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学院的晨钟刚敲过七下,陆凡就被大虎的呼噜声震醒 —— 这憨货昨晚抱着半块灵肉干睡的,梦里还在嘟囔 “火锅要加辣”,口水把玄色礼服蹭得油亮。婉儿早已收拾好行李,小本摊在桌上,新添了 “皇家学院开学注意:需穿院服、辰时前到校、黄字班在西校区最角落”,旁边还画了个简易路线图,怕陆凡走丢。
“大虎哥!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婉儿伸手去拽大虎的胳膊,却被他反手抱住:“再睡会儿…… 梦里的灵肉包子还没吃完呢!” 陆凡笑着扔过去一块干净的灵肉干:“起来吃真的,再晚今天的灵肉早餐就被抢光了。” 大虎瞬间睁眼,抓起灵肉干就往嘴里塞,动作快得像阵风。
凌绝早已守在客栈门口,清风剑收在剑鞘里,换上了学院统一的灰色院服,却依旧难掩一身凌厉气质。“萧府的人昨晚在客栈附近徘徊,” 他低声对陆凡说,“应该是想摸清咱们的作息,今天上学路上要小心。” 陆凡点头,【心念感知】扫过街角,果然捕捉到一缕 “窥探值: 3”,想必是萧烈派来的眼线。
四人往学院走,王都的晨市已经热闹起来,卖灵肉包子的摊位前排起长队,大虎赖在队伍里不肯走,非要买两笼 “路上吃”。婉儿无奈,只能帮他付了钱,又在小本上添 “大虎哥早餐消耗:2 笼灵肉包子(12 文)”。陆凡则趁机观察周围的情绪波动 —— 小贩的 “忙碌值”、食客的 “期待值”、学生的 “紧张值”,像五颜六色的泡泡飘在空中,丹田内的白色心能轻轻旋转,典境后期的根基愈发稳固。
皇家学院的西校区果然偏僻,黄字班的教室是一间破旧的瓦房,屋顶甚至有几处漏光,门口的木牌歪歪扭扭写着 “黄字班”,旁边还被人用墨汁画了个鬼脸。教室里的学生大多垂头丧气,要么是天赋平平被其他班刷下来的,要么是得罪了权贵被故意安排进来的,看到陆凡一行人走进来,只是抬了抬眼,又低下头去。
“都坐好!上课了!” 随着一声严厉的呵斥,一个穿青色院服的老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戒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袖口的污渍 —— 正是黄字班的班主任,张鹤年,王都出了名的古板修士,据说能用戒尺把学生骂哭三个时辰。
张鹤年扫了一眼教室,目光在陆凡身上停留许久,眉头皱了起来:“你就是陆凡?听说你靠旁门左道通过测试,还敢在演武场得罪萧公子?黄字班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最好安分点!”
这话一出,教室里的学生都抬起头,等着看陆凡的笑话。赵磊 —— 萧辰的跟班,也坐在角落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故意大声说:“张老师说得对!有些人就是靠运气,真以为自己是天骄了?”
大虎瞬间拍桌子站起来,刚想反驳,却被陆凡按住。陆凡慢悠悠地站起来,目光落在张鹤年的袖口上:“张老师,身为学院老师,袖口沾着灵米粥的污渍就来上课,是不是不太符合‘规矩’?还有您刚才说我‘旁门左道’,您连《基础灵气论》第三卷的口诀都记错了,上次在测试台,您把‘凝气归元’说成‘凝气归海’,还好考官及时纠正,不然要误导多少学生?”
张鹤年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下意识地捂住袖口 —— 他今早确实不小心把灵米粥洒在了袖口上,本以为没人注意,更没想到陆凡居然记得他测试时的口误。“你…… 你胡说八道!” 他举起戒尺,却气得手都在抖,“我教了三十年书,还轮得到你一个乡下小子来教训?”
“教了三十年书,更应该严谨才对。” 陆凡坐下,语气平淡,“您要是不信,可以翻《基础灵气论》第三卷第二十七页,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凝气归元,方可稳固丹田’。还有,您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左脚先迈的门槛,按学院规矩,老师进教室应该右脚先迈,您自己都不遵守规矩,怎么要求学生?”
教室里的学生再也忍不住,纷纷低下头憋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张鹤年气得戒尺 “啪嗒” 掉在地上,指着陆凡却说不出话,丹田内的灵气都乱了 ——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居然这么能挑错,还把学院规矩记得比他还清楚!
陆凡通过【心念感知】捕捉到张鹤年 “愤怒值: 7”“心虚值: 5”,还有学生们 “憋笑值: 6”,白色心能悄悄吸收着这些情绪,比打坐修炼还舒服。他故意叹了口气:“张老师,您要是气坏了身体,谁给我们上课啊?不如先去整理一下衣服,平复一下情绪?”
“你…… 你给我等着!” 张鹤年跺了跺脚,捡起戒尺,狼狈地走出教室,临走前还不忘瞪了陆凡一眼。教室里的学生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个穿蓝色院服的学生忍不住说:“陆兄,你太厉害了!居然能把张老头怼走!”
赵磊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陆凡居然这么能说,还赢得了其他学生的好感。他猛地站起来,指着陆凡喊:“别以为会耍嘴皮子就了不起!有本事咱们比一场,看看你是不是真有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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