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历史 > 看故事悟人生 > 第289章 从潼关惊破曹操胆到临终托孤马岱

西凉的风,从来都是带着刀子的。

建安十六年的春天,那风裹着祁连山的雪粒,刮过金城(今兰州)的城墙时,却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压了下去。城楼下,两万羌胡铁骑列成方阵,黑甲如林,长枪如棘,而方阵最前头,立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他穿一身亮银甲,甲片上錾着缠枝莲纹,阳光一照,晃得人睁不开眼;白袍下摆掖在玉带里,腰间悬着柄镔铁刀,刀柄上嵌着颗血红的珊瑚珠;胯下乌骓马打了个响鼻,前蹄刨着土,溅起的泥点落在他的靴尖——那靴子也是银线绣的,绣着一只展翅的雄鹰,正是马家的图腾。这人便是马超,马孟起,时任偏将军、都亭侯,西凉马家的第三代掌舵人。

“孟起公!”一个络腮胡的羌人首领拍马过来,手里举着个羊头骨酒杯,酒液洒得满手都是,“只要你一声令下,咱们羌人子弟就跟着你杀进关中,把曹阿瞒的狗头砍下来当酒器!”

马超勒住马缰,目光扫过城下黑压压的人群——有戴皮帽的羌人,有扎绑腿的氐人,还有扛着长矛的汉人,这些人都是冲着“马家”的名号来的。他父亲马腾早年在西凉威望如日中天,连羌人都称他“征西王”,如今这份威望,全落在了马超肩上。他笑了笑,声音清亮如钟:“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早晚要吞了咱们西凉。今日我马超在此立誓,不把曹贼赶出关中,誓不回西凉!”

话音刚落,城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羌胡铁骑的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那一刻的马超,是真真正正的西北之主,是羌人眼里的“神威天将军”,是能让山河变色的少年英雄。谁也想不到,这般风光无限的日子,再过不久,就会碎得像摔在地上的瓷碗,连一片完整的瓷片都捡不起来。

一、潼关战马超:曹操的“割须弃袍”与马超的巅峰

那年夏天,马超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向潼关。

潼关这地方,是关中的东大门,两山夹一河,地势险要。曹操听说马超来了,起初还不当回事,拍着胸脯对帐下诸将说:“一个毛头小子,也敢跟我争天下?”可等他亲率大军到了潼关城下,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马超就带着精锐骑兵摸到了曹军大营外。他没下令冲锋,而是让士兵们把马嘴捂住,悄无声息地绕到曹军的粮草营。等天快亮时,他一声令下,银枪一指:“烧!”

刹那间,火箭如雨,曹军的粮草营瞬间燃起大火,浓烟滚滚,把半边天都染成了红色。曹操从梦里惊醒,披了件单衣就往外跑,刚出帐门,就看见一道白色身影冲了过来——正是马超。

“曹操休走!”马超的声音像惊雷,乌骓马跑得飞快,银枪直刺曹操心口。曹操吓得魂飞魄散,多亏身边的许褚眼疾手快,举着大刀挡了一下,“当”的一声,火星四溅。许褚拽着曹操的胳膊,把他拉上一匹马,大喊:“主公快走!”

马超哪里肯放,拍马就追。曹军大乱,士兵们四处逃窜,曹操的冠冕被风吹掉了,头发散在肩上,狼狈不堪。跑着跑着,他听见身后马超喊:“穿红袍的是曹操!”曹操赶紧把身上的红袍脱下来,扔在地上;又听见马超喊:“长胡子的是曹操!”曹操急了,拔出佩刀,“咔嚓”一声把自己的胡子割了半截;还没完,马超又喊:“短胡子的是曹操!”曹操吓得把剩下的胡子也揪掉,用战袍裹住下巴,连滚带爬地逃进了潼关城。

等曹操喘着粗气爬上城楼,看着城外马超的银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十万大军列阵如铁,他忍不住抹了把汗,对身边的贾诩说:“马儿不死,吾无葬地也!”这话不是夸张——那时候的马超,就像一把刚出鞘的利剑,锋利得能刺穿一切,曹操这辈子,还从没被人逼到过这份上。

可曹操毕竟是曹操,他能在乱世里杀出一片天,靠的不只是武力,更有心计。他知道马超和韩遂的联盟是“面和心不和”,韩遂是马超的叔父,却总觉得马超年轻气盛,不服他;马超呢,也防着韩遂抢他的兵权。于是,曹操就玩了个“反间计”。

那天,曹操约韩遂在阵前对话。他没说一句打仗的事,只拉着韩遂的手,聊起当年在京城的旧事:“贤弟还记得吗?咱们当年在洛阳,一起喝着酒,聊着天下事,那时候多快活啊!”说着说着,还故意把一封信递给韩遂,信上有些地方被涂改得乱七八糟。

马超在阵后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起了疑。等韩遂回来,马超就问:“曹操跟你说什么了?那封信上写的是什么?”韩遂说:“没什么,就是聊了些旧情,信上也没什么要紧的。”可他越说“没什么”,马超就越怀疑——涂改的地方,是不是韩遂和曹操串通好了,故意抹掉的?

