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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古董成为大佬 第63章 金猫

作者:种地能手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5 12:35:52

潘家园里淘奇珍,黑瓷之下藏赤金

假期的余温还萦绕在京城的街巷里,可贺礼心里清楚,后天就得回学校补落下的专业课,悠闲日子没剩几天了。自从给赵卫东、孙磊和周胖子分了建筑公司的股份,兄弟们把工地上的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赵卫东跑项目谈合同,孙磊盯建材采购压成本,周胖子管后勤考勤查材料,他这个“老板”倒成了甩手掌柜,去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

大多时候,贺礼不是陪着苏晚去西单逛百货商店,就是窝在琉璃厂的“雅藏阁”里。苏晚开学早,这几天正忙着整理开学要用的书本笔记,贺礼便索性泡在店里,既能盯着生意,也能琢磨琢磨新收的老物件。

这天清晨,贺礼骑着自行车刚到古玩店门口,就看见老街坊张大爷抱着个陈旧的木盒子蹲在台阶上,手里还攥着个布包,神情有些局促。“张大爷,您怎么在这儿等着?”贺礼赶紧锁好车,扶着老人起身。张大爷叹了口气,把木盒子往他怀里塞:“小贺,你看看这俩玩意儿能值多少钱?孙子要去外地上学,学费还差一截,实在没办法了才来麻烦你。”

贺礼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一股淡淡的樟木香气扑面而来,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静静躺着两个巴掌大的鼻烟壶。他拿起左边那个,壶身绘着青花釉里红婴戏图,孩童扎着冲天辫,手里拿着拨浪鼓,眉眼灵动,青花发色浓艳,釉里红鲜亮,底足还带着“大清乾隆年制”的民窑款识;右边那个是粉彩仕女图鼻烟壶,仕女身着襦裙,手持团扇,背景衬着桃花,粉彩层次分明,釉面温润,一看就是晚清的精品。

“张大爷,您这俩鼻烟壶都是好东西。”贺礼把鼻烟壶放回盒子里,语气诚恳,“乾隆青花釉里红那个能值五百,晚清粉彩这个三百,我给您凑八百块,您看行吗?”张大爷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连连点头:“行!太行了!小贺你实在,不像之前那几个贩子,张口就给一百块,真是坑人!”贺礼笑着递过钱,看着老人揣着钱匆匆离开的背影,转身走进了店里。

王芳正在擦玻璃展柜,见他进来,赶紧迎上去:“贺哥,刚收着好东西了?看张大爷那高兴劲儿。”“收了俩鼻烟壶,都是老物件。”贺礼把木盒递给她,“你找个新的锦盒装好,摆到中间的展柜里,标上实价。”李明也凑过来,探头看着鼻烟壶:“贺哥,您这眼光真绝,这粉彩仕女图的笔触,比上次收的那个精致多了。”

贺礼笑了笑,没接话。他靠在柜台边,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刚过九点,琉璃厂的客流还不算多,偶尔有客人进店逛逛,大多是问问价格就走,没什么真心想买的。古玩这行历来如此,“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闲下来的时候远比忙碌时多。他跟王芳交代了一句“有熟客来就给我传呼”,便揣着钱包,慢悠悠地往潘家园方向赶去。

潘家园可比琉璃厂的小摊区热闹多了,这里早市刚散没多久,摊位还密密麻麻排着半条街,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老远就能听见。挑着担子的货郎、挎着布包的藏家、好奇张望的游客挤在一起,空气中飘着尘土、旧物件的霉味和附近早点摊的油烟味,透着股鲜活的烟火气。平时他要么忙着建筑公司的事,要么陪着苏晚,很少有时间单独逛潘家园。这里的摊主大多是流动的,今天来明天走,别说认识他,连固定的摊位都没有,这倒给了他“扮外行”捡漏的好机会——潘家园的“水”比琉璃厂深,真宝贝常混在废铜烂铁里,懂行的能淘着宝,不懂的只能交学费,反倒是这些流动性强的摊主,容易把老物件当“破烂”卖。

