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 第131章 鹏翼横空破西厥

河西走廊的秋意刚染黄沙枣树，玉门关的急报就裹着风沙滚进了河西都护府——西突厥统叶护可汗亲率八万“黑甲骑兵”，勾结焉耆国王龙突骑支，已攻占西域通往河西的“星星峡”，截杀了三队大唐商队，还放话要“踏平镇河西城，夺了李元霸的金翅鹏旗，让西突厥的狼旗插遍河西”。

李元霸刚在演武场教小石头练完“小鹏展翅”的基础锤法——那是他照着梦中大鹏的姿态，给小家伙编的简单招式，此刻握着急报的手猛地收紧，镇国甲上的玄铁甲片“咔嗒”作响。一旁的雪龙驹似有感应，前蹄刨地，鬃毛无风自动，泛着淡淡的金芒。

“统叶护？”李元霸将急报拍在案上，双锤在掌心转了个圈，锤风扫得案上的羊皮地图都飘了起来，“颉利那厮还没被打服，他堂兄倒先跳出来了！八万黑甲骑？哼，在俺眼里，就是八万只待宰的羔羊！”

苗三娘刚带着靖边营斥候从星星峡回来，脸上的沙尘还没擦净，手里攥着一块染血的西突厥兵甲碎片——碎片边缘刻着狰狞的狼首，甲片内侧沾着暗红色的血迹，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将军，统叶护的黑甲骑不好对付，他们的甲胄是用西域寒铁打造的，刀枪难入，马鞍旁还挂着‘血魂铃’，铃声一响，能乱人心智；焉耆国的龙突骑支带了三万‘象兵’，大象身上裹着铁皮，背上架着投石机，想用来撞开玉门关的城门。”

赵虎听得火起，钩镰枪往地上一戳，枪尖扎进地砖半寸：“俺去星星峡！带踏白军把他们的血魂铃都砸了！没了铃声，看他们还怎么乱人心智！”

陈武摇头：“不行，象兵才是硬茬。大象皮糙肉厚，投石机砸出来的石头能砸塌城墙，得先想办法制住象兵。而且统叶护在星星峡两侧的山壁上埋了‘轰天雷’，咱们要是硬冲，肯定会被炸得人仰马翻。”

苏墨这时从药箱里取出几包黄色的药粉，递到众人面前：“这是‘破邪散’，用雄黄、朱砂和天山雪莲磨成的，能破血魂铃的邪气，还能驱避象身上的蚊虫——大象最怕蚊虫叮咬，只要把这药粉撒在象群附近，大象肯定会受惊乱撞。另外，我让医兵们做了‘防火甲’，用浸过防火油的麻布缝在皮甲里，能防轰天雷的火星。”

李元霸盯着地图上星星峡的位置，指尖在“峡口”“鹰嘴崖”“月牙泉”三个点上敲了敲——这三个地方是星星峡的咽喉，统叶护肯定在这设了伏。正沉思间，他突然觉得眉心发烫，眼前似有金光闪过，恍惚间竟看见一只金色大鹏在空中盘旋，对着星星峡的方向发出尖啸，峡口两侧的山壁轰然崩塌，将黑甲骑埋在碎石之下。

“是大鹏示警！”李元霸猛地睁眼，双锤一沉，砸在地上，地砖裂开蛛网般的纹路，“统叶护想在星星峡用轰天雷炸咱们，俺们就将计就计，让他自己的轰天雷砸自己的兵！”

他指着地图，语速飞快地部署：“第一路，苗三娘带八千靖边营，伪装成西域商队，赶着三辆装着‘丝绸’的大车——车里藏着破邪散、防火甲和火箭，从星星峡正面进去，故意让统叶护的人抓住，趁机摸清轰天雷的埋放位置和血魂铃的阵眼，夜里用火箭点燃轰天雷的引线，再把破邪散撒在血魂铃附近，让铃声失效；

