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一个门 第11章 秦京茹进京，崔大可踪迹

何雨柱一回到食堂，就把调岗的事跟南易和马华说了，末了叹口气：“看来最近是没法上灶了，得专心去采购物资，不然完不成任务就得辞职。”

南易当即放下手里的炒勺，皱着眉说：“没事，采购的事要是摸不清门路，我跟你一起去跑，左右后厨有马华盯着，错不了。”马华也跟着点头，手里的抹布攥得紧紧的：“师父，我下了班就陪您去市场转，您指哪儿我跑哪儿！”

两人正说着，何雨柱眼角瞥见胖子躲在菜筐后面，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偷笑。他心里火气上来，捡起根土豆扔过去：“笑什么笑？等我采购回来，看我怎么治你！”胖子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溜进了后厨。

何雨柱咧嘴一笑，摆了摆手：“我的事你别掺和，采购的门路我心里有数。”他凑近了些，声音压低了点，“你啊，把心思多放在丁大夫身上。厂里有你在，她饿不着，可你老丈人丈母娘那是老两口过日子，现在买东西多费劲，指不定天天喝稀粥呢。”

南易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事，丁秋楠父母身体不好，哪能跟年轻人似的抢着排队？何雨柱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他急忙道：“可不是嘛！我今晚就去丁家，给他们送点紧俏的粮票去！

“那好，我先走了。”何雨柱拍了拍南易的肩膀，转身就往厂外走，脚步迈得格外轻快。他心里乐着呢——当了采购员，可算不用天天被圈在食堂里了，只要能把物资采购回来，谁管他天天在哪？

出了厂门，他特意绕了条远路，心里盘算着。这样一来，去宝安的介绍信能慢慢办，崔大可的动静也能随时盯着，等采购的事理顺了，就找机会把崔大可那货送走。主任想用任务压他？正好给了他自由活动的理由！

何雨柱转了好几个市场，腿都走软了，金手指倒是解锁了不少新地图，可采购的事儿压根没进展。他算是彻底明白了，统购统销的年代，票比钱还金贵——买米面要粮票，买肉要肉票，买件补丁衣裳都得布票。

转着转着，他在一个供销社的窗口上，看到了“粪票”的字样。他惊得差点喊出声，凑过去问售货员：“同志，这粪票是干啥用的？”售货员白了他一眼：“给生产队积肥用的！”何雨柱听得直咋舌，长见识了，可眼下食堂的物资还没着落，没票啥也买不了，他只能皱着眉往厂子里走。

何雨柱揣着空荡荡的采购袋回了厂，直奔食堂。调去后勤采购组的通知还没传开，后厨的师傅们都以为他还在炊事班，他也不解释，径直往打饭窗口凑：“张师傅，给我来两勺红烧肉，多来点汤汁泡饭！”

刷着脸混了顿饱饭，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暗笑——趁通知没下来，能混一顿是一顿。下午又硬着头皮转了三个市场，还是啥也没买着，只能蔫蔫地回了四合院。一进院就琢磨开了，白天市场管得严，晚上的鸽子市和鬼市说不定有门路，哪怕贵点，先把食堂的急茬儿解决了再说！

“傻柱，回来啦？袋子里装的啥？”闫埠贵一看见何雨柱，立马放下浇花的水壶，快步凑过来，眼睛直盯着他手里的布袋子，那架势跟要搜身似的。

何雨柱无奈地耸耸肩，把袋子翻过来晃了晃：“您看，空的。现在统购统销，没票啥也买不到。”他看着闫埠贵缩回手，心里却五味杂陈。这老头是爱占小便宜，可真到事儿上不含糊——原剧里傻柱的养老院入不敷出，他一把年纪出去捡废品卖的钱都给傻柱了，想要给傻柱减轻负担；当年全院第一个骑自行车，风光得很；改开后还能给儿子凑钱开饭店，虽说得打欠条，要还的。可也是真有家底。就是算计了一辈子，把亲情都算淡了，最后还是跟着傻柱过了晚年。原剧强行大圆满，不过毕竟三儿一女总比傻柱结局好吧！心里又是为前身一阵唏嘘

何雨柱慢悠悠地穿过前院，心里还在想着今天中午食堂做的菜味道不错。他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走进中院。然而，就在他踏入中院的一刹那，他的目光突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洗衣姬秦淮茹！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何雨柱一个饭盒都有往家里带，秦淮茹自然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每天蹲守在洗衣处等他。可如今，这洗衣姬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呢？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专门在这里等何雨柱的。何雨柱心里哀叹:又又又开始了。

“傻柱，你终于回来啦！我都等你好半天啦！”只见秦淮茹面带微笑，快步走上前来，热情地说道。

何雨柱定了定神，看着秦淮茹，淡淡地回应道：“哦，有事吗？”

何雨柱心里暗自思忖着，连演都懒得演了，直接就这么蹲我啊！

“之前跟你念叨过的，我堂妹秦京茹！”秦淮茹往台阶上凑了两步，蓝布褂子的衣角被攥出褶皱，脸上的笑却热络得很，“明天一早就来城里，专门跟你见个面。你可得早点回四合院，别让姑娘等急了。”