摊位沿着土路一溜排开,摊主们支着塑料布或木板,上面摆满了五花八门的物件:蒙着灰的旧瓷碗、锈迹斑斑的铜烟嘴、卷边的老画报、断裂的玉器,还有些看不出用途的金属疙瘩。贺礼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慢悠悠的,目光却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每一件物件,指尖偶尔会停下来,摸摸瓷器的釉面,敲敲铜器的管壁,动作自然得像个逛早市的普通市民。

逛了大半圈,手里除了买了串不值钱的老菩提子,没什么收获。大多物件不是一眼就能看穿的仿品——比如印着“大明宣德年制”却釉色发贼的香炉,就是些价值不高的民俗玩意儿——像民国的铜锁、晚清的粗瓷碗。偶尔有两件看着像样的,摊主一开口就是“祖传的宝贝,少于五千不卖”,显然是被“托儿”教过话术,压根没捡漏的空间。

就在他准备往回走时,一个缩在土坡底下的小摊引起了他的注意。摊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头发乱糟糟的,正低头用树枝在地上画圈,摊位上的物件摆得乱七八糟,像是刚从乡下拉来的“废品”——生锈的马蹄铁、缺了口的铁锅、断了柄的镰刀,还有几个黑乎乎的金属物件堆在最里面,被旁边的旧铁锅挡着,毫不起眼。

贺礼本想直接走过,可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那堆金属物件里的一个黑影。他脚步一顿,装作被旁边的旧算盘吸引,慢慢挪到小摊前,拿起算盘拨弄着珠子,算盘珠子干涩地响着,他嘴里嘟囔着“这算盘珠子都掉了,没法用”,余光却牢牢锁定了那个黑影——那是一只造型奇特的猫形物件,约莫20公分高,通体漆黑,表面像是涂了层黑漆,蒙着厚厚的灰尘,唯独两只眼睛是翠绿色的,在斑驳的阳光下隐隐透着寒光,看着格外灵动,甚至带着几分神秘。

贺礼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常年跟古董打交道,对金属的质感和重量有着近乎本能的敏感。这只“黑猫”看着不大,可从轮廓看,分量绝对不轻,不像是普通的铁或铜。尤其是那两只绿眼睛,色泽太过纯正,不像是廉价的琉璃,倒像是某种名贵的玉石。

他不动声色地放下算盘,蹲下身,故意用手指扒拉着旁边的马蹄铁,装作不经意地碰到了黑猫,嘴里嘟囔着:“这玩意儿是啥?看着怪好玩的。”

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见他穿着普通的的确良衬衫,手上还戴着块廉价的电子表,只当是不懂行的游客,没太在意:“好像是个铁猫,我爷传下来的,放家里占地方,就拿来卖了。”

贺礼心里暗自窃喜,脸上却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把黑猫抱起来掂量了掂量——果然沉得很,最少得有个三四斤。他故意皱着眉头,用指甲抠了抠表面的黑漆,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这玩意儿这么沉,还是个铁的,上面全是灰,看着脏兮兮的。”

“这可是老物件!”年轻人一听不乐意了,赶紧辩解,“我爷说这是咱祖上从宫里带出来的,传了好几代了,你看这眼睛,多有神!”

贺礼差点被逗笑,潘家园的摊主十个有八个会说“祖传的”“宫里带出来的”,这话听着就没谱。他把黑猫放回摊位上,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这铁猫卖多少钱?我看造型还行,买回去放建筑公司前台,说不定还能招财。”

年轻人眼睛一亮,显然是觉得碰到了“冤大头”,伸出两根手指:“两千块!少一分都不卖!这可是宫廷物件,两千块绝对值了!”

“两千?”贺礼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站起身,嗓门也提高了几分,引得旁边几个摊主和逛摊的人看了过来,“老板,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就这破铁疙瘩,上面全是漆皮,说不定还是前几年公社铸的,你也好意思要两千?我刚才在前面看了个铜制的关公像,比这个大一圈,才要八百块!”

