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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剑圣 第15章 陌巷深居

作者:紫气再东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07 16:06:39

前文说到,赵湘凌和陈禺苦战后伤了魏王府的其中一路杀手领军人司马阳,震伤了其经脉和根骨。司马阳显然是无法再在接下来的斗争中参战了。

赵湘凌和陈禺向着德宁进发,一路上二人复盘刚才战斗,讨论入城后的布置这里就不作细说了。直到二人将到德宁城时,才找了一所驿站,赵湘凌换了衣物,作了休息。二人在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体力。

商议后,赵湘凌现在直接入城,在城边活动。毕竟司马阳已经处理,自问对上高宏或者杨凌锋自己都不在下风,就算两人一起出手,自己也有把握脱身。其目的是吸引,德宁镖局的注意力,在城门附近行走打探消息,必要的时候出城逃逸也是一种选择。陈禺作为生面孔,直接潜入德宁镖局附近,打探消息,顺路找一个铁匠铺,把断了的直刀接上。

他们要打探的消息,包括当前德宁镖局都有谁,司马阳是否依然冥顽不灵,又有那个对头落单了。

谁料赵湘凌一入城门就撞上杨凌锋,杨凌锋误以为她杀死了司马阳,震慑于她的实力,倒豆子一样说出了,司马阳的死讯,以及镖局中,现在已经到步的高手,再加上现在落单的他。

赵湘凌岂能不高兴,如果说司马阳在她心目中,虽然道貌岸然,迫害武林同道,但至少能统领一方,做不少明面功课,还算有些微饶恕他的理由。那么同样在她心中,这个杨凌锋,就彻头彻尾人渣,仗着自己的家传武功,自命风流,经常夜入一些地方名门大户,糟蹋人家孩子,后来又跟高宏做起皮肉生意,推多少人下火海,端的害人不浅,就连自己都给他下过药,几乎栽在他手上。自己也不是不曾找过他麻烦,但每次都是司马阳来打圆场,自己确实打不过司马阳,每次也都忍气吞声而退。

现在你杨凌锋落单了,还不是天赐良机。赵湘凌心下暗忖,不过现在她还有个疑问,为什么他们说司马阳死了,到底司马阳是真的死了,还是他们又有什么阴谋。因此要再盘问一下杨凌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再说陈禺进城就比赵湘凌早得多也低调得多,他一进城就去找铁匠铺,但元朝对民间持有铁器有所管制,能找到的铁匠铺中的铁器式样都没有武器类,如果自己拿出断刀,必然过于养眼,说不定自己一出门就被人举报了,虽说官府也拿不住自己,但也终究麻烦。反正德宁镖局里有的是刀剑兵器,就算断刀接不了,到时候摸进去拿他一两把也没问题。

很快陈禺就摸到了德宁镖局,他担心里面还有像司马阳那样的高手,所以不敢逾墙入探。在距离镖局大门不远处的一个小茶摊,坐下装作喝茶歇脚,和路人还有茶摊老板聊起天来。都是聊些德宁方面的人物,陈禺也屡屡把话题引向德宁镖局,茶摊老板的生意多数来源于德宁镖局的镖师,自然对镖局竖起拇指大肆赞扬。陈禺也顺他意思,也夸上一夸,茶摊老板就如同评书一样把镖局的事情说个不停。

直到晌午才见一队镖师推着镖车来到德宁镖局门口。侯镖头和高宏对接的一段,让陈禺全看见了,心下大奇,司马阳死了?到底是谁杀司马阳的?为什么杀?虽然司马阳仇家不少,但如果按照侯镖头所说,司马阳应该是被自己和赵湘凌重创后,离开的时候在白杨林被杀的。那么说当时在白杨林中还有另外一个高手,自己不知?心下忽然大惊。他几次忍不住想找机会打晕替换掉一个镖师混入镖局,但都被强行忍住。

最后终于等到白衣青年杨凌锋出门的时候,陈禺和赵湘凌问过形象,估计出他的身份,于是也跟着一直到城门旁边的酒楼。

不过陈禺却没有跟进酒楼,因为他听见旁边路人嘀咕,说近来不知是德宁镖局大量收购城内治伤药物,部分药品竟然被卖断货。此事立即引起陈禺警觉,他立即看见一旁正是一所药店,忙问里面的驻店郎中和掌柜,此时两人正在抱怨药物搬运人手不够。陈禺听罢正中下怀了,表示自己也是来德宁讨口饭吃,愿意帮掌柜和郎中搬运药物到德宁镖局。初时两人还不信陈禺,表示他生面孔,后来陈禺说,我推着药车,你们跟在我身后总可以了吧?两人才答应陈禺。

