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天尊全靠嘴炮 第18章 决赛对手，情绪压制

青阳城武斗场的日头已爬至中天，木栅栏外的人群比上午多了三倍。卖茶水的小贩穿梭在人缝里，铜壶碰撞声清脆；爬在老槐树上的半大孩子扯着嗓子喊 “快开始了”，连城守府的校尉都带着随从站在高台上，手里把玩着玉佩，显然是来看热闹的。陆凡攥着 “丙字三号” 的木牌，站在擂台边的阴影里，看着场中央 —— 黑石板擂台被晒得发烫，边缘的血迹早已干透，却透着股让人紧张的肃杀气。

“少爷，李锐出来了！” 小虎突然拽了拽陆凡的袖子，声音里满是紧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藏青练功服的少年正从人群里走出，约莫十七八岁，身材挺拔，腰间系着块下品灵玉，正是李家的天才李锐 —— 锻体九层的修为，在青阳城年轻一辈的凡人武夫里，算是顶尖的存在。他走得慢悠悠，眼神扫过围观人群时，带着股不加掩饰的傲慢，路过陆凡身边时，甚至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

“哟，这不是陆家的‘废柴’吗？” 李锐停下脚步，双手抱胸，三角眼斜睨着陆凡，“锻体三层也敢进决赛？我看你还是赶紧认输，免得等会儿被我打断胳膊，哭着找你家侍女帮忙。” 他身后的李家随从立刻跟着哄笑，声音大得让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婉儿气得脸通红，刚想上前理论，就被陆凡拉住了。他能清晰地捕捉到李锐头顶 “傲慢值： 8” 的气泡，像团扎眼的橙红色火焰，还裹着丝 “恶意值： 6”—— 这正是他要的 “养料”，越傲慢，后面情绪崩塌时，转化的心能就越浓。“李大哥，话别说太早。” 陆凡笑着揉了揉被撞的肩膀，语气平淡，“武斗赛比的是本事，不是修为，万一我赢了呢？”

“赢我？” 李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拍着大腿笑出声，“就你这锻体三层的废物？我一只手就能赢你！” 他说着，还真抬起左手，对着陆凡勾了勾手指，“要不现在就试试？省得等会儿擂台上浪费时间。”

周围的围观者也跟着起哄：“李锐说得对，陆凡还是认输吧！”“锻体三层打锻体九层，根本就是找揍！” 这些 “轻视值： 5”“看热闹值： 4” 像细流般顺着陆凡的感知汇入体内，化作一丝温热的暖流，他甚至能感觉到，经脉里的心能又活跃了几分。

大虎撸着袖子就要上前，却被陆凡拦住：“别冲动，擂台上见真章。” 他知道，现在动手只会落人口实，还会暴露自己的隐忍 —— 他要的，是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用 “意外” 赢下比赛，这样才能收割最浓的情绪值。

就在这时，高台上的校尉突然咳嗽了一声：“别在台下闹，决赛开始了！” 裁判立刻举起铜锣，“哐当” 一声响，震得人耳朵发颤：“决赛，丙字三号陆凡，对阵丁字一号李锐！两位选手上台！”

李锐冷哼一声，转身跳上擂台，动作干净利落，引来台下一阵喝彩。他站在擂台中央，活动着手腕，指节捏得 “咔咔” 响，眼神里满是不屑 —— 在他眼里，陆凡就是个送上门的 “垫脚石”，赢了还能在城里赚个 “体恤弱者” 的名声。

陆凡则慢悠悠地走上擂台，脚步看似随意，实则悄悄调动体内的心能 —— 他要让心能顺着经脉流到四肢，既强化自己的反应速度，又能随时准备干扰李锐的情绪。台下的婉儿双手合十，嘴里小声念叨 “少爷加油”，大虎和小虎则举着拳头，喊得嗓子都哑了。

裁判站在两人中间，扫了眼双方：“规矩都懂吧？点到为止，不许伤人性命！开始！”

“开始” 两个字刚落，李锐就像离弦的箭般冲了过来。他练的是李家祖传的 “猛虎下山拳”，拳头带着劲风，直逼陆凡的胸口 —— 这一拳要是打实了，锻体三层的修士至少得断两根肋骨。台下的观众瞬间安静下来，婉儿甚至捂住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场面。

陆凡却没慌。他早用心能捕捉到李锐的情绪波动 ——“急躁值： 5”，这小子想速战速决，在众人面前显威风。陆凡故意往左边挪了半步，看似有些狼狈，实则正好躲过拳头，还故意装作 “踉跄”，差点摔在擂台上。

“躲得还挺快！” 李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又是一拳挥向陆凡的侧脸，“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这一拳比刚才更快，拳风更劲，台下的观众都忍不住喊 “小心”。

陆凡又往右边一滚，再次躲过，后背还蹭到了擂台的石板，沾了层灰。他抬起头，故意喘着气，像是体力不支：“李大哥，你慢点，我跟不上。”

“跟不上就认输！” 李锐越打越急躁，他没想到一个锻体三层的修士，居然能躲这么久，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头顶的 “急躁值” 涨到了 7，动作也越来越快，却越来越乱 —— 原本精准的 “猛虎下山拳”，渐渐失了章法，拳头好几次擦着陆凡的衣角过去，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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