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坊市的晨光刚漫过逍遥火锅铺的木质招牌,大虎就扛着半袋灵肉干,蹲在灶台旁偷偷撕肉吃。油汁顺着他的指缝滴在新铺的青石板上,婉儿拿着抹布追过来时,他嘴里还塞得鼓鼓的,像只偷食的仓鼠:“就最后一块!试营业客人多,我先帮大家尝尝味道!”
“尝味道需要吃半袋吗?” 婉儿无奈地抢走灵肉干,小本上早已添好 “大虎哥试营业前消耗:灵肉干 3 斤(需补购 5 斤)”,旁边还画了个愤怒的小表情。陆凡靠在柜台后,看着两人打闹,【心念感知】扫过街上 —— 早起的食客正往铺子聚拢,头顶飘着 “期待值: 5”,隔壁绸缎庄老板也揣着铜钱赶来,眼神里满是 “好奇值”,连巡逻的卫兵都放慢了脚步,偷偷往铺子里张望。
“开门迎客!” 随着钱多多的吆喝声,铺门缓缓拉开。早已等候的食客瞬间涌进来,八仙桌很快坐满。钱多多亲自当起 “账房先生”,鎏金算盘噼啪作响:“张掌柜,您要的鸳鸯锅加三斤灵肉!李公子,您的特辣锅马上就来!” 凌绝则守在门口,维持秩序,清风剑虽未出鞘,周身的凝气后期威压却让想插队的混混不敢造次。
陆凡穿梭在桌席间,偶尔回应食客的夸赞,【心念感知】悄悄吸收着 “愉悦值: 6”“满足值: 7”。有个穿锦袍的修士吃了一口灵肉,忍不住拍桌:“这味道比王都最有名的‘聚仙楼’还绝!陆公子,你这火锅底料是怎么做的?” 陆凡笑着打哈哈:“祖传秘方,加了点青阳城的特产香料,您喜欢就常来。”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三个穿灰布衫的汉子站在门槛外,为首的汉子手里举着块发霉的灵肉,大声嚷嚷:“大家别吃了!这火锅铺的灵肉是臭的!我昨天买回去,家里人吃了都拉肚子!” 周围的食客瞬间停下筷子,眼神里的 “疑虑值: 4” 肉眼可见地冒出来。
大虎瞬间放下手里的灵肉串,冲过去想抢那汉子手里的发霉灵肉:“你胡说!我们的灵肉都是今早刚买的,怎么会臭?” 汉子却故意往后退,还假装被大虎推搡:“大家快看!这铺子不仅卖臭肉,还想打人!”
陆凡眉头微蹙,【心念感知】扫过那汉子 —— 他头顶飘着 “贪婪值: 8”“心虚值: 5”,腰间还藏着块刻着 “萧府” 字样的令牌,显然是萧烈派来造谣的。更巧的是,他怀里还揣着半袋没吃完的 “聚仙楼” 点心,嘴角的油渍和点心碎屑还没擦干净。
“这位兄台,” 陆凡走过去,指了指汉子的嘴角,“你嘴角的点心渣,是聚仙楼的‘桂花酥’吧?聚仙楼的点心比我这灵肉贵三倍,你吃得起聚仙楼,却买我这平价灵肉?还有你手里的发霉灵肉,上面的霉斑是昨晚才长的,我这铺子昨天根本没营业,你从哪买的?”
汉子的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却把点心渣抹得更明显。周围的食客也反应过来,有个经常去聚仙楼的食客笑道:“没错!这桂花酥是聚仙楼的招牌,一两银子才买三块!你要是真吃了他家灵肉拉肚子,怎么不去报官,反而在这嚷嚷?”
汉子还想狡辩,却被凌绝上前一步的气势逼得后退:“萧府派你来的吧?再敢造谣,就把你送到戒律堂问话!” 这话一出,汉子彻底慌了,扔下发霉的灵肉,带着两个同伙拔腿就跑,连腰间的萧府令牌掉在地上都没敢捡。
食客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刚才的疑虑一扫而空,纷纷催促上菜。钱多多捡起地上的令牌,笑着说:“萧烈也太没新意了,居然用这么老套的造谣手段。” 陆凡接过令牌,【心念感知】捕捉到远处传来的 “气急败坏值: 7”—— 显然是萧府的眼线看到计划失败,回去报信了。
“凌绝,你去后厨盯着,别让他们再搞小动作。” 陆凡吩咐道,凌绝点头离开。大虎则凑过来,兴奋地说:“大哥,你刚才太厉害了!几句话就戳穿了那骗子!下次再有这种事,我来帮你骂他!” 婉儿赶紧拉住他:“你别添乱就好,刚才差点被人当借口动手。”
正午时分,火锅铺的生意更火爆了,连二楼的雅间都坐满了人。陆凡刚送走一波食客,就看到影从门口的阴影里走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灵肉干。“破庙的事,我查清了,” 影走到陆凡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幽冥殿会派三个凝气后期的魔修来,萧烈会带‘化骨散’,想在破庙设伏,把你引过去后,用毒雾困住你。”
陆凡挑眉:“你怎么查到这么详细?” 影指了指自己的匕首:“抓了个幽冥殿的外围,问出来的。” 说完,她伸出手,“报酬,两包灵肉干,还有…… 刚才食客吃的那个‘桂花酥’,我也要尝尝。”
大虎听到 “桂花酥”,立刻自告奋勇:“我去买!聚仙楼的桂花酥最好吃,我知道路!” 没等陆凡阻止,他就揣着铜钱跑了出去。婉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小本上添 “影的新报酬:灵肉干 2 包 桂花酥 1 盒”,又画了个奔跑的大虎,标注 “注意:买点心时别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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