪，让长安彻底安宁。

庆功宴因这场惊变草草结束，官员们各自散去，李元霸则带着罗倩儿和周武留在殿内，与禁军统领商议如何封锁皇宫，彻查内应。

“统领，你立刻派人搜查皇宫的所有宦官和宫女，尤其是负责今日酒食的御膳房和传旨的宦官，看看有没有幽冥教的痕迹。”李元霸对着禁军统领道，“另外，宫门处的黑衣人尸体也要仔细查验，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是！末将这就去办！”禁军统领点头应道，转身离去。

罗倩儿走到李元霸身边，手中拿着一枚从假宦官身上搜出的黑木符：“殿下，你看这个。这符上刻的符文，和之前在枯骨寺见到的不一样，更复杂，像是某种联络符。说不定能通过这符，找到幽冥教的联络点。”

李元霸接过黑木符，仔细看了看——符上刻着一道扭曲的蛇形符文，蛇眼处嵌着一颗细小的红宝石，确实和之前见到的幽冥教令牌不同。“这符交给你，你擅长破解这些邪术符文，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好。”罗倩儿点头，将黑木符收好。

周武这时也开口道：“殿下，末将刚才在殿外看到，冯立被拖走时，偷偷将一个纸团塞给了一名禁军士兵。末将已经派人盯着那名士兵了，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找到冯立和幽冥教的联络证据。”

“做得好！”李元霸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继续盯着那名士兵，不要打草惊蛇，等他和幽冥教的人联络时，再一网打尽。”

“是！”周武应道。

三人商议完毕，各自行动。罗倩儿带着黑木符去了太医院，想借助太医院的古籍，破解符上的符文；周武则去了禁军营地，盯着那名被冯立塞了纸团的士兵；李元霸则留在皇宫，亲自搜查御膳房和宦官的住处——他要找出那个在酒食里下毒的内应。

御膳房内，灶台和案台上还残留着庆功宴的菜肴，几名厨师和杂役正低着头，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李元霸走进来，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今日庆功宴的御酒和菜肴，是谁负责准备的？站出来！”

一名穿着白色厨袍的厨师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回……回将军，是小的负责的。可小的没有下毒啊！小的是按照御膳房的规矩准备的，酒也是从国库领来的，绝没有问题！”

“国库领来的酒？”李元霸眉头微皱，“领酒的人是谁？”

“是……是宦官刘公公。”厨师道，“今日早上，刘公公亲自去国库领的酒，送到御膳房时，还检查过，说没问题。”

“刘公公？”李元霸心中一动，他记得这个刘公公，是李建成之前在宫内的亲信，李建成被打入天牢后，他就一直安分守己，没想到竟还敢勾结幽冥教。“刘公公现在在哪里？”

“在……在他的住处，养心殿旁的偏殿。”厨师道。

李元霸不再多问，转身朝着刘公公的住处走去。刚走到偏殿门口，就听到殿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收拾东西。李元霸一脚踹开殿门，只见刘公公正背着一个包裹，想要从后窗逃跑。

“刘公公，你想去哪里？”李元霸堵住后窗，双锤鞘在手中轻轻晃动，眼神冰冷。

刘公公见被堵住，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将……将军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是魏征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在酒里下毒，就杀了我的家人！小的也是没办法啊！”

“魏征让你下的毒？”李元霸上前一步，“那幽冥教的人假扮宦官，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是……是小的安排的。”刘公公连忙点头，“幽冥教的人给了小的一套宦官服饰，让小的带他们混进皇宫，说只要事成之后，就给小的黄金千两，还放了我的家人。小的还知道，幽冥教的教主住在城外的黑风寨，他们的联络点就在长安城内的‘醉仙楼’，用蛇形符文作为暗号。”

“黑风寨？醉仙楼？”李元霸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你的家人现在在哪里？”

“在……在黑风寨，被幽冥教的人软禁着。”刘公公道，“将军，小的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李元霸看着刘公公，心中虽有不忍，却也知道他罪不可赦。“你虽有苦衷，却也害了不少人。本王不会杀你，但你必须跟本王去见父皇，将你知道的一切都招出来，或许父皇还能饶你一命。”