第二路，赵虎带一万五千踏白军，绕到星星峡北侧的鹰嘴崖，把破甲油涂在钩镰枪上，再备足滚石，等苗三娘点燃轰天雷，就往下扔滚石，砸断黑甲骑的退路，别让他们往西域跑；

第三路，陈武带两万步兵，在星星峡南侧的月牙泉埋伏，把破邪散撒在泉水中，再在泉边架起投石机，备足火油桶，等焉耆国的象兵过来喝水，大象受惊乱撞时，就用火油桶砸象兵，让他们自相残杀；

第四路，郭孝恪带五千疏勒守军，守在玉门关外的‘防风坡’，架起弩箭，防备统叶护的残兵偷袭玉门关，确保咱们的后路；

第五路，俺带六千玄甲军，骑着雪龙驹，等苗三娘点燃轰天雷、陈武制住象兵，就从星星峡西侧的‘断云谷’冲进去，直取统叶护的中军大帐，用双锤砸烂他的狼旗，活捉统叶护和龙突骑支！

苏墨，你带着医兵和剩下的五千人，在星星峡外的‘甘草滩’搭医帐，备好破邪散、防火甲和疗伤药，随时接应受伤的弟兄，要是遇到乱心智的士兵，就给他们闻破邪散。”

“将军，统叶护的黑甲骑有八万，咱们加起来才六万多人，会不会太冒险了？”郭孝恪有些担心，西突厥的黑甲骑是漠北最精锐的骑兵，战力远胜之前的颉利残部。

李元霸哈哈一笑，双锤在掌心转得更快，锤风卷起地上的碎纸：“兵不在多，在精！俺的玄甲军是大唐的精锐，你们都是跟着俺打出来的弟兄，再加上大鹏护佑，别说八万黑甲骑，就是十万，俺也能把他们砸成肉泥！”

众人见他信心满满，又想起上次他爆发鹏威时的景象，都放下心来，齐声领命。

当日傍晚，苗三娘带着靖边营，赶着三辆“丝绸”大车，慢悠悠地走进星星峡。峡口的西突厥兵见是商队，立刻举着弯刀围了上来：“站住！奉统叶护可汗之命，星星峡已被封锁，所有商队都得检查！”

苗三娘从怀里摸出一块西域商队的令牌——是从被俘的商队首领那里缴获的，递给西突厥兵：“这位军爷，俺们是从龟兹来的商队，想把丝绸卖到河西，通融一下，俺们给可汗带了厚礼！”

西突厥兵接过令牌看了看，又掀开粮车帘子，见都是叠得整齐的丝绸，便挥了挥手：“进去吧！把车赶到可汗的中军大帐附近，别乱逛，不然砍了你们的脑袋！”

苗三娘等人推着大车，缓缓进入星星峡。峡内昏暗，两侧山壁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火把，火光映着西突厥兵的黑甲，泛着冷光。她悄悄用手指划过车辕——那里刻着“轰天雷在峡口两侧，血魂铃在中军帐前”的暗号，是方才斥候用箭射给她的。

趁着夜色，苗三娘带着十几个心腹，悄悄离开商队，摸到峡口两侧的山壁下。山壁上果然埋着不少轰天雷，引线用麻绳系着，连接到峡口的哨塔上，由两个西突厥兵看守，手里还摇着血魂铃，铃声“叮叮当当”的，听着就让人心烦。

“动手！”苗三娘低喝一声，抽出苗刀，刀光一闪，两个西突厥兵就倒了下去。心腹们连忙把破邪散撒在血魂铃附近，又把火箭射向轰天雷的引线。“嗤嗤——”引线被点燃，苗三娘等人立刻往中军帐的方向跑，刚跑出去没几步，就听“轰隆！轰隆！”的巨响，峡口两侧的山壁轰然崩塌，碎石和尘土冲天而起，埋了不少西突厥兵，剩下的兵卒被破邪散乱了心智，纷纷抱着脑袋惨叫。

