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城主府的夜,静谧而旖旎。吕绮玲依偎在陆哲怀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衣襟,往日里的坚定与果敢,此刻都化作了浓浓的担忧,眼眶泛红。
“主公,今日收到徐州战报,父亲他…… 他突围失败,困守孤城,徐州城破在即……” 吕绮玲声音哽咽,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她虽因吕布沉溺酒色而失望,却终究血浓于水,得知父亲陷入绝境,心中早已乱作一团。
陆哲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绮玲放心,我不会让温侯出事的。你既已委身于我,你的父亲,便是我的岳父,我定会想办法救他出城。”
吕绮玲抬起头,眼中满是期盼:“真的吗?可曹军围城甚紧,夏侯惇、许褚、徐晃皆是猛将,父亲如今战力下滑,如何能突围?”
“我自有妙计。” 陆哲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你且安心,明日我便与颜良率领一万精锐骑兵,驰援徐州,从西门外接应温侯。你父亲只需率部从西门杀出,我们里外夹击,必能撕开曹军防线。”
吕绮玲闻言,心中的担忧稍稍缓解,看着陆哲坚毅的脸庞,心中满是感激。她主动贴近陆哲,褪去衣衫,用自己的温柔与热情回报他。夜色渐深,床榻晃动间,满是柔情与依赖,陆哲感受着身上佳人的卖力与缱绻,心中不忍,更坚定了救援吕布的决心。
次日清晨,陆哲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详细说明救援计划:“温侯台鉴,某已率一万骑兵驰援徐州,明日午时抵达西门外十里坡。届时某将率军猛攻曹军西门防线,温侯可趁机率部从西门杀出,两军汇合后,一同退回陈留。切不可恋战,速携家眷突围为要。”
写完后,陆哲叫来一名亲信斥候,吩咐道:“务必将此信亲手交给温侯,不得有误!若途中遭遇曹军阻拦,可随机应变,务必将消息送达!”
“末将遵令!” 斥候接过书信,藏于怀中,乔装成百姓,火速赶往徐州。
徐州城内,吕布正坐在城主府中,神色颓然。就在此时,斥候历经艰险,终于潜入城内,将陆哲的书信送到了吕布手中。吕布看完书信,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召来陈宫商议。
陈宫接过书信,反复研读,眉头却渐渐皱起:“温侯,陆哲仗义驰援,固然是好事,可曹军早已将徐州团团围住,西门外必定布下重兵。我军如今仅余八千残军,且士气低迷,若直接从西门杀出,恐怕难以突破曹军防线,反而会陷入重围。”
吕布闻言,眼中的希望又黯淡下去:“那依公台之见,该如何是好?”
“唯有声东击西,方能突围!” 陈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温侯可按陆哲之约,准备从西门突围,但需由我率领五千残军,明日午时从东门杀出,吸引曹军主力。曹军见东门战况激烈,必定会调遣西门兵力支援,届时温侯再携家眷、亲信,从西门快速突围,与陆哲汇合。”
吕布沉吟片刻,点头道:“好!便依公台之计!你务必小心,若事不可为,即刻撤回!”
陈宫拱手道:“温侯放心,为了温侯与徐州百姓,宫万死不辞!只需温侯能成功突围,日后必有东山再起之机!”
当日,陈宫便开始暗中部署,挑选五千精锐,准备次日从东门突围;吕布则收拾行装,安抚貂蝉与家眷,做好突围准备。
然而,两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计策早已被郭嘉识破。
曹军大营内,郭嘉收到斥候回报:“军师,徐州城内异动,陈宫近日频繁清点兵力,似有突围之意。且有不明身份之人潜入城内,疑似给吕布送信。”
郭嘉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想必是陆哲派兵送信,要接应吕布突围了。陆哲善用奇兵,必定会选择从西门外接应,而吕布如今兵力薄弱,若直接突围,必是死路一条,陈宫定会展开声东击西之计。”
曹操问道:“奉孝,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很简单。” 郭嘉指着地图上的徐州城,“传令夏侯惇、许褚、徐晃,依旧严守西门,不得有丝毫松懈;同时,令曹洪率领两万大军,增援东门。明日午时,若陈宫从东门杀出,不必急于歼灭,只需将其死死缠住,让他无法撤回城内;而西门方向,待吕布率军杀出,便立刻收紧包围圈,将其困在西门与陆哲援军之间,前后夹击,彻底歼灭!”
“妙哉!” 曹操抚掌大笑,“奉孝此计,必能将吕布一网打尽!”
当即,曹操下令,曹军各部按郭嘉之计行事,暗中调整兵力部署,一张大网悄然张开,等待着吕布与陆哲自投罗网。
次日午时,徐州东门突然大开,陈宫率领五千残军,手持刀枪,呐喊着冲杀出城。“曹军小儿,快来受死!” 陈宫一马当先,率军猛攻曹军东门防线。
曹洪早已按郭嘉之计,率领两万大军严阵以待,见陈宫杀出,当即下令:“全军出击,缠住陈宫,不得让他退回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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