没过几天,曹操又派人给韩遂送了封信,这次的信没涂改,可马超却截住了送信的人。他打开一看,信里全是“约定日期,里应外合”的话,落款是韩遂的名字。其实这信是曹操伪造的,可马超当时已经被疑心冲昏了头,当场就拔剑指着韩遂:“你这个叛徒!”

韩遂又惊又气:“我没有!是曹操的计!”可马超哪里听得进去,挥剑就砍。韩遂的部将见状,也拔刀相向,两军瞬间从“盟友”变成了“敌人”,乱作一团。曹操就在这时下令冲锋,十万联军没了指挥,像没头的苍蝇,被杀得尸横遍野。

马超带着残兵往西凉逃,一路上,他总觉得心里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直到逃到安定城,一个从许都逃出来的马家旧部找到他,跪在地上哭着说:“少主,不好了!主公(马腾)和宗族二百多口,全被曹操杀了!”

“你说什么?”马超手里的银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冲过去抓住那旧部的衣领,眼睛瞪得通红,“你再说一遍!我爹他……他怎么了?”

“曹操说您叛乱,把主公和城里的马家子弟,还有妇孺,全押到了许都街头,一刀一个……”旧部的话还没说完,马超就“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直直地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时,窗外的月亮像一块冰冷的铁板。他想起小时候,父亲马腾教他骑马,在西凉的草原上,父亲说:“孟起,咱们马家的人,要像草原上的雄鹰,宁折不弯。”可现在,雄鹰的翅膀被折断了,巢也被烧了。他摸着自己的银甲,上面还沾着曹军的血,可那又有什么用?他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那天夜里,安定城的上空,传来马超撕心裂肺的哭声,像受伤的狼在哀嚎。从那天起,那个鲜衣怒马、不可一世的锦马超,死了一半。

二、投张鲁、奔刘备:从西凉霸主到“镀金笼中虎”

马超逃到汉中时,整个人都变了。

他不再穿那身亮银甲,换成了一身灰布战袍;脸上没了笑容,眼神里全是血丝;说话也少了,常常一个人坐在帐里,握着父亲留下的那把镔铁刀,坐到大半夜。

汉中的主人是张鲁,这人信五斗米教,天天带着教徒在道观里拜神、喝符水,嘴里念叨着“道可道,非常道”。马超来投奔他,张鲁一开始挺高兴——毕竟是威震关中的马超,能拉过来当帮手,也能壮壮声势。他给马超封了个“都讲祭酒”的官,还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马超。

可张鲁的手下不乐意了。有个叫杨松的谋士,偷偷对张鲁说:“马超这人,连自己的父亲都能连累,您把女儿嫁给他,不怕引火烧身吗?再说,他是个降将,野心大得很,万一他夺了您的汉中,您怎么办?”

张鲁本来就耳根子软,被杨松这么一说,立马变了卦。嫁女儿的事不提了,给马超的兵也少得可怜,还处处提防着他。马超在汉中待了半年,活得比在安定城还憋屈。

有一次,张鲁让他去打刘璋的葭萌关。马超带着几百个老弱残兵,到了关下,看着城墙上的守军耀武扬威,他突然想起当年在潼关,自己带着十万大军,何等威风。如今呢?他就像个讨饭的,手里只有几根破枪。他勒住马,望着远方的成都方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刘备在成都,说不定,那里有他的机会。

那时候的刘备,刚拿下荆州,正围着成都打刘璋,听说马超要来投奔,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马超的名声在外,他一来,成都城里的人肯定害怕,说不定能早点拿下成都;忧的是,马超这人太能打,也太野,万一控制不住,就是个定时炸弹。

刘备还是亲自去了成都城外的十里亭迎接马超。那天,刘备穿了件紫袍,骑着白马,身后跟着诸葛亮、关羽、张飞。马超来了,还是一身灰布战袍,脸上带着疲惫,可一见到刘备,他还是抱了抱拳:“末将马超,拜见刘皇叔。”