结果陈禺一看车上的药物大失所望,原来他本以为药物很多,对方会要求自己把药物搬到仓库,但事实上药物并不多,估计人家都不会让自己进镖局,把药物放在门口,就要被赶走,不过既然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推车了。也正是这样一行动,错过了赵湘凌进城。

驻店郎中带路走到德宁镖局,陈禺推着车跟着,两人好不容易才到了德宁镖局的偏门,陈禺一到步,就叫郎中和自己结账,一副急着走人的样子。郎中说要等客人收齐药物才和他结帐。镖局的伙计问起二人结什么账,陈禺说自己只是帮郎中运货,说好把货运到就结账。镖局伙计见陈禺年纪还小,但身材还算健硕,于是对陈禺说反正你都是搬货,现在也是在等,不如帮我们也搬一些,我们照样给你结钱。陈禺假意推脱,直到镖局伙计答应加钱,才同意于是,陈禺就听伙计指挥,把镖局内的事物和药物按照指定的地方进行搬放,而镖局的账房先生则出来和驻店郎中盘点药物,来来去去陈禺也摸到了镖局内一些门路。后来终于结了账,陈禺前后收了十五枚铜钱,伙计才送他出了偏门。

陈禺出了偏门后,发现此处并不是自己刚才进来的地方,是一条两边都是高墙的偏巷,估计是刚才在里面搬运走过了场地。他发现这条偏巷并不是直的,前后都看见转弯处,转弯处再往后是什么就不知了。而且整条偏巷基本没人,但出奇的干净没有任何杂物。右边是德宁镖局,左边也是高墙环绕,高墙上还能看见一些高楼,高阁,隐隐能听见里面一些人声,只是实在太远,又隔着高墙,并不清楚。陈禺心中好奇,德宁镖局旁边的这个大门户是谁的?

陈禺顺着这条窄巷又走了两个转弯,只见两座大院,正好有个对门,但现在两边对门都紧闭着。继续前行,不久窄巷就到头了,前面不是一面墙,而是许多堆积在一起的杂物。再看两边高墙,只见左两边高墙到此处有株很高的大树。

陈禺一提气,上跃起,扫了左边墙头及墙后,见到墙头平整,墙后正是一棵大树,透过茂密的树叶,见到对面是一个院落,有假山,有水池,还有石桥回廊等等,就是不见行人。陈禺再次上跃,贴着墙头滚入院落,再顺着树枝爬高了些许,借着茂密的树叶藏身,回看了整条窄巷。

这时候他才发现其实这条窄巷到此马上就要走完,但不知为何巷口处有人摆了一个摊位,摊位正好卡在两间大院之间,完全遮挡了这条窄巷,摊位背后堆积了杂物,就是自己刚才走到无路的地方。再向窄巷的另一边看去,才发现,这两座院落,非常奇怪。其中德宁镖局的大院的围墙有三个地方凸出,而应对这三个凸出的地方,这边这座院落的围墙又凹了三处,这样三凸三凹让原本简单的窄巷,平添了几个转弯处。过了最远处的哪个凹凸位,窄巷就连接到德阳镖局正门对着那条大路。陈禺看外窄巷,又看堆了摊位这边的大路,只见这边的大路对着是德宁镖局的后门,以及旁边这座大院的正前方,这座大院的正前方有一座两层高的大楼,看着人来人往,二层还有些露台摆着酒桌,看似是一座酒楼。

陈禺心下奇道,既然德宁镖局后门旁边就是就是酒楼,为何刚才杨凌锋不直接来此吃喝,要跑到城门口呢?再看这座酒楼的后方还有一个小别院,似乎酒楼和小别院是嵌入在德宁镖局隔壁这座大院的一边上,这座大院的其它部分和酒楼以及小别院还有一面墙分开,但中间有门连通,只是现在也是紧闭。

陈禺暗暗惊奇,这边这座别院有两座三层高楼,其中一座在靠近德宁镖局这边,如果躲在这座高楼上确实可以对德宁镖局进行一定范围的监视。但为什么赵湘凌之前并没有给我提及过这里?难道她未曾来过这边?

