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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冰冷光滑，清晰地映出两人的身影。
他将陆沉霜放下，但没有给她离开的机会，而是将她按在了镜面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巨大的镜子映出了她惊愕的脸，和身后那具充满压迫感的男性身躯。
“首席变量官的价值，就是制造变量。”
莫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既然你这么想为公司做贡献，那就现在开始。”
“你……”
陆沉霜的身体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体温和力量，那种绝对的掌控感，让她心脏狂跳。
这和她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发动机深度保养”都不同。
那几次，虽然也是他主导，但至少还有前戏，有情绪的铺垫。
而现在，没有。
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占有和……测试。
“你不是要迭代技术吗？”
莫测的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压在镜子上。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技术，到底更新了哪些功能。”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陆沉霜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对方面前微不足道。
“等等……莫测……这里是健身房……”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初始的挑衅和玩味，正在被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所取代。
“健身房不好吗？”
莫测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低语道：“正好检验一下，你的核心力量，到底有没有进步。”
他的话音未落，镜中的世界便轰然倒塌。
“老板……你这……算是……滥用职权……”
她的言语断断续续，却依旧不肯认输，试图用言语找回一丝主动权。
莫测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CVO的核心职责，就是为CEO提供变量。现在，是变量注入时间。”
陆沉霜咬着下唇，镜中的自己，眼角已然氤氲起一层水雾。
她扭过头，不再看镜子，也不再说话，将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性能测试”。
她引以为傲的V12发动机，在毫无预热的情况下，被强行拉到了最高转速。
……
时间在这种极致的体验中被拉扯、扭曲、无限延长。
不知过了多久，莫测终于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测试。
他松开对陆沉霜的钳制，后退了一步。
陆沉霜双腿发软，几乎要从镜面上滑落下来，她勉强用手臂撑住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火红色的瑜伽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显露出更加惊心动魄的曲线。
“第一项，静态压力测试，完成。”
莫测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他拿起毛巾，擦了擦自己额角渗出的细汗，动作从容不迫：
“评估结果：承压能力合格，但反应延迟偏高，核心稳定性有待加强。”
这番话，比任何羞辱都更让陆沉霜感到无力。
他真的在做评估报告。
“你……混蛋……”
陆沉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莫测没有理会她的咒骂，目光扫过她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的双腿，继续他的评估。
“接下来，进行第二项，动态负载测试。”
他弯腰，再次将她横抱起来，走向房间中央那块孤零零的瑜伽垫。
这一次，陆沉霜没有挣扎，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被轻轻地放在了瑜伽垫上。
莫测跪坐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老板……我错了……”
陆沉霜终于服软了。
“今天……不适合做深度保养……我……我申请延期……”
“驳回。”
莫测吐出两个字，干脆利落：
“作为公司的核心变量资产，你的性能状态直接关系到我的决策效率。定期检测，不容推诿。”
他伸出手，抚上她因为剧烈运动而起伏不定的腹部。
“现在，开始功率输出测试。”
……
新一轮的测试开始了。
如果说刚才在镜子前是狂风暴雨，那现在就是山崩海啸。
陆沉霜彻底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一种极致的体验所占据。
她之前对姜望舒和苏挽晴的那些酸溜溜的调侃，此刻都变成了回旋镖，狠狠地扎在了自己身上。
他是一个顶级的操盘手，无论是在股市，还是在这里。
他精准地掌控着她的情绪曲线，让她在希望与绝望的峰谷之间反复横跳，最终彻底放弃所有挣扎，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由他来主宰。
“老板……我……我不行了……”
陆沉霜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带着浓重的鼻音，近乎哀求。
“CVO的工作手册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字。”
莫测的回答依旧冷酷。
“你的价值，就在于提供超额变量。现在，是验证你价值的时候。”
他用最冰冷的话语，做着最灼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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