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仁意望着枕边人安静的睡颜,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刚撑起身子,后腰便传来一阵酸胀,像是被无数小针密密麻麻地扎着,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
萧柔把“讨补偿”贯彻得淋漓尽致,从客厅沙发到卧室床榻,连浴室的玻璃都蒙着暧昧的雾气。
她咬着唇轻轻捶了下萧柔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嗔怪:“萧大魔头……”
话没说完,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重新拽回带着体温的怀抱。
萧柔迷迷糊糊地往她颈窝蹭了蹭,沙哑的声音裹着未散的困意:“想去哪?”
“还问!”
仁意挣扎着转过身,却撞进那双半睁的桃花眼里,晨光落在眼底,碎成一片温柔的涟漪。
她伸手戳了戳对方发烫的脸颊,“都怪你,现在腰都直不起来了。”
萧柔低笑出声,滚烫的掌心覆上她酸胀的后腰轻轻揉捏,下巴搁在她发顶:“我帮夫人揉揉?”
说着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不过昨晚……某人明明也很主动。”
“萧柔!”仁意的脸瞬间烧到耳根,伸手去捂她的嘴,“不许说了!”
却被萧柔顺势含住指尖,舌尖轻轻扫过敏感的皮肤。
“好,不说。”萧柔松开她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发丝垂落间眼底翻涌着炽热的情愫。
她俯身吻去爱人眼角的薄嗔,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那就用行动证明,我到底是不是‘得寸进尺’?”
仁意一把推开她,故作凶狠道:“不许了!!”
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嫣红的唇瓣微微发颤,眼底却藏不住那抹羞涩。
萧柔撑着手臂,含笑看着她没说话,目光肆无忌惮地描摹着爱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仁意轻哼一声,抓起枕边的抱枕砸过去:“说好今天回家的,再胡闹就赶不上中午陪宁宁吃饭了。”
她边说边挣扎着坐起身,后腰的酸胀让动作不免有些迟缓。
“夫人这么着急回家嘛,好伤心啊。”萧柔故作夸张地捂住胸口,桃花眼里却满是笑意,“看来在你心里,小侄女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新婚妻子了。”
她顺势坐起,长臂一揽将人重新捞进怀里,下巴抵在仁意发顶,“要不……我们把宁宁接过来住?这样夫人就能雨露均沾了。”
“想得美!”仁意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宁宁才多大,哪经得起你折腾?再说了……”
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萧柔耳畔,“某人晚上的精力,还是留着好好疼我吧。”
这话让萧柔眸色瞬间暗了暗,正要动作,却见仁意灵巧地从她臂弯里钻了出去,赤着脚往浴室跑。
“我先去洗漱!要是让我发现你没乖乖换衣服,今晚就睡书房!”
看着那抹慌乱又可爱的背影,萧柔低笑出声。
她伸手揉了揉发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头散落的玫瑰花瓣,唇角的笑意愈发温柔。
昨夜的温存,今晨的逗趣,每一幕都像是浸了蜜,甜得让人甘愿沉溺其中,永不醒来。
……
萧柔慢条斯理地套上衬衫,目光透过半掩的浴室门,看着仁意踮脚拿吹风机的背影。
水珠顺着她微卷的发梢滑落,在白皙的后颈蜿蜒出诱人的弧线。
萧柔喉结滚动,快步上前从身后环住她,“需要帮忙吗?”
仁意被突然凑近的体温惊得一颤,吹风机差点脱手。“萧柔!”
她嗔怪地扭头,却撞进对方含笑的眼眸,“说好不闹了!”
“帮夫人吹头发也算闹?”
萧柔夺过吹风机调低温度,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湿润的发丝间,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温热的风裹着雪松与铃兰交织的气息,仁意渐渐放松下来,却在镜中捕捉到萧柔眼底翻涌的暗流。
那人盯着她泛红的耳尖,正在用拇指摩挲她后颈昨夜留下的吻痕。
“再、再这样我真生气了。”仁意挣扎着转身,却被抵在洗手台边缘。
萧柔将吹风机放在一旁,捧起她的脸,指腹擦过她微微发肿的下唇:“生气也要亲完再气。”
话音未落,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直到仁意被吻得呼吸凌乱,萧柔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她低头咬住爱人的耳垂,声音沙哑:“意意,以后每天早上都这样好不好?”
“谁要和你……唔!”抗议的话语被又一个吻堵住。
等萧柔终于放过她时,镜子里的人早已面色绯红,发丝彻底乱成一团。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惊得仁意猛地推开她:“肯定是司机来接了!”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头发,“都怪你!这下肯定要被笑话了!”
萧柔却不慌不忙地帮她扣好睡袍系带,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怕什么,”
她牵起爱人的手往门外走,“全世界都知道,萧柔的夫人,只能被我宠得无法无天。”
两人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管家恭敬的声音:“萧总,车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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