既然他想到这点,就干脆顺着树枝,跳跃的别院内墙内,潜入这座别院,向着三层高楼摸去。本来陈禺武功就不俗,前面刺探一路上都非常顺利。到了三层高楼下,才看见佣人渐多,似乎是将果品和菜肴纷纷拿进楼里。随即一想,现在确实马上到了晚饭时间,似乎要在这里要举办宴席。

陈禺暗想,自己只要借这座高楼监视德宁镖局,人家宴席自己没必要干预。正在考虑的时候,忽然见到一群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陈禺连忙闪入旁边假山的阴影中。

透过石缝,陈禺看清来人,是两男四女,其中两个男人一个穿着鲜艳的红色长袍,一个穿着蓝色长袍。其中穿蓝色长袍的人身旁还倚着一个黄衫女子,这个红袍男人身材平平实实,圆面方巾,镶嵌金箔的腰带和晶莹欲滴的翡翠扳指,都似是在表明他的身份是一个富商,但他双眼极其有神显然是有极高的内家功夫。旁边的这个黄衫女人约莫三十来岁,身上穿戴虽不如富商华贵,但也决不是寻常之物,她举止甚为得体,说她是富商的妻子,估计不会有人异议。但一看见这两个人,陈禺马上就想起赵湘凌告知他的两个名字,王富贵和薛夫人。他们不是夫妻,但在此处却办得如同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再看另外哪个穿蓝袍的人,身形高大,但脚步虚浮,显然不会武功,不但不会武功,而且必然也是近期纵欲过度。只见他左右各搂着一个妙龄女子,两个女子骤眼一看,还算姿色上乘,身段婀娜,只是为了不停地讨好蓝袍人,举止放荡,言语下流,实在让人瞠目结舌。最后一个女人身穿粉衣,似乎是这里的主人,吩咐了一下,仆人们就纷纷离开高楼,只留两个劲装汉子,站在一楼大门左右。然后六个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大楼。

陈禺本身武功就比那两个劲装汉子高,只一闪身,就从假山闪到高楼一侧的窗旁,劲装汉子也丝毫没有察觉。透过窗格,看见六人已经顺着楼梯上了二楼。陈禺从窗外看了一下一楼的布局,感觉没有什么藏身的地方。

此时,太阳已经接近远方的地平线,北国天黑得快,稍作等待,已经天色灰暗,院中的仆人开始提着灯笼四处点灯。陈禺凝神偷听,听见众人谈话的声音在二楼传来,同时二楼也亮起了灯光,才认准三楼窗口位置,避开二楼窗口,提气踪跃,跃到三楼窗外。点破三楼纸窗见里面漆黑一片,显然是没有人。陈禺手指上略一运力,震断窗闩,打开木窗进入三楼。

动作说来繁琐,但陈禺一气呵成,全是发生在瞬息之间,中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陈禺三楼观窗外院子中点灯的仆人没有任何异常,知道自己的行动没有被人发现。虽然手上有火折但不敢点着,只是借着窗外的光,查看起三楼,但见三楼的布局似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只是现在没有人,房间正中有一八步床,被涂喷得香气四溢两边有书柜,衣柜若干,右边是上来得楼梯,左边正是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

看见室内无人,就轻手关好窗户。一边慢慢巡视三楼,一边寻思想找个方法监视楼下。正在轻手轻脚走动,忽然听到上楼的楼梯传来脚步声,知道有人正在上楼,好在听出来人不会武功。陈禺立即藏身之处,一眼看见那张挂着厚帘章的八步床。陈禺立即闪身从帘帐间摄入,动作之快,厚帘近乎没动。透过厚帘见到帐间纱帘外有光亮,知道上来的人带着灯,陈禺立马侧身躺在床上,随即手中暗扣三枚铜钱,随时准备当作暗器打出。

透过帘外光芒的移动,陈禺根据记忆大概能判断来人,是走到三楼书柜处,果然接下来放下灯,然后是开柜,找东西的声音,之后就是关了柜门的声音,想来应该是拿到要拿的东西。然后就提着灯走向楼梯,陈禺暗自庆幸没有被发现。

陈禺一回过精神,立即发现不对,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只感到身上几个穴道一麻。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身边的这个人竟然毫无气息。虽然自己当时精神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上楼的那个人身上,但一个人能把自己的气息闭住,在如此近的距离内骗过自己,并且在近乎无光的环境下认穴如此准确,内功也是足够骇人了。

