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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剑圣 第14章 红袖红伞

作者:紫气再东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07 16:06:39

上回说到赵湘凌挑战司马阳,但司马阳武功确实远在赵湘凌之上,经过一番比拼,赵湘凌败势已显,于是在树枝上向白杨林深处纵跃,司马阳自然不会放过捉拿赵湘凌的机会,于是也在地面追着逃跑的赵湘凌。

不久,司马阳就看见树林前方又有一片空地,露出上方青天白云,但他再仔细一看,却前方这处却并不是空地,而是有十余棵白杨树被人齐高砍去,露出约七尺高的树桩。

司马阳先是一奇,心想:“看这些白杨树都是新砍的,莫非赵丫头在此处布置了什么机关不成?”但随即想到,“那么她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引我来这里?”

就在他疑惑间,只见赵湘凌已经落在一个树桩,摆好架势,准备迎战。司马阳明白,自己不可能在地上和桩上的赵湘凌过招,这样被人居高临下自己太吃亏。

但他并不急着跃上其它树桩,反而向着赵湘凌所在的木桩冲去。

赵湘凌居高临下紫云剑疾刺,但司马阳好像早有预料,滚龙刀搭上紫云剑。赵湘凌瞬间感到,刀剑相交处传来一股莫名的拖力,她明白这是极高明内家功夫。她也不乱,缓收紫云剑,同时青雪剑削出。谁料滚龙刀对紫云剑的拖力突然消失,也在近乎同一瞬间,滚龙刀已经离开紫云剑搭上青雪剑,人也借赵湘凌刚才收紫云剑时的拖力跃到赵湘凌所站的木桩上,赵湘凌无奈,只能跃至旁边另一个树桩上。

也幸好,赵湘凌反应神速,不作纠缠。否则滚龙刀就如同打蛇随棍上一样,用拖力粘着紫青双剑欺到赵湘凌身边。

司马阳经常用这招,黏着对手武器,让对手在撤武器之际露出破绽,自己乘虚而入,他还给这招起了个霸气的名字叫云龙乍现。不过这次他只是为了争上树桩,并不是为了攻敌杀伤,所以后面几个凶狠的后手也没有使。

当他一上树桩,立即扫了一眼,心中暗奇,因为他知道,梅花桩中有,北斗桩,三星桩,繁星桩,天罡桩,和八卦桩等不同的桩位,而这次看见的就不属于上述的几种常见桩,“莫非是赵丫头自信轻功可以胜过自己,削树成桩,但不走正桩步?”想到此处心下冷笑。毕竟他外号叫【云上神龙】,可见他的轻功本来就是他成名绝技。他又怎会怕赵湘凌?

赵湘凌不等司马阳站稳,紫青双剑连环猛攻,但都被司马阳一一化解。逐渐地,双方都习惯了在树桩上过招,赵湘凌把双剑的迅猛和变化用到了极致,她不但不停地在树桩上变换跳跃,在不同方位出招,甚至跃起向旁边的白杨树借力。远观就如一片红云,时而绽放出紫青闪电,近看就是一位绝妙佳人,时而如敦煌飞天女仕凌空而过,时而如回眸贵妃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司马阳自然不会被她影响,不断地见招拆招,心想,“赵湘凌这时候的招法确实精妙,但更多依赖于周围的这片场地,实用性远不如刚才跑动的那个剑环”,但随即想到,“年轻人常被眼花缭乱的招式所迷惑,忘记了最极致,最合理的出招才是取胜的关键,但现在在木桩上,赵湘凌也不可能再用刚才的方法和自己过招”。想到此处,不由暗暗窃喜,既然赵湘凌已经江郎才尽,现在是时候盘算如何擒下赵湘凌了。

司马阳一边打一边思考,一般人交手,不轻易离地,主要是双脚需要通过地面借力,赵湘凌这种上下翻飞的华丽打法,很大一个因素是周边有树干,上方有树枝,所以她凭借上乘轻功,到处借力。如果自己破坏她的接力点,而赵湘凌又不知,她反用被破坏的借力点借力,招式必然散乱。到时候自己有心算无心,有备打无备,必然可以一击擒下赵湘凌。想到此处,他又再次加大用刀力度,劲力通过滚龙刀,激射到赵湘凌身后。一时间两人剑气,刀风,激得树桩上树叶翻飞,也分不清是被剑气刀风新砍下的树叶还是从地上激起的树叶。

司马阳却和赵湘凌不同,赵湘凌所有攻势集中在司马阳身上,而司马阳除了化解赵湘凌攻势,自己的部分攻势使用阴力打向赵湘凌身后的几条粗树枝,他算准了,赵湘凌迟早跃起脚蹬这几条树枝发力。

