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一个门 第16章 遇见甩锅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刚漫过胡同的灰瓦，何雨柱已经站在纺织厂宿舍楼下。他仰头望了眼三楼那扇熟悉的窗户，何雨柱站在楼下大声呼喊何雨水的名字

没过多久，何雨水扎着麻花辫跑下楼，“哥，你咋这么早？”她揉着眼睛，鼻尖沾了点晨光。何雨柱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早去早回，还要去治安所。”

邮局门口，何雨柱抬头一看，绿色的铁门上还挂着“未营业”的木牌。他懊恼地拍了下车座：“嗨，倒把开门时间记错了。”

何雨水指着门旁的石墩子：“哥，咱坐这儿等会儿呗，反正也没别的事。”两人刚坐下没多久，就见穿着藏蓝色制服的邮局职员拎着钥匙走来，何雨柱立刻起身，把妹妹往身后带了带。

铁门“哗啦”一声刚落，何雨柱就攥着何雨水的手腕往里迈，冰凉的水泥地还沾着晨露的潮气。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最里面的柜台后，一个穿藏蓝制服的职员正低头码单据，钢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格外清楚。

何雨柱没像上次那样直奔寄信窗口，反倒拉着妹妹往柜台前站定，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同志，请问你们领导在么？”

这话一出，不仅那职员猛地抬头看他，连何雨水都愣了，悄悄拽了拽他的袖子，低声问：“哥，你找领导干啥呀？”何雨柱却没回头，只盯着柜台后的人，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口袋里那张叠得皱巴巴的纸条。

工作人员看过来:你是昨天那位查存根的同志啊！有什么事么？何雨柱一看，这不就是昨天帮他查了一天纯根的女同志么，何雨柱笑道:同志，你昨天也帮我查了存根，也是知道从52年起的汇款我们兄妹一分钱没见到，这事需要有个说法，想请你们领导协商一样，不然我们直接报警，你们单位也是要受到牵连的。

女同志闻言，脸上的熟稔笑意淡了几分，侧身让出半步路，语气也郑重起来：“何同志，您先别激动。这事我昨天也记挂着，确实不是小事。这样，您先在接待室稍等，我这就去请示主任，最多十分钟给您回话，成吗？”

何雨柱见她态度诚恳，不像敷衍，便点头应下：“行，我信你一次。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领导迟迟不露面，或者给不出合理说法，我兄妹俩今天还真就耗在这儿了。”

女同志没再多说，转身快步往办公楼里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急促。何雨柱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见了领导该怎么说——既要把事情的严重性讲透，又不能真把关系闹僵，毕竟还得靠他们去报警的，国家单位报警的效率不是个人可以比的。

“何同志，久等了。”一个穿着藏青色中山装的男人快步走来，胸前的钢笔别得笔直，正是储蓄所的王主任。他伸手虚扶了下何雨柱的胳膊，语气透着刻意的亲和，“里面办公室谈，坐着说清楚。”

走进办公室后，王主任热情地迎上前，亲自为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并微笑着请他坐下。待何雨柱稍作歇息，王主任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关于你提到的从 1952 年开始的汇款事宜，我已经安排会计仔细查阅了相关底册。经过核实，确实存在从 1952 年 1 月到 1963 年 10 月这段时间内的汇款记录，共计 10 年零 10 个月。这些汇款的接收地址是南锣鼓巷 95 号院，收款人是何雨柱，而签收人则是易中海。”

王主任顿了顿，接着说：“何同志，你之前表示自己并未收到这些汇款，这恐怕是你和易中海同志之间的私人问题，与我们邮局并无直接关联啊。”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其中的意思却很明确，似乎在暗示这件事需要何雨柱自己去解决，与他们邮局无关。

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搪瓷缸里的热水溅出来，在桌面上烫出一小片白印：“王主任，您这话说得不对！汇款写的是我的名字，地址也没写错，凭什么他易中海能签收？你们邮局审核的时候，就没让他拿个身份证明？”

王主任掏出手帕擦了擦溅到裤腿上的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何同志，当年的规矩和现在不一样。易中海说他是你邻居，还拿了张居委会开的‘代领证明’，上面盖着红章，我们总不能拦着吧？”

“证明？什么证明！”何雨柱往前凑了凑，声音拔高了八度，“我在南锣鼓巷住了十几年，从没让居委会开过这种东西！他易中海就是伪造的，你们这是审核不严，怎么能说和你们无关？”

这话戳中了要害，王主任的脸色瞬间难看不少。他沉默片刻，语气软了些：“这样，我让会计把当年的代领证明原件找出来给你看。要是真有问题，我们邮局可以出个证明，证实这些汇款确实是易中海领走的。但你要报警，得拿着证明自己去，我们可不能直接出面指证他。”

何雨柱盯着王主任的眼睛，知道他是怕担责任。但只要能拿到邮局的证明，就算是握住了易中海的把柄。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行，我要证明原件的，盖你们邮局的章。只要有这个，我自己去找易中海算账，也不用你们出面。”

王主任见他松了口，连忙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叫会计去办，十分钟，最多十分钟给你拿来！”

何雨柱攥着邮局给的证明，脚步踩得胡同里的碎石子咯吱响。一进95号院，就看见易中海正坐在台阶上磨剪刀，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一大爷，忙着呢？”何雨柱的声音冷得像冰，把证明“啪”地拍在易中海面前的石桌上。

易中海手一抖，剪刀差点戳到手指。他抬眼瞥见“代领证明”四个字，脸色瞬间白了，却还强装镇定：“傻柱，你这是拿的什么？我看不懂。”

“看不懂？”何雨柱弯腰指着落款处的居委会红章，“1952年的证明，说你是我委托的代领人。可我问你，那年我什么时候给你写委托书？！”

这话说完，易中海的脸彻底没了血色，磨剪刀的手开始发抖。院里的邻居听见动静围过来，贾张氏扒着门框喊：“易师傅可是好人，傻柱你别冤枉人！”

“好人？”何雨柱拿起证明，对着邻居们晃了晃，“我爹寄给我和妹妹的救命钱，他拿着假证明领了整整十年！我妹妹当年差点饿死，他倒好看着我们兄妹挨饿受冻，这叫好人？”

易中海猛地站起身，伸手就要抢证明：“你胡说！那钱我是替你保管，想等你长大再给你！”

“保管？”何雨柱侧身躲开，冷笑一声，“保管需要伪造证明？保管能让我兄妹俩吃了十年糠咽菜？今天你要么把钱连本带利吐出来，要么跟我去治安所，让治安员评评理！”

易中海看着围过来的邻居们指指点点，又看看何雨柱眼里的怒火，知道这事瞒不住了。他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傻柱，这钱我真的是给你存着的，一分都没花，我现在给你拿”易中海踉跄着往屋里挪，后腰撞到门框都没顾上揉，手忙脚乱地掀开床板，从最底下拖出个铁皮饼干盒。盒盖锈得厉害，他掰了三次才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用麻绳捆好的钱，最上面还压着张泛黄的纸，写着“何雨柱汇款”。

“你看，你看！”易中海抱着盒子冲出来，钱晃得叮当响，“我真没花！每次领了汇款就锁这儿，想着等你成家立业了再给你，也算帮你爹妈照看你！”何雨柱道:“我们就是邻居又不是亲戚，谁让你帮存了，这些年雨水饿肚子你怎么眼睁睁的看着，现在事发了，想起是代存了，没人让你帮这忙，因为你，我们兄妹瘦了十一年的苦，你要赔偿”何雨柱愤怒的吼道。“要赔偿”何雨水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