刘备赶紧下马,扶住他的胳膊,笑得满脸堆花:“孟起能来,真是天助我也!有孟起在,成都指日可下!”说着,就拉着马超的手,一起往城里走。

成都果然因为马超的到来乱了阵脚。刘璋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马超的身影,想起当年马超打曹操的狠劲,吓得腿都软了,没过几天就开城投降了。刘备拿下成都,当了益州牧,第一件事就是给马超封官——平西将军,都亭侯,还让他和关羽、张飞、赵云、黄忠一起,并称“五虎上将”。

听起来风光无限,可马超心里清楚,这都是虚的。

刘备把他安排到了临沮,一个离成都几百里的小县城。临沮这地方,偏僻得很,除了几条小河,就是荒山野岭。刘备给了他一个“督临沮军事”的头衔,可手里的兵,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人,全是些老弱残兵。说白了,就是把他“发配”到了边疆,美其名曰“守关”,其实是“看管”。

马超到了临沮,每天除了练兵,就没别的事可做。他练兵很认真,把那一千人练得有模有样,可练好了又能怎么样?刘备从来没给他派过任务,也没问过他的情况。有一次,他听说汉中之战打得热闹,黄忠斩了夏侯渊,赵云在汉水救了法正,他心里痒痒的,写了封信给刘备,请求带兵去支援。可信送出去,就石沉大海,连个回音都没有。

他站在临沮的城楼上,望着成都的方向,常常想起西凉的草原。那里的天是蓝的,草是绿的,羌胡的兄弟们会围着他喝酒,喊他“孟起公”。可在这里,他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关在一个镀金的笼子里,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可使。

后来,刘备当了汉中王,又当了皇帝,马超的官爵也跟着升,从平西将军升到骠骑将军,从都亭侯升到斄乡侯。可官爵越高,他就越沉默。每次去成都上朝,他都穿着铠甲,握着武器,站在朝堂的角落里,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大臣们跟他说话,他也只是点点头,很少开口。

有人说,马超是怕了。怕什么?怕刘备杀他,怕关羽张飞找他麻烦,怕自己哪天不小心,就落得和彭漾一样的下场。

三、彭漾之死与“玄德”之祸:夹缝中的马超

彭漾是个才子,早年跟着刘备入蜀,可一直没得到重用,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他和马超一样,都是“外来户”,在成都没什么朋友,一来二去,就和马超走得近了。

那天,彭漾被刘备贬到江阳当太守,心里不服气,就跑到马超的府上喝酒。酒过三巡,彭漾的脸涨得通红,拍着桌子骂道:“刘备这老东西,真是有眼无珠!我彭漾满腹经纶,他却把我贬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马超坐在对面,手里端着酒杯,没说话。他看着彭漾,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的意气风发,一样的不甘平庸,可也一样的天真。

彭漾见马超不说话,凑过去,压低声音说:“孟起兄,你是西凉的战神,手里有兵;我在朝中还有些朋友,能通消息。咱们不如里应外合,把刘备拉下马,你当主公,我当丞相,天下还不是咱们的?”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马超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酒液洒在了衣襟上。他抬起头,看着彭漾眼里的野心,突然想起了父亲马腾的死——就是因为野心,就是因为轻信,马家二百多口人才丢了性命。

马超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酒喝了。彭漾以为他默认了,又说了些“计划”,然后醉醺醺地走了。

彭漾一走,马超立马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他的手在抖,不是怕彭漾的计划,是怕自己会忍不住答应。可他不能答应——他已经没有退路了,马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他不能再赌了。

第二天一早,马超就去了刘备的皇宫,把彭漾昨晚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告诉了刘备。

刘备听完,脸色沉了下来,当即下令把彭漾抓起来。没过几天,彭漾就被处死了。

消息传到马超耳朵里时,他正在院子里练枪。银枪刺中靶子,发出“噗”的一声,可他却突然觉得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用一个朋友的命,换来了自己的安全。可从那天起,他再也不是那个快意恩仇的锦马超了——他亲手杀死了自己最后的一点棱角,变成了一个“告密者”。

还有一件事,更让马超明白自己在成都的处境。

那天,刘备在宫里设宴,招待大臣。马超喝了几杯酒,一时忘了分寸,见刘备走过来,就顺口喊了声:“玄德,你这酒不错啊。”

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大胆马超!竟敢直呼主公的字!”