“可算盼着秦京茹来了，照这进度，我的娄小娥还会远么？”何雨柱脑海里反复闪过后院那个短发姑娘的模样——白衬衫领口总是扣得整整齐齐，手里常捧着本书，说话时细声细气，连眼神都带着股知性的软劲儿。

这段时间，他总借着去后院给聋老太太送吃的为由，绕去许大茂家附近晃悠。每回瞥见她坐在屋檐下看书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嘀咕：这么灵秀的姑娘，怎么就跟许大茂那混不吝绑在了一起？简直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越想越觉得可惜，许大茂除了嘴甜会哄人，哪点配得上娄小娥？论踏实，论真心，他比许大茂强十倍！现在秦京茹要来相亲，就坐等许大茂勾搭，娄小娥捉奸。。

想到这儿，何雨柱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口袋里仅有的几张零钱：今晚上先去鸽子市淘点票，明天秦京茹应该就被许大茂忽悠走了，，等采购的事理顺了，再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去港岛，等地图开到港岛，就可以想想怎么接手娄小娥了。

“傻柱，你发什么愣呢？跟你说话听到没有！”秦淮茹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嗔怪，眼里却还盯着他手里的布袋子。

何雨柱猛地回过神，赶紧收起思绪，脸上瞬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听到了听到了！秦姐你放心，明天我肯定尽量早回，保证不让你堂妹等急了。”

那笑容亮得晃眼，秦淮茹见他应得痛快，脸上的愁绪散了大半，又叮嘱了两句“别穿那件脏褂子”“见面别乱说话”，才转身回了家。

可她没看见，何雨柱目送她走远后，脸上的笑慢慢收了回去，眼神里透着点算计。

深夜的四合院静得只剩虫鸣，何雨柱摸黑从床底翻出块黑布——是用旧褂子剪的，边角毛糙却够遮脸。他把布往脸上一蒙，只露双眼睛，又将空布袋斜挎在肩上，手指在门栓上顿了顿，轻轻一拉，木栓“咔嗒”一声轻响，没惊动任何人。

回到屋里，他心念一动，金手指应声打开，淡蓝色的地图在眼前铺开，鸽子市的位置被标成个小红点，就在离轧钢厂两里地的胡同里。白天他特意绕去踩过点，那地方晚上才热闹，藏在老槐树后头，既隐蔽又离得近，最适合他这趟“夜访”。

何雨柱盯着地图上的红点，指尖在“通道开启”的按钮上一点，屋里凭空出现道半人高的光门，门后隐约能看见胡同里的老槐树影。他攥紧口袋，猫着腰钻了进去，光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合上，仿佛从没出现过。

通道里的微光刚褪去，何雨柱走过十米通道，在门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观察着门外的世界——胡同里只有风卷着落叶的沙沙声，连个鬼影都没有。他这才直起身，踩着青砖往鸽子市的方向挪，脚步轻得像猫。

刚拐过胡同口，一道黑影“噌”地从墙根的阴影里跳出来，拦在了路中间。那人裹着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头上扣着顶油亮的狗皮帽，脖子里的灰围巾绕了三圈，只露出一双透着精光的眼睛，像极了蹲在暗处的野猫。

“买还是卖？”狗皮帽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沙哑，显然是故意变了声调。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是遇到“看门人”了？他攥紧了口袋里的零钱，沉声道：“买。”

“买交2毛，卖交3毛，先交钱再进。”狗皮帽伸出藏在大衣里的手，掌心向上，语气不容置疑。

何雨柱挑眉，白天踩点时没见这号人，想来是晚上才出来收费的。他也不废话，从口袋里摸出两枚一毛的硬币，拍在对方手心里。狗皮帽捏着硬币蹭了蹭，确认是真钱，才往旁边挪了挪脚，让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道，嘴里还撂下一句：“里面规矩懂吧？少说话多看着，出了事自己扛。”

何雨柱没接话，低着头从他身边挤过去，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看来这“看门人”不光收费，还在盯着进出的人。他心里冷笑一声，加快脚步往胡同深处走，那里隐约传来了压低的交谈声，想来就是鸽子市的入口了。

钻进胡同口，眼前的景象瞬间热闹起来——两侧墙根下蹲满了人，有裹着棉袄揣着手的，有怀里揣着东西、只露个衣角让人看的，连砖堆上都坐了俩老头，正凑在一起小声嘀咕，手里的粮票在掌心翻来覆去地摩挲。

所有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讨价还价的话像蚊子哼哼似的，“这布票换两斤玉米面行不行？”“肉票贵了，最多给你加五毛”，混着风卷落叶的声响，倒显出几分隐秘的热闹。

何雨柱刚往人群里挤了两步，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从斜前方传来，带着点刻意的沙哑，却掩不住那股油滑劲儿：“您这鸡蛋我全要了，按昨天的价，一毛五一个，绝不亏您！”

他心里一凛，这声音……不知许大茂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