刘公公连忙点头，跟着李元霸走出偏殿，被禁军士兵押了起来。

李元霸刚将刘公公交给禁军，就见周武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喜色：“殿下，有线索了！那名被冯立塞了纸团的士兵，刚才去了醉仙楼，和一名黑衣人道长见了面。末将已经派人把醉仙楼包围了，就等你下令，进去抓人！”

“好！”李元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刻出发，去醉仙楼！”

一行人策马赶往醉仙楼。醉仙楼位于长安城内的繁华地段，此时虽已入夜，楼内却依旧灯火通明，丝竹之声和饮酒作乐的声音从楼内传出，看似热闹非凡，实则暗藏杀机。

李元霸带着周武和几十名禁军士兵，悄悄绕到醉仙楼的后门。后门处站着两名黑衣壮汉，手中握着长刀，眼神警惕地盯着四周。

“动手！”李元霸低喝一声，周武率先冲上前，长刀一挥，两名黑衣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倒在地。

一行人趁机冲进醉仙楼，楼内的客人见状，顿时吓得尖叫起来，纷纷起身躲避。李元霸目光扫过楼内，很快便看到了那名禁军士兵和黑衣人道长——他们坐在二楼的雅间内，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不许动！”李元霸纵身跃起，落在雅间门口，双锤鞘指向两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那名禁军士兵见状，脸色惨白，想要起身逃跑，却被周武一把抓住，按在地上。黑衣人道长则缓缓起身，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道袍，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手中握着一把拂尘，拂尘丝如钢针般直立着——竟是幽冥教的“毒尘道长”！不过之前在通天门，毒尘道长不是已经被李元霸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元霸，我们又见面了。”毒尘道长的声音沙哑如破锣，和之前一模一样，“你以为杀了我一次，就能彻底铲除幽冥教吗？太天真了！”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李元霸眉头微皱，“你到底是谁？”

“死的不过是我的一个分身罢了。”毒尘道长冷笑一声，手中拂尘一挥，拂尘丝直取李元霸的双眼，“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幽冥教的真正实力！”

李元霸早有防备，双锤鞘在身前交叉，挡住拂尘丝。拂尘丝撞在锤鞘上，发出“叮叮”的声响，竟如钢针般锋利，在锤鞘上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划痕。

“好厉害的拂尘！”李元霸心中暗道，脚下猛地发力，纵身跃起，双锤鞘朝着毒尘道长的胸口砸去。毒尘道长侧身躲避，同时从怀中掏出几枚毒针，朝着李元霸射去。

李元霸凌空翻身，避开毒针，同时将锤鞘扔向毒尘道长——锤鞘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他的面门。毒尘道长慌忙用拂尘抵挡，却被锤鞘的力道震得连连后退，面具也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这张脸，李元霸竟有些眼熟，像是之前在李建成的府中见过的一名谋士！

“是你！”李元霸恍然大悟，“你是李建成府中的谋士，张谦！没想到你竟是幽冥教的人！”

张谦（毒尘道长）冷笑一声：“没错，我就是张谦。李建成不过是我幽冥教的一颗棋子罢了，真正的目的，是颠覆大唐，让教主一统天下！”

“痴心妄想！”李元霸怒喝一声，从腰间拔出双锤（之前在殿内只带了锤鞘，后来让士兵取来了双锤），双锤挥舞如飞，朝着张谦砸去。张谦不敢大意，拂尘丝再次直立，形成一道防护屏障，挡住双锤的攻击。

“铛！”双锤砸在拂尘丝上，火星四溅。张谦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拂尘丝竟被砸断了几根。他心中大惊，没想到李元霸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该结束了！”李元霸大喝一声，双锤突然变招，左手锤砸向张谦的膝盖，右手锤横扫他的胸口。张谦想要躲避，却被周武从身后袭来的长刀缠住，动弹不得。