马超回头一看,是张飞。张飞瞪着眼睛,手里握着丈八蛇矛,恨不得一矛戳死他。关羽也站在旁边,脸色铁青,手里的青龙偃月刀微微出鞘,寒光逼人。

马超吓得赶紧站起来,低下头,声音都有些发颤:“末将失言,请主公恕罪。”

刘备赶紧打圆场:“算了算了,孟起是西凉人,不懂中原的规矩,情有可原。”可马超看得出来,刘备的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满。

那天的宴席,马超吃得味同嚼蜡。他终于明白,在刘备的阵营里,他永远是个外人。关羽张飞是刘备的兄弟,诸葛亮是刘备的军师,他们是“自己人”,而他,只是一个“有用的外人”。有用的时候,给你官做;没用的时候,或者你不听话的时候,随时可以扔掉。

从那以后,马超更沉默了。他不再喝酒,不再和大臣们来往,每天除了练兵,就是待在府里,对着父亲的牌位发呆。他的头发越来越白,才四十多岁,看起来却像个老头。

有人说,马超是病死的。可成都的老人们都说,马超是“愁死”的——他心里的苦太多,压得他喘不过气,慢慢就把身体熬垮了。

四、临终托孤弟:一代战神的最后心愿

章武二年的秋天,成都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半个月。

马超躺在病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却还是觉得冷。他的咳嗽越来越厉害,每次咳嗽,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这些天,他常常做梦,梦见西凉的草原,梦见父亲马腾,梦见弟弟马休、马铁,梦见宗族的二百多口人。他们站在草原上,笑着对他说:“孟起,回来吧,我们等你。”可每次他伸手去抓,那些人影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雾。

这天下午,马超觉得精神好了些。他叫侍女把马岱找来。

马岱是马超的堂弟,当年马家被杀时,他正好在西凉办事,侥幸逃过一劫,后来跟着马超投奔了刘备。马岱为人稳重,不像马超那么张扬,这些年一直跟着马超,默默照顾他。

马岱走进来,见马超醒着,赶紧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兄长,你感觉怎么样?”

马超的手很凉,像冰块。他看着马岱,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断断续续地说:“岱弟……我不行了……”

马岱的眼圈红了,强忍着眼泪:“兄长,你别胡说,你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马超笑了笑,笑得很勉强,“马家……二百多口人……都没了……就剩下你了……”

说到这里,马超的声音哽咽了。他咳嗽了几声,接着说:“我求你……去给陛下……带句话……”

马岱点点头,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马超的嘴边。

马超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臣门宗二百馀口,为曹操所诛略尽……惟有从弟马岱,当为微宗血食之继。求陛下……看在臣微末功劳的份上……保全马岱……让他给马家……留个后……”

说完这句话,马超的手垂了下去,眼睛慢慢闭上了。

马岱跪在床边,抱着马超的手,哭得像个孩子。他知道,兄长这一辈子,活得有多难。从西凉的霸主,到丧家之犬,再到成都的“笼中虎”,他把所有的荣耀、骄傲、野心,都藏在了心里,到最后,只求能保住马家的最后一点血脉。

马岱把马超的遗言带给了刘备。

刘备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马超的信,沉默了很久。他想起当年马超投奔他时的场景,想起马超在成都的沉默,想起那个曾经让他既忌惮又佩服的锦马超。他叹了口气,对马岱说:“你兄长是个忠臣,朕答应他,定会保全你,让马家的香火传下去。”

马超死的时候,才四十七岁。对于一个武将来说,这本该是驰骋沙场、建功立业的年纪,可他却像一盏耗尽了油的灯,熄灭在了成都的秋雨中。

后来,马岱果然得到了刘备的重用。他跟着诸葛亮北伐,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立下了不少功劳。有一次,马岱斩杀了魏延,诸葛亮摸着他的头说:“你兄长要是泉下有知,定会为你骄傲。”

马岱听了,眼眶红了。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全是兄长用一辈子的委屈和隐忍换来的。

成都的百姓还记得,马超下葬那天,天放晴了。阳光洒在他的墓碑上,墓碑上刻着“汉骠骑将军斄乡侯马公超之墓”。有人说,那天晚上,听见城西传来一阵马蹄声,像极了当年西凉铁骑的声音,还有人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骑着马,朝着西北方向去了——那是西凉的方向,是马超魂牵梦萦的家。

从此,江湖上再也没有了那个银甲白袍、长枪立马的锦马超。只剩下一个传说,一个关于荣耀与苍凉、骄傲与隐忍的传说。人们说起他,会想起潼关城下曹操的狼狈,会想起他家族被杀的悲剧,更会想起他临终前那句卑微却沉重的遗言——那是一代战神,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温柔。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