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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看故事悟人生 > 第287章 孙承宗满门殉国与十世孙驱溥仪出紫禁城

万历十一年的秋阳,斜斜地照在北直隶保定高阳的一处农家小院里。院角的老枣树下,一个扎着总角的孩童正捧着本《左传》看得入神,连母亲喊他吃饭的声音都没听见。这孩子便是刚满七岁的孙承宗,日后被崇祯帝比作“汉之孔明、唐之裴寂”的明末第一将。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农家院落里的读书郎,不仅会在七旬高龄率全家殉国,更会在三百年后,以一种跨越时空的方式,让子孙完成自己“孙氏与蛮夷世代为敌”的临终誓言。

第一章 从私塾先生到帝师:藏在笔墨里的兵戈气

高阳这地方,自古就沾着边关的硬朗气——往北走百十里地,就是长城的烽燧。孙承宗的父亲是个本分的庄稼人,却认准了“读书能改命”的理,省吃俭用供儿子上学。孙承宗也真争气,十六岁考秀才时,笔走龙蛇写就一篇《边塞策》,把主考官看得拍案叫绝:“这孩子笔下有金戈铁马气,将来定不是池中之物!”果然,他以第一名的成绩拿下秀才,次年岁试又拔得头筹,成了高阳城里人人称羡的“神童”。

可神童的科考路,偏生走得磕磕绊绊。考举人时,他因为在考卷里直言“边备废弛,隐患已生”,触怒了主考的京官,愣是落了榜。这一落,就蹉跎了十六年。为了糊口,孙承宗扛起了“私塾先生”的担子,先是在北京御史中丞姜璧家教书,后来又被易县兵备道房守士请去做西席。房守士是个懂兵的官,后来调任大同兵备道,特意把孙承宗带在了身边——就是这一去,让孙承宗的笔锋里,真正融进了边关的风沙。

大同城的城墙根下,总能看见孙承宗的身影。他不跟其他文人似的躲在书房里吟风弄月,反倒爱跟守城的老兵蹲在墙根下唠嗑:“张大哥,您说这长城的烽火台,为啥偏偏在猴儿山那处设一个?”“李大叔,上次蒙古人来犯,您说咱们的火铳为啥打不过他们的弯刀?”老兵们也乐意跟这个没架子的先生聊,一来二去,孙承宗把大同的山川地形、边军布防摸得门儿清,甚至能闭着眼睛画出周边十里的烽燧分布图。晚上回到书房,他就着油灯把这些见闻记下来,渐渐攒出了一厚本《大同边略》。

万历二十二年,三十二岁的孙承宗终于考中举人;又过十年,四十二岁的他站在了殿试的金銮殿上。面对万历皇帝“如何安边”的策问,其他考生都在说些“仁政感化”的空话,唯有孙承宗掏出怀里的《大同边略》草稿,直言不讳:“边患不在外夷,而在吏治**、军饷克扣!若要安边,需先整军,再筑防,后抚民,三者缺一不可。”万历皇帝越听越精神,当即拍板:“这榜眼,就给孙承宗!”

中了榜眼的孙承宗,被派进翰林院做编修,一坐就是十年冷板凳。这十年里,他没闲着——主持乡试时,挑中了后来的文坛领袖钱谦益;主持会试时,又拔了抗清名将傅宗龙为进士。旁人都笑他“放着清福不享,偏要沾这些‘硬茬’的光”,孙承宗却只笑:“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这些孩子眼里有光,将来能扛事。”

转机出现在万历四十二年。孙承宗被调进詹事府,专门教太子朱由校读书。这朱由校就是后来的天启帝,天生不爱读圣贤书,却独独爱听孙承宗讲“边关故事”。孙承宗也不照本宣科,讲《史记》里的李广,就顺带讲大同老兵说的“夜袭敌营”;讲《汉书》里的霍去病,就扯出自己画的边防线图。朱由校听得入迷,常拽着他的袖子问:“孙先生,要是我当了皇帝,你能帮我守住北边的城门吗?”孙承宗总是躬身答道:“臣愿为陛下效死。”

天启元年,十六岁的朱由校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把孙承宗升为“经筵日讲官”——这可是真正的“帝师”。宫里的太监都劝孙承宗:“先生现在得圣心,该多求点赏赐才是。”孙承宗却摇摇头,依旧每天揣着那本《大同边略》进宫,讲的还是边关的事。他知道,这大明的北境,已经等不起了。

第二章 督师山海关:用十年筑一道不塌的防线

天启二年的冬天,沈阳、辽阳接连失守的消息传到北京,紫禁城里的暖炉都压不住满朝文武的寒意。努尔哈赤的八旗兵像饿狼似的扑向关内,山海关成了大明最后的屏障。可此时的山海关经略王在晋,却提出了个“馊主意”——再修一道“重城”,要花一百万两白银。朝堂上吵成一团,有人说“该修”,有人说“没钱”,天启帝急得直拍桌子:“孙先生呢?让孙先生来!”