果然,又走了二十招左右,赵湘凌假意快剑避开司马阳,然后掉头跑开,司马阳一退即追,赵湘凌跃到树桩外围的一棵白杨树干,借着冲力,从树干跑向一条粗枝,准备踏枝借力,打出一记类似“回马枪”一类突然反刺的剑法。但是白杨树中干挺拔,旁支本来就不壮,虽说是粗枝,但也只是相比而已,更何况刚才司马阳已经用阴力对其砍了刀,这条树枝基本再难受力。

赵湘凌一脚踏上,只感觉脚底一空,瞬间失去借力点。整个人如红叶般飘落坠地,情急之下,她未有慌乱,稳住心神,调整下落姿态。但司马阳不会给她机会,就在赵湘凌踏空的同时,司马阳已经凌空跃起,滚龙刀绕身,阳光照在刀身上如祥云缭绕,精钢碎骨先行,滚龙刀后续,这正是他的绝技之一云龙三现中的第二招,云龙再现,直扑向赵湘凌。

赵湘凌正在调整下坠,再无能力还击,情急之下,如上次一样射出青雪剑,但求减缓司马阳来势,但司马阳滚龙刀绕身,正好砸飞激射来的青雪剑……

也就在者千钧一发的时刻,忽然在司马阳身后闪起了一道无比绚丽辉煌的刀光,如惊鸿突然而至一样,流光划破长空,而使刀的人早已经融入刀光,刀未至但那股强劲的刀气已经如惊涛拍岸般威压而来,直取司马阳后心。

司马阳身经百战,在这一刻,忽然整个人变得空灵,没有了一切正面和负面情绪,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翻身挥出了近乎石破天惊的一刀。这刀不论劲力,落点,轨迹,无不恰到好处,如果说刚才劈向他的一刀如同空谷冰虹,那么他还击的这一刀就可以称作开天辟地,断霓截江。

果然空中响起了一声龙吟,一截断刀冲天飞起。但来人似乎已经算到这个变化,在两刀相交时撤刀,温文双手趁着滚龙刀出刀之际直接撤了断刀,并伸来扣向司马阳双手脉门。司马阳刚才全力出刀,已再无持刀变招可能,但他也反应奇快,放手让滚龙刀飞出,也同时反手捉向来人脉门。

直到两双手两两扣住彼此脉门时,三人才同时落地。赵湘凌退开数尺,见陈禺和司马阳双双扣住对方脉门形成僵持,立即持紫云剑指向司马阳后心,司马阳却不躲闪,仰头哈哈大笑。赵湘凌这时才发现,陈禺和司马阳的双手都扣住对方的脉门,同时自己的脉门也被对方扣住,两人如同手握手般僵持着,都没办法发内力攻击对手。但仔细看,司马阳的左手是带着精钢碎骨爪,虽然他和陈禺的另一只手都是扣住对方脉门的位置,但精钢碎骨爪的利刃已经陷入陈禺的肌肤,而陈禺所拿捏他脉门的位置,却是隔着一层精钢。

显然司马阳尚未发力,他只要内力一吐,陈禺势必被他震断经脉。自己要不要管陈禺?一时间,千百个念头在赵湘凌脑海中闪过,最初二人约定,在第一片空地交手是为了放低司马阳的警戒,然后引司马阳来此,再让陈禺在二人打斗中突袭司马阳。谁知司马阳的心思,和自己近段时间的进境,竟让自己觉得有直接一个人击败司马阳的机会。所以没有按照最初二人约定的方案进展,后来几乎被司马阳拿下,然后自己手臂被石仔点中,发出败求胜的一剑,那枚石仔多半就是陈禺发出的,陈禺救了自己一次。然后再在这里打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恢复不了一开始的状态,所以再度被司马阳计算。然后陈禺发出那惊天动地的一刀,却被司马阳用另一惊天动地的一刀化解开去。眼前只要自己长剑一伸,这个一直压制自己,包庇欺负自己的人,道貌岸然,助纣为虐,残害武林同道的人,就此死去。但在自己出剑的一瞬间,这个在以前从来未有过,现在能和自己谈笑论道,并且两次救自己的陈禺也势必被其震碎经脉,虽不是立即毙命,但也是朝夕之间。

但高手过招,哪里到她犹豫,就在她精神恍惚一瞬,司马阳已经以形换位,他仍和陈禺双手扣住,但赵湘凌的长剑已经不再指向司马阳背心了。这时,才听见不远处,陆续的咣当声,原来是滚龙刀和两截断刀纷纷落地。而青雪剑被滚龙刀格开已经振飞插到高树上,仍在不停的晃动。似乎这几声响是为这场决斗画上完整的句号。

司马阳看了看陈禺,又看了看赵湘凌,笑道:“赵姑娘,这小子是谁?”面上又是鄙夷之色。

赵湘凌恨得直咬牙,但陈禺在他手中,自己再无力相助,羞怒之气攻心,一时间气出眼泪来。

司马阳见赵湘凌这般神色自然直到,手上得这小子对赵湘凌意义重大,于是更有恃无恐地说到,“赵姑娘,其实你这个小子的武功真的不错,要我放他一马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放他一马了。”

赵湘凌知道他的话一句都信不了,冷冷道:“你最好把他杀了,我会为他报仇”。

司马阳又是哈哈大笑:“你会为他报仇?你现在和他一起算计我,还杀不了我,你一个人还能为他报仇?”

