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大声道:他俩没领证就同居,就是搞破鞋!
何雨柱挥着炒勺骂:老猪猡放屁!按你这说法,你跟贾东旭也是 ** !
畜生!我们是亲母子!贾张氏跳脚。
李锦年制止道:少胡扯!拿凶器想干嘛?没证据就是造谣!
贾张氏听罢,当即笑出声来:“菜就是证据,秦淮茹,那菜可不是你买的吧?这菜是给你炒的吧?大伙瞅瞅,他俩要是没点故事,你们信吗?”
围观的人踮脚往屋里瞧。
“哎哟喂!好大一块五花肉!咬一口满嘴流油!”
“快看,还有猪蹄呢!”
“啧啧,光这些食材加票钱,少说也得两块吧?”
贾张氏听着议论,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老李头,您在院里这么多年,他俩那点事儿您能不知道?”
“瞧瞧这猪肉猪蹄,赶上办喜宴了!”
“要是没特殊关系,能置办这么丰盛?傻柱平时给秦淮茹带剩菜不假,可啥时候自掏腰包买过这么好的?”
“就算现在没搞上,今晚也必定要搞!”
“我说老李,您该不会因为跟傻柱交情好,就在这儿装糊涂吧?”
李锦年闻言,目光古怪地盯着贾张氏没作声。
不明就里的邻居们听了这番分析,都觉得在理。
连闫埠贵要不是早知道肉是李锦年买的,差点也要信了。
刘海忠急忙进屋查看,出来指着何雨柱质问:“怎么回事?那炒好的菜是要端给秦淮茹的?”
何雨柱嗤笑道:“对啊!就是给她炒的,不端给她端给谁?”
刘海忠气得直跺脚:“柱子!你糊涂啊!这让其他院子的人怎么看咱们?让厂领导怎么看我?”
何雨柱憋着笑反问:“这跟厂领导有啥关系?”
李锦年瞪了他一眼:“行了!你那俩侄女还饿着呢!赶紧说清楚,麻溜把菜弄好,就在你家吃!”
何雨柱笑嘻嘻道:“您不能因为我就不讲原则啊!这事儿必须掰扯明白!”
见李锦年脸色不对,他连忙正色道:
“长话短说,这肉是李大爷买给孩子改善伙食的,让我帮着做。
但李大爷不吃重油,我先把油炼出来。
秦淮茹闻着香味,求我用炼油的锅顺带炒了两盘菜。”
“要是邻里帮忙也算作风问题——那在座各位都有问题!尤其是贾大妈,这些年大家可没少接济您家。”
“要这么说的话,您这可是开门做生意啊!那词儿叫啥来着?臊得慌!我都说不出口!”
论嘴皮子功夫,全院没人比得上何雨柱。
几句话逗得众人哄笑。
贾张氏气得跳脚却说不出话。
“你说李大爷的就是李大爷的?证据呢?”
“我看你们就是串通包庇!保不齐你俩都和秦淮茹......哎哟!真不害臊!”
“这才叫真埋汰!简直没眼看!”
贾张氏彻底乱了方寸,嘴巴一张连自己吐出的字眼都控制不住。
李锦年鼻腔里迸出一声冷笑。
白纸黑字写的三年期限,眼下三个月光景都未满,贾张氏倒先忘了个干净。
贾家婶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把咱们的契书当废纸了?
这种浑话你也敢往外冒?
还有啥想喷的尽管喷,权当给你最后过过嘴瘾!
贾张氏后知后觉捂住嘴,指缝里漏出几声呜咽。
贾东旭见势不妙,扭头就寻易忠海救场。
师父您瞧着......
这事您不给帮衬两句?
被撸掉壹大爷头衔后,易忠海早看透这四合院已非自己掌中物。
但眼见徒弟求上门,终究硬不起心肠。
慌什么,现在出头反倒坏事。
早告诫你们安分守己,偏要闹这出幺蛾子!
贾家母子原指望何雨柱好拿捏才设局,没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见靠山不顶事,贾东旭只得腆脸上前。
李叔您误会了,我妈就是嘴快没过脑......
今儿纯属闹岔了,我们给您赔不是成不?
其实那契约真要较真也夺不走贾家房产,李锦年本意不过是要他们鸡飞蛋打。
但方才与杨厂长那番对话言犹在耳——既是演贪相,这送上门的戏台岂能浪费?
人无信何以为立!
契书既立又毁,就该照章办事!
否则我这壹大爷还怎么服众?
单论今日这事,你娘就是存心坏街坊情分!
按新规够得上驱逐出院的份儿!
闫埠贵的眼镜滑到鼻尖,刘海钟张着嘴忘了合。
围观群众更是噤若寒蝉——当初都当是吓唬人的把戏,谁曾想竟要假戏真做。
使不得啊!闫埠贵凑过来咬耳朵,那文书院里认,外头可不认......
刘海钟也急赤白脸拽袖子:厂里分的房,你现在这身份接手准惹闲话!
李锦年振袖一挥:大丈夫言出必践!要的不是房子,是壹大爷的威信!这房——我收定了!沈寒柔日渐显怀,这三十平米的蜗居确实该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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