孙承宗一进殿,就把王在晋的奏疏往案上一放:“陛下,这城不能修。”他走到殿中央挂着的舆图前,指着山海关外的宁远城:“宁远城依山傍海,是天然的屏障。若把钱花在修重城上,不如加固宁远,再招募辽兵守边——辽人熟悉地形,又恨后金,用他们守城,比花钱修死城管用。”天启帝眼睛一亮:“就按孙先生说的办!东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这个官你当!”

可孙承宗刚上任,就撞上了王在晋的硬茬。王在晋梗着脖子说:“孙大人,我守山海关多年,还能不如你个教书先生懂兵?”孙承宗也不跟他吵,只说:“王大人,咱们去边关走一趟,亲眼看看再说。”两人骑着马,顶着刺骨的北风走了三天,到了宁远城。孙承宗摸着城墙的残砖,对王在晋说:“你看这城,只要补好缺口,再挖三道护城河,就能挡住八旗兵的冲锋。若修重城,一百万两白银要花三年,到时候后金早就打过来了。”王在晋还是不服,孙承宗干脆奏请天启帝:“陛下,若王大人坚持己见,不如调他去南京,山海关的事,臣亲自去督师。”

这一年,孙承宗五十九岁。从翰林院的笔墨纸砚,到山海关的刀枪剑戟,他只用了一道奏疏的功夫。刚到山海关,他就下了三道令:第一,打开粮仓,让挨饿的边军先吃饱;第二,招募辽地流民当兵,“家在辽地,就为辽地而战”;第三,让袁崇焕、满桂这些年轻将领各司其职,不用看老官僚的脸色。

有个老兵偷偷跟孙承宗说:“大人,您不怕这些辽兵反水吗?”孙承宗笑了,指着城墙上“保家卫国”的大旗:“他们的家就在这,反了水,去哪找家?”果然,那些辽兵一个个拼了命地干活,补城墙、挖战壕、练阵法,不到半年,宁远城就从一座破城,变成了固若金汤的军事重镇。孙承宗又带着兵,一路向前修,锦州、松山、杏山……一座座城池被修复,一条条防线被筑起,这就是后来让努尔哈赤头疼了一辈子的“宁锦防线”。

天启三年的秋天,努尔哈赤带着三万八旗兵来攻宁远。袁崇焕站在城头上,按照孙承宗教的法子,用红衣大炮轰得八旗兵人仰马翻。努尔哈赤看着城下的尸体,气得直跺脚:“这孙承宗,到底是个什么神仙?”打这以后,八旗兵再也不敢轻易来犯,硬生生往后退了七百里。孙承宗站在宁远城头,望着北边的烟尘,心里松了口气——这大明的北境,总算能喘口气了。

可朝堂里的刀子,比边关的箭还狠。魏忠贤早就盯上了孙承宗的兵权,派人来拉拢:“孙大人,只要你跟咱家一条心,将来相位就是你的。”孙承宗把来人骂了回去:“我是来守边关的,不是来跟你结党营私的!”魏忠贤怀恨在心,开始在天启帝面前吹风:“陛下,孙承宗手握重兵,又总跟东林党来往,可别出什么乱子。”

天启四年,孙承宗想借着给皇帝拜寿的机会进京辩解。可他刚走到通州,就接到了天启帝的圣旨:“孙爱卿,边关要紧,你且回去吧。”原来,魏忠贤听说他要来,跑到宫里抱着天启帝的腿哭:“陛下,孙承宗这是要带兵来杀奴才啊!”天启帝被哭得心烦,就下了这道糊涂旨。孙承宗站在通州的寒风里,望着北京的方向,心里像被堵了块石头。

转年,山海关总兵马世龙打了场败仗,魏忠贤抓住机会,领着一群太监弹劾孙承宗“治军无方”。孙承宗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奏疏,气得浑身发抖,接连上了两道辞呈。天启帝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准了。这一年九月,孙承宗卸甲归田,回了高阳老家。临走前,他摸着宁远城的城墙,对袁崇焕说:“守住这道防线,就是守住大明的命。”

第三章 满门忠烈魂:高阳城头的最后一战

孙承宗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在高阳老家养老了。他把这些年的边关经验写成了《督师全书》,又把诗作编成《高阳集》,每天教子孙们读书、练剑,还总跟他们说:“咱们孙家的人,要么拿起笔写尽天下事,要么拿起刀守住天下土。”