赵湘凌被他一说,才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心神大乱,语无伦次了。但事实上敌人确实太强,自己人力已经做到极致了,还只得这个结果,今日陈禺只怕难逃这里,就算自己能苟延逃命,但已经和司马阳翻了脸,他的报复也不会再有所顾忌。

于是集中精神,冷冷道,“你不震断他经脉,你就一直和他手拖手等我一剑刺入你后心,你震断他经脉,他是死定了,我也全力和没有滚龙刀的你拼命,若被你打死,我和陈公子死在你手上,也是天意,若侥幸能杀你,我也陪陈公子过完最后一天,然后用我一命还他一命”。

她一说完,那边两人都是一震,两个敌对近乎不共戴天的人竟然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两人立马扭头望开,司马阳一如既往地道貌岸然:“赵姑娘真是有情有义的人啊!不如听我一言我们做一个交易好不?”

赵湘凌怒道:“废话少讲,我要怎样,刚才已经讲清了!”

司马阳说,“赵姑娘真的不想听我的意见?”

赵湘凌正待答话,陈禺忽然抢白说:“司马总镖头,你是不是想说,赵姑娘如果你从了我,我就放了这个小子,诸如此类的话?”

这本来确实是司马阳想表达的意思,逼赵湘凌签下城下之盟,然后控制住赵湘凌,至于所谓的放了陈禺,那纯属是缓兵之计。在司马阳心目中,陈禺武功极强,而且非常年轻,又和自己结了这么深的怨,放他才是脑子进水了。

司马阳想表达的意思还未说出来就被赵湘凌打住,之后又被陈禺点破,说了出来,怒极反笑,“陈公子,艳福不浅,劝劝你家湘凌吧!我在你的年纪,还真没有你现在的本是,你未来必定是武林中只手遮天的人物,何必在此埋骨荒野呢?”

陈禺转头望向赵湘凌,“赵姑娘我劝劝你,其实你真不用理会他”。说完双手从司马阳双手中抽了出来。

其实另外两人根本就没有想过陈禺会去劝赵湘凌,当陈禺说完上半句的时候,两人的眼睛都瞪得如铜铃一样大。直到陈禺抽手时,司马阳才反应过来,暗叫“不对!”正待双指发力继续扣住陈禺,谁知,两边肩关节传来一阵刺痛,内力竟然传不到手臂。再看陈禺已经挣脱开自己的双手,跳到赵湘凌身边,说:“刚才一刀我已经切伤他根络经脉,他三五年内不用内力还可,一用内力势必痛彻心扉”。

赵湘凌见陈禺没事,一时心情愉悦,但马上想到自己刚才神态和说过的话,马上满面绯红,转头不看陈禺,紫云剑指向司马阳。陈禺也闪到司马阳身后,从后方的高树上拔出青雪剑和地上的滚龙刀,然后守在司马阳身后。

司马阳看着一切,心情极为复杂,自己引以为傲,赖以安身的上乘武功,现在是完全施展不出来了,这也他从完全控制局面的主宰,一下子变成刀俎上的鱼肉。

赵湘凌长剑指着司马阳,虽然心下恨极这个人,但她却一时下不了手,毕竟司马阳也曾明面上帮过自己,虽然那是因为司马阳另有图谋,但帮过,就是帮过。另外如果这场比武,司马阳一上来就对自己下死手,自己是断然不可能取胜。也是那句话,虽然他是另有图谋,但放过就是放过。

赵湘凌收回长剑:“司马阳我虽然恨极你,但我杀不了你,如果你一上来就对我使用云龙三现这样的武功,我估计根本没有机会在你手上撑过三十招。论比武输的是我,我无权决定你的生死。但你助纣为虐,要加害于我,我就不能除去你,现在武功尽失,你走吧不要再和魏王府有任何来往了。”

赵湘凌的举动,大出司马阳意料之外,但司马阳毕竟也是一方豪杰,平日虽然道貌安然,但却也自负得很,他不愿受敌人的恩惠,冷冷道:“赵姑娘,我事先声明,我不下杀手,并不是对你好,是想活捉你。伤了经脉根骨,是会好的,你不怕我复原之后再找你麻烦。”

赵湘凌也冷冷答道:“司马总镖头,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们现在就去铲除魏王府武士,等你将要伤好时,你的狐群狗党已经被屠戮一空。若到时候你还要报仇的话,我们也不介意在你痊愈之前去给你补上一剑”。

