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的烈属身份被证实“查无实据”的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四合院的死水,激起了层层涟漪。尽管官方尚未正式通报,但院里的风声早已传开,每个人看聋老太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异样——有怀疑,有好奇,也有几分幸灾乐祸。
而这股暗流的中心,无疑是吕正阳。毕竟,当初第一个公开质疑聋老太身份的人,正是他。
这天傍晚,吕正阳刚端起饭碗,就听到中院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那是院里开大会的信号。他眉头微挑,心里清楚,这大会十有**是冲着自己来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二大爷刘海中就扯着嗓子在院里喊:“都到中院来!都到中院来!一大爷有重要的事宣布!”
吕正阳放下碗筷,对父母道:“我去看看。”
母亲担忧地拉住他:“要不……别去了?我看他们没安好心。”
“躲不过去的。”吕正阳拍了拍母亲的手,“放心,我心里有数。”
来到中院,只见院里已经站满了人。易中海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脸色严肃;刘海中站在他旁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阎埠贵则缩在人群里,眼神在易中海和吕正阳之间来回扫视,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聋老太没有出现,想来是没脸见人。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抱着胳膊,嘴角挂着一丝看好戏的笑容;秦淮茹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傻柱站在秦淮茹旁边,时不时瞪吕正阳一眼,满脸敌意;许大茂和娄小鹅也来了,许大茂更是摩拳擦掌,像是等着看吕正阳倒霉。
人到得差不多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要说说。最近院里不太平,流言蜚语满天飞,搞得人心惶惶。尤其是关于聋老太的谣言,更是荒唐至极!”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吕正阳身上,带着明显的指责:“聋老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是为大义牺牲的烈士家属,理应受到咱们的尊敬和照顾。可有些人呢?不知道安的什么心,非要质疑她的身份,散播谣言,搅得院里不得安宁!”
刘海中立刻附和道:“一大爷说得对!这种行为就是破坏院里的团结!我们必须严肃处理,不然以后谁都敢乱说话,这院还怎么管?”
阎埠贵也跟着点头:“是啊是啊,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四合院能安稳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尊老爱幼、和睦相处的规矩。现在有人想打破这个规矩,确实该管管。”
矛头直指吕正阳,在场的人都看了过来,眼神各异。
吕正阳神色平静,等他们说完,才缓缓开口:“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的‘有些人’,是指我吗?”
易中海没想到吕正阳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沉声道:“谁心里有数谁清楚!我问你,是不是你到处散播谣言,说聋老太的身份有问题?”
“我没有散播谣言。”吕正阳直视着他,“我只是就事论事,提出一些疑问而已。而且,现在看来,我的疑问并非没有道理。”
“你还敢说!”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官方都还没定论,你就敢在这里妖言惑众!我看你就是个异类,见不得院里太平!”
“异类?”吕正阳冷笑一声,“二大爷这话就有意思了。难道提出疑问就是异类?那我倒想问问,咱们院里的规矩,是只能听之任之,不能有任何质疑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易中海站起身,语气严厉,“聋老太为院里付出了多少?你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年轻人,凭什么质疑她?我看你就是故意挑事,想破坏院里的秩序!今天这大会,就是要批斗你这个‘异类’,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批斗我?”吕正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大爷,你凭什么批斗我?就因为我质疑了聋老太的身份?还是因为我说中了某些人的痛处?”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让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易中海气得发抖,“大家都说说,这种不尊重长辈、散播谣言的人,该不该批斗?”
人群里一阵骚动,却没人敢先开口。批斗吕正阳?他们心里多少有点怵。毕竟吕正阳之前几次硬刚贾张氏、许大茂,都没吃亏,显然不是好惹的。
贾张氏见状,忍不住跳了出来:“该!怎么不该!这小子打一来就没安好心,先是不借粮,又不借地方,现在还敢污蔑聋老太,就是个白眼狼!就该好好批斗批斗!”
傻柱也跟着附和:“我觉得也是。聋老太那么大年纪了,容易吗?你非要跟她过不去,确实不像话。”
许大茂更是煽风点火:“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整天神神秘秘的,指不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批斗他,我举双手赞成!”
有了这几个人带头,一些平时被吕正阳“得罪”过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对,批斗他!”
“让他给聋老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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