可大明的命,已经快撑不住了。天启七年,天启帝驾崩,崇祯帝即位。崇祯三年,皇太极绕开宁锦防线,从蒙古借道,一口气打到了北京城下——史称“己巳之变”。更糟的是,崇祯帝还中了皇太极的反间计,把袁崇焕给凌迟处死了。边关将士人心惶惶,满朝文武没人敢去守通州。这时候,有人想起了孙承宗。

崇祯帝下了道急诏,让孙承宗官复原职,去守通州。接到圣旨时,孙承宗已经六十四岁了。他二话没说,穿上搁置多年的官服,带着几个儿子就往通州赶。到了通州,他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将士:“我知道袁将军蒙冤,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后金兵就在城外,咱们要是退了,北京就完了!”将士们看着白发苍苍的孙承宗,一个个红了眼睛,齐声喊:“愿随孙大人死战!”

孙承宗用兵还是老法子——先稳住阵脚,再寻机反击。他派儿子孙鉁带着一队骑兵绕到后金兵的后方,烧了他们的粮草;又让侄子孙锦领着步兵在城外挖战壕,打伏击。没几天,后金兵就因为缺粮乱了阵脚,孙承宗趁机率军出击,把皇太极的军队赶回了关外——这就是“遵永大捷”。

战后,崇祯帝拉着孙承宗的手说:“孙先生,多亏了你啊!”可没过多久,朝堂上的争斗又起来了。孙承宗想重新启用之前被罢官的将领,却遭到了兵部尚书梁廷栋的反对。两人吵得面红耳赤,梁廷栋背地里给孙承宗安了个“结党营私”的罪名。崇祯帝本就多疑,听了这话,对孙承宗也渐渐冷淡了。

崇祯四年,大凌河战役爆发。后金兵突然来袭,守将祖大寿仓促应战,最终兵败投降。消息传到北京,梁廷栋又领着人弹劾孙承宗“战略失误”。孙承宗看着奏疏,苦笑了一声——这大凌河防线,本就是他当年规划的,可朝廷迟迟不给军饷,防线没修完就被攻破了,怎么能怪他?可他知道,跟崇祯帝解释也没用,干脆上了道辞呈。这一次,崇祯帝没犹豫,准了。

六十九岁的孙承宗再次回到高阳,这一次,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边关了。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教育子孙上,还特意给家里的祠堂写了副对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生为明臣,死为明鬼。”

平静的日子过了四年,崇祯十一年的冬天,多尔衮带着十万清军再次南侵,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打到了高阳城下。此时的孙承宗,已经七十六岁了。好友写信劝他:“赶紧往南方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孙承宗把信烧了,对家里人说:“我是高阳人,高阳就是我的根,我哪也不去。”

他领着全家四十七口人,还有城里的百姓,登上了高阳城墙。城墙不高,也不厚,可孙承宗站在上面,腰板挺得笔直。他让儿子们领着青壮百姓搬石头、运弓箭,让儿媳们烧开水、做干粮,自己则拿着一把生锈的剑,在城头上指挥:“东边的缺口,用沙袋堵上!西边的弟兄们,把弓箭备好!”

清军围住了高阳,多尔衮听说守城主将是孙承宗,派人来劝降:“孙大人,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只要您归顺大清,我保您荣华富贵。”孙承宗站在城头上,指着多尔衮的鼻子骂:“你这蛮夷小儿,也配跟我说话?我孙家世代为明臣,就算拼到最后一个人,也不会投降!”

多尔衮被骂急了,下令攻城。清军的火炮轰在城墙上,砖石乱飞,百姓们吓得直哭,可孙承宗的声音依旧洪亮:“别怕!咱们多守一天,北京就多一天准备的时间!”他的儿子孙鉁、孙鋡带着人在城墙上拼杀,身上被砍得鲜血直流,还是不肯退;他的孙子孙之沆、孙之滂拿着弓箭,一箭箭射向清军,箭射完了,就拿起石头砸。

就这样守了三天三夜,高阳城墙还是被攻破了。清军涌进城里,孙承宗的家人一个个倒在血泊里——五个儿子、六个孙子、两个侄子、三个侄孙……四十七口人,没有一个投降的。孙承宗被清军抓住,带到了多尔衮面前。

多尔衮还想劝:“孙大人,您看您的家人都死了,您就算为自己想想,也该归顺吧?”孙承宗吐了他一口唾沫:“我孙家满门忠烈,岂会跟你这乱臣贼子同流合污?”他抬起头,对着天空大喊:“我孙氏子孙,与尔蛮夷世代为敌,必报此仇!”

