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王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拍了下大腿:“我看热搜说了!三首!《父亲》《孤勇者》还有《青花瓷》,风格还都不一样——这排面,在年轻艺人里可太少见了,看来官方是真看重你啊。”
“不止是看重,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信号。”程方媛收起笑意,语气沉了沉,眼神里带着对行业的忧虑,“你也知道,这几年港圈慢慢没落了,好的剧本和艺人越来越少;内娱呢,被‘棒子流’冲击得厉害,选秀全是一个模子的练习生,没点真东西;电影市场被国外大片占了半壁江山,电视剧要么是粗制滥造的甜宠剧,要么是棒子的肥皂剧;音乐更别说了,全是口水歌,没点文化底蕴。再这么下去,咱们自己的娱乐文化,都快没立足之地了。”
刘天王也跟着叹气,手指轻轻敲着膝盖:“你说得对,我这几年也愁这事。有时候去看年轻人的演唱会,台上的人连基本唱功都没有,全靠粉丝尖叫撑场面;拍电影遇到好剧本难如登天,要么是资本硬塞流量,要么是为了迎合市场瞎改——长期下去,真不是办法。”
程方媛转头看向秦寿,眼神里满是期许,又对刘天王说:“所以秦寿的出现,才让官方看到了变革的契机。他有才华,写的歌扎根咱们自己的文化,拍的剧本有深度,还敢跟歪风邪气叫板。华哥,你是圈子里的老前辈,人脉广、有分量,以后可得多帮帮他,别让这棵好苗子,在资本和流言里夭折了。”
秦寿心里一暖,眼眶微微发热,连忙欠了欠身,语气真诚:“程老师,您这么为我着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其实我也就是想做些自己觉得对的事,没想过这么多。”
“傻孩子,我就是个唱歌的,没权没资本,帮不上什么大忙,也就只能在这儿说几句话,提醒提醒你们这些老前辈多关照。”程方媛拍了拍他的手,语气里满是温和的鼓励。
刘天王放下矿泉水瓶,眼神变得坚定,看着秦寿说:“媛媛姐你放心,大是大非的道理我懂。秦寿这孩子有才华、有骨气,还能沉下心做作品,这在现在的圈子里太难得。以后他要是遇到什么需要帮忙的,比如港圈那边的资源对接,或者需要我站台撑场面,尽管开口——咱们这些老人,就是要护着好苗子,让咱们自己的文化能立起来。”
三人聊着天,窗外的夜色早已沉透,休息室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春晚彩排的收工提示音恰好从广播里传来。刘天王伸了个懒腰,笑着看向程方媛:“媛媛姐,这会儿收工了,要不要一起去吃点宵夜?附近有家粤式粥铺,粥底熬得特别绵。”
程方媛笑着摇头,指尖轻轻按了按喉咙,语气带着点无奈:“不了不了,我这嗓子得养着,宵夜太油太咸都不行,还是早点回家歇着,明早还得早起开嗓。你们也别贪嘴,尤其秦寿,你后面要彩排三首歌,酒和辣的可千万别碰。”
秦寿立马点头:“您放心,我记着呢!华哥,要不咱们别吃宵夜了,找个茶馆喝口茶?正好醒醒神,也不耽误护嗓子。”
“哎!这主意好!”程方媛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茶馆清静,还能聊聊天,你们去就行,别聊太晚。我先撤了,明早彩排见。”
刘天王连忙起身:“媛媛姐,我送您上车,正好顺道。”
两人往外走,走廊里还留着不少收拾设备的工作人员和候场的明星,见刘天王亲自扶着程方媛往停车场走,都下意识放慢了动作。
到了门口,刘天王快步绕到车旁,亲手拉开后座车门,还贴心地用手挡在车门上沿,生怕程方媛碰头:“媛媛姐,您慢着点。”
程方媛笑着坐进去,隔着车窗摆手:“你们也早点回,别聊太晚!”
刘天王直到车子驶远,才转身往回走——这一幕被蹲守在央视大楼外的几个记者拍个正着,镜头里,他弯腰护着车门的样子,没有半分天王的架子,满是妥帖的绅士气。
秦寿站在门口看着,心里忍不住感慨:刘天王能红这么多年,不光是靠作品,这份待人接物的周到,是真的刻在骨子里。
刚转身,就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梁蜜、柳如画、林雨菲走在最前面,赵小骨和大甜甜、大妮妮跟在后面,红姐和张诵文并肩走在最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围了过来。
“华哥!”梁蜜率先开口,眼睛亮晶晶的,“刚听说您在这儿,我们特意等您收工呢!”
刘天王笑着点头,跟众人一一打招呼,目光扫过赵小骨几人时,还笑着调侃:“你们这阵仗,跟组团来‘抓壮丁’似的。”
“哪能啊!”红姐连忙接话,“这不是怕外面人多热闹,想找个清静地方聊聊嘛。我知道附近有家隐秘的茶馆,包厢隔音好,茶也地道,要不咱们去那儿坐坐?”
“好啊!”刘天王一口答应,“正好跟秦寿再聊聊《你的背包》的编曲。”
四辆保姆车悄无声息地驶离央视大楼,十几分钟后停在一条僻静的老街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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