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他的命令在,下属自当恪守公平。
因此两座大营远比边军、御林军来得清明,无论明暗皆力求公正。
谢玄与霓凰这两位统帅确实不负所望,尤其是谢玄,耗费大量心血栽培中高层将领。
他的副将们不如霓凰得天独厚,最初皆是寻常之辈。
刘牢之等人大都资质 ** ,甚至多为凡俗之流。
为培养他们,谢玄可谓呕心沥血。
虽说如今大宗师境界已不足为奇,却足见其付出。
刘牢之等人自身亦极为刻苦,日日闯荡试练塔激发潜能,甚至不惜损耗寿元。
有两座大营的成果在前,白虎营的发展只会更为迅猛。
毕竟如今他手中资源远胜往昔。
朱厚照对此亦有期待。
若能将三营将士尽数培养至宗师境,乃至大宗师、天人境,不知九州能否承受。
他本无争霸之心,更无此兴致。
只不过偶尔也有些顽劣念头。
譬如当某位枭雄横扫四方,即将吞并九州之际,他忽然调遣三十万天人境大军压境。
那场景,想来定是妙趣横生。
此事尚需时日,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反正眼下九州还算太平。
蒙元、妖清偶有异动也无妨,大汉局势实则另有玄机。
至少刘宏服下他赐予的小龙元后,应当不会过早殒命。
有他在,大汉断不至于真正陷入动荡。
大隋方面却难以预料。
但若杨广应允和亲,将如意乃至南阳公主一并送来,他倒乐意施以援手。
** 之间,互相扶持亦是常理。
眼见同为人君者被 ** ,难免心有戚戚。
陛下,锦衣卫指挥使翁泰北请求觐见。
又是他,有何要事?
前些日子才派他去办事,怎么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林少春神色茫然地摇了摇头。
朱厚照挥挥手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以往翁泰北求见时,他总是心情愉悦。
毕竟是难得的人才,自然要多加器重。
可如今,呵呵。
臣翁泰北,拜见陛下!
免礼,说吧,找朕何事?
翁泰北心头一紧。若是从前,皇上这般随意的语气会让他暗自欣喜。
这分明是视他为心腹的表现。
但此刻,他再不敢作此想。
屡次失误之后,圣上必然已心生不满。
如今的随意态度,恐怕只是漠不关心罢了。
这让一心追逐权势的翁泰北如鲠在喉。
启禀陛下,微臣探得王阳明已至江南,正在整合当地兵马。但其行事过于张扬,已引起宁王警觉。恐怕不久之后,宁王就要......
朱厚照挑了挑眉:这不是意料之中吗?
宁王既存异心,自然会密切关注朝廷动向。
在江南地界安插耳目,监视朝廷一举一动实属平常。
王阳明赴任一事本就不加掩饰,朝野上下尽人皆知。
更何况,宁王谋逆之事,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这般行事,当真愚不可及。
说起来,某宇智波家也是如此可笑。
区区小事却大张旗鼓,活该全军覆没。
朱厚照这般态度,让翁泰北越发确信自己已经。
这也在情理之中。
接连犯错,岂能再获信任?
当务之急,唯有竭尽全力办好差事,方能重获圣眷。
锦衣卫不比朝臣,能与天子针锋相对,大不了辞官了事。
朝中大臣常常架空皇权,占据要职令天子束手无策。
锦衣卫作为 ** 亲军却未得重用。
只要龙颜不悦,随时可撤换指挥使,群臣根本无权过问。
东厂、西厂乃至新兴的内行厂都遵循此理。
这让翁泰北如坐针毡。
启禀圣上,宁王经略江南多年根基深厚。据探马来报,此人极可能马上 ** 。届时江南必将生灵涂炭。
爱卿所言不假。但这逆贼早有 ** 之意,多年经营下江南已尽在其掌控。不论王阳明是否南下, ** 都在所难免。
所幸铁玉香、西门柔等人已入宫侍驾,倒也不算暴殄天物。
听闻宁王府中那座绣楼藏尽九州绝色。
这般佳人本该选入宫中。
若得闲暇,亦可 ** 言欢。
如今却是奢望了。
宁王这厮强占如此多佳丽,实在罪该万死。
此等祸害若不铲除,日后必成心腹大患。
其余藩王亦不可小觑。
个个包藏祸心,皆当诛之。
翁泰北肃然奏道:据密探所察,齐王、庆亲王、平南王、饶亲王等均有异动。
哦?锦衣卫这回倒没让朕失望。
翁泰北讪讪答道:微臣惶恐。锦衣卫虽监察百官勋贵,奈何人手单薄,才屡有疏漏。
他心中实感委屈。
锦衣卫看似权势熏天,不过虚有其表。
偌大神州疆土,岂是区区缇骑能尽数掌控?
既要盯着庙堂,又要兼顾地方。
武林中人更是难缠。
卫中高手寥寥,至强者不过大宗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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