“不好！有敌袭！”中军帐前的西突厥兵发现异动，纷纷举起弯刀，摇响血魂铃——可铃声刚响，就被破邪散的气息压制，根本起不了作用。苗三娘趁机带着人，摸向中军帐前的血魂铃阵眼，一刀砍断阵眼的麻绳，血魂铃“哗啦”一声掉在地上，被心腹们一脚踩碎。

与此同时，鹰嘴崖上的赵虎见星星峡内火光冲天，立刻下令：“扔滚石！砸断他们的退路！”踏白军士兵们推着滚石，从鹰嘴崖上滚下去，“轰隆隆”的声响震得山壁都在颤抖，星星峡北侧的退路被滚石堵得严严实实，西突厥的黑甲骑想往后逃，却被滚石砸得人仰马翻。

月牙泉边，焉耆国的龙突骑支正带着象兵，赶着大象往星星峡冲。大象渴得不行，刚跑到月牙泉边，就低头喝水——泉水中的破邪散顺着水流进大象嘴里，又沾在它们的鼻子上，大象顿时受惊，甩着鼻子乱撞，背上的投石机被撞得粉碎，象兵们纷纷从大象背上摔下来，有的甚至被大象踩成肉泥。

“怎么回事？大象怎么疯了？”龙突骑支气得哇哇大叫，提着弯刀就想砍大象，却被陈武的步兵用长枪拦住。“龙突骑支！你的象兵不行了，还是乖乖投降吧！”陈武一声令下，步兵们架起投石机，把火油桶砸向象兵，火油遇火就燃，象兵们被烧得惨叫连连，纷纷跪地投降。

星星峡西侧的断云谷里，李元霸骑着雪龙驹，带着玄甲军，正等着时机。见星星峡内火光冲天，喊杀声不绝，他双锤一挥：“玄甲军！冲！砸烂统叶护的中军帐！”

雪龙驹长嘶一声，四蹄腾空，速度快得几乎化作一道白影。玄甲军紧随其后，甲叶碰撞声如惊雷，震得断云谷的碎石都簌簌落下。刚冲进星星峡，就见一群西突厥黑甲骑朝着他们冲来，弯刀挥舞着，带着风声。

“来得好！”李元霸双锤横扫，金色的鹏翼虚影突然从背后展开，翼尖掠过地面，碎石被卷得漫天飞舞。黑甲骑的寒铁甲在鹏翼的金光下，竟像纸糊的一样，被锤风扫得粉碎。“嘭！嘭！”两锤下去，十几个黑甲骑连人带马被砸成肉泥，玄甲军跟着冲上去，长枪刺向倒地的黑甲骑，星星峡内顿时血流成河。

统叶护在中军帐里听到外面的喊杀声，慌忙提着“寒铁狼首刀”冲出来——这把刀是用西域寒铁打造的，刀身上刻着诡异的狼首符文，是西突厥萨满祭司加持过的“凶刀”，据说能吸收人的魂魄。可他刚冲出来，就见李元霸骑着雪龙驹冲了过来，双锤泛着金光，背后的鹏翼虚影比之前更大，几乎遮住了半个星星峡。

“李元霸！你这金翅大鹏的崽子，敢坏本可汗的好事！”统叶护怒吼一声，狼首刀挥起，带着邪气的刀风直逼李元霸的面门。

“就凭你这破刀，也敢在俺面前放肆！”李元霸冷笑一声，左锤挡住狼首刀，右锤直捣统叶护的胸口。统叶护没想到李元霸的力气竟如此之大，狼首刀被震得脱手飞出，胸口被锤柄砸中，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摔在中军帐前的狼旗上，狼旗被砸得断裂，倒在地上。