司马阳一听,万念俱灰,自己有家有业,人家可能做完这一票就远走高飞了,这个仇基本上是没得报,弄不好,激怒对方,人家提着刀剑来找自己,那可能是灭门之祸啊。想到这点,司马阳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低下头,眼眶中似乎有盈盈泪光:“那老朽就谢过赵姑娘了……”听他言语,莫名的感到一股悲凉的意味,和之前比较,好像一下子年老了十几二十岁。

陈禺没想过,赵湘凌还能放过司马阳,之前还觉得赵湘凌杀手出身,一有机会必定会一剑杀死仇人。但现在发现赵湘凌,为人毕竟顶天立地,恩怨分明,绝不是热衷于决断他人生死的魔头,心中平添几分敬佩。见司马阳现在武功全失,便把滚龙刀还给司马阳,诚恳地说,“带上吧,我们不说,别人未必知道你失去武功,借助镖局的庇护,你可以回到老家,以后不要再作恶了”。

司马阳接过滚龙刀,一揖谢过陈禺和赵湘凌,沿着来路走出白杨林。陈禺和赵湘凌看着他萧索的背影,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悠然而生,但随即想起他过往的作为,又感慨起来。

两人目送司马阳走后,赵湘凌忽然望向陈禺,陈禺一怔,回望赵湘凌。突然赵湘凌一把抱着陈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知为何陈禺马上想到的是那天夜里在帐篷内,完颜嫣也是这样。但随即一想,“不行!不能让赵湘凌情绪失控,万一她过份激动,内息错乱可能让她的修为毁于一旦!”立即右手捏一个指诀点向赵湘凌背门的大椎穴上去,一股内力形成的暖流源源输向赵湘凌督脉。

赵湘凌何等精明,刚才只是自己一时甩掉长期的精神压抑,情绪的一个释放。毕竟过去面对司马阳和他的党羽,自己一直谨小慎微,时常斗智斗勇,既不能翻脸,又不能顺从,长期精神都处于紧张状态,现在打掉他们其中一个领袖司马阳,剩下的人虽然也非泛泛之辈,但比司马阳毕竟还有一段距离,赵湘凌在此刻才算真正看见了出之口恶气的希望,因此情绪一时没有控制住。

她自然直到情绪大悲大喜对内力修为的影响非常不好,现在受内力形成的暖流立即稳住心神,开始引导真气经督脉下行至会阴再顺任脉而上至百汇,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正抱着陈禺,她第一反应就是立即把陈禺推开,但随即一想,反正抱住就抱住了,现在推开也不济于事,这样还可以蹭陈禺的内力来帮自己恢复。

果然陈禺以为赵湘凌还未回过神来,继续源源不断地输送真气,赵湘凌也暗自乐得其成,忽然感到自己背后有点湿,立即发觉不对,回头一看才看见,陈禺的右手在刚才和司马阳对握时脉门处的皮肤已经被司马阳的钢爪划破,陈禺刚才为她输送内力时,是忘记了自己受伤,所以内力一催动,又另伤口破裂。

陈禺见其转头,虽然眼眶依然有泪痕,但情绪显然稳定了。于是收回右手准备自己包扎,谁知赵湘凌一手捉住陈禺右手。陈禺正待相问,却被赵湘凌抢白道:“不准问!”陈禺一怔,赵湘凌接着抢白:“不准动,不准想!”。然后在陈禺一脸茫然的情况下,伸嘴帮陈禺吸出伤口的血吐在地上。

陈禺正想说自己刚才已经看过没有中毒,谁知话到嘴边,赵湘凌凌厉的眼光扫向陈禺,陈禺立马不敢说话,赵湘凌看见陈禺不说话,似乎很满意。于是拿出红绸在伤口上方勒住陈禺的手臂,然后给陈禺上金疮药。

陈禺全程望着她,不敢动,不敢问,但想是不停地想,天下女子都很怪,莫名奇妙就情绪失控,好在自己和赵湘凌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否则要是最初见面时,她忽然情绪失控一剑砍来,自己多半是不明不白地就交代了。又想到刚才赵湘凌的一下自己确实想到了完颜嫣,忽然想起赵湘凌在一开始告诉自己名字的时候,自己拿她的名字开玩笑,自己最初见到完颜嫣时,完颜嫣也是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

赵湘凌却没有观察陈禺的面色,只是专心地处理陈禺的伤口,两人一直无语,直到赵湘凌帮陈禺处理好伤口后,赵湘凌才满意一笑。然后对陈禺说,“收拾一下我们自己的东西,准备去德宁吧”。

赵湘凌和陈禺废掉司马阳,报仇的脚步就迈向德宁,后面的道路又会遇到什么困难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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