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还是没忍住啊?!]
刚重新连接上的林翊,一“上线”就看到眼前的场景,瞬间炸毛,声音在云澈脑海里大声咆哮,[反正早晚都要做,你之前装你妈单纯呢?演给谁看呢!]
“你特么以为怪谁啊?!要不是你瞎科普,要不是她……”
云澈也忍不住大声咆哮回去,声音里满是懊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到现在都没完全缓过神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云澈靠坐在床头,身上随意裹着件浴袍,旁边的妘清栀蜷缩在他身侧,脸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双眼紧闭,睡得无比香甜,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透着一股满足的柔软。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目光落在床单上那抹刺目的血迹上,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完蛋了……明明都还是未成年,怎么就……”
[够了!还在这儿抱怨?]
林翊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反正都已经做了,你特么是个男人就给我负起责任来!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他顿了顿,又骂骂咧咧地补充:[妈的,最烦你这种拉扯半天的,看得我一肚子火!算了算了,不跟你在这儿耗着了,我回去找我媳妇了,省得在这儿气出内伤!]
话音刚落,林翊的声音就彻底消失在脑海里,任凭云澈再怎么呼唤,也没了半点回应,显然是真的“下线”找自己老婆去了。
云澈无奈地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拂过妘清栀散落的发丝,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动作轻柔,生怕稍微用力,就会惊扰了她的美梦。
他低头凝视着女孩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嘴角还残留着满足的弧度,连呼吸都带着安稳的轻响。
目光不自觉地移向床单,那抹刺目的血迹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呢喃:“负起责任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眼底的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能成为地区冠军的天才训练家,他的意志本就远超常人,之前的慌乱不过是两个原因,一是突然接触“成人世界”的无措,二是从未想过,一直当作朋友的女孩,竟对自己抱着这样炽热的心意。
刚才那段时间,大脑持续发热,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跟着本能走。
可现在冷静下来,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他重新躺回床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妘清栀轻轻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得不敢用力。
“嗯……”
被搂住的瞬间,妘清栀像是察觉了什么,发出一声娇闷的轻哼,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无意识地往云澈怀里缩了缩,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呼吸也变得更加安稳。
云澈抬手轻抚着她的丝发,指尖触到柔软的发丝,心里泛起一种陌生的悸动,忍不住感慨:“感觉好奇怪……”
他从小就是一个人睡,成为训练家后,要么是和宝可梦挤在帐篷里,要么就是偶尔和朋友同屋分睡,可像这样,抱着一个女孩入睡,还是头一遭。
他甚至不确定该怎么称呼妘清栀了,女朋友?好像是,又好像比普通的女朋友更亲密。
等等!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闪过前世的画面。
帕底亚地区的妮嫫,总是会红着脸给自己递便当,然后要求对战,牡丹每次见面,都会刻意靠近自己,眼神里藏着说不清的温柔。
云澈的表情猛地一僵。
怎么感觉,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和清栀现在的心意,如此相似?
唯一的不同是,妮嫫和牡丹都没有像清栀这样,迈出最后一步。
“我在帕底亚地区一共就三个朋友,怎么有两个都……”
云澈揉了揉眉心,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还好,他突然想起前世唯一一个男性朋友,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还好还有派帕,不然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散发了什么“奇怪的魅力”。
怀里的妘清栀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云澈连忙收敛心神,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不管之前有多少疑惑,现在他唯一确定的是,他会对眼前这个女孩负责,一直负责下去。
那么问题来了——他该如何负责?
经过这一晚,云澈感觉自己对“感情”“责任”这类事的理解,像是被强行打通了任督二脉,这方面的情商在飞速上涨,可终究没半点实际经验,脑子里的想法全是零散的碎片。
唯一能“请教”的林翊早就下线找老婆,现在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
“总而言之,应该就是要对她好吧?”
云澈盯着怀里熟睡的妘清栀,小声嘀咕。
他习惯性地站在训练家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就像对待宝可梦一样,既然选择了彼此,就要尽全力照顾、保护对方,给对方最好的一切。
可“对她好”具体要怎么做?送礼物?还是多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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