多尔衮敬重他的骨气,允许他在家中自缢。可孙承宗两次上吊,都被不忍心的清军救了下来。最后,孙承宗坐在椅子上,对两个清军说:“你们动手吧,别让我多受折磨。”两个清军含着泪,用绳子勒死了他。

消息传到北京,崇祯帝哭了,下令追赠孙承宗为太师,谥号“文忠”。可当时的朝廷早已没钱,连像样的葬礼都办不起,只能让孙家的幸存者自己把他埋在高阳西北的荒坡上。

第四章 三百年后的回响:从紫禁城赶跑末代皇帝

孙承宗死的时候,以为孙家的血脉可能就断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年幼的孙子孙之澍,因为被送到外地亲戚家避难,侥幸活了下来。孙之澍长大后,不敢再提“孙承宗”的名字,只在私下里给子孙们讲先祖满门殉国的故事,还把孙承宗的临终誓言刻在了一块木牌上,代代相传。

一晃三百年过去,时间到了1878年。高阳孙家的第十世孙孙岳出生了。这孩子从小就听家里的老人讲孙承宗的故事,每次听到“世代为敌”的誓言,都攥着小拳头说:“我将来一定要为先祖报仇!”他考中秀才后,再也不肯参加清朝的科举——在他眼里,参加仇人的考试,就是对先祖的背叛。

后来,孙岳因为打抱不平,失手打死了当地的一个恶霸,为了避祸,跑到一座庙里当了和尚。可他心里的火,从来没灭过。1904年,他听说保定武备学堂招生,偷偷跑出寺庙,考进了学堂。在这里,他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革命党人,还加入了同盟会。有人问他:“你为啥这么恨清朝?”孙岳拿出那块传家的木牌,说:“我先祖孙承宗,满门四十七口都死在清军手里,这个仇,我必须报。”

1909年,孙岳从武备学堂毕业,进了北洋陆军。他表面上是北洋的军官,暗地里却一直在搞反清活动。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孙岳参与策划了滦州起义,可因为消息泄露,起义失败,他被革了职。孙岳没灰心,跑到南方参加了革命军,跟着孙中山闹革命。

民国成立后,孙岳又参加了“二次革命”,失败后逃往日本,可很快就秘密回国。这一次,他投奔了曹锟,一步步做到了冀南镇守使。1923年,曹锟和吴佩孚把持了北京政府,孙岳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心里很着急——清朝虽然灭了,可末代皇帝溥仪还住在紫禁城里,这算哪门子的“革命成功”?

就在这时,他遇到了老朋友冯玉祥。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发动“北京政变”。1924年10月23日,孙岳带着军队控制了北京的城门和火车站,冯玉祥则率军包围了总统府,把曹锟软禁了起来。政变成功后,孙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去紫禁城,把溥仪给我赶出去!”

11月5日上午,孙岳的军队开进了紫禁城。溥仪正在宫里喝茶,听说军队来了,吓得浑身发抖。孙岳亲自来到溥仪面前,拿出《修正清室优待条件》,冷冷地说:“你已经不是皇帝了,今天必须搬出紫禁城。”溥仪还想耍赖:“我是大清的皇帝,凭什么让我搬?”孙岳笑了,拿出那块传家的木牌:“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孙承宗的十世孙。三百年前,你祖宗多尔衮杀了我全家四十七口;三百年后,我把你赶出紫禁城,这叫一报还一报。”

溥仪看着木牌上的字,脸瞬间白了。当天下午,他就带着皇后婉容、皇妃文绣,搬出了住了十六年的紫禁城。孙岳站在紫禁城的午门前,望着飘扬的五色旗,心里默念:“先祖,您的誓言,孙岳做到了。”

后来,孙岳做了直隶省省长、河南省政府委员,1928年在上海病逝。临终前,他让儿子把那块木牌和孙承宗的《督师全书》放在一起,说:“告诉后人,咱们孙家的人,不管过多少年,都不能忘了祖宗的骨气。”

尾声 骨血里的誓言

如今的高阳,还能找到孙承宗的墓。墓碑是后人重新立的,上面刻着“明太师文忠公孙承宗之墓”。当地的老人说起孙承宗,还是会竖起大拇指:“咱们高阳的孙榜眼,那可是条铁汉子!”而说起孙岳,老人也会笑着说:“这孩子,没给祖宗丢脸。”

孙承宗和孙岳的故事,像一根跨越三百年的线,一头拴着明末的血火,一头拴着民国的风云。有人说这是巧合,可巧合的背后,是孙家世代相传的骨血——那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忠诚,是“世代为敌,必报此仇”的骨气,更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担当。

就像孙承宗在《高阳集》里写的:“人生在世,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做到了,他的子孙也做到了。三百年的时光,足以让城墙崩塌、让王朝覆灭,可藏在骨血里的誓言,永远不会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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