“那能一样吗?关公像哪有这宫廷铁猫金贵!”年轻人急了,也跟着提高了声音,“我爷说了,这猫的眼睛是宝石做的,光这俩眼睛就值一千块!”

“宝石?”贺礼嗤笑一声,拿起黑猫凑到阳光下晃了晃,“你自己看看,这就是普通的玻璃珠子,太阳一照都透光,哪是什么宝石?再说了,真要是宫廷物件,能这么随便扔在摊上?早被博物馆收走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耐烦,“你给个实在价,合适我就买了,不合适我就走了,前面还有好几个摊呢。”

年轻人被怼得哑口无言,挠了挠头,显然也拿不准这猫到底值多少钱,只是听爷爷说过是老物件,就随口喊了价。他犹豫了半天,试探着说:“那……一千五?这是最低价了,我收的时候都花了一千块。”

“你这收价也是编的吧?”贺礼翻了个白眼,作势要走,“我最多给五百,你要是卖,我现在就给钱;不卖就算了,我也懒得跟你墨迹。”

“五百不行!”年轻人赶紧拉住他,“最少一千二!我真没骗你,这玩意儿真的是老的,你买回去绝对不亏!”

“八百,多一分没有。”贺礼态度坚决,“你这铁猫除了造型特别点,没别的好处,还占地方,我买回去也就是图个新鲜。”

两人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了十多分钟,周围渐渐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有个常来潘家园逛的老头跟着帮腔:“小伙子,你这价格确实高了,潘家园里铁玩意儿哪值一千多?人家诚心买,你就便宜点。”也有人劝贺礼:“这猫造型确实少见,八百块也不算贵,喜欢就买了,潘家园里错过可就没了。”

贺礼见火候差不多了,故意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行了行了,看你也不容易,一千二就一千二。但你得给我保证,这玩意儿要是假的,我回头来找你退钱。”

年轻人一听这话,赶紧点头:“保证是老的!我今天就在这儿摆摊,跑不了!”

贺礼从钱包里数出十二张百元的大钞,递给年轻人,又小心翼翼地把黑猫抱在怀里,用随身带的布包好。生怕摊主反悔,他抱着布包快步挤出人群,直到走出潘家园的热闹区域,拐进旁边的胡同,才放慢脚步,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这趟潘家园没白来,光那两只眼睛,说不定就不止一千二。

回到古玩店,贺礼第一时间关上门,把布包放在柜台上,迫不及待地打开。王芳和李明见状,也赶紧凑了过来。“贺哥,这是啥宝贝?看您紧张的,从潘家园淘着好东西了?”李明好奇地问。贺礼没说话,只是把黑猫放在柜台上,找来一块干净的软布,轻轻擦拭着表面的灰尘。

随着灰尘一点点被擦掉,黑猫的轮廓愈发清晰——四肢蹲伏,尾巴卷曲在身侧,头部微微抬起,耳朵尖尖的,眼神锐利,透着一股威严,不像是普通的宠物猫,反倒有种神兽的气势。最让人惊艳的是那两只绿眼睛,擦拭干净后,色泽愈发纯正,像两颗凝固的祖母绿,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连里面的棉絮纹理都清晰可见。

“我的天,这眼睛……不会是祖母绿吧?”王芳捂住嘴,声音都有些发颤。她在古玩店待了两年,见过不少玉石珠宝,可这么纯正的绿色,还是第一次见。

贺礼点点头,眼里满是兴奋:“十有**是!你看这色泽和纹理,绝对不是普通的翡翠,更不是玻璃。要是这眼睛真是祖母绿,光这一对就值大价钱,更别说这猫身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要是普通的铁猫,怎么会镶嵌这么贵重的祖母绿?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李明突然开口:“贺哥,你看这表面的黑漆,好像不是天生的,倒像是后来涂上去的。潘家园里常有把宝贝做旧藏起来的,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用黑漆把猫身盖住了?”

贺礼眼前一亮,赶紧找来一把小巧的刻刀,在黑猫的肚子下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轻轻刮了一下。黑漆很脆,一刮就掉,露出了底下淡淡的黄色。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换了个地方,用刻刀慢慢剥掉表面的黑漆——随着黑漆一点点脱落,越来越多的黄色显露出来,那黄色温润耀眼,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赫然是金子的颜色!