“噗！”右手锤结结实实地砸在张谦的胸口，张谦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李元霸上前一步，用锤柄挑起他的下巴，冷声道：“说！幽冥教的教主到底是谁？黑风寨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张谦咳着血，眼中却满是怨毒：“教主的身份，岂是你能知道的？黑风寨……你永远也找不到……”他突然张开嘴，想要吞下藏在口中的毒药，却被李元霸一把捏住下巴，无法动弹。

“想自尽？没那么容易！”李元霸冷哼一声，对身边的禁军士兵道，“把他的嘴撬开，看看有没有毒药，然后押回天牢，严刑审问！”

禁军士兵应了声，上前撬开张谦的嘴，果然从他的牙缝里搜出了一枚黑色的毒药。张谦见状，彻底绝望，瘫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罗倩儿匆匆赶来，手中拿着那枚蛇形黑木符：“殿下，我破解了符上的符文！这符是幽冥教的联络符，黑风寨就在城外的黑风山，山上有一座废弃的山寨，是幽冥教的总坛。而且我还从太医院的古籍里查到，幽冥教的教主，很可能就是三年前销声匿迹的血影老怪！”

“血影老怪！”李元霸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果然是他！之前大哥就怀疑是他，没想到真的是！”

周武这时也开口道：“殿下，我们从那名禁军士兵身上搜出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血影老怪要在三日后，率领幽冥教的残余势力，攻打黑风寨附近的县城，掠夺百姓，炼制新的尸傀，然后再攻打长安！”

“三日后！”李元霸眉头紧锁，“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出兵，攻打黑风寨，铲除血影老怪，阻止他的阴谋！”

他转身对罗倩儿和周武道：“罗姑娘，你立刻去秦王府，把这件事告诉大哥，让他调遣玄甲精骑，随我们一起出征；周武，你去禁军营地，挑选五千名精锐士兵，准备好武器和粮草，明日一早，在城门外集合；我去皇宫见父皇，请求父皇下旨，允许我们出兵攻打黑风寨。”

“是！”罗倩儿和周武齐声应道，各自行动。

李元霸则策马赶往皇宫。此时李渊还在紫宸殿内，与几名心腹大臣商议如何处理庆功宴的后续事宜。见李元霸赶来，李渊连忙问道：“元霸，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父皇，儿臣查到了！”李元霸将张谦的供词、醉仙楼的收获以及血影老怪的阴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渊，“儿臣请求父皇下旨，允许儿臣率领玄甲精骑和禁军，明日一早出兵攻打黑风寨，铲除血影老怪，阻止他攻打县城、炼制尸傀！”

李渊闻言，沉思片刻，点头道：“准奏！朕命你为兵马大元帅，统领所有出征的士兵，务必铲除血影老怪和幽冥教的残余势力，护我大唐百姓周全！若有需要，可随时调动周边的兵马，不必事事向朕请示！”

“谢父皇！”李元霸跪地领旨，心中充满了斗志。

走出皇宫时，夜色已深，细雪还在飘着，落在李元霸的肩上，却丝毫冷却不了他心中的热血。他翻身上马，“万里云”嘶鸣一声，载着他朝着城门外的方向疾驰而去——明日一早，他就要率领大军，出征黑风寨，与血影老怪决一死战！

城门外，禁军士兵正在连夜集结，玄甲精骑也已整装待发，武器和粮草堆积如山。周武站在队伍前，正在清点人数；罗倩儿则从秦王府赶来，身后跟着李世民派来的两千玄甲精骑。

“殿下，一切准备就绪！”周武见李元霸赶来，连忙上前禀报。

罗倩儿也点头道：“秦王殿下说，他会留在长安，镇守城池，防备幽冥教的残余势力偷袭，让我们放心出征。”

李元霸点头，翻身下马，走到队伍前，目光扫过所有的士兵。士兵们都穿着厚重的铠甲，手中握着武器，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他们知道，此次出征，是为了守护大唐的百姓，是为了平定邪祟，哪怕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