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大君与《云龙大君海图》
东赵国的创立者赵云龙,被臣民尊称为“云龙大君”,是一位极具远见的统治者。他亲自参与航海探险,历时十余年,绘制出了震惊当世的《云龙大君海图》。
这幅海图不同于传统的舆图,它不仅标注了海岸线、港口、暗礁,更以独特的符号系统记录了洋流、季风、星象导航点,甚至不同季节的航行风险等级。
海图采用分层绘制技法,使用不同颜色的墨汁标注水深、海底地貌和可利用的淡水资源。
《云龙大君海图》的完成,标志着东赵国航海技术的成熟。
′它被复制成数百份,分发给获得官方许可的探险船队。海图的副本分为不同等级,普通商船只能获得标有基本航路的“商版”,而拥有开拓资格的船队则持有更为详细的“拓版”,上面标注了未开发岛屿和可能的资源点。
云龙大君曾言:“海图非死物,乃活书。每位航海者皆为其作者,每段航程皆为其篇章。”
因此,东赵国设立了专门的海图院,负责收集航海者的新发现,不断修订和完善海图。每位归来的船长都有义务向海图院报告航行见闻,这些信息经过核实后会被纳入新版海图中。
“一手刀剑,一手文明”的开拓哲学
东赵国的开拓遵循着独特的双轨策略——一手持刀剑保障安全,一手握文明进行教化。这种理念体现在他们海外据点的建设上。
每一个新开拓的岛屿,首批登陆的队伍中必定包括三类人才:武艺高强的护卫、精通建筑的工匠和熟读经典的学者。他们分工明确,护卫负责勘测地形、评估安全风险;工程规划居住区、港口和防御工事;学者则负责了解当地风土人情,寻找文化融合的切入点。
在库页岛以南的礼文岛上,东赵国的开拓者遇到了当地的阿伊努人。
初期接触时,双方都充满戒备。东赵国队伍没有强行登陆,而是先送上食盐、布匹等礼物,并在岸边建立了一个临时交易点。通过数月的物物交换,逐渐建立了信任。随行学者中有人潜心学习阿伊努语言,记录他们的习俗和信仰。
当正式建立定居点时,东赵人不仅建造了自己的房屋、仓库和码头,还特意为阿伊努人修建了集会和祭祀的场所,尊重他们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传统。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们邀请阿伊努长老共同商议管理规则,而不是单方面强加自己的法律。
这种尊重与包容的态度,使得东赵国的扩张较少遭遇激烈抵抗。
许多当地民族主动寻求与东赵结盟,以获取贸易机会和技术支持。东赵人带来的农耕技术、医药知识和航海技能,往往能显着改善当地人的生活条件。
“谁发现,优先开发”的激励机制
东赵国最具创新性的制度,莫过于其开拓资源的分配机制。
云龙大君颁布的《海疆开拓令》明确规定:“无论出身贵贱,凡首先发现未知岛屿、资源产地者,享有优先开发权。”
这一政策彻底打破了传统社会中资源由权贵垄断的局面,激发了全民航海探险的热情。普通渔民、商船船员、甚至被主流社会边缘的人群,都有了通过航海发现改变命运的机会。
优先开发权分为几个等级:最简单的是信息权,即向海图院报告未知岛屿或资源的位置,可获得一次性赏金;其次是勘探权,获得独家勘探特定区域的许可;最高级别的是开发权,拥有者在规定时间内对发现的资源有独家开发资格。
开发权的持有者有多种选择:可以自行组织人手开发,可以将权利拍卖给有实力的商团,也可以招股合作开发。东赵国设立了专门的“海权交易所”,供权利持有者与投资者对接。交易所由官方监督,确保交易公平,防止欺压诈骗。
历史上着名的“吉原兄弟”故事就是这一制度的生动体现。
吉原一郎、次郎兄弟本是普通渔民,因风暴偏离航线,发现了一座盛产硫磺的岛屿(后世称为硫磺岛)。
′他们向海图院报告后,获得了该岛的开发权。由于缺乏资金,他们选择在交易所拍卖开发权,最终与一新邺城商团达成合作。
商团出资开发,吉原兄弟不仅获得巨额拍卖收入,还享有硫磺矿的一成干股。这一发现使兄弟俩从贫苦渔民跃升为东赵国有名的富商,并被授予“海疆勇士”的荣誉称号。
股份制与共同开发模式
东赵国的开拓活动很少由单一家族垄断,而是发展出了成熟的股份制合作模式。每次重要的航海探险或资源开发,都会以“航海会社”的形式募集资金和人力。
典型的航海会社股份分为以下几类:发现股,授予最初的发现者,通常占10%-20%;资金股,由出资者持有,占40%-60%;技术股,授予船长、导航员、医生等关键技术人员,占10%-15%;劳务股,分配给普通船员和开拓者,占10%-20%;还有5%的保留股,归东赵国王室所有,象征国家对所有开拓活动的监督和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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