“金的!是纯金的!”李明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里满是震惊。

贺礼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地继续剥着黑漆,生怕划伤底下的金子。王芳赶紧找来软毛刷,帮着清理剥下来的漆皮。半个多小时后,黑漆终于被彻底剥掉,一只纯金打造的猫形摆件赫然出现在柜台上——猫身通体赤金,色泽纯正,表面还雕刻着细密的卷草纹,纹理清晰流畅,做工极为精湛;两只眼睛镶嵌着鸽血红的祖母绿,与赤金的猫身相得益彰,显得华贵又神秘。

贺礼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着猫身的纹路和镶嵌工艺,越看越心惊:“这工艺绝对是宫廷造办处的水准!你看这卷草纹的雕刻,还有祖母绿的镶嵌手法,都带着乾隆时期的风格。这哪里是什么铁猫,分明是乾隆年间的金嵌祖母绿猫形镇纸!”

“乾隆宫廷的物件?”王芳倒吸一口凉气,“那这得值多少钱啊?一千二从潘家园买的,这漏捡得也太大了!”

“最少几十万!”贺礼语气肯定,“纯金打造,还镶嵌着两颗这么大的祖母绿,又是宫廷造办处的出品,要是遇到懂行的藏家,上百万都有可能。那个摊主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把金疙瘩当成了铁玩意儿。”

正说着,传呼机突然响了,是苏晚发来的:“老公,我整理完笔记了,去店里找你好不好?带了你爱吃的绿豆糕。”

贺礼赶紧回了信息:“快来!给你看个大宝贝!刚从潘家园淘的,保证吓你一跳!”

没过多久,苏晚就推开了店门,手里拎着个纸包:“老公,什么宝贝啊?这么神秘……”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柜台上的金猫,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这……这是金的?还有绿宝石眼睛!潘家园能淘着这么好的东西?”

“咱们又捡着漏了!”贺礼把苏晚拉到柜台前,把在潘家园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这是乾隆宫廷的金嵌祖母绿猫,一千二买的,绝对是大珍品!潘家园这地方,果然藏着宝贝。”

苏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金猫,眼里满是惊叹:“太神奇了!看着是个黑糊糊的铁猫,没想到里面是纯金的,还有这么贵重的宝石。你这眼光也太厉害了吧!”

“还是运气好,再加上对老物件的手感熟。”贺礼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也得亏潘家园摊主流动性大,好多人不懂行。等你周末放假,咱们再去潘家园逛逛,说不定还能淘着好东西。”

王芳把金猫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带防震棉的锦盒里,锁进了保险柜:“贺哥,这可得好好保管,比那两个乾隆粉彩瓶还金贵呢。潘家园淘来的宝贝,藏得也太深了。”

“放心吧。”贺礼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慨。从承德淘到粉彩瓶,到鬼市收了仿石涛的字画,再到今天从潘家园捡漏金嵌祖母绿猫,这段时间的收获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期。古玩这行果然奇妙,尤其是潘家园这样的地方,看似杂乱无章,实则藏着无数惊喜,有时候看似不起眼的物件,里面藏着的可能是惊天的宝贝。

苏晚打开纸包,拿出绿豆糕递给贺礼:“快尝尝,我妈刚做的,还热乎着呢。下次去潘家园一定带着我,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从一堆‘破烂’里找出宝贝的。”

“好啊。”贺礼接过绿豆糕,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等你周末放假,咱们早点去,潘家园早市的宝贝更多。”

阳光透过橱窗洒进店里,落在保险柜上,反射出淡淡的金光。贺礼看着身边笑意盈盈的苏晚,又想起保险柜里的金猫和粉彩瓶,心里满是踏实与幸福。古玩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建筑公司的项目顺风顺水,身边有爱人相伴,有兄弟相助,还有潘家园这样的“宝藏地”能淘到惊喜,这样的日子,真是比蜜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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