黑甲骑见可汗被伤，纷纷围了上来，想用人海战术困住李元霸。可李元霸体内的鹏威彻底爆发，双锤高高举起，金色的光芒从锤身爆发出来，形成一道巨大的鹏爪虚影，狠狠砸向地面。“轰隆！”地面裂开一道丈许深的沟，碎石和尘土冲天而起，黑甲骑被震得纷纷倒地，有的甚至被裂缝吞噬。

“这是……金翅大鹏的神力！”统叶护趴在地上，看着那道金色的鹏爪虚影，吓得魂飞魄散。西突厥人信奉狼神，可金翅大鹏是传说中能吞噬狼神的神鸟，是西突厥人的克星。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颉利会被李元霸打跑——这根本不是凡人，是神鸟转世！

“撤！快撤！”统叶护连狼首刀都忘了捡，爬起来就往西域方向跑。黑甲骑见可汗逃跑，军心大乱，纷纷扔下兵器，跟着统叶护溃逃。可北侧的退路被滚石堵死，南侧的象兵已投降，他们只能往星星峡西侧的断云谷跑——那里正是郭孝恪的疏勒守军埋伏的地方。

“放箭！”郭孝恪一声令下，疏勒守军的弩箭如雨点般射向溃逃的黑甲骑，黑甲骑纷纷倒地，剩下的人见无路可逃，只能跪地投降。

李元霸骑着雪龙驹，追到断云谷口，见统叶护已经逃远，便勒住马缰——再往前就是西域的沙漠，统叶护的援军可能就在附近，不宜深入。他望着统叶护溃逃的背影，双锤在掌心一转，金色的鹏翼虚影渐渐消散：“统叶护！今日饶你一命，再敢来犯大唐，俺就率军踏平西突厥，把你的狼旗烧成灰！”

回到星星峡，战场已经清理完毕。唐军共斩杀西突厥黑甲骑三万余人，焉耆国象兵一万余人，俘虏四万余人，缴获战马、兵器、轰天雷无数。龙突骑支被陈武的步兵生擒，正被绑在中军帐前，吓得浑身发抖。

苗三娘、赵虎、陈武、郭孝恪等人都围了过来，见李元霸没事，都松了口气。赵虎挠着头道：“将军，您刚才那金色的鹏翼，比上次在鹰嘴洞时还大！统叶护的黑甲骑见了，吓得都不敢反抗了！”

李元霸笑了笑，没说话——他能感觉到，每次战斗后，体内的鹏威就会更强一分，仿佛这股力量在慢慢觉醒，而他的使命，就是用这股力量守护河西，守护大唐。

这时，小石头和老牧民赶着一群羊，从玉门关方向跑来。老牧民手里捧着一碗热奶茶，走到李元霸面前：“将军，俺们听说您打跑了西突厥的兵，就赶着羊来给您和弟兄们加餐！这奶茶是俺用新挤的羊奶煮的，您快尝尝！”

李元霸接过奶茶，一饮而尽，热奶茶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心里。小石头跑到他身边，仰着脑袋问：“将军，您刚才又变出水鸟了吗？俺听牧民说，金色的大鸟把坏人都吓跑了！”

“是金翅大鹏，不是水鸟。”李元霸笑着摸了摸小石头的头，从马鞍上取下一把小木锤——是他用西域的杨木做的，上面刻着小小的鹏翼图案，“这个送给你，以后好好练锤法，等你长大了，也像大鹏一样，守护河西的百姓。”

小石头接过小木锤，紧紧抱在怀里，眼睛里满是憧憬：“俺知道！俺以后要像将军一样，用锤砸跑坏人，保护乡亲们！”

接下来的日子，李元霸开始整顿西域和河西的防务。他在星星峡设立了“镇西营”，派赵虎带着两万踏白军驻守；在月牙泉设立了“镇南营”，派陈武带着一万五千步兵驻守；又在玉门关外增设了哨卡，派疏勒守军和玄甲军轮流值守，防备西突厥和焉耆国的残部偷袭。

