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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卫东东张西望，他摸了摸肩上挎的56式半自动 。
乌黑的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刺得王卫东眼皮一跳。
我赌他枪里压满了 。
王卫东后背一凉，冲“保安”
挤出个灿烂笑容，老老实实和娄晓娥排起队。
银行姑娘业务娴熟，点钞速度飞快，“唰唰”
几下就轮到了他们。
“同志，我存钱！”
“同志，您来得巧，我们正在搞有奖储蓄活动。”
银行姑娘笑容可掬，“每位储户都能参与抽奖。”
抽奖？
王卫东第一反应：该不会是骗局吧？
后世那些存款变保险的套路，他可没少听说。
转念一想，这年头搞这种勾当，怕是要被拉去游街。
顿时安心不少。
银行柜台后的姑娘注意到王卫东犹豫的神情，立刻意识到这位年轻人从未办理过存款业务。
她耐心地解释道：现在国家鼓励大家储蓄，我们推出了有奖储蓄有奖贴花储蓄两种方式。”
王卫东这才明白，所谓有奖储蓄就是每存一元钱可获得一个抽奖号码。
头奖能得五十元，二等奖十元，三等奖五元，四等奖一元。
到期后无论中奖与否，本金利息都能取回。
而贴花储蓄则更为特别，储户每月购买印有号码的贴在存折上，面额分十元、五元和一元三种。
每月1号会在日报公布中奖结果。
这可比普通存单有趣多了。”
王卫东想起前世买彩票的经历，决定试试手气。
同志，我要办三百元的贴花储蓄。”
他将娄晓娥递来的钞票推进窗口。
三百元？柜员惊讶地接过那叠钞票。
在这个大多数人只存几元钱的年代，这确实是个大数目。
熟练地盖章操作后，柜员递出存折：您首次存款就达到三百元，我为您申请了整户资格。”
整户？王卫东不解地看向娄晓娥，后者也茫然摇头——娄家向来只存金银。
柜员解释道：整户客户能享受专属经理服务。”
王卫东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嘛！
离开银行时，他将存折交给娄晓娥：管家婆，收好了。”
管家婆...娄晓娥轻声重复，嘴角泛起甜蜜的笑意。
正要骑车回厂，娄晓娥叫住他：卫东哥，你现在是干部了，这身旧工装该换了。”
王卫东低头看着褪色破损的工作服，正思索着，娄晓娥已将他拉到角落，从棉袄内袋掏出一卷带着体温的钞票：这是我的私房钱，咱们是一家人。”
数了数，整整五十多元。
阳光下，娄晓娥的眼睛闪闪发亮。
王卫东爽快地答应了。
他最近肠胃不适，吃不了硬饭，二话不说就把钱塞进了裤兜。
娄晓娥愣住了。
她原本还等着王卫东夸她几句。
哪怕只是一句蛾子，你真能干也好啊！
算了，粗人大概都这样。
她自我安慰着，很快消了气。
两人骑车来到服装店。
王卫东挑了件呢子中山装披上，掏出香烟叼在嘴里。
捏着嗓子学了一句：咳咳，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以后咱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娄晓娥看得眼睛发直。
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中山装的王卫东竟透着一股威严。
这种气势她只在一位大领导身上见过，连她父亲娄半城都没有。
嫁给这样能干大事的男人，真幸福啊...
四合院依旧如常，任凭住户们怎么折腾，它始终屹立在寒风中。
刚进院门，王卫东就碰见垂头丧气的许大茂。
看到娄晓娥挽着王卫东的手臂，许大茂脸色一暗，扭头钻进了屋子。
奇怪，这家伙怎么顶着两个黑眼圈？生病了？
王卫东皱了皱眉。
看到许大茂，他不禁想起那块虎符。
不过虎符已经永远消失了。
许大茂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他倒是很期待。
夜深人静时，照例是和娄晓娥的温存时光。
临睡前王卫东才想起今天忘了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白面五斤，精肉两斤。”
听着系统提示，他撇了撇嘴。
这破系统越来越抠门了，连钱都不给。
睡吧。
...
清晨第一件事仍是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白面五斤，精肉两斤。”
王卫东无语。
洗漱用餐后，他载着娄晓娥提前半小时赶往轧钢厂。
今天是临时工报到的日子，得早做准备。
可当他来到十一车间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队伍从车间门口一直排到厂大门。
人们在寒风中缩着脖子，脸上写满忐忑，眼中却闪着希望的光。
尽管衣服洗得干净，但补丁摞着补丁。
看到值班室里的秦大爷，王卫东明白通知还没下达。
他敲开窗户，掏出通行证样本：秦大爷，今天新车间临时工来报到，这是通行证样本和名单，麻烦您核对清楚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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