望着帐上移动光斑,那是上来拿东西那人的行走轨迹,陈禺感觉这一刻超漫长,自己就像刀俎上的鱼肉,根本不需要楼下薛夫人和王富贵了,随便来一个丫鬟,拿把剪刀就可以来杀自己。但这些负面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立即运气调整内息,尝试冲破被点的穴道。

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一只手放到自己额上慢慢扫下,眼帘也随即合上。陈禺本来定下的心神,现在又是一惊,现在自己双眼合上,什么都看不见,脑袋却变得不听使唤,各种想法一股脑而涌入。运行内息最忌就是杂念不停,陈禺只能停下冲穴,先调顺呼吸。

不过身边那个人却没有放过他,一时伸手捏他鼻子,一时又伸手去捏他耳朵,好像有心要他发出点声音一样。陈禺忍麻又忍痒,感觉身边的还是女子,庆幸对方的作弄范围只是自己的面部,否则自己真的不敢想象,但即使如此,各种麻痒,也把他忍得挤出眼泪了。而外面下楼的脚步声,虽然已经很轻了,但陈禺何其耳目,全部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更像大锤敲在自己心脏上一样,一步一响。

就在陈禺被整弄得流眼泪得时候,忽然听见耳边有人用很轻的声音说:“陈公子怎么哭了?是因为太久没见到我吗?”陈禺一听见这声音,立刻大松一口气,但随即气得脸都憋红了,他现在只想骂人,很想对那个人说,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却听见,那人又说,“我现在就帮陈公子解穴,陈公子要保持安静哦”!说完,感觉身上一松,显然那人已经帮自己解穴了。

陈禺穴道一松,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望去,那不是赵湘凌是谁?她正侧卧在床上,依旧是一袭红衣,一手支着自己的额头,盈盈带笑,红唇轻启处玉齿,青鬓流苏处冰肌,美得不可方物。只是紫云剑已经出鞘,剑身斜斜地放在自己身上,自己又一次被她擒住。

“你是我奶奶,你是我祖宗,请不要这样吓人好不好?我当时连自断经脉省得落入他们手中被他们折磨都想过了”。陈禺压低声音,怕惊动楼下,但依然听得出之前他有多紧张。

“人都是这样的嘛,你想啊,在你刚经历完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后,马上见到姐姐,是不是清爽很多?”赵湘凌依然调笑着对陈禺说。

其实陈禺看见赵湘凌时已经没有任何怒火了,能看着现在的赵湘凌发火的人真不多,显然陈禺就不是能发火的人。

陈禺正想问赵湘凌为什么在这里?只见赵湘凌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一下床边。陈禺这时才发现这种八步床原来很阔,至少可以躺四五个人,自己刚才只是在最外面的地方,最里面的两块木板已经被赵湘凌翻起,她此时正在床下的地板上,掀起两块木板。

木板一掀起,地面上就出现了两个洞,楼下的光就透了上来,他和赵湘凌一人往一个洞凑上去看,下面的一层情况就尽收眼底。

楼下的人已经酒过数轮,红黄衫的王富贵和薛夫人在席,粉衣女人在席,但主角似乎是那个穿蓝袍的富商,只见他左拥右抱,右边的女子喂他饮酒,左边的女子给他夹菜,吃饭完全不用手,而他的一双手就在两个女子上从来就没老实过。

陈禺小声骂了一句:“人渣”,赵湘凌应到,“嗯!对!来这的男人都是这副德行!”

陈禺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转头望向赵湘凌。赵湘凌瞪大眼睛望着他说:“你不同,你是为了办事误入此处,来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对不?”

陈禺心想这不明摆着是吗?但既然赵湘凌为他说了出来,还是很感激赵湘凌,回答:“是的,整件事情一切正如你所说!”

谁知赵湘凌跟着用带有安慰的语气接上:“不怕!男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后,被女人发现时都是这样说的,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陈禺一听,就知道自己又被赵湘凌套路了,却不明白为何自己对着赵湘凌就是生气不起来,既然如此就干脆不生气了,转头对赵湘凌报以一笑。

赵湘凌知道自己对陈禺又赢一阵,心里也满是开心,把嘴凑到陈禺耳边说,“稍等一会儿,大戏马上要开演了”。

陈禺心下大奇,到底赵湘凌说的大戏是什么?但更令陈禺感到不解且震撼的是,为啥自己和她几乎同时进城,她的效率为啥就如此高,而自己这边几乎还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赵湘凌对陈禺说的大戏是什么呢?他们二人又能否在这晚拿下,王富贵和薛夫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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