苏墨则在星星峡和玉门关之间建立了医馆，给受伤的士兵和牧民换药，教他们识别血魂铃的邪气和防治沙漠瘴气的法子。苗三娘带着靖边营，清查星星峡内的西突厥残兵，安抚西域来的商队——商队们听说李元霸打跑了统叶护，都纷纷恢复了往来，河西走廊的集市又热闹了起来。

半个月后，长安的圣旨和赏赐到了。李世民封李元霸为“西域都护大将军”，总领河西、漠北、西域三地军政事务，赏黄金十万两、绸缎十万匹，还把玉门关改名为“镇西关”，让他在那里建立永久的驻军大营，守护大唐的西大门。

苗三娘、赵虎、陈武、郭孝恪、苏墨等人也各有封赏：苗三娘升为“西域靖边公”，掌管西域的靖边营和地方治安；赵虎升为“西域踏北侯”，统领西域的骑兵；陈武升为“西域镇南侯”，统领西域的步兵；郭孝恪升为“镇西关守将”，驻守镇西关；苏墨被封为“西域医官总管”，负责西域的医疗和防疫。

钦差还带来了李世民的亲笔信，信上说：“元霸吾弟，西域既定，大唐西境无忧矣。然漠北的薛延陀部落蠢蠢欲动，首领夷男勾结颉利残部，想在冬天下雪前偷袭漠北的唐军大营。朕已派李靖将军前往漠北，卿若有暇，可派部将带少量兵力支援，若需大军，朕即刻调兵。”

李元霸看完信，把双锤往地上一顿，对钦差道：“请回禀陛下，河西、漠北、西域有俺在，定不会出乱子！漠北那边，俺让郭孝恪带五千疏勒守军，跟着李靖将军平叛，再让苏墨带上医兵和药材，帮漠北的唐军治伤。俺留在镇河西城，守住河西走廊和西域，不让外敌有可乘之机！”

钦差点头，又从随行的箱子里取出一件东西——是一面“金翅鹏旗”，旗面用西域的金线和江南的丝绸绣成，上面的金翅大鹏栩栩如生，在阳光下泛着金光。“陛下说，这面金翅鹏旗是特意为将军打造的，让将军插在镇西关的城楼上，告诉西域和漠北的各国，只要这面旗帜在，大唐的威严就不会被侵犯！”

李元霸接过金翅鹏旗，亲手插在镇西关的城楼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金色的鹏翼仿佛要展翅高飞，镇西关的守军见了，都纷纷跪倒在地，对着旗帜行礼——这面旗帜，不仅是大唐的威严，更是李元霸鹏威的象征，是河西百姓的希望。

插完旗帜，李元霸骑着雪龙驹，带着玄甲军，在镇西关和镇河西城之间巡逻。河西走廊的秋风吹过，沙枣树的叶子沙沙作响，牧民们在田地里收割庄稼，商队的驼铃声在风中回荡，一派安宁祥和的景象。

雪龙驹突然停下脚步，朝着西域的方向嘶鸣。李元霸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天际线泛起一道金光，与他体内的鹏威遥相呼应。他知道，那是金翅大鹏的神力在指引他——统叶护虽然逃了，薛延陀的夷男又在漠北作乱，但只要他在，只要这金翅鹏旗在，大唐的西境和北境就永远不会被侵犯。

夜色渐深，镇西关的灯火渐渐亮起。李元霸站在城楼上，双锤斜插在城垛上，金翅鹏旗在他身后猎猎作响。他想起了李世民的嘱托，想起了河西百姓的期盼，想起了梦中那只展翅高飞的金翅大鹏——他的使命，就是用手中的双锤，用这超凡的鹏威，守护好大唐的每一寸土地，让太平的阳光，永远照耀在河西、漠北、西域的每一个角落。

而属于李元霸的传奇，属于金翅大鹏转世的英雄赞歌，也在这河西走廊的夜色中，继续书写着更壮阔、更辉煌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