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妘清栀趴在云澈身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见云澈突然低笑出声,她撑起上半身,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眉梢带着几分疑惑地上挑。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意思。”
云澈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些,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任由牡丹怎么想,恐怕都猜不到,你今晚故意缠着她聊伊布、拖延时间,又悄悄换了她的衣服躲在窗帘后,这一系列的行为,其实是和我之间无言的默契。”
妘清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随即伸出手指,轻轻擦去云澈额头上的薄汗,指腹在他的皮肤的轻轻摩挲,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询问:“那你感觉如何,今晚这场‘闹剧’?”
“有一说一,很好玩。”
云澈没有丝毫隐瞒,如实给出评价,从妮嫫的主动,到牡丹的慌乱,再到妘清栀的“突袭”,确实比平时单调的夜晚有趣多了。
“你倒是玩得开心了。”
妘清栀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她微微低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云澈的胸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知道我刚才在房间里拖延牡丹的时候,有多担心吗?生怕我这边还没搞定,你就直接和妮嫫做了,那我今晚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若是以前,妘清栀绝对不会说出这样带着“计较”的话,她清楚自己的定位,从不敢过多奢求,只想着安安静静地陪在云澈身边,做他身后不吵不闹的人。
毕竟那时的云澈肩上扛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她不想用儿女情长打扰他。
可现在不一样了,主教已经被云澈单刷,妘清栀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卸下那份“懂事”,像普通情侣一样,向自己的男朋友撒撒娇,说说心底的小担忧。
更重要的是,她要用这种方式,悄悄宣布自己的主权,云澈身边或许有很多人,但她才是那个能和他达成“默契”、走到最后的人。
云澈被轻咬了一口,皮肤上只留下浅浅的痒意,他毫不在意,反而低笑出声,手掌轻轻揉了揉妘清栀柔软的头发,手臂微微用力,将人往怀里又紧了紧,声音带着安抚的暖意:
“担心什么?我要是真打算和妮嫫那么做,刚才就不会把她送回房间盖好被子,更不会特意锁上门等你过来了。”
他的指尖顺着妘清栀睡衣的领口轻轻滑下,指腹擦过她锁骨处温热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像被羽毛拂过般敏感。
云澈的声音又压低了些,在她耳边缓缓响起:“再说了,能和我玩这种‘默契游戏’的,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妮嫫只想着直白靠近,牡丹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她们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今晚的节奏其实一直跟着我们走呢。”
如今主教已除,危机解除,尘埃落定,云澈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时刻紧绷着神经,此刻语气里的松弛,是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自在。
妘清栀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像沉稳的鼓点,刚才那点因担忧而起的幽怨瞬间散了大半。
她伸出手臂环住云澈的腰,指尖轻轻抠着他后腰细腻的皮肤,语气里带着几分狡黠的试探,声音软糯却带着明确的暗示:“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们‘贯彻到底’了?毕竟牡丹的睡衣我都穿了,总不能白穿一场,对吧?”
云澈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还有那双藏在发丝间、亮闪闪的眼睛,里面满是期待与雀跃。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翻身,将人轻轻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掌心轻轻捏住她睡衣帽子上的毛绒伊布耳朵,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鼻尖,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在浅色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银辉,偶尔有晚风吹过,窗帘轻轻晃动,光影也跟着摇曳。
房间里渐渐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轻缓,还夹杂着偶尔响起的、被刻意压低的轻哼,温柔又缱绻。
至于牡丹会不会在自己房间里抱着枕头纠结到天亮,妮嫫明天醒来后想起昨晚的事会羞成什么样子,此刻已经没人在意了,在这方被月光笼罩的小天地里,只有彼此的温度与心跳,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两人打得天地为何物,大道都磨灭了。
人话:之后干了个爽.jpg
……
(这几天没状态一直卡文,可一写到色色就莫名顺滑,愣是一晚上没睡通宵码了两万字。)
(果然色色还是人类的第一驱动力啊!)
(色色万岁≧▽≦!)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云澈就起了个大早。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尽量不吵醒还在熟睡的妘清栀,将床单、被褥一股脑卷起来,抱着走向独立洗衣房。
推开门,他熟练地将布料塞进洗衣机,按下启动键,嗡嗡的机器声在清晨的安静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恰好不会传到卧室区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