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梓锐给我插满头的金钗宝石,感觉自己像棵刚挂满装饰品的圣诞树,沉重到脖子都快打直。手里攥着那本比现代《婚礼流程手册》还厚的《玄月女尊婚仪指南》,第 N 次确认流程,声音都带了点社畜读甲方需求的颤抖:“梓锐,你再跟我念一遍,等会儿接亲是不是先骑马绕玄月城半圈,再去萧澈住的别院拜别‘长辈’(其实就陆先生一个),最后再回公主府拜堂?别漏了步骤,我可不想跟上次上朝忘词似的,当场社死!”
梓锐憋着笑帮我理了理红嫁衣的裙摆,这裙摆宽得能当圆桌布,走路都得侧着身:“公主您放心,奴婢都背下来了,比背您编的《防疫口诀》还熟!再说萧驸马那边早准备好了,陆先生刚才还派人来报,说驸马正对着镜子练‘岳父见女婿’的表情呢,生怕等会儿给您丢脸。”
我刚想笑,就听外面传来马蹄声和百姓的欢呼,跟现代演唱会开场似的,赶紧抓着梓锐的手站起来:“来了来了!我的‘接亲大队’到了?快帮我看看嫁衣有没有歪,别等会儿骑马的时候裙摆勾到马镫,当场表演个‘新娘摔下马’的名场面,那玄月热搜肯定能挂三天!”
刚跑出正厅,就见裴衍牵着我的 “坐骑”—— 那匹上次驮过赤焰贺礼的枣红马,马背上还铺着萧澈送的火焰纹地毯边角料,软乎乎的跟现代加绒脚垫似的。裴衍看到我,难得没摆那张 “玄月第一严肃脸”,嘴角还带了点笑意:“三公主,吉时快到了,再磨蹭萧澈该在别院门口当‘望妻石’了 —— 不过您这嫁衣,确实比上次宫宴的礼服还夸张,走路可得小心点。”
我翻了个白眼,抓着马鞍上马,差点没坐稳,还好裴衍扶了一把:“你以为我想穿这么沉?女尊世界的婚服设计怕不是跟‘重物竞赛’挂钩,我现在感觉自己能去参加古代版举重比赛。” 话刚说完,马突然往前颠了一下,我赶紧抓住缰绳,心里吐槽:“这马怕不是知道等会儿有席吃,比我还急!”
一路往萧澈住的别院去,百姓们沿街欢呼,扔的花瓣差点把我和马埋了,跟现代粉丝给爱豆送花似的。有个卖糖葫芦的大爷还喊:“三公主!今天可得多给萧驸马吃点糖,别让他跟上次似的,喝药膳脸皱得像苦瓜!” 我笑着挥手:“大爷放心,今天席上有西域葡萄,比您的糖葫芦还甜!”
到了别院门口,就见萧澈穿着一身白礼服站在那儿,衬得他皮肤更白,跟现代婚礼上的新郎官似的,就是手里没拿捧花,拿了块玄月特产的墨玉,据说是女尊婚仪里的 “聘礼回礼”。他看到我,眼睛亮得像装了晶石灯,走过来想扶我下马,结果我裙摆太宽,差点把他绊倒,两人差点一起摔成 “新人拜大地”。
“你慢点!” 我稳住身形,忍不住笑,“我这嫁衣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绊新郎的,你别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急着贴过来。” 萧澈耳尖红了,手里的墨玉都差点拿稳:“我这不是…… 第一次当‘被娶方’,有点紧张。” 陆先生在旁边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少主,按规矩该‘拜别’了,再聊下去吉时就过了,三公主该当‘暴躁催婚员’了。”
拜别环节倒还算顺利,就是萧澈对着陆先生鞠躬的时候,差点把腰弯成九十度,跟现代员工给老板鞠躬似的,我赶紧拉了他一把:“差不多得了,又不是辞职汇报,不用这么客气!” 陆先生憋笑:“三公主这是心疼驸马了?” 我脸一热,拉着萧澈就往马背上走:“别贫了,再不走我的席要被百姓抢光了!”
回到公主府拜堂,正厅里挤满了人,女帝坐在主位上,苏婉站在旁边,笑得眼睛都弯了。司仪女官喊 “一拜天地”,我和萧澈刚弯腰,就听 “咚” 的一声 —— 萧澈没注意台阶,额头磕在了拜堂的垫子上,声音响得整个正厅都安静了。
我当场没忍住笑出声,赶紧扶他:“你这是跟天地磕响头表忠心呢?生怕天地不同意咱们俩结婚?” 萧澈捂着额头,脸跟礼服一个色,小声说:“刚才没注意台阶……” 苏婉在旁边笑得直拍腿:“萧澈,你这也太紧张了,比我上次考兵法还慌。” 裴衍没笑,但嘴角也绷不住了,递了块手帕给萧澈:“先擦擦汗,等会儿还有夫妻对拜,别再磕了。”
好不容易到了 “夫妻对拜”,我刚想弯腰,突然脑里响了个熟悉的机械音:“穿书任务完成度 100%,穿书管理局祝您生活愉快!后续请自由发挥,临时工祝您新婚快乐!” 我愣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 —— 合着这破提示音早不响晚不响,偏偏在拜堂的时候来刷存在感,跟现代婚礼上突然闯进来的推销人员似的。
“你怎么了?” 萧澈见我走神,小声问。我摇摇头,笑着弯腰:“没什么,就是觉得…… 终于不用听这破机械音了,非酋实锤,连系统都是临时工的 bug。” 拜完堂,司仪女官喊 “送入洞房”,百姓们欢呼得更厉害,梓锐扶着我往新房走,还小声说:“公主,您刚才笑场也太明显了,还好女帝没说什么,